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章 丞相嫡子的正道小嬌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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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宅院的主子,況且這宅院夠大,我挑了個安靜的院子做我們倆起居的地方,去看看嗎?”

容憂被她這句話說得紅了臉,他舌尖滾燙,反覆呢喃著“我們”。

在他二十年的生涯中,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姑娘願意和他在一起,共擔風雨。

他自認對感情無所謂,但宋以慕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著他的心,讓他不得不起了異樣的心思。

他拉住宋以慕的手,目光灼灼地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宋以慕思忖著問:“你開心嗎?”

容憂老實的回答:“開心。”

宋以慕勾唇:“開心就好了。容憂,我做這麼多,只想讓你高興。你若是高興,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她湊近,捧著容憂的臉,盯著他燦爛的眼睛說:“不要問為什麼對你好,你是容憂,我想對你好,這個理由行嗎?”

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她現在整個樣子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眉眼漂亮勾人,簡直要把他的魂都給勾走。

容憂晃了神,後知後覺地說:“好。”

他那雙寒潭一般的眸子裡湧起暗潮,平日裡清冽的嗓音沾染了情慾而變得低啞。

宋以慕衝他溫柔地笑了笑,勾住了他的指尖繼續往裡走。

容憂目光不眨地盯著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覺揚起。

分別時,宋以慕給容憂塞了一顆藥丸。

對上容憂不解的眼神時,宋以慕並沒多說,她只說:“明早起床後,吃了這顆藥,明日不管你喝什麼都不會傷到你。”

她覺得容家不會這麼輕易放任事情這麼發展下去,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要了一顆藥丸。

“那你呢?”容憂擔憂地問。

宋以慕揚眉,自信地說:“你該知道,我並非外人口中什麼都不會,不用擔心我了。”

容憂從袖中掏出一支簪子,在宋以慕含笑的目光下,替她戴上。

他羞澀地說:“很好看!”

宋以慕一言不發,目送著容憂上了馬車。

當夜,唐蔓沒有去找容毅,而是去了魯王的房間。

宋以慕最不喜歡的就是成親了,她覺得好麻煩,累得要死,還不能睡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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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巧兒哼哼唧唧地哭了一晚上,一直說自己不爭氣,險些害宋以慕出了危險。

宋以慕好不容易哄她睡著了,還沒睡一會兒就被拉起來折騰。

臨出門時,唐蔓和唐柒來看她。

看著宋以慕這一身頂好的嫁衣,唐蔓羨慕得紅了眼睛。

不過很快這種情緒就消失了,魯王昨夜信誓旦旦地答應她,日後她出嫁,一定會比宋以慕更有排場。

鞭炮聲響起,宋以慕蓋上蓋頭被喜娘牽著走了出去。

直到花轎在丞相府門口停下,一路上,宋以慕昏昏欲睡,直到一雙素淨的手出現在眼前。

她歡天喜地的握住容憂的手,在眾人的恭喜聲中走進了丞相府。

一番折騰下來,宋以慕回到新房第一件事就是拆了鳳冠,她實在是太累了。

宋以慕讓巧兒在門口看著,自己起身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酒杯。

酒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酒杯。

她勾了勾唇角,將一隻酒杯砸碎丟了出去,另外一隻藏在了袖子裡。

這種看著礙眼的東西,還是別留在眼前了。

鬧了不少時間,容憂最後以自己身子虛弱,不勝酒力而告辭,轉身來了後院。

容憂趕走喜娘,轉頭瞧見桌子上沒有酒杯,他頓時瞭然,坐在宋以慕身邊低聲問:“沒有酒杯,我們只能用茶杯代替了。”

宋以慕委屈地看著他說:“夫君,我餓了,不小心打碎了酒杯,你不會怪我吧。”

容憂明白她的意思,轉身出去吩咐人送點吃的進來。

他說:“你這樣明目張膽與她作對,明日敬茶時,她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宋以慕眉眼淡淡,辯解道:“都說我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不懂規矩,想來夫人也不會怪罪我。”

瞧瞧,宋以慕已經想好了一切後路。

她就是要看丞相夫人吃癟,還不能拿她如何的樣子。

“晚些時候,你躺在床上,我們演一齣戲。”宋以慕叮囑他。

容憂不解:“為何?”

“難道你想一直呆在這裡窒息而死?你在丞相府多待一天,便多有一天的危險。容憂,我不想剛成親就守寡。”

容憂:“……”

賓客還沒散去,新房內忽然發出動靜,眾人聞訊趕去,卻見新郎倒在床上,面色發白。

宋以慕正趴在床邊,一臉淚痕。

眾人大驚,丞相夫人看得眼皮直跳。

唐門的毒藥這麼快就發作了?

還沒等她開口,宋以慕便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夫君從宴席上回來,還沒吃一口東西便昏了過去,口吐鮮血,他這是中毒了啊。”

宋以慕盯著丞相夫人,眼中帶著埋怨:“敢問夫人對我家夫君有何不滿直說便是,何必對他下手?夫君本就身子虛弱,今夜還是新婚夜,夫人就這麼容不下我們夫婦嗎?”

丞相夫人氣得氣血上湧,她怒斥:“放肆!容憂也是我兒,我怎會做這種事情。”

有人為丞相夫人說話,質疑宋以慕這話是虛假資訊。

宋以慕陡然起了一股怒氣,她從容憂袖中掏出一隻小小的酒杯,這是她早就塞進去的。

她舉著酒杯說:“我雖然不會製毒,但我畢竟是唐門中人,有沒有毒藥還是看得清的。這酒杯裡藏有劇毒,是夫君先前敬酒所拿。”

“丞相夫人,府中一應事務都是您親手置辦,為何落在我夫君手中的酒杯便含有劇毒?”

丞相夫人百口莫辯。

她認出這是她放在新房裡的酒杯,可她不會蠢到承認,否則的話,就跳入了宋以慕設計好的另外一個陷阱裡。

可唐門不是說,唐沅是個廢物嗎?怎麼會知道這酒杯裡有毒?

丞相夫人想起自己見唐沅這幾次,她忽然覺得自己被騙了。

宋以慕不依不饒:“夫人,您是長輩,按理我不該說什麼。可您著實不該對我夫君下毒。既然丞相府容不下我們,明日我們就離開丞相府,斷然不會給夫人帶來任何麻煩,也不會阻礙小叔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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