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佛法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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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張天寶把拳法,刀法,擒拿都教給五小了,有一次閒暇時間就問五小長大了武功好了做些什麼,這五小的回答差點沒把張天寶氣的吐血。

老大胡德帝回答的是:“做個和師祖一樣的高僧。”很崇拜張天寶的‘酒肉穿腸過,佛祖留心頭’。

老二李式開回答:“做個大廚,讓人人都吃我烤的山雞。”每次烤山雞都是他烤的,看來此子烤傻了。

老三馬超興說:“當個大俠客,這樣就有mm喜歡了,嘿嘿。”說完還‘天寶’式的嘿嘿陰笑二下,眼神很是淫蕩,呃,很有點採花賊的潛質。

老四方大洪撇撇嘴道:“我要吃遍天下好吃的,最好師祖能帶我去皇宮吃。”看來被張天寶宣揚的皇宮美食勾去了魂,只知道吃了。

最小蔡德忠拿眼瞥了眾位師兄一眼,很不屑的說道:“小師祖,幾位師兄真沒志向,要是我就要做天下第一高手,哼哼。”張天寶聽完大喜,正要誇讚幾句。接下來的一句讓張天寶差點沒把鼻子氣歪。

“這樣的話,我武功強過小師祖,又有人給我烤雞,mm自動投懷,想進皇宮就進皇宮,哈哈。”說完一副得意的樣子雙手叉腰在那咧嘴大笑。

張天寶緩過氣來,咬牙切齒的大吼一聲:“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今天給佛爺把羅漢拳打一百遍,否則不許吃飯。”吼完就轉身要離去。

五小一楞,隨後胡德帝,李式開,馬超興,方大洪四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老五蔡德忠,眼裡的意思很明顯,都是你害的我們受罰。蔡德忠很委屈的嘀咕一句:“這不是小師祖讓說的麼,嗯,小師祖真是只小老狐狸。”

“啥,小老狐狸?那他嗎的是個什麼狐狸。”張天寶腳步一頓,面部一陣抽搐,辮子氣的差點沒翹起來,隨即深吸幾口氣,扭頭朝五小笑笑。

五小看見張天寶扭頭對他們笑,如見鬼了一般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渾身雞皮疙瘩頓時冒起,好可怕,好恐怖的笑容,晚上會做噩夢的。五小趕緊假裝無視,慘白著一張小臉打起羅漢拳來。

“這幾個小兔崽子,胸無大志,難道是我帶壞的麼,似乎沒有啊,我只不過是把後世的牛皮改了下當他們面吹了幾次而已,沒這麼大的副作用吧。”張天寶搖搖頭想到。“看來以後思想教育要抓緊啊。”

隨後張天寶加緊了對五小的思想灌輸,什麼‘一個好皇帝才可以使國家興盛’‘百姓過的好才是真的好’‘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又把明朝後期的和小皇帝康熙的勤政愛民做比較,以及倭寇和周邊國家的兇殘大加渲染。聽完這些五小個個變的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嗷嗷的叫囂著要殺光那些倭寇,嗯,很有點後世中華大民族主義者的架勢。

張天寶很是滿意自己的思想教育,看來這五小以後可以帶兵去攻打那些窺視我中華大地的國家了。

時間過的飛快,距離和康熙約定的半年之約沒有幾日了。

這一日張天寶和澄觀正在禪房中討論天下刀法精要。這些時日張天寶每每的一些後世理論言語使得澄觀在武學上明悟了許多不解之處,令澄觀很是敬服。

二人正討論到精彩處,般若堂的一名執事僧來到門外,說道:“方丈大師有請師叔祖和師伯,請到大殿敘話。”

兩人遂來到大雄寶殿,只見殿中有數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聰禪師坐在下首相陪。上首坐著三人。第一人是身穿蒙古服色的貴人,二十來歲年紀;第二人是個中年道士,身材乾枯,高瘦黝黑;第三人是個軍官,穿著總兵服色,約莫四十來歲。站在這三人身後的數十人有的是武官,有的是道士,另有數十人穿著平民服色,眼見個個形貌健悍,身負武功。

晦聰方丈見張天寶進殿,便站起身來,說道:“師弟,貴客降臨本寺。這位是蒙古葛爾丹王子殿下,這位是白蓮聖者無塵教主。這位是雲南平西王麾下總兵馬寶馬大人。”轉身向三人道:“這位是老衲的師弟晦明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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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張天寶年紀幼小,居然是少林寺中與方丈並肩的禪師,均感訝異。葛爾丹王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這位小高僧真是小得有趣,哈哈,古怪,古怪。”

張天寶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大王子真是大得滑稽,希奇,希奇!”

葛爾丹大怒道:“本王子有什麼滑稽希奇?”

張天寶笑說道:“小僧有什麼有趣古怪,殿下便有什麼滑稽希奇了。”說著便在晦聰方丈的下首坐下,澄觀站在他身後。

小樣,和爺爺鬥,你丫的一個賣國賊還差遠了,張天寶心道。

眾人聽了張天寶說話,都覺莫測高深,心中暗暗稱奇。

晦聰方丈道:“三位貴人降臨本寺,不知有何見教?”

那無塵道:“我們三人在道中偶然相遇,言談之下,都說少林寺是中原武學泰山北斗,好生仰慕。因此一同前來寶寺瞻仰,得見高僧尊範,不勝榮幸。”這黑道士卻說得一口好北京官腔,清脆明亮,吐屬文雅,不過長相不敢恭維。

晦聰垂目低眉道:“不敢當。敝寺眾僧皆以勤修佛法為正途,向來武學只是護寺持佛法的末節而已。中原武學泰山北斗之稱著實不敢領。”

葛爾丹咧嘴一笑道:“方丈大師過謙了。本王子聽說少林寺歷代相傳,其有七十二門絕技,威震天下,少有匹敵。方丈大師可否請貴寺眾位高僧一一試演,好讓小等一開眼界?”

晦聰道:“江湖上傳聞不足憑信。敝寺僧侶雖然也有人閒來習練武功,也只是強身健體而已,區區小技,不足掛齒。”

葛爾丹皺眉道:“方丈,你這可太也不光明磊落了。你試演一下這七十二項絕技,我們也不過是瞧瞧而已,又偷學不去的,何必小氣?”

少林寺名氣太大,上門來領教武功之人,千餘年幾乎每月皆有,有的固是誠心求藝,有的卻是惡意尋釁,寺中僧侶總是好言推辭。就算來者十分狂妄,寺僧才迫不得已,出手反擊,總是教來人討不了好去。像葛爾丹王子這等言語,晦聰方丈早已不知聽了多少,當下微微一笑,說道:“三位若肯闡明禪理,講論佛法,老僧自當召集僧眾,恭聆教益。至於武功什麼的,本寺向有寺規,決計不敢妄自向外來的施主們班門弄斧。”

葛爾丹雙眉一挺,大聲喝道:“如此說來,少林寺乃是浪得虛名。寺中僧侶的武功狗屁不如,一錢不值。”

晦聰微笑道:“人生在世,本是虛妄,本就狗屁不如,一錢不值。五蘊皆空,色身已是空的,名聲更是身外之物,殿下說敝寺浪得虛名,那也說得是。”

葛爾丹沒料得這老和尚竟沒半分火氣,不禁一怔,站起身來,哈哈大笑,指著張天寶道:“小和尚,你也是狗屁不如,一錢不值之人麼?”

張天寶呵呵一笑,說道:“大王子說的是,小僧確是狗屁不如,一錢不值。大王子卻是有如狗屁,值得一錢,著實令小僧佩服啊。”人蠢沒辦法,刀槍你不學,偏偏學‘劍(賤)’,怪不的我了。

話畢,站著的眾人之中,登時有幾人笑了出來。葛爾丹大怒,忍不住便要離座動武,隨即心想:“這小和尚在少林寺中輩份甚高,只怕真有些古怪,暫且忍住。”雖呼呼喘氣,卻將滿腔怒火強行按捺下來。

張天寶接著道:“殿下不必動怒,須知世上最臭的不是狗屁,而是人言。須知世間的惡話全是人言而出。至於一錢不值,那是每個人的人生價值不同罷了,殿下的價值當然要比小僧高些。”葛爾丹哪裡聽過這些,頓時張口愕然,一時不知如何對答。

晦聰方丈說道:“師弟之言,禪機淵深,佩服,佩服。世事因果報應,有因必有果。做了惡事,必有惡果。一錢不值,也不過無善無惡,比之欠下無數孽債,卻又好得多了。”禪宗高僧,無時無刻不在探求禪理,張天寶這幾句話,本來只是一些尋常言語,可是聽在晦聰方丈耳裡,只覺其中深藏機鋒。

澄觀聽方丈這麼一解,登時也明白了,不由得歡喜讚歎:“晦明師叔年少有德,武藝高強,言語至理。老衲跟著他老人家學了一段時間,武學和參禪,都有新的領悟,腦筋也似乎靈活了許多。”

兩個老和尚的隨聲附和,倒似是和葛爾丹有意的過不去。張天寶只是在那含笑不語。

那葛爾丹頓時滿臉通紅,突然急縱而起,向張天寶撲來。賓主雙方相對而坐,相隔二丈有餘,可是他身手矯捷,一撲即至,雙手成爪,一抓面門,一抓前胸,一股勁風已將張天寶全身罩住。

張天寶冷哼一聲,右手掌一翻一式‘佛法無邊’輕輕拍出。

葛爾丹只覺一股猛勁撞來,胸口氣血頓時翻湧,便如撞在一堵棉花為面,鋼鐵為裡的厚牆上一般,身不由主的急退三步,待欲使勁站住,竟然立不住足,又退了三步,其時撞來之力已然消失,可是霎時之間,自己全身力道竟也無影無蹤,大駭之下,雙膝一軟,便即坐倒,心道:“糟糕,這次要大大出醜。”心念甫轉,只覺屁股碰到硬板,竟已回坐入自己原來的椅子。

原來張天寶這一掌乃是般若掌裡最為輕柔渾和的一招,絕無半分霸氣,再加上於對方撞來的力道,估量得準確異常,剛好將他彈回原椅,力道用得稍重,葛爾丹勢必會坐裂木椅,向後摔跌;力道用得略輕,他未到椅子,便已坐倒,不免就要坐在地下。從這一掌可以看出張天寶的武學到了一個新的起點了。

來人中幾位武功高深的,也一眼看出他這輕輕一掌之中剛柔並濟,體現了其武學上的高深造詣,便忍不住便喝出彩來。

這群人中站立的二個身著平民服色的俊俏年輕人也是臉色微紅眼神敬佩的瞅著張天寶。

那葛爾丹沒有當場出醜,心下稍慰,隨即想到適才如此魯莽,似乎沒有出醜,其實已大大的出醜,登時滿臉通紅,在聽得身後有人喝彩,更是惱怒,但是卻不敢再上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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