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終忘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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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婉笑得更深了:“呦呦呦,你這是故意在跟我秀恩愛的是不是?”

林向婉開始打量金雅身邊兒這個男人,她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能夠讓金雅拋棄她喜歡了五年的文子風,嫁給今天的他?

結果這一打量不要緊,好傢伙,好巧不巧,這個人林向婉認識,這可不就是當年隔壁系裡軍訓的趙小黑嗎?

林向婉頓時來了興趣,看著趙小黑,笑得那叫一個賊:“我當是何方神聖啊,原來是隔壁系的趙小黑同學,你可真行,能夠將金雅得到手,你是怎麼做到的,跟我說一下。”

金雅這時候倒也挺護自己的老公:“我家小趙同學哪裡黑了,那是軍訓的時候曬得好不好,我們家小趙同學白著呢~”

林向婉點點頭,以手託下巴,故作思考狀:“嗯嗯,說得對,是挺白的。”

金雅在一旁正準備感嘆的時候,突然林向婉來了這麼一句話:“誒~我怎麼記得當初趙小黑這麼一個外號,是你金雅同學給取得,說人家長的那麼黑,跟個非洲人似的~”

金雅心中咯噔一下,扭頭瞅瞅趙鈺,只見趙鈺滿面笑容的,金雅心中那叫一個叫苦連天,卻依舊笑著說道:“哦~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林向婉,我……”

突然想起什麼,金雅面色有些凝重。

“向婉,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想著白羽林?”

金雅見林向婉沒有說話,嘆一口氣兒,心裡多少有些薄惱,雖然是多尿沒有見,但是大學當年的情意總得是嚮往也忘不了的,如今見林向婉因為一個男人,而準備孤獨終老,金雅這個做朋友的心裡多少不是滋味。

“向婉,你也別嫌我嘮叨,你也知道我的性子。”

林向婉知道金雅接下來的話,可是當真林向皓同著林母的面兒,這話還是不能讓他們聽見的好。

“金雅,我知道了,咱們別說了好不好?要不你和我找個咖啡廳,好好聊聊?”

一側正為林向皓按摩身子的林母聽到這話,瞬間明白了意思,原本覺得林向婉的決定還是可以的,林向皓現在的病,如果不按摩的話,他會受不了。可是在看看林向婉的同學金雅,林母是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兒。看金雅現在的情況,估計是快要生了,現在是讓老公陪著待產的。一個孕婦,你讓她東奔西走的,怎麼也不是辦法,一想到這裡,林母起身,隨手拿過一件衣服,走到林向婉面前,對著林向婉說道:“向婉,你和你同學應該有好幾年不見了吧,現在好不容易見著一次,好好陪著人家聊聊天。”

林向婉看著林母這架勢,顯然是留給她和金雅的說話空間,可是,林向婉是壓根兒不想讓金雅說出口,因為那可是她心中的一道疤,就算林向婉藏的再好,可是也會痛不是。

林向婉看著林母手中衣服,立即拿了過來:“媽,衣服我洗就成,你給那邊兒的那位按摩就好,省得他到時候疼得直叫喚,我這耳朵可受不了。”

林母正想推辭,結果病床上的林向皓一瞬間就把話給搶了過去,那才是滿滿的*味:“林向婉,你什麼意思,我疼得直叫喚,你哪只眼睛看見過我疼得直叫喚了?”

為了不讓林向婉同著林母擔心,就算是身子在疼,林向皓也是忍著不出聲兒,生怕林向婉和林母擔心。林向皓看看林母,對著林母說道:“媽,你不用管我,去洗衣服就成了,我自己能行。”

林向婉瞅著林向皓,心裡那叫一個惱啊,特麼的,這個臭小子擺明了是跟她對著幹的吧,他會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誰信啊!

好不容易找了個完美的藉口,現在被林向皓給毫不留情的給踢了,林向婉現在是氣的身子直發抖,指著林向皓咬牙切齒道:“林向皓,你是故意的吧,我告訴你,一會兒你要是疼得時候,我堅決不給你按摩,堅決不會讓靜姐給你上止疼藥的,我今天就打算疼死你!”

林向皓撇嘴,看看一旁幹坐著看好戲的鬱子承,嘴角輕勾,對著林向婉笑道:“切,誰需要你按摩啊,你那也叫按摩,我告訴你,我要是讓你給我按摩,除非我是不想活了。不給我上止疼藥也行,一會兒我讓我姐夫給我按摩。”

林向皓知道林向婉的性子,他知道白羽林的事兒,可是他一向都是說不過林向婉的。

如果愛一個人是這樣的話,他寧可讓金雅那個孕婦給開導一下,反正林向皓是左右都瞧著金雅的戰鬥力比他強許多,就算不強的話,也沒什麼,那麼大個肚子在那壓著林向婉,她不能不聽。

林向皓看著林向婉現下這副氣急了的模樣,有些心疼,他也不想同著林向婉對著幹,可是,他這個做弟弟的心疼她,為了一個男人,真的不值得她用自己的一生去悼念。

林向婉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見林向皓這麼一句話,當場就震驚了,她僵硬回頭看看鬱子承,見他一副淡定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腦迴路實在是天短了,著實不曉得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的。

其實,不止是林向婉,幾乎在場的除了林向皓本人沒有一個不是震驚著的的,就連表面上特別淡定的鬱子承,其實都是裝出來的。雖然鬱子承知道林向皓是怎麼安排的,也知道林向皓的意願,可是這一記當頭棒喝,吃的他鬱子承心中也是一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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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婉指著鬱子承,滿臉的震驚一直鬥沒有消退下去:“林向皓,我腦迴路短,接受不了太大的信息量,你告訴我現在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兒,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鬱子承他不過就是我一上司,我和他半毛錢兒都沒有,怎麼他就成了你姐夫了?”

一旁的金雅也是一頭霧水,原本她還以為林向婉因為白羽林這麼一個人,打算孤獨終老,結果可倒好,人家不僅結婚了,而且嫁的人還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她現在這不是打自己臉嘛,但是看情況,也不對啊,要是林向婉結婚了,為什麼她還是一副震驚的模樣,這根本就不像結婚的人,應該有的表情啊。

於是乎,暈暈乎乎的金雅還是問出了口:“向婉?你結婚了?”

林向皓見金雅誤會了,瞬間覺得這件事兒有點兒朝著林向婉想要的方向發展了,這可不妙,想到這裡,林向皓立即開口挽救:“不是,不是,金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姐同著鬱總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除了同事關係,我只是覺得鬱總和我姐站在一起挺相配的,就想著撮合撮合他們兩個,畢竟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嘛。”

金雅這下子放心了,不然她可真就出糗了。

聽著林向皓這麼說,金雅這才想起來她想要說的話,於是也不管林向婉願意不願意,她還是說了出來:“向婉,我真心將你當做我的朋友,所以這些話我一定要說。你也知道我大學剛進學校的時候手裡拿著的那副畫,文子風他真的很帥,那時候他是所有女生的幻想,我也不例外,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一件事兒,那就是我當初上北京服裝學院,並不是因為我也喜歡設計衣服,而是因為文子風他喜歡,正好我的分數能夠同他一起上北京服裝學院,所以我想也不想就放棄了當時我的夢想,你看看我夠傻的吧。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在整個北京服裝學院,文子風根本就不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他依舊身邊兒跟著很多美女,而我依舊默默的喜歡他。

可是後來遇見了趙小黑,情況就徹底的變了,他這樣的男人,老實說並沒有文子風帥氣,但是至少大學的最後兩年他讓我明白了,什麼是被愛。那些年,我一直忙忙碌碌的追求文子風的腳步,本以為我會為了文子風最後孤獨到老,可是小黑卻默默的守著我,每當我為了文子風喝醉了的時候,陪在我身邊兒的不會是文子風,而是趙小黑,可以說,我吐到趙小黑身上的殘羹剩飯,比文子風換一個女人的頻率都要高,要是文子風,這種情況下早就跟我分手了,可是趙小黑不會,他會給我準備香蕉,聽我亂言亂語,而他就在哪兒,為我默默的收拾殘局。

其實,被一個人愛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你就想他手心裡的那杯熱奶茶,暖暖的,很貼心。

向婉,我不想說些什麼大道理,我告訴你的就只有這些,高中三年,大學三年,整整六年,我都是愛情中的糊塗鬼,可是好在老天還是憐惜我的讓我在最後一年醒了過來,讓我明白了,誰才是我值得去愛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林向婉明顯看的出來金雅的幸福感。

金雅手撫自己那隆起的肚子,看看林向婉,緩緩說道:“其實,白羽林他也不是不好,他也很暖心。到現在我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愛你還是不愛你,若說愛你,他對你著實冷淡了些,可是若是不愛,那天他又何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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