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踏馬北國 第五十九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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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風暴快速襲來,此刻在晉陽城皇宮內,按照日子今日該是大行皇帝出殯的日子,宮中內侍以及朝中文武百官也在準備先皇大喪。

這幾日朝政都是那些漢國的文武大臣處理,郭無為作為漢國的宰執,自然引導朝政的發展。

劉繼元以及那些朝廷官員並不知道郭無為的身份,而且當下漢國朝政主要以軍國大事為主,如今漢國的邊境正受到宋國的攻擊。

劉繼元雖然有些擔憂,但是朝政的經驗不足,又是新即位的皇帝,朝政暫時全部都交給文武百官處理。

這一日清晨,劉繼元眯著惺忪的睡眼,他的龍榻上躺著一個衣衫不整、蓋著被子的宮女,那宮女翻轉身子過來,眯著眼睛嬌滴滴道:“陛下,這麼早,再睡一會兒可好?”這個宮女正是郭皇後身旁的宮女無雙。宮女無雙其實一直都是劉繼元的人,劉繼元這只狡猾的狐狸已經在郭皇後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而宮女無雙

劉繼元昨天聽無雙這麼說,他昨夜便已經想到了要去郭皇後那邊,只是無雙姣好的面容,讓他一陣火熱,活人要比死人有趣,儘早他要去後宮教訓那個女人,“郭氏這個賤女人,朕的愛妃一定是她害死的,她私藏的牽機藥是作甚的?難道是想毒死朕的?”

“陛下稍安勿躁,只要陛下一日主政,郭氏這個賤人的小命就一直握在陛下手上,遲早賤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無雙一想起郭皇後,就瞪著眼睛。

劉繼元調笑起來,他笑著說:“你這婢子果真有趣,床上功夫也是了得,朕可要日日笙歌,伺候你個狐媚子。”

無雙從被窩裡面伸出一隻纖纖玉手,然後拉住劉繼元的手臂道:“陛下是一國之君,奴家自然要伺候你。”

劉繼元只覺心頭一陣火熱,渾身上下如同千萬只螞蟻在蠕動,他撕扯開自己的衣衫,一下子甩在地面上,“朕來了,無雙。”

“陛下,快進來。”無雙也覺得熱火傳遍身子,她扭動著腰肢,眼神含情脈脈,全身火熱已經傳遞開去,那一床被子已經被卷到了地面之上。

劉繼元覺得自己的身子在抽搐當中。

龍床在劇烈抖動著,四周嬌.喘與粗.喘之聲連連。

“陛下,饒了奴家。”無雙的四肢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屬於自己了。

一艘船在暴風雨的海面上搖晃起來,彷彿隨時都會被巨浪給掀翻一般。

狂風以及巨浪襲來......

這是劉繼元當皇帝以來難得的快樂日子,他將牢騷事全部拋在腦後,宮女無雙卻覺得滿足不了自己的欲.望,她施展出來一切,就是為了滿足這個皇帝,日後若是當了皇后,後宮之事就是自己的天下。

劉繼元覺得世上女子都是騷蹄子,都是男人kua下之物,那個郭皇後完全是一個特性,等某一日,劉繼元真想嘗試一下。

劉繼元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將手伸向了雙峰之巔,此刻他宛如登上了泰山之巔,人生的高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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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雲覆雨之後,二人滿足地抱.在一起。

“陛下,該舉行國喪了。”內侍衛良此刻不合時宜地在門口喊道。

衛良喊了一會兒,並沒有聽見裡面的聲響,他繼續催道:“陛下該用早膳了。”

“狗奴才。”劉繼元睜開半隻眼睛,有些慍怒,“朕累了,國喪還是等等罷。”

劉繼元已經很久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自從劉鈞死後,他以為自己成為皇帝了,日後大權在握,想怎麼樣就怎樣,可是老天爺卻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當皇帝又怎麼樣,如今宋軍已經快要攻到都城晉陽了,若是漢軍抵抗一段日子,他便可以繼續當一段日子的皇帝,可是這個皇帝對他來說,當的並不怎麼樣,不過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打算不耍皇帝的脾性。

.......

國喪正舉行了一半的時候,大行皇帝的梓宮正打算搬運出宮。

正午過後天色正陽光猛烈,忽然間天色忽變,一陣烏雲從天邊開始席捲而來,遮蔽了天日,在場的眾人只感覺天色忽然間昏暗起來。

司天監的官員李風看見了這天色,忽然間皺起了眉頭,對於天象他甚有研究,原本的天色正是太陽出現的時刻,如今卻天象大變,他倒是覺得這徵兆並不好。

李風知道自己若是說了實話,自己的一條小命或許就沒有了,此刻他卻道:“陛下,這只是天色變化,過一陣子就會好的。”

李風說話有些戰戰兢兢的,他的後背此刻有些溼透了。

劉繼元並沒有當一回事,他只是覺得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他一跳。

儀式依舊繼續,劉繼元只是希望能夠快些結束,這喪事雖然簡化了不少,可是劉鈞作為皇帝,他的國喪比平民百姓以及士族更加繁瑣。

三跪九叩之禮節是免不了的,他雖然面上保持地很好,可是心底早就一股無名火升了起來。

可是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國喪還在持續當中。

......

此刻在晉陽城中,有幾個武士急匆匆地往楊業的府邸上趕去。

楊折氏正在院子裡面教自己的二子練習楊家槍法,楊延朗(楊延昭)正在院子裡面練習槍法,而且楊折氏除了教兒子槍法外,這個小家夥就一直纏著自己多作軍陣之類的遊戲。

楊延朗(楊延昭)玩得不亦樂乎,楊折氏敏銳地聽見一陣急促腳步聲而來。

“見過大娘子。”就在這個時候府上的管事楊正恩急匆匆往後院趕去,他見到楊折氏之後即刻拱手道。

楊折氏問道:“楊管家可有大事?”楊折氏並不是一個深閨之中的婦人,她對漢國的局勢還是看得很清楚的,楊正恩的這副樣子她隱隱約約間有些猜到。

“門外有幾個人有阿郎的訊息,他們此刻正在大廳內候著,說是要見府上主事之人。”

“管家,速帶我去。”

“是。”楊正恩拱手道。

“二郎,你且在此練習槍法,孃親去去就來。”楊折氏吩咐楊延朗(楊延昭)練習槍法。

“唔,娘娘,楊家槍法有三十六路,是從祖上傳下來的,孩兒定當勤學苦練。”

楊折氏欣慰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樣,隨即就與楊管家一道去大廳內。

大廳內,那幾個樞密院職方館的官吏一見到楊折氏後,其中一個問道:“夫人可是楊將軍的女眷,府州折將軍的家人。”

楊折氏道:“奴家正是,不知你們跟我家郎君是否相識一場?”

其中一人道:“正是,我們手上有楊將軍的信函,正是他讓我等交與夫人,夫人拆開閱後就知道其中的原委了。”接著,那人將信函交給了楊折氏。

楊折氏接過信函,這信函上面的字跡正是自家郎君楊業的字跡,楊折氏的手有些顫抖,她不知道此刻是什麼心情,她記得自家郎君出征在外,莫非是出了什麼不測,還是......

楊折氏覺得有些擔心過頭了,既然有信函來,還是先拆開來看看再說。

她取出信函之後,便立即看了起來。

他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楊折氏心道,她是府州折家的小娘子,自她嫁給麟州楊家的楊業之後,她就明白自己郎君心中所想,他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將領,為了天下的蒼生,他選擇的是百姓。

此刻,楊折氏有些興奮,她覺得自家郎君終於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

楊折氏見周圍還有人在,她立即合上信函,然後問道:“他可還好?”

“楊將軍一切都好,只是不放心夫人與大郎君、小郎君的安危,是以讓我們來晉陽,連夜將夫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若是劉鈞知道了,恐怕會對夫人與郎君不利,也是不讓楊將軍分心,更何況官家那兒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護得楊將軍一家的周全,是以現在夫人就應該隨我們出城。”

“既然如此,我等簡單收拾行裝後就立即出發。”楊折氏沒有問他們怎麼進的城,她覺得近日按他們能找到這兒,自然也會想方設法出城的。

楊折氏已經收拾好行裝,他們一家人喬裝打扮之後便在樞密院職方館官吏們的手下偷偷地離開了府邸。

“打從今日起,你們恢復自己的原來的楊姓。”楊折氏對自己的大兒子以及二兒子道。

“唔。”

楊家人已經全部出了城,而城內的國喪典禮也差不多快要完結了,文武百官也全部忙於國喪儀式,城內消失一些人也是顧忌不上的。

下午的天色已經開始隱晦起來,似乎要下一場暴雨了。

天邊的烏雲也越聚越多,空氣燥熱使人窒息。

路邊的樹枝也在風吹打中搖晃地甚是厲害。

六月底,一場罕見的暴雨席捲了整個晉陽城,如鉛重般的烏雲伴隨著恐怖的雷鳴,讓晉陽城的都城彷彿一瞬間就墜入了魔界之中。

城外汾水北側的山地間,河流的水位也在一瞬間上漲起來。

暴雨如同粗.大的鋼筋一般直接從天空墜落,砸得整個地面蹭蹭直響,其間還夾雜了不少的冰雹。

送葬的佇列不得不半道停了下來,厚厚的雨布將梓宮蓋得嚴嚴實實的。

大風吹倒了白色的傘蓋,劉繼元白色孝服也在一瞬間被雨水浸透。

他的心情糟透了,他剛要破口大罵,可就在此刻遠方地面一陣顫抖,若不是雨勢減小了,劉繼元還聽不出來聲響。

“陛下,大事不好了.......”

而這個時候,也接近了晚飯的時刻。

忽然間大雨傾盆而下,街上的行人急匆匆地躲避城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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