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十分好奇,若說絕色吧,雖然宋以慕生得美,但她們魔界的姑娘大多都是魅,美得不可方物。宋以慕在她們眼中,只能算得上是清秀。
關鍵宋以慕還弱雞,這樣的姑娘,究竟是怎麼讓魔君傾心相待的?
宋以慕不在乎五長老這樣的眼神,她只關心現在局面一片混亂,她該怎麼辦。
裴子洵成魔,昭示著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成仙。
除非……他攻入仙界,這算是變相成仙了吧!
可這樣做只會讓他成為六界罪人,他吃得苦已經夠多了,她不能讓他走到這一步。
她有些煩悶,看著五長老問:“你能帶我去見師兄嗎?”
五長老收起眼底的好奇,搖頭說:“魔君正在閉關修煉,這時候誰也不能見。”
宋以慕:要完,這男人換了個身份就變了心。
不開心!
五長老仔細打量著宋以慕,見她美顏耷拉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她猛地想起魔君閉關之前說的話。
魔君讓她好生照顧這姑娘。
聽後卿說,魔君是因為這姑娘才入魔的,還死死揪著不放手。
嘖,看來又是一場狗血的愛恨情仇啊!
宋以慕不知道五長老腦補出這麼多內心戲,她只是想見見裴子洵而已。
他煉化了他的心重新給了自己,現在她不需要剔骨換經也能輕鬆修仙。
宋以慕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她求的只是裴子洵的安穩罷了。
她看向五長老,淡定地問:“師兄什麼時候出來?”
五長老認真思索著回答:“應該還有兩天吧!魔君帶你回來之後就去修煉了。姑娘,你跟魔君到底是什麼關係啊?聽說魔君為了你入魔。”,
宋以慕:“……”
“他是我師兄,也是我夫君。”
五長老瞪大眼:蕪湖~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宋以慕無視五長老驚訝的表情,她掀開被子要下床。
五長老也不好阻攔,跟在她身後。
宋以慕去魔界轉了一圈,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若她是男兒身,一定會賴在這裡不肯走的。
形形色色的美人在街上晃來晃去,什麼年齡的美人都有。
五長老在她身後解釋:“我們魔族的人可以隨意變換容貌,這可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本領。”
宋以慕有點饞,這樣的本領,她也想要。
【系統,下次能給我搞一個嗎?】
【我覺得你在想屁吃。】
【……】
【請宋宋在兩個時辰內花掉一萬兩。】
宋以慕咬牙:你還真是稱職啊!我剛醒就想著讓我做任務,你可真不是個東西呢。
【親親,您這邊不文明語言將會記在本本上,扣除積分喔。】
宋以慕:淦!
宋以慕找個藉口將五長老給打發走了,自己在街上轉悠。
魔界中人大部分都不認識宋以慕,只知道魔君回來那天,帶回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姑娘。
魔君將她保護得很好,除了後卿,沒人能看得見。
但是,提起魔君,魔界眾人倒是來了興致。
“咱魔君生得如此帥氣,等魔君出關了,我們去瞧瞧?”
“你在想屁吃?魔君的住處是你能混得進去的嗎?”
被罵了的姑娘不高興了,她撇嘴道:“別告訴我,你那天沒看上魔君,比後卿大人帥多了,百年難得一見。”
宋以慕:……
很好,她無聲無息地多了這麼多情敵。
宋以慕走進一家店內,將裡面的好東西一掃而空,掐著點完成了任務。
當她大搖大擺從店內出來時,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嚯!這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有錢?
上御坊的好東西全都給買走了。
宋以慕沒心情搭理他們,帶著東西徑直回了魔都,在不少人的注視下走進了魔君住的地方。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靠有錢就能接近魔君啊!
宋以慕把東西買回來,吩咐人將東西一一擺好,擺在最顯眼的地方。
但是,清醒之後的她十分無聊,在床上睡了一天後,還是耐不住寂寞要去找裴子洵。
這狗男人,莫不是回了魔界真的忘了自己?
在系統的指引下,她趕到了裴子洵閉關修煉的地方。
門口有不少人守著,後卿和五長老都在,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老頭子。
宋以慕想進去,卻被魔將攔住了。
“放肆!你是什麼人,魔君的地方也敢亂闖,趕緊滾出去。”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子對宋以慕怒目而視。
宋以慕淡淡瞥了他一眼,忽然笑著說:“我來看我師兄。”
“誰是你師兄,不得……”
“大長老,這位姑娘是魔君帶回來的座上客,不得無禮。”後卿及時打斷了老頭子的話。
聞言,大長老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著宋以慕,譏諷道:“渾說,她是修仙之人,魔君如何會與這種人摻和在一起?”
宋以慕斜睨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冷淡,漠然回:“大長老,你還不知道你們這位魔君在沒入魔之前幹的是什麼營生吧?既然大長老什麼都不瞭解,又怎麼能憑藉自己的喜好隨便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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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
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裡,就連後卿也得給他幾分顏面,這小丫頭算什麼東西?
“你……”
“大長老息怒!”眼看著兩人要鬧起來,五長老笑嘻嘻地將宋以慕擋在了身後,笑著說,“這位姑娘的確是魔君帶回來的,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待魔君出來,親自問問便是。”
宋以慕看向五長老,低聲問:“師兄今日能出來嗎?”
五長老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眯著眼睛的表情頗有點神秘的樣子。她猶豫了幾秒說:“應該能,不然幾位長老也不必在這裡守著了。”
聞言,宋以慕點點頭,安靜地守著。
等裴子洵出來了,她一定要好好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打算做一個負心漢不要自己了?
就在眾人保持安靜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道銀鈴般的嗓音,如山間黃鸝,格外動聽。
“魔君出來了嗎?”
宋以慕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俏生生的姑娘穿的花枝招展,像孔雀開屏似的,驕傲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