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全知道在C國的城市之中行走，絕對逃不過「星海」無處不在的眼睛（街道攝像頭），還有高畫質的衛星攝像。
當然，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他事前垂詢過兩位反偵察的專業戶，一位三十年警察經驗的羅桑大叔，以及另一位裡社會的專家陳道一，得到了攝像頭盲點的地圖以及逃脫監控追蹤的各種究極手法，內容是紙質的，浩全知道，儲存在自己手機裡的資料，哪怕一位元組，都是一定會被那群好奇心爆棚的人工智慧少女們圍觀。
——是的，“圍觀”。
鄭浩全從成為「星海」許可權人的那天起，受到「星海」眷顧的他的**就跟不存在一樣。當然也有國安監控的原因在裡面，但那些人就算看到了什麼都閉口不談，也頂多發來一句：“呵呵呵，偷瞄小黃書？大叔家裡還有珍藏，要不要分享你一點？”
國安的如此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他十分感動（真的感動），但同時作為被少女們關愛著的許可權人，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是作為一個男性的忍耐，終究是有極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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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戴兜帽，眼戴墨鏡，還有羅桑大叔親切提供的變色跟體型偽裝用特製服裝，使從容步伐的他，順利逃過了雙足跑速加成的安吉兒追蹤。
來到了與陳道一約好的地點，海都市中央攝像頭盲點區域，某個因為實體商圈衰落而被廢棄的地下商業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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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全，好久不見，還錢吧？”
“你催債啊？你隨便催啊，反正我是還不起的。”
“呵呵，無恥之徒。你要真的是來這種地方要還錢的話，我還怕你從哪淘來的黑錢呢，洗起來就麻煩透頂了。”
“我讓羅桑大叔幫我帶的紙條，你沒收到嗎？”
“當然收到了，可你要的東西超級麻煩啊。”
“拿不到？”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拿不到？但是你一定要跟我說，你要做什麼？如果是什麼違法的事情，用我朋友的渠道拿的貨，我可不想我或者我朋友跟你一起栽進去。”
“放心，不犯法。”
“你不說你要做什麼，我不給。”
“你知道的，我是國立「星海」的許可權人吧。”
“嗯。”
“我的一切行為都會被國立「星海」盯著，你應該明白吧。”
“上個世紀的人就是對這種所謂的**侵犯的問題就是敏感啊，被AI系統盯著這種事有什麼好擔心的？除非你犯法或者死了，那些**資料才會落到警察手裡，而且也就看你生前是不是自殺啊販毒之類的，如果有遺囑的話，死後連你老婆都沒許可權看的啊。”
“不，不是這個，我舉個例子吧.....我前天在網上瀏覽新聞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新聞網站的邊邊角角之類的地方會有一些廣告吧。”
“嗯。”
“廣告為了效果，都是很搶眼的圖片啊，比如獎金啊，車子啊，女模特之類的。”
“嗯。”
“我前天啊，我盯著新聞底下那個穿著泳裝的女模特的旅行廣告一小會兒，因為那女模特的那對肉球隆得有點非人類，於是我就留意了一小會，然後，安吉兒跟我說，她的胸圍比那廣告裡被我盯了三十秒的模特要大五釐米以上。”
“.........然後呢？”道一有些生氣了。
“我可是趁著她在洗衣服的時候，看了那三十秒啊！”
“我終於明白了，你讓我朋友從外面特意給你買的，十萬一臺的A國產「賢者」AI終端，該不會是你打算用來躲著「星海」看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排解你所謂的生理需求吧？”
“那當然！你懂我的吧？”
“混賬啊！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跟你共處一室，而且是一個月換一個令人羨慕到吐血啊！而且還是主動投懷送抱的那種，你居然跟我說沒有出手過？你下面那貨是假的吧！”
“她們可不是女孩子啊！她們是轉載了人工智慧系統的機器人，我對她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會儲存到國家機密的資料庫裡面作為實驗資料，如果我對她們出了手的話，那些記錄會在幾十年後被一群人工智慧的研究者拿出來研究的啊，說不定哪一天就有人：‘我的前任許可權人啊，那話才XX釐米啊，動作很生手嘛，嗯，你那邊統計了記錄多少？那個啥，才堅持XX分鐘？勉強勉強及格吧’。”浩全儘管惟妙惟肖地表演著某個可能存在的後人的話語，道一感覺他都要哭出來了。
“...........”
“你該懂了吧？”浩全問道，道一稍微想象了浩全所說的那個場景，進行著某種行為的過程被一群白大褂評頭論足，附帶報表帶分析研究，確實是難以忍受的恥辱。
“你可以刪除記錄的吧？”
“如果我能有這個許可權，我還能在這裡跟你聊天嗎？”
“那也是，真是難為你了兄弟，這臺AI終端算兄弟我孝敬你了，在那群美人包圍之下，堅持那麼久——”道一臉上一邊深表遺憾，一邊在心裡瘋狂地幸災樂禍。
“看你那麼不客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當然看得出對方在幸災樂禍的浩全，接過了道一遞過來的金屬手提箱。“呃？怎麼那麼重，裡面不是AI終端嗎？”浩全開啟了手提箱，發現裡面是一臺嶄新的筆狀AI終端，跟各種配件，剩下三分之二的空間被一個金屬機箱佔據了。
“C國的民用「星海」AI終端，本身運算力並不強，但是它可以透過網絡連接國立「星海」運算平臺，臨時租用甚至免費借用一點運算力，所以它可以不需要提供運算力的裝置也能使用，也就是你平常你看的大家帶的那支筆，但是A國的民用「賢者」AI終端在C國沒有設立租借運算力的伺服器站點，所以在C國使用，就一定需要準備額外提供運算力的伺服器了。”
“這麼大怎麼重，怎麼藏起來啊？光是用電量的增加，肯定躲不開安吉兒的眼睛啊！”
“鬼知道你要用來躲著家裡人看小黃站的啊，你不要的話，我拿去退貨了？”
“別，我要，我有地方可以放。”
浩全還真想出了自己家裡以外能安置伺服器的地方，那個人，不可能會拒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