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亂花漸欲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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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馨媛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低嘆一聲:“嗯,本來以為還能堅持三年,一族一殿一宗大會結束後,我們以身養陣,再困他們一段時日。”

“可沒想到,他們竟然快破了域外的陣法了。”

下首,一名老者在雲馨媛話音落下之後,苦澀地笑笑:“聖靈女,不知為何,本來還能堅持三年的陣法,竟會損耗如此嚴重。”

“他們一旦從禁域出來,天下,必將陷入大亂,百姓們,也將陷入水深火熱中。”雲淑婉醒來後,與雲馨媛一同出現的老者,吳老緩緩開口。

雲淑婉皺了皺眉:“那我們現在加強陣法,來不及了嗎?”

“陣法是千年前,縹緲先祖留下的,後來,縹緲先祖離開了縹緲一族,便無人再知道陣心的位置,也無人知曉如何加強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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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馨媛放下茶盞,語氣帶著悲哀。

禁域外陣法,乃是千年前縹緲一族先祖主導,族內所有高手配合,再加上一殿一宗的高手,聯手佈置的。

陣法布成時,縹緲一族先祖留下幾句話,便離開了縹緲一族,無人得知其蹤跡。

縱然一殿一宗的先祖也參與了佈置,但陣心卻是縹緲一族先祖一手佈置。

他離開後,當年參與陣法佈置的一殿一宗先祖,試圖破解他留下的陣法圖紙,卻終是無法參破。

千年來,無數驚才絕豔的弟子,也無法參破縹緲一族先祖陣法的奧秘。

於是,這才有了三年一次的大會。

希望能有弟子破解了縹緲一族先祖的陣法。

“縹緲一族先祖,堪稱是千年不世出的奇才,他雖然不會術法,但卻能透過陣法,結合我族術法,佈置下千年不破的陣法,只可惜,終究還是無法永久困住他們……”

花廳內,氣氛愈加低沉悲哀。

吹進來的風聲,似乎也帶了悲鳴。

與花廳的低沉悲哀完全不同的是,宜城十名男子重新換裝回來,將本就火熱的氣氛引爆。

十名男子,換上了繡紋花樣皆不一樣的紅色衣裙,頭頂紅蓋頭。

裙襬曳地,搖曳生姿。

蓋頭晃動,步履生蓮。

百姓們一怔後,爆發出的譁然聲幾乎掀破了天。

“掀蓋頭,掀蓋頭……”異口同聲,成功讓得十名男子身子一僵。

怒氣,幾乎燎原。

主持人非但不制止,反而笑眯眯地問道:“想不想看他們蓋頭下的容顏?”

“想!”整齊而劃一的聲音,宣示著百姓們看熱鬧的急切心情。

雲靈汐等人看著臺上十名男子,神色微妙。

這設計比賽的可真會玩。

剛才的衣袍款式,比較中性。

而這次,不止蓋頭上繡上了龍鳳。

他們身上的衣袍,更是直接換成了裙裝。

上面所繡的花紋,皆是繁複唯美。

襯著十名男子纖細的身形,更顯婀娜多姿。

風吹過,衣襬微微飛舞,亂了眾人的眼。

“這節目好,我喜歡。”憐塵搖著摺扇,笑眯眯地盯著臺上十名男子。

獨孤舞打量一眼臺上參賽者,託腮看向憐塵:“剛才傅仕宇用了三息,還剩下七息。”

憐塵抬了抬下頜,合起摺扇:“這一次,十息內也能搞定。”

“哦?這麼自信?”

“不,不是自信,是對所愛之人的熟悉,刻入骨子裡的眷戀依戀。”憐塵輕輕一笑,看向身側的女孩:“只要她在,前路便是繁花。”

“縱然繁花似錦,我也能,在一片花海中,一眼認出她。”

他尾音落下,獨孤舞臉上戲謔散去。

她眼眸笑意不變,看了眼身側之人,伸手拉住他的手。

是啊,就算在萬千人海中,她亦能一眼認出心中之人。

這是,刻入靈魂深處的深愛。

亦是,鐫刻骨髓深處的情深。

雲靈汐與陌夜宸對視一眼。

四目相對。

時間,彷彿靜止了下來。

一眼頃刻,又似是萬年。

“諸位,開始吧。”主持人的聲音傳來,讓得涼棚內的幾人,重新將目光投射在舞臺上。

舞臺上的紗幔,不知何時被取了下來。

身穿紅色繁複衣裙的十名男子,一動不動地站在舞臺上。

微風吹過,墨色的發與紅色繡著金色圖案的衣襬,糾纏在一起。

驚豔了圍觀百姓。

“嘖嘖,雖然蓋著蓋頭,看不清容貌,但觀那身姿,已經比女子更加柔美啊!”

“是啊,沒想到男子,竟也能有這般柔美的一面。”

“好想掀開他們的蓋頭,一睹芳容……”

“普通男子都能美成這般,那朔月花魁憐塵公子,若是穿上紅色衣裙,該有多美?”

“呵呵,你就別想了,你連去朔月的盤纏都沒有,還想見萬金都難得一見的憐塵公子,不如回家做夢吧。”

聽著眾多百姓的議論,蓋頭下的十名男子,臉色黑如炭火。

他們身上的殺寒之意,讓得周圍溫度都降了幾分。

感受著這忽來的寒意,百姓們下意識閉上了嘴。

傅仕宇聽著百姓的議論,閉著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暗色。

他微微舔了舔唇瓣,眼底暗色更重。

紅色衣裙……

想起那人在床上,眼中含淚,眼尾微紅的模樣,傅仕宇眼底,蘊滿了暗紅。

那白皙的肌膚,配上紅色的衣裙,該是一幅多麼美的畫啊!

光想想,便讓人更想蹂躪他了。

“各位,這一輪,要求五位站在原地,由你們的兄弟,扔出身上佩戴的小飾物,根據飾物落地的聲音,辨別出你們的兄弟。”

主持人話音落下,不說十大酒樓之人,就連圍觀群眾,都嘴角抽了抽。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了眼鋪著厚厚紅色地毯的舞臺。

眼中,神色詭異。

根據飾物落地聲辨人……

這得對雙方多熟悉?

情侶夫妻之間尚有可能,但朋友兄弟,呵呵,完全就是不可能。

再說,男子身上的飾物,多是玉佩或者摺扇。

這些東西,均都大同小異。

更何況落在鋪著地毯的木板上。

能辨別出,才是怪事。

洋溪村的掌櫃一聽,暗暗的搓了搓手。

他閱人無數,自然能看出那兩名尊貴的客人之間那非比尋常的關係。

他有預感,這一局,洋溪村勝了。

“晉級賽,開始。”主持人說了句開始,盯著十名男子那幾乎將他活剝的眼神,溜下舞臺,回到評委席,笑眯眯地觀摩。

“哦,對了,忘記說了,他們扔東西,是一起扔。”主持人忽地一拍腦袋,運氣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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