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廢話,我就讓你睡露臺。”林風威脅道。
“你敢,我要睡主人房,還要書詩給我暖床。”她一把拽過閨蜜摟在懷裡。
兩個膚白貌美,細腰長腿,身材姣好的大美女就在面前嘻嘻哈哈摟成一團。
此情此景,林風忽然想起某個關於閨蜜的傳說,這女人敢在自己面前皮,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
“喂喂,你看著我幹嘛,書詩,你看看,他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龔飛霞忽然抬頭跟他對視,然後跟閨蜜告狀。
“妖精!放開我老婆!”林風義正辭嚴提出抗議。
莊書詩臉一紅,掙扎開來,龔飛霞猶自抱住她的胳膊不放,衝著林風示威揚起尖下巴。
潔白無瑕的粉嫩頸脖,在陽光下如白玉般散發著晃眼的光輝,有那麼一刻,他有點兒理解吸血鬼為什麼喜歡咬這地方。
被他視線盯得有點兒發毛,龔飛霞狠狠瞪他一眼,朝另一棟建築走去。
隔這裡隔著幾百米,這一棟是純木建造的房子,質量很好,不過饒是如此,過了幾十年,也已經顯得有些破敗。
木板裉色,地面有的地上微微變形翹起,走在上邊咯吱咯吱地響。
然而,在半山上,有一棟一百多平的木製二層小樓,以前顯然是茶室的設計。
設計得自然簡樸,就連二樓的窗戶,都是那種有支撐撐起的仿古式。
這樣的好處也是相當明顯,山風不會直接從窗戶灌進來,小樓所處的是一個小小的平地,四周種著高大的茶樹。
最大的一棵,高出房子好幾倍,樹蔭與木屋完美融合在一起,有著自然簡撲之美。
莊書詩和龔飛霞兩人都對這裡同樣喜愛,兩棟樓都有不同的風格,實在難分高下,都是一樣的喜歡。
最後一棟是在一處山澗之上,從山上流下的泉水,在峭壁衝下,形成一處清澈湍急的溪流。
溪流上邊,建起了一座小橋,橋上是房子。
房子是就近取材,用沖刷出來的各種奇形怪狀石頭徹成,外牆都沒有糊起來,反而有種自然錯亂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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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層的小樓,看起來房間也沒幾個,石頭牆上,可以看到兩個奇怪的長方形窗戶。
明明外表看起來粗獷得很,裡邊卻是格外地精緻,精美地瓷器茶具,石頭打磨好的石凳石桌,就連二樓供人休息的床都是石板所造。
可見當年是不惜血本建起來的,若不是這間療養院衰敗下來,這裡缺乏了維護和人氣,只怕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做夢都享受不到這種級別的待遇。
好東西就那麼多,真正的好東西,早就被那些傳承久遠的大家族所佔據。
這療養院算是被他撿了個漏,不過若前身不是出自查家,也別想撿這個漏。
饒是如此,撿這個漏,也把前身給坑死了。
林風站在石樓二層,透過窗戶打量著下邊清澈的溪水,小魚歡快地撒著歡快速遊動,默默在心裡道。
放心吧哥們,你未競的一切,都將會由我來完成。
“嘀鈴鈴!”
是孫偉打來的電話,他已經在“地球醫學公司”正式入職。
“賈貝松回來了。”
他不但回來,還帶回了一個親密小夥伴。
除開已對掛掉的老王,他的身邊圍著的幾個搖旗吶喊的老頭老太,之前就陸續回來。
不過都夾著尾巴做人,只有賈貝松被一直盯著,律所那邊的錢不是白給的,羅列的清單輪番告上一遍,足可以讓他老實上幾年。
只是本來預定至少要關他個一年半載的,現在就出來了,倒是讓林風有些意外。
“回來就回來吧,看著點,只要不搞事。”林風隨口回了句,就放下電話。
一個螻蟻罷了,自然不可能聽到他回來的訊息,就巴巴地下山去應對。
然而,賈貝松可不是那麼想,從車上下來,再一次踏上這片漂亮的土地。
看著周圍熟悉的景物,一種王者歸來的豪情壯志油然而生,既然他能搞垮那廢物一次,自然也能搞垮第二次。
雙方的實力根本就不對等,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對家族唯一的貢獻就只有負面影響的廢物,跟一個正統接班人之間的競爭,用屁股想都知道哪邊會贏。
那位都不用下場,只是略施小計,就讓其破產自殺,要不是命大,墳頭草都快幾尺高了。
他暗叫可惜,真是禍害活千年,沒那麼容易死。
至於自己,他對自己的定位是正義的一方,這種廢物少爺,無論在影視還是小說裡,都是只知道吃喝玩樂,禍害鄉里的反派。
天然就站在人民的對立面,人人得而誅之,他這次是在為正義的事業而戰。
為了正義,什麼手段,都不為過,立好旗幟,拉人辦事自然就好辦多了。
於徵這位頭號戰將加打手,被林風一把椅子砸成重傷後,在醫院一直住到了現在。
傷雖然好得七七八八,不過一時半會沒敢回療養院,直到現在,才被他一直帶回來。
此刻,他推著輪椅,走進大廳,廳裡的老人齊刷刷望過來。
於徵看起來面色素黃,身體瘦了可能有三四十斤,再也不復之前的熊壯逼人,反倒是那副佝僂的骨架顯得多少有些瘦弱,不免就多了幾分淒涼之感。
看著昔日的帶頭大哥,及二哥,大家夥眼圈一下就紅了,有人激動地圍上來。
開始訴說著這段時間療養院的變化,那地球醫學公司有多霸道,多麼無理,公然侵佔他們的地盤。
還入入侵他們的活動場所,橫加幹涉他們的生活,就連伙食都要管,簡直是豈有此理。
林風從山上下來後,帶著兩女一起到食堂吃飯,食堂比起之前的冷清,現在要熱鬧上許多。
之前只剩下二三十號老頭老太,就連部分食材,都需要自己動手。
自打公司入駐之後,就一起在食堂開飯,有錢付給廚師,伙食迅速改善。
迅速就讓在這養老的老人們擔憂放下,不過戒心還是很足,公司進行的各項工程,以及人員活動,都受到極大的牴觸。
老頭老太們早就把這塊養老之地,當成自己的家園,本來被強行租給別人就不爽,現在租戶還在自己地頭上動這動那,那些泥腿子還在自己花園散步。
這特麼能忍,要不是在建的是醫療研究中心,多少符合他們的心裡預期,再加上賈貝松等執行力最強的被帶走,雙方估計早就發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