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楊小光問道。
胡蝶表情有些尷尬。
她猶豫了一下，才小聲道：“有沒有網址？”
“什麼網址？”
“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
“呃...”楊小光表情古怪：“你以前不是掃黃組的嗎？這種資源，你應該比我豐富吧？”
“你說的這麼耿直，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咳咳，開玩笑的。”楊小光頓了頓，又道：“你要哪種網址幹什麼？不會是對我釣魚-執法吧？”
胡蝶白了楊小光一眼。
她略微沉吟，然後才道：“我剛才意識到一個問題。當我情緒比較亢奮的時候，我就會失去之後的記憶，這段時間主導我身體的，肯定是另外一個我。”
“我懂了，你是想看片刺激自己的荷爾蒙神經，從而把另外一個你招出來，對不對？”
胡蝶單手捂著額頭：“你心裡明白就好，就不要了說出來了。”
她頓了頓，又道：“除了不確定的因素。當自己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分泌過剩的話，就會喚醒另外一種人格。甚至根本不需要身體接觸。”
楊小光表情有點尷尬啊：“也就是說，我還不如片子。”
胡蝶也是臉微紅：“不是啦。我，我主要是，你碰我的時候，我太緊張了，荷爾蒙分泌不出來。”
楊小光：...
少許後，他才道：“我懂了。我給你發一個網址，可手機線上觀看。”
“哦。”
少許後，拿到網址的胡蝶獨自去了衛生間。
楊小光則去了陽臺。
雖然他也很想跑到衛生間門口去偷聽，但最終還是忍下了內心的躁動。
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他站在陽臺，眺望著遠方，目光逐漸凝重起來。
“不知道另外一個胡蝶會怎麼處理這個事情？還有，她到底是什麼人？”
暗忖間，衛生間的房門開啟，胡蝶從裡面走了出來。
在踏出衛生間的剎那，楊小光就知道，胡蝶‘換人’了。
強大、冷漠，毫無感情的雙瞳，這個胡蝶讓人感到壓抑。
胡蝶無法承載她的記憶，但她好像可以繼承胡蝶的記憶。
從她的眼神，楊小光就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賓館的。
“你好，我叫楊小光，是...是你的朋友。”楊小光主動道。
‘胡蝶’沒有說話。
“你看一下。”楊小光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企鵝新聞有關西京衚衕殺人案的專題報道，當然也有修真聯盟懸賞緝兇的新聞。
“我知道。”女人淡淡道。
她有胡蝶的記憶，自然已經知道這個事情。
“那你準備怎麼辦？雖然你很強大，但總歸是無法抵抗全聯盟的勢力吧？”楊小光道。
“你有注意？”女人看了楊小光一眼，淡淡道。
“呃...”楊小光想了想，然後道：“你可以找個機會離開西京，先避避風頭，當然，離開的理由要充分，免得被人懷疑。等胡蝶醒來，我會跟她講的。”
“我不會離開的，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找到。”
“你想要什麼？”楊小光問道。
他記得，目睹兇殺案的時候，胡蝶正在那兩個死者身上搜尋著什麼。
“青冥果。”
“這是什麼？”
“一種藥材。上次秘境探險，羅家從秘境裡帶出了不少。我聽說他們給每個核心子弟都分了一些青冥果，但我殺的那兩個人身上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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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因為這個就殺人？”楊小光愕然。
他最初以為，可能是羅家的那兩個子弟想非禮她，所以被她反殺了。
但沒想到，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殺人越貨。
女人看了楊小光一眼，表情冷淡：“有問題嗎？”
楊小光：...
楊小光發現，自己還是低估這個女人的殘暴程度了。
她這根本就是殺人狂魔啊。
楊小光咽了口唾沫，然後道：“我有一個問題。”
說完，楊小光看著這個女人又道：“你到底是不是胡蝶？”
“現在是，將來說不好。”
“我不是很明白。”
“我沒有跟你解釋的義務。”女人頓了頓，又道：“有機會了多陪陪蝴蝶吧，我估摸著她的日子不多了。”
楊小光臉色大變：“你什麼意思？”
“沒有青冥果，我就沒辦法給自己重塑身體，只能奪舍了。雖然這具身體資質很差，但我只能勉強用一下了，我的時間也不多了。”
楊小光：...
“你到底是什麼人？”
“沒義務告訴你。”女人表情冷淡。
呼~
楊小光深呼吸，然後道：“我幫你弄青冥果，你不要奪舍胡蝶。”
“你幫我？你連青冥果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果子淺白泛黃，形狀如杏，比杏果小一半，單獨服用可提升人的壽命，也可做藥引重塑身體。有些大能者在遭遇天劫的時候，肉身被毀，只要靈魂不滅就可重塑肉身。”楊小光張口就道。
女人顯然愣住了。
“你怎麼知道的？”
“呃，修仙小說裡都是這麼說的啊。”楊小光胡扯道。
女人：...
楊小光內心微汗。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真的是從修仙小說裡聽到的？等等，青冥果可以提升人的壽命？”
楊小光心砰砰直跳起來。
“這樣的話，夏荷豈不是也可以延長壽命？”
這時，女人又開口了：“我暫時答應你不進行奪舍。過些日子，聯盟即將開啟第二波探險，那個秘境裡有青冥果，你務必要幫我找到至少十顆青冥果。”
楊小光很激動，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我知道，我肯定會找到很多很多青冥果的！”
女人低頭看了一眼。
楊小光這才反應過來，嚇了一跳，趕緊鬆開手：“對不起，對不起。”
女人表情淡漠：“這件事，你最好上點心。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如果再無法奪舍，我的這一縷殘魂就要徹底的飛灰湮滅了。”
“我知道！”
女人沒說什麼，她眨了眨眼，身上那股令人壓抑的氣息潮水般的退去。
楊小光松了口氣。
他知道，胡蝶回來了。
“小光，怎麼樣？”胡蝶趕緊問道。
“嗯，談過了。”
“她怎麼說？”
“沒事，這件事的目擊證人只有我一個人。只要我不說，其他人不可能懷疑到你身上的，畢竟你才凝氣一層，而死的兩個可都是凝氣九層巔峰的存在。誰也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的。”楊小光安慰道。
他沒有提及青冥果和奪舍的事。
“哦。”胡蝶也是松了口氣。
楊小光看了看時間，然後笑笑道：“那我們走吧。”
“嗯。”
楊小光打開門準備和胡蝶一起離開的時候，發現，楚嫣然、夏荷、柳妙秋、嚴玫都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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