第二卷 27、神秘的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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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隊長來到文區長辦公室,把手裡的資料夾遞給他說道:“區長,經過審訊,他們應該有三弟兄,這兩個人是其中的老大和老二,還有個老三不知道去哪兒了,應該不在生活區內。他們和礦裡的兩個工人有很密切的聯絡,我們透過對礦工的審訊後得知,他們有一個很秘密的路子,據說這種路子,在礦裡還不止他們這一條。”

“能不能想辦法找到那些路子?”

“目前還沒有線索,但是我們可以先加強關卡的檢查,然後留意那些經常進出、而且和礦井最裡面的礦工有聯絡的人。如果他們長時間沒有動作,那時我們再來大清查也不遲,目前我覺得暫時不動為好。”

“嗯,好,就按照你的意思辦。……這次你可立大功了,是怎麼抓到他們的?”文區長笑著說。

“嗐,我只是遇巧,這是黃顧的妹妹黃玲碰著的。這兩個好死不死的去調戲她,哪知道我這妹子突然之間怎麼會爆發那麼大的力氣,無意間竟然把老二一棍子打暈。當時店外還有好幾個路過的工人,於是一擁而上把這兩人抓起來了,大致情況就這樣……”

“哈哈,黃顧的妹妹還有這等本事?”文區長樂了,拍著桌子笑道。

“是啊,不過還真是遇巧,黃玲來到隊裡的時候,臉都嚇白,渾身還不停打顫。為此我還打算給她申請點營養費呢,起碼買點糖果吃吧。”

“嗯,可以,完全可以,多給她申請點。”

“呵呵,行。”

文區長突然問道:“你覺得黃古這個人怎麼樣?”

盧隊長一愣,不知道文區長突然問黃古幹什麼,但是不得不回答,於是說道:“人不錯,有幹勁,而且為人也很好,……反正不錯吧,我說多了倒有點不不避嫌的感覺了。”

“哈,也不能這麼說,舉賢不避親嘛,好吧,先就這樣。”

“行,那我先過去。”

等盧隊長走了之後,文區長看著手裡的檔案,笑著搖搖頭,腦子裡想到那個曾經見過一面的黃玲,不禁收起笑容,反而露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

想了想,朝外喊了一聲,等人進來了後,文區長說道:“把副區長和分管人事的負責人都叫來,開過小會。”

“好的,區長……”

…………

“黃古,我聽說你打算把燒煮的方子賣給王麻子?”盧隊長咬著牙籤問道。

“……”

訊息這麼快?

中午從燒酒館出來回到店裡,黃古就和馬心玲一起,把中午的兩桌客人應付過去的同時,還給王麻子那邊配了十來桌。

這期間自己是不可能像大喇叭一樣到處宣揚這事的,何況根本就沒有說定,怎麼可能去說?

而下午去礦裡就更不可能了,哪知道盧隊長就知道了,好像還顯得自己掖著藏著的一樣,怪不好意思的。

黃古惱怒的說道:“媽的王麻子,老子中午才和他提了一句,他就到處宣揚!”

“哈哈,在生活區裡未必還有啥秘密能過夜?”

盧隊長和幾個隊員都笑起來。

他開不開店護礦隊員們不會怎麼在意,再說去哪兒都是吃,何況王麻子哪兒還經常性的不給錢。

但是黃古想的卻不一樣,因為盧隊長好像不怎麼在意他的錢還沒有收回去,這卻說為何?

畢竟還有好幾千沒給呢?

“賣給他也好,你把心思都放在礦裡吧,我估計你可能有好事情來了,好好幹!”盧隊長又放了個炸彈。

黃古有點懵,趕緊把煙給大家走起,然後眼巴巴的問道:“哥哎,能不能先透露點,是哪方面的?”

“哼,別想,對你來說應該是個大好事。”盧隊長雖然在繼續賣關子,但他卻不清楚具體的東西,只不過從文區長的話中聽出點內容而已,那就是有可能提拔黃古。

“這……好吧!喝酒哥,幾位兄弟一起……”

“喝,……乾杯!”

乾杯之後,黃古想起早上的事情,便問道:“哥,那兩個人是幹啥的?”

“還能是幹啥!”盧隊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理睬他。

小宋在旁邊‘噓’了一下,朝周圍瞟了一眼示意著。

黃古明白了,店裡還剩三桌客人,雖然都是礦裡的工人,而且都和盧隊長他們認識,但互相不怎麼打交道,最多是開始的時候過來敬一杯酒,然後就不再理會,各吃各的。

本來也是,只要他們做事不違規,走哪兒去都合理合法,拿放行條進進出出,領工資吃吃喝喝,花錢去二十裡店耍一耍,護礦隊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而且礦裡的領導也可能讓不礦工們受到不公的對待,還得靠他們採礦呢。

盧隊長想了下說道:“空了來隊裡聊吧,走了!”

“好的,哥、小宋,你們慢走!”

“不送……”

…………

晚上店裡空閒下來之後,仍然沒有等到八爺的人。

不過馬心玲卻離開了一會兒才回來,黃古現在膽子大了些,所以問道:“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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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不準問!”

馬心玲突然反應過來,臉一變,又露出那冷冰冰的臉,不過沒堅持幾秒鐘,就變了回來。

“哼哼……”

黃古不以為忤,點起兩盞煤油燈,而且把亮度弄到最大,然後喊馬心玲去看看店裡,等她回來就把棚屋門關嚴實。

他這才從床下拿出已經很久沒摸的小箱子。

自從小箱子落在黃古手裡後,開始的時候興趣還很大,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麼開啟。

但隨著無數的辦法想盡都沒有絲毫進展的時候,他的耐心漸漸地被磨得掉,一度想按照馬心玲的辦法,拿鐵錘砸開算了。

但是在幾個月前,正當他準備這麼幹的時候,馬心玲卻把他阻止了。

她說,既然多的時間都堅持下來了,何必非要在這個時候才砸爛呢?

與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砸開算了,那就根本不會在這箱子上花費那麼多時間。

黃古當時聽了很羞愧,因為馬心玲的話,其實就指出了自己性格中的缺陷。

堅持不是他的強項,雖然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他有了些好轉,但仍然免不了偶爾會洩氣,偶爾會半途而廢。

所以,他就不再想這事,把箱子也乾脆放在床底下,眼不見心不煩。

心想,就算目前找不到辦法開啟,不等於以後永遠不能,說不定冥冥之中有一定的變數。

要知道像記憶這種無形無味的東西,都可以從後世跑到自己腦子裡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不過,今天突然心血來潮,就想再來試試看,反正離睡覺的時間還有點早。

油燈下,小箱子呈現出一種古舊的金屬光澤,被黃古摸了這麼久,就像古玩界講究的包漿一樣,古樸的氣息更明顯,一點都沒有剛撈起來時那麼生硬。

小箱子二十公分長,七八公分寬厚,一朵矢車菊圖案的正面有兩個小圓凸起,沒孔,就像……那個一樣。

好吧,黃古腦子裡有點邪惡。

他仔細的研究過這兩點凸起與平面之間,也用自己製作的、薄如蟬翼的刀片試過刻畫,但沒劃出較深的縫,所以他放棄了向兩邊推動。

不過就算使勁往裡壓也沒有任何移動的跡象,哪怕墊在鐵板上,讓馬心玲穩住,自己站上去都沒有陷進去半毫,這個角度算得上也只能放棄。

然後猜測是不是旋轉的,但是凸起園扭的四周都根本沒有稜角,或者細紋。

這也是黃古當時感到有些絕望而準備砸開的原因。

此刻拿著小箱子,他就打算不從兩個凸起的半珠上想辦法了,也不像常規的箱子那樣去思考,不去在箱子的八個面上尋找縫隙,而是仔細的檢視起這些花紋。

如果把帶凸起園扭、有矢車菊圖案的方向算作正面,那麼箱蓋就是兩隻鳥兒交頸相向而望的圖案,兩端是更小的矢車菊花朵,後面是和前面的圖案差不多,底部則是很細的經緯線,交叉點極細,針眼般大小。

之前抽時間研究過矢車菊好幾回了,這回黃古打算看看兩隻鳥有沒有啥異常。

鳥兒像白鶴也像䴉類,他仔細的看著,對著兩盞並不太亮的油燈,慢慢的看……

此時馬心玲卻在油燈下秀起了花,也像黃古一樣湊到燈下對花紋,兩人的腦袋不時‘呯’的一下碰在一起。

馬心玲揉著額頭惱怒的看著黃古,把繡花繃子一扔,同時伸手來抓小箱子。

黃古正看得入神,一手揉著額頭,一手捏住凸起,而馬心玲卻是兩隻手抓來,同時按在兩隻鳥兒的眼睛位置,只聽見輕微的‘咔嚓’一聲,頓時兩個人都瞬間靜止,彷彿時間被暫停,兩人像雕塑一樣,動也不動……

…………

不知名收件人設計的這個箱子,開啟時必須兩個人三隻手來同時操作才能開啟,並且其中兩隻手用力還得一致,另一只單獨的手則只能把其中一個按鈕往面上的方向推。

剛才黃古就是無意間用手推了一下其中一個園扭,同時馬心玲的兩隻手按住了兩隻鳥的眼睛,於是小箱子面上的兩隻鳥就陷下去了幾毫米,而箱子的正中間也分開了一條縫隙,這條縫隙雖然只有幾毫米不到,卻完全可以肯定,只要把這條縫繼續擴大。那麼面板中間就會向兩邊繼續滑開,於是箱子就算開啟了!

兩人的臉色從面面相覷到欣喜若狂。

黃古小心翼翼的把小箱子拿過來,彷彿害怕它突然會自己關上一樣,然後兩個腦袋再次靠得緊緊地,但都不在意。

黃古輕輕向兩邊推著,縫隙漸漸變寬,一公分、兩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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