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薩克、胡佛、卡米拉三個重傷治院,到現在都還沒醒,聽說是那個姓林的動的手,他們去堵那家夥!”
屬於十人小團隊的七人聚在一起,說起這事,仍舊感到不可思議。
一個人打十個,還打成那樣子,這是什麼概念。
“難道是改造人?”科克爾忽然道。
其他人沉默不語,大家都想到這個可有性,還是很厲害的那種變種人。
“各位,我覺得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塔卡先生好像很不高興,會不會遷怒到咱們。”另一人說出自己的擔憂。
一聽到塔卡,所有人臉色都微微變得難看起來,他們在這裡混飯吃,最不願得罪就是這種地頭蛇。
在這場地上,塔卡就是頂級的獵殺者霸主,而他們只是撿些邊角料,甚至上不得檯面,也只有使些三流手段,坑蒙拐騙,設天仙局什麼的。
苦主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利用短暫停留的時間,建立起信任,能掙得了多少。
若是回去後,這種信任還能持續的話,就能持續創造收益。
許多人都有一個或N個以上的金主,當然,這些金主並不知曉其他人的存在,又或是知道也不在意。
他們每年過來這裡渡假,只需要有一個固定的玩伴,過一個愉快的假期就行。
似這種人,在塔卡面前,對方一句話就讓他們混不下去。
科克爾忽道:“我有辦法,既可以整到那兩人,又可以幫塔卡先生出口氣!”
“什麼辦法?”眾人齊聲問。
塔卡的莊園位於一個小山頭上面,傳承了已經在數百年,在祖上,他家是有爵位的。
這座莊園用各種各樣海石築成,色彩斑斕,在一代代的建設完善,就成為島上最有名的建築之一。
住在裡面的塔卡,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了爵位,但仍舊是這裡的大地主,連國家都是租用他家的地。
富貴自是不必說,說他是這個島的真正主人都不為過,只是,畢竟只是一個島國。
整個國土面積,十幾個島嶼加起來,都不過平方公里,在大資本家的面前,還真沒有什麼底氣。
所以當查到林風的關係表中,最顯赫的一個是防衛處的超能使時,塔卡就將報復的心思熄了。
不管真實情況如何,牽涉到這樣的存在,自己最好還是別招惹的好。
也正是憑著這樣的謹慎,他家才能延續數百年的富貴,還依舊如故。
“主人,科克爾求見!”僕人的聲音打斷他的出神。
科克爾,一個出色的牛郎,頗有些好手段,在這麼個小島上,他自然是知道這號人物。
本來想隨手打發,不過轉念一想,又道:“讓他進來吧。”
“塔卡大人,我很抱歉,關於音樂秀上的事!”科克爾上來就道歉。
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對方,這裡的豪華堪比皇宮,每一寸,都彰顯著富貴也豪氣。
俞發將雙方的身份差距拉得巨大,一秒,兩秒,三秒……
塔卡沒有出聲,就在這種無聲的注視中,科克爾感到渡日如年。
他們透過買通塔卡手底下的人,在音樂秀上搞事,弄得塔卡很被動,後果很嚴重。
塔卡雖然熄了對林風的報復,不過,對他們這夥人,怒火就要雙倍燃燒。
“如果你只是來說這個,那就可以滾了!”他的聲音冰冷而生硬,一聽就知道其中醞含有著的怒火。
科克爾冷汗直冒,忙道:“不,我有辦法整那兩人,而且還不需要您出面。”
“哦,說來聽聽!”
“我們可以在他們的房間裝上攝像頭,他們很漂亮,再安排一場延遲直播,一定能造成轟動效應。”科克爾飛快地道。
“去吧,不過,記著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不會提供任何幫助。”塔卡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
從頭到尾,科克爾都沒敢抬起頭看對方,一聽對方的語氣,明顯這件事成功的話,他們之間的那點事就不追究了。
他大喜之下,腳步飛快離開。
身後,塔卡坐在珊瑚化石椅上,第一次覺得這些下三流也還有點用處。
就算對方身後真站著超能使,查到這幾個傢伙的話,也不敢承認是他指認的,根本沒有證據嘛。
他拿起一份資料,上邊是一個包機機組的成員,四個只活下來一個,那正是林風所乘坐的包機。
也不知為何,活下來的那人什麼都不敢說,案子也查到一半,就被封存起來,連航空公司都不願深究。
正是這樣詭異的情形,才讓他投鼠忌器,發生在君豪酒店健身房洗手間的事情,也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他這。
這裡邊每一件事,都與林風有關,無一不說明,對方身手高明,行事肆無忌憚,完全沒有敬畏。
似這樣的人,要麼就是徹頭徹尾的暴力狂,瘋子,但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活得長,明顯不會是這個。
那麼就只能是後者,一個背景深厚實力強大到足可以無視大多數規則的人物,結合超能使對其態度恭敬,傳言就有八分真實。
如果對方也是一個超能使,又或者是有個超能使長輩,更強,更厲害的存在,那如此囂張,也就不足為奇。
這世間並不缺少超能使的存在,之所以如此少見他們,並不是他們不囂張,懂禮貌,而恰恰是他們根本不屑於此。
大多數的超能使,都是居住在天宮之上,他們已經脫離了地面的桔梏,走向天空,星際。
地面的普通人類,於他們而言,就是螻蟻,在螻蟻面前,連裝的興趣都挺不起。
不管對方是否真如猜想的那樣,反正接上來,他只要等著看好戲就行,如果是真的,那熱鬧可就更加有得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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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死的事別人來做,他只是一個看客而已,只需要等著看熱鬧就行。
沙灘上,紅通通的太陽快要落下地平線,波光鱗鱗,尉為壯觀。
莊書詩並沒有受到保鏢不願跟出來的影響,與林風漫步在沙灘上,吹著海風,裙子貼在身上,秀髮輕拂,甚是愜意。
與他在一起的時間,好似無論何論何等險惡環境,都無須她擔心。
這一趟出來旅遊,也讓她徹底認同林風,放下家人,放下公司,放下閨蜜,只有他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