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陳宮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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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身為穿越者,經過多年的戰場廝殺,張寶早已明白任何的古人從來不可小覷。

此時的張寶絕沒有被麾下數十萬大軍的兵鋒所陶醉。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冷靜,事實上,張寶一直就很冷靜,既使是在暴跳如雷的時候,他都比別人要冷靜。

如果不是這樣,張寶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張寶以眼色示意賈詡,賈詡輕輕頷,向管寧道:“幼安,主公固然需要十年的時間用來休養生息,可你有沒有想過,十年之後整個中原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曹操雄才大略,麾下猛將如雲、謀士如雨,今又挾天子以令諸侯,十年之後,只怕整個中原都已經變成曹操的領地了。”

“這……”

賈詡又道:“那時候,主公不是以關、涼、幽、冀之兵威壓天下諸侯,而是以幾百萬之人力對抗中原數千萬人口了,成敗不言可知。”

“可是,焉知十年後曹操就能一統中原?”

管寧還是有些不服,他雖然戰略眼光獨到,卻缺乏閱人的本事,無法和賈詡、張寶一樣看清曹操的潛力。當然,深知歷史上脫穎而出的諸侯,這也算是張寶穿越而來的福利。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張寶沉聲道,“如果不是曹操,那便是袁術,如果不是袁術,那便是孫堅,總之十年後總會有人一統中原!我們必須阻止這種局面的生,至少在我軍治下積累起足夠的人力、物力之前,不能讓人獨領中原。”

賈詡接過張寶的話頭,說道:“所以,此一戰並不是真的要和天下諸侯拼個你死我活,主公的真實意圖不過是要借這一戰的機會削弱中原諸侯的戰爭潛力而已,也就是說,讓整個中原更加混亂、更加勢均力敵。”

管寧默默頷,旋即浩然長嘆道:“可也苦了中原數千萬百姓哪。”

賈詡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這樣做如何逼迫中原百姓向我軍治下遷徙?中原百姓如果不向我軍治下遷徙,又如何扭轉邊疆大地對中原的人口劣勢呢?”

“在下明白了。”管寧浩嘆一聲,向張寶道,“請主公放心,長痛不如短痛這個道理,寧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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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曹操中軍大帳。

大帳中央已經懸掛起一幅巨型軍事地形圖,中路聯軍各路諸侯們聚攏地圖周圍,豫州刺史曹操站在地圖前,正手指地圖正在解說。

“諸位,根據我軍細作傳回的情報,此次大戰張寶集結了西域胡騎、漠北草原等治下蠻夷,連同涼、並、幽、冀之兵共計三十餘萬大軍!”曹曹操說此一頓,不無感慨地說道,“張寶雖說佔據大多為苦寒之地,三十萬大軍也是其治下極限之兵力,然則卻不得不說遠勝我等多矣!若任其展,至多不過五年,天下將無人能與之匹敵也!”

袁術不屑道:“孟德休要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二十餘萬賊軍又如何,在我等面前不過是群土雞瓦罷了,不堪一擊。”

曹操淡淡一哂,也不反駁,接著說道:“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由於公祺(張魯字)、伯業(袁遣字)等聯軍的牽制,張寶的三十萬大軍並未全部集結在冀州。其中五萬軍隊由大將趙雲率領駐守西涼,五萬軍隊由大將高順率領,分別駐守關中、北地,還有就是賊將管亥與周倉的三萬鐵騎正南下而來,隨時支援前方戰事,至於真正駐守冀州、幽州兩地的兵力大約二十萬左右。”

“二十萬左右?”孫堅虎目中流露出一抹兇光,沉聲道,“二十餘萬人與之當年董卓相比差不多~”

袁紹道:“張寶的軍隊總數雖然和當年董卓的涼州軍想必多了不少,不過就戰力而言,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曹操道:“本初所言極是,就以屯於幷州的十萬大軍來說,其中只有兩萬軍隊是百戰精銳,另有兩萬屯田兵經過一年訓練,也先後參加過幾次戰事,堪稱精兵,其餘的幾萬屯田兵和郡國兵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還有就是兩萬多涼州降軍雖然都是百戰之師,不過降伏不久,真要打起來不給張寶添亂就算不錯了。”

豫章太守劉敏道:“依孟德之言打敗黃巾賊軍豈不是比打敗董卓更容易?”

“那也不盡然。兩軍交戰,兵力多寡、戰力強弱並不是決定勝負的唯一因素。”曹操小眼中掠過一道凝重之色,凝聲道,“主將的能力同樣重要。而在這一點上,張寶是遠遠強過當年的董卓!張寶更狡詐,也更擅長用兵,無論是騎兵還是步兵可以說是運用的出神入化。”

孫堅皺眉道:“若說用兵,在下絕不懼張寶,不過眼下聯軍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少騎兵。這才是在下擔憂之事啊~”

曹操道:“當年董卓以十數萬精銳騎兵困守堅城,坐等聯軍合圍進攻,已經犯了兵家之大忌,所以最終敗亡。可張寶不是董卓,此人侵略成姓,以數千精騎就能橫掃漠北草原,滅盡鮮卑、匈奴、高句麗等蠻夷,因此,他是絕不會坐等著我們去進攻的。”

對於張寶運用騎兵之妙,袁紹可以說是深有體會的,忍不住點頭附和道:“孟德這點卻是說對了,當年張寶能以區區兩千鐵騎縱橫天下,未嘗一敗,足見此人運用騎兵之妙。”

袁術咳嗽一聲,傲慢的問道:“那麼孟德以為,賊將會如何打這一仗?”

曹操瞥了一眼袁術,沉聲道:“依操之見,張寶很可能以精銳步兵死守官渡、高唐、以及黃河北岸,然後以精銳騎兵出側後,襲擾青、徐、兗、揚、荊諸州側後,並以此來逼迫各路聯軍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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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張寶府邸。

諸將皆已散去,廳中僅剩張寶、賈詡二人。

張寶道:“文和以為帶多少兵馬出征為宜?”

賈詡凝思片刻,答道:“人馬少了,恐難以威脅聯軍後方的根據地、戰果有限,可人馬多了又不利於機動,詡以為一萬精騎的規模最為合適,既可以威脅幾乎所有的中原城市,又可以保證足夠的機動姓。”

“嗯,那就這麼定了,一萬精騎!”

“這一萬精騎,主公打算以虎狼騎為主力,還是以西涼鐵騎為主力?”

“虎狼騎雖精銳,然則烏丸人居多,行軍途中多有不便,所以~”張寶眸子裡寒光一閃,凝聲道,“本將軍打算以一萬西涼鐵騎出征。”

“這~”賈詡蹙眉道,“主公,這麼做怕是有些不妥吧?”

“文和大可放心。”張寶凝聲道,“這些涼州亂軍、降兵雖然都是兵痞,卻也都是血姓的漢子,而且身經百戰,只要善加調教未必就不是一支虎狼之師!本將軍有足夠的信心將這夥亂軍帶成一支精銳之師。”

賈詡點頭道:“這倒是,若論帶兵之能,天下無人能出主公之右。”

張寶又道:“如今趙雲遠在西涼,俞涉駐守關中,高順又承擔著北地、幷州之安危,郭大、波才則各有防線,而許褚、典韋、廖化等人雖然勇冠三軍,卻難以獨擋一面,君兒雖然這些年來進步頗大,卻終究稍嫌年輕。軍中幾無可用大將,這防守老巢的重任只怕就要文和來挑了。”

“主公就放心吧,詡與志才兄定當竭盡全力輔佐君公子守住冀州。決不讓聯軍踏入我軍境內半步!”賈詡說此一頓,不無憂慮地說道,“倒是主公率孤軍深入中原腹地,四面強敵環伺、險象環生,不能不慎啊,實在不行就讓詡跟隨主公身邊吧。”

“哈哈……”張寶灑然大笑道,“文和多慮了,非是本將軍小覷天下豪傑,今本將軍率一萬精騎馳騁中原,天下誰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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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聯軍大營,一片死寂,只有守衛在了望哨上的斥候仍然以警惕的眼神搜視著四周虛無的黑暗。

大營北面有一處密林內,密林中突然鬼魅般響起了沙沙的聲音,一簇簇黑影像幽靈般從密林裡鑽了出來,藉著微不可查星光只見這些黑夜全身包裹在夜行衣中,只有手臂處反射一抹駭人的森藍之光,那是綁在胳膊上浸毒的匕。

“緊急集合!”一把壓抑的聲音悠然響起,“弟兄們快點。”

從密林裡又先後鑽出來七八個人,迅圍攏在一名壯漢身旁,若是不仔細看去,誰也現不了他們蹤跡。魁梧漢子眼窟內掠過一道陰冷的光芒,冷然道:“兄弟們,我不再多言,咱們的命都是主公救回來的,現在到了報恩的時候了,此次行動多半是逃不的性命,但是任何必須完成,聽到沒有?”

“既然來了,老子就沒準備活著回去!”

“財富,美食,女人,這些老子已經徹底的享受過了,此行是死是活都沒遺憾了~”

“好!”魁梧漢子低喝一聲,“行動!”

請無聲息之間,十餘人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只留下微不可查的腳印~

。。。。。。

呂布中軍大帳。

帳內隱隱傳來歌樂之音,謀士陳宮一腳踏入帳中,只見帳內燈火通明,妖嬈多姿的舞女竭盡所能撫騷弄姿,呂布、宋憲、成廉諸將則醉眼微眯滿臉貪婪之色~

“胡鬧~”陳宮臉色一變,手指歌樂、舞女厲聲呵斥道,“都給我滾出去~”

“軍師來了,都下去吧!”呂布長身而起,端起一杯酒說道,“軍師何故如此怒氣衝衝?來來,喝一杯酒壓壓驚。”

“我的主公啊~”陳宮恨鐵不成鋼,怒聲道,“此時大戰在即,主公乃是一軍之主,不死如何擊垮賊軍,不思體恤士卒,卻在此與諸將飲酒作樂,一排靡靡作風,這要是傳出去,讓天下人如何看主公?以後誰還未主公效死命?”

“天下人?”呂布冷然一笑,“天下人心裡早就把本溫侯看成屠戮京師百官的逆賊了吧?若不是有張寶在側虎視眈眈,聯軍中焉能有本溫侯一席之位?恐怕早就群起而攻之了吧?說起來,本溫侯還要感謝張寶呢~”

陳宮無奈道:“主公糊塗啊,正因如此,主公更應殫精竭慮思謀殺敵良策,當以此洗刷主公之清白啊!”

“不必了。”呂布揮揮手拒絕道,“本溫侯手下就那麼點人了,再讓他們上戰場,豈不是連家底都沒了?這一次大戰,咱們權且作壁上觀即可~”

陳宮大急道:“主公~萬萬不可,若是如此,恐怕中原大地再無我軍立足之地也!”

“張遼那廝背主之賊,率領麾下整整兩千人投奔曹賊,如今主公麾下僅餘五千人。”成廉陰惻惻的說道,“如今軍師還勸主公,難道是想讓主公從今以後無兵可用嗎?”

陳宮臉色一變,怒聲道:“成廉,你給我閉嘴。若非你嫉賢妒能,依張遼將軍的性子其實背主之人?”

一股莫名的怒火從呂布眸子裡熊熊燃起,然後毫無徵兆地,呂布單臂疾探而出一把掐住了成廉的脖子,森然道:“你他娘的給我閉嘴!”

眾人見狀先是震驚,隨即便上來相勸。

呂布抖手將成廉一把扔在地上,揮舞著雙臂厲聲大喝道:“滾,都滾出去!”

一眾武將倉惶而逃,不及片刻功夫便走了個乾乾淨淨,成廉、宋憲面面相覷,不只是走是留,面對著暴怒的呂布誰也不敢詢問,陳宮嘆氣一聲,輕聲道:“主公~”

呂布神色鐵青,肅立帳中,頭也不回的揮手示意陳宮出去,陳宮搖搖頭,無奈的拱拱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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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張寶府邸居室。

張寶猿臂輕舒將婉柔柔軟的嬌軀整個摟入了懷裡,張寶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愧疚,婉柔冰雪聰明且與張寶朝夕相處,早知張寶心意,便輕柔地問道:“夫君又要率軍出征了麼?”

“嗯!”張寶輕輕頷,伸手掂起婉柔粉嫩的下頷,柔聲道:“柔兒,這些年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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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柔搖了搖頭,螓輕仰、美目柔柔地凝睇著張寶,低聲道:“柔兒不苦,苦的是夫君。每每深夜看見夫君還在處理政務,柔兒都心疼夫君~”

張寶的手指順著婉柔柔嫩白晰的玉頸悄然滑落,隔著厚厚的布甲撫住了鼓騰騰的酥胸,然後低頭湊著婉柔粉嫩的耳垂說道:“柔兒,今夜夫君好好的疼愛你!”

婉柔螓輕垂,美目流波,柔聲應道:“嗯。”

張寶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伸手環住婉柔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將她的嬌軀整個橫抱起來,一隻大手繞過腿彎正好抱在婉柔又挺又翹的雪臀上,婉柔嚶嚀一聲玉臂輕舒自然而然地環住了張寶粗壯的脖子,那兩團鼓鼓的酥胸恰好緊緊地抵在張寶的胸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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