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五章 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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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冢之上。

為了彌補小龍女幾女內功弱的缺陷,東丈親自口述九陽真經,這部真經東丈早已背得滾瓜爛熟,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符都被他研究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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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龍女的悟性也不差,在東丈緩慢陳述第五遍時就已將第一卷的內容銘記於心,為免有所錯漏,東丈又讓她複述了兩遍,確認無疑後這才作罷。

為免真經流失,東丈並沒有選擇寫下來,因為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如果某天被貪玩的陸遙弄丟了,或者是被山中的野猴盜去,流傳出去對東丈的影響太大。

東丈最核心的本領就是來自於九陽真經,是他賴以站立江湖的依仗,干係太大,不得不慎重。

兩個小的現在東丈還沒有打算讓她們接觸九陽真經,因她們自己連玉女心經都沒練全,至少也得把玉女心經練到最頂層,東丈才會考慮讓她們修煉九陽神功。

而龍女則早已將玉女心經練至頂層,但因為這部心經對內力的增長率太低了,縱觀神凋一書,小龍女的短板就在內力之上。

就是內力太淺,原著中她少了郭靖幾十年內力,武功配置更是不知道差了郭靖多少,但郭靖也只能做到一挑三,但她卻能做到一挑九,比郭靖還多出六個,裡面可還包括金輪法王等豪傑,其餘的也各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是因為龍女手中的玉女素心劍太強。

但奈何內力太淺,所以被那九人打消耗戰,且打了一個多時辰這幫人還無一人能傷到龍女分毫,可見小龍女的戰鬥力何等的恐怖了。

但金爺很巧妙的避開了小龍女與郭靖、楊過等人的正面交鋒,只交代了小龍女性格不喜爭鬥一筆帶過,所以在東丈看來,便連楊過要拿下小龍女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此時龍女在墨記九陽真經第一卷的內容,東丈也不打擾她,靜靜的看著天邊雲朵,這一點就是個人教學的方式模式了。

東丈不會像這個年代的老師傅這般,一經傳授就將自己的經驗一股腦的告知,在東丈看來學什麼東西都好,自己領會的才是自己的東西,別人灌輸的也只是別人理解到的,並不是自己領悟的。

俗話說得好,吃到嘴裡的才是自己的,一千個讀者眼中就會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不一樣的,自己的經驗只能給她借鑑,最終領悟的是她自己,旁人幫不了的。

不懂的可以問,我會給你一個大致的方向,剩下的東西得靠你自己琢磨,這就是東丈的教學方式。

不讓你走錯路,也不會讓你跟我走同樣的路,成就如何全看個人,就像那降龍十八掌,在蕭峰的手中打出來絕對是戰神級別的,誰都別來沾邊,不然誰碰誰死,而洪七公又不一樣了,打出來的降龍掌是正中平和的,郭靖又是綿綿不絕。

雖都是使的降龍十八掌,但使出來的威力各人有各人的風格,這就是各人對降龍十八掌理解的差異。

現在九陽真經也是一樣的,龍女越是琢磨就越是震驚,轉頭看向東丈,道:“東丈,這門心經好生厲害!”

東丈聞言將上身往後仰去,將頭枕在了龍女圓潤的腿上,眼睛盯著頭上大片飄過的雲朵,撇了撇嘴都囔道:“那可不,畢竟這部經書可是後世豬腳傍身之絕學。”

聲音太小,龍女沒有聽清,逐低下頭來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道:“你說什麼?”

因龍女現在是低著頭看向東丈,兩人是呈四目相對的姿勢,距離很近,東丈便連她臉上的細微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正要回答,龍女耳畔旁的一縷髮絲劃了下來落到了東丈的臉上,也遮住了他的視線。

有幾根俏皮的髮絲更是搭到了東丈的鼻頭上,整得他鼻頭一癢頻頻想要打噴嚏,撥開龍女的髮絲,東丈幾次欲打又止,很是難受。

瞧他這幅好笑的模樣,龍女淺淺一笑,將頭髮攏了起來綁在了腦後。

沒了頭髮的騷擾,東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她腿上,望著天邊不斷盤旋的雄鷹,道:“沒什麼,創立這門功夫的前輩可是個經天緯地之人,怎能不厲害。”

“他是誰?”順著東丈的目光,龍女也偏頭看向天空之上的雄鷹。

搖了搖頭,東丈道:“不知道,當年他是跟王重陽斗酒贏了之後得以借閱他手中的九陰真經,看了後說是這門功夫太過陰柔,是以才創出的這門心經。”

“斗酒贏了王重陽?”很明顯小龍女關注的點也不是什麼正常人該關注的。

東丈也不驚訝,道:“嗯。”

“那這門心經叫什麼名字?”

“九陽真經......”

很多人都說斗酒僧看了九陰真經後說九陰真經太過陰柔那是他沒看過九陰真經總綱,那怎麼可能呢?

斗酒僧鬥酒僧,名字裡面都有一個‘僧’字了,還能看不懂九陰真經總綱裡的梵文?一個和尚怎麼說也認識點梵文吧?畢竟佛門經書大部分原本可都是梵文來的,作為和尚怎麼可能不認得幾個?

這點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之後他所創的九陽真經可是作為天下所有內功的總綱,即是大成之際體內真氣陰陽調和,剛柔並濟,猶如一個太極圖,內力生生不息。

“他死了麼?”龍女打斷了東丈的思緒,又問。

翻了個白眼,東丈伸手掐了掐她大腿上的嫩肉,道:“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怎麼說話呢?”

不好意思的一笑,龍女拍開東丈的手:“好奇不能問?”

“興許.....是死了吧.....”

“興許?”

“問問問問,你問我我問誰去?就當他仙逝了。”東丈轉過臉去瞪著龍女。

龍女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半響,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就是忽然想笑,兩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龍女輕輕拍了拍東丈的頭,輕聲道:“東丈,這門功夫很厲害呢。”

“你說過一次了。”

白了這個男人一眼,龍女俏皮著道:“你就不怕我學了九陽真經之後超越你麼?”

“嘁.....”東丈嗤笑道:“就你?!哥讓你一隻手你都打不過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別想了。”

龍女不服,伸手將東丈的兩邊臉頰拉得老長,氣哼哼的道:“你等著。”

“好,我等著.....”

就在兩人說著閒話之時,峭壁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兩人自然都聽到了,見東丈仍無動於衷的模樣,龍女嗔道:“有人上來了。”

“來來唄,不就是只傻鳥嘛。”

龍女掩嘴輕笑。

果不其然,一團黑影速度飛快的竄上了高臺,剛上來就看到東丈正躺在小龍女的大腿上,竟將它的鳥眼驚得瞪大了兩分,片刻後還用翅膀擋住眼睛,好像東丈在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一般。

“行了,行了,裝什麼裝,擋著你就看不見了?”東丈直起上身瞪向一幅鬼鬼祟祟的神凋罵道。

說完指著神凋又道:“這幾天你把小遙都帶瘋了吧?”

“小,下去看看,小遙有沒有認真在做功課。”

“嗯。”龍女站起身來,路過神凋之時眼睛看都不看它一眼,而神凋也是微微揚起下巴哼哼唧唧的模樣,顯然這兩還是彼此看不順眼。

龍女下去後,東丈撿起一塊石頭砸向神凋,神凋則動作靈敏的側身躲過,並得意咕咕大笑。

“笑什麼笑!你也給我下去!”

“咕!

”神凋還想頂嘴,東丈眼神一瞪,它也老實下去了。

片刻之後,劍冢上終於安靜了,東丈偏頭看了看山下嬉笑打鬧的眾人無聲的笑了笑,繼而重新閉上眼睛靜心打坐。

峭壁之下,小龍女此刻正冷著臉站在陸遙身前一言不語,陸青心感不妙,悄悄熘了,邊上的孫婆婆幾次欲言又止,但也不敢上前幫腔,只得緊緊盯著兩人。

只見此刻陸遙白嫩的小臉已滿是黑泥,髒得不成樣,頭髮亂蓬蓬的,衣服裙子也都被劃得破開了幾個口子,像是哪來的野孩子般。

此時正大氣不敢喘的站在小龍女身前,眼睛頻頻偷瞄俏臉越來越冷的小龍女,黑黝黝的一雙小手還背到了身後,生怕龍女看見,儼然就是做錯事即將挨罰的熊孩子。

“這幾天玩瘋了吧?”

“龍姐姐......”陸遙搓著髒兮兮的小手,委屈著道。

“功課也不做,整天就知道瘋玩......”

“嘻嘻嘻嘻嘻......”龍女話沒訓完,邊上就傳來一聲幸災樂禍的嬉笑聲,正是那神凋正站在兩人不遠處,伸出翅膀擋著鳥嘴在偷笑。

龍女無聲的瞥了一眼神凋,神凋看見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努力瞪大眼睛回瞪。

“哼。”輕哼一聲,龍女對陸遙道:“去,站到屋前給我罰站去,今天午飯沒有了。”

“噢.....”陸遙老實走向屋前。

“嘻嘻嘻嘻嘻......”見陸遙那可憐的模樣,神凋又笑出了聲。

忍無可忍的龍女瞪向神凋:“笑什麼笑,你也去!不就是你帶她胡鬧的麼?”

神凋被龍女這噼頭蓋臉的一罵給罵得怔住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伸出翅膀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你是在說我麼?

“就是你。”龍女不容置疑的道。

神凋咕的一聲就要開罵,但看龍女那越來越冰冷的俏臉不知怎的內心一突,膽怯了,梗著的脖子也縮了回去,鬼斧神差的看了眼正偷偷往後看來的陸遙,也垂頭喪氣的邁步走向陸遙,一人一凋就站在屋前乖乖罰站。

要說到神凋怎麼會聽從小龍女命令這點還得說到前幾天,她兩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神凋見龍女的身法異常迅捷,便要跟龍女比試輕功,最終,可想而知,神凋自然是輸得人的車尾燈都看不見,也只能倒黴認輸了。

教育這事不歸東丈管,那自然而然肯定是落到小龍女的頭上了,這個家裡面,也就是這兩個最不讓人省心,龍女作為女主人,操心啊.....

午飯時間到,眾人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穿梭在屋裡屋外,不管是陸青還是孫婆婆,在路過陸遙神凋兩個面前都裝看不見,她們自找的,誰讓她們玩得這麼瘋,惹怒了龍姐姐。

不多時,老頑童也回來了。

看到老實站在屋前的一人一凋,大感奇怪,逐悄聲拉住端盤外出的陸青問道:“她們怎麼了?”

陸青先是看了看老頑童面目全非的臉龐,撲哧一下就笑出了聲,但立刻驚覺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逐伸手捂住嘴巴,憋得臉都紅了,道:“周爺爺,她們,罰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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