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我當臺柱子那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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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卻又被朦朧的晨曦取代。

銀雪看著簾子外漸漸出現的白光,眨了眨眼。

這才發現,雙眼酸澀脹痛,甚至溢位眼淚。

這是長時間未眨眼所致。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大亮。

傅仕宇挑開簾子進來時,銀雪正閉目緩解眼中的酸澀。

察覺到有人進來,他緩緩睜開眼,聲音略顯沙啞:“藥浴的藥材已經準備好了,世子起身了嗎?”

說著,他站起身,身子微微一晃。

傅仕宇擔憂地上前扶住他,伸手拉過他的手腕,卻被銀雪按住手:“我沒事,只是坐的時間長了,腿有點麻,緩一下就好。”

傅仕宇咬了咬唇角,扶著他重新坐下,遲疑著開口:“皇陵中,古醫典真有治癒心疾的記載?”

心疾,在前世,都屬於絕症,除非換心。

在這醫術各種都很落後的古代,他實在不敢抱這個奢望。

只希望,能控制住姐夫的病情,讓他得以長壽。

銀雪抿緊下唇,低垂的眼眸中,情緒翻湧。

半晌,他輕聲開口:“肯定有。”

幾不可聞的話音,似回答傅仕宇,更似給自己信心。

傅仕宇聞言,眸光閃了閃,岔開了話題:“你再休息下,我先去熬藥。”

說完,他取過銀雪整理好,放在矮桌上的藥草,掀開簾子離去。

細碎的陽光,一瞬間從掀開的簾子外鑽入帳篷內。

下一刻,又隨著簾子垂落消失在帳篷中。

銀雪呆呆地伸手,陽光從他指縫中灑落,卻又快速消失。

他猛然握住拳頭,卻留不住消失的陽光。

他心猛地一顫。

會消失的,不止陽光。

瀚雪皇陵中,繼秦巖等外人之後,再次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獨孤舞,青鸞,秦明以及憐塵,慕容卿五人走進皇陵。

獨孤舞看著光暈朦朧的皇陵入口,砸了咂嘴。

前世電視劇中,不管是翻拍的《盜墓筆記》,還是《鬼吹燈》。

墓穴中,都是陰暗漆黑。

但他們現在所處的瀚雪皇陵,從進門開始,每隔五步便鑲嵌著一顆夜明珠。

在詭異幽靜的皇陵中,散發著幽幽的朦朧光芒。

這些夜明珠雖然沒有雲靈汐拿出來的大,但也足以將陵墓中照亮。

慕容卿走在最前,一邊翻看著手中秦巖留下的記錄,一邊細細打量周圍環境。

皇陵的大門,高大巍峨。

進大門之後,是一條長長的甬道。

甬道兩側牆壁,繪著一些圖案。

每一幅圖案,都有一個人或衝在交戰隊伍最前,或廝殺於戰場中,或單膝跪於屍山血海中,或高坐於金鑾殿上,受百官跪拜,或……

憐塵一邊走,一邊細細看著這些壁畫,驚聲道:“這難道就是瀚雪開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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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看著牆壁上的繪畫,點點頭:“每一幅壁畫,都圍繞著同一個人展開,並且從進門的被打壓,到後來的起義,最終登上皇位。”

他的目光聚在最後一面牆上,整一面牆,只繪了一幅畫。

他伸手指了指:“這幅壁畫,是之前那些壁畫的四幅大小,畫面所繪內容,是登基祭天大典。”

“下面這些密密麻麻的黑點,應該是表示當時跪拜的人。”說著,他走上前,指尖從壁畫下方密密麻麻的黑點上拂過。

最終,停在一顆比其他稍大一點的黑點上,指尖微微用力。

隨著他指尖用力,原本好似與山壁融為一體的牆壁,從中間開始,緩緩向兩側開啟。

厚重的牆壁緩緩開啟,但獨孤舞等人卻感覺不到地面有一絲的晃動。

慕容卿抿了抿唇:“瀚雪開國先祖的機關造詣,恐怕僅次於姐夫。”

這堵牆壁,重量絕對往萬斤以上計。

但它卻向兩側伸縮,並且感覺不到一絲地面顫動,足以說明皇陵內機關的恐怖,機關設計者的造詣非凡。

“按照秦巖所寫,再往裡走,會經過一座宮殿。”牆壁完全縮在兩側的山壁中,露出後面迂迴曲折的長廊。

憐塵從慕容卿手中拿過紙張翻了翻,詫異地看向秦明:“秦巖未曾寫牆壁壁畫上有機關,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明看了他一眼,幽幽開口:“公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十五歲那年,你自己闖入域中天機殿,被困殿中。”

“若不是秦巖發現及時,您估計現在連骨頭都化成灰了。”

“後來,秦巖找來了域主和爺,在機關殿陣法完全啟動的情況下,爺快速破解了機關殿的控制中樞,修改了機關殿機關的執行,救了您出來。”

他每說一個字,憐塵的臉便不自然一分。

秦明似是沒看出他的尷尬一般,接著道:“結果,您出來後,不甘心自己會受困於機關殿,忽悠著屬下陪您進了機關殿。”

憐塵聽到這,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這和你懂機關之術有何關係?我記得,我兩才跨進殿門,便被表弟逮到了。”

他記得,還沒等他開啟機關殿內的機關,表弟便飄飄然出現在殿門口,將他逮了出去。

秦明神情更加哀怨:“您是沒事了,爺卻將我扔在機關殿中,若不是我比您多有一丟丟這方面的天分,現在白骨也化成灰了。”

他的機關之術,也是在機關殿中煉出來的。

雖比不上秦巖,但也能破解一些不是特別玄妙的機關。

青鸞嘴角抽了抽,神色微妙地看向憐塵:“難怪那年爺回來後,落痕他們幾人總是找各種藉口與你鬥武。”

她當時還覺得奇怪,雖然公子的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和秦明等人是一樣的。

但他畢竟是冥神域的公子,秦明等人對他持著幾分尊敬,從不會主動找他鬥武。

而那段時間,他們總是隔三差五地來找他鬥武,揪著機會在他衣服上留下漆黑的手印。

獨孤舞輕笑出聲:“難怪會跑去當臺柱子,騙人感情,原來是從小就是個黑心的。”

憐塵驀地瞪向獨孤舞:“獨孤公主,我當臺柱子那也是被逼的!”

“哦?是嗎?那是誰和我說的,當花魁原來是這麼有趣的事,終於找到了一件好玩的事?”他話音剛落,青鸞冷瞥著他,冷笑。

憐塵一噎,哀怨地看向青鸞:“鸞兒,我也是為了多給表弟掙點錢,討媳婦,當花魁是來錢最快的。”

獨孤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拽過秦明向長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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