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一些，別弄疼她了。”付瑜又補充道。
“是。”殷沁依舊一板一眼回覆。
待她走近玖潔，付瑜又忍不住道：“殷沁......”
殷沁蹙眉轉身，“教主，你有沒有發現......”
“發現什麼？”付瑜有些緊張，以為玖潔出了什麼事，抬步就要檢視。
“教主你有沒有發現，你變得特別囉嗦？”
腳步微頓，付瑜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出去了。
隔天玖潔才醒過來。
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前幾日的記憶像是跑馬燈一樣竄入她的腦海裡......
“小嘴真軟。”
“隨便翻一頁，咱們試試好不好？”
“付瑜，你這般守身如玉......”
“我擦......這都是什麼胡狼之詞。”玖潔忍不住，擼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自言自語，“我真是能耐了。”
“阿玖，你醒了麼？我進來了！”付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玖潔條件反射，“沒有醒！”
給自己額頭來了一下。
“不、我說的是，我剛醒，你進來吧。”
快速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原模原樣地躺了回去，將被子拉好。
還能怎麼辦呢？這種時候就應該裝失憶。
端著一碗粥邁步進來，付瑜就看見玖潔依舊躺在那裡，被子蓋的平整，一看就是剛蓋好的。
他還從來沒見過誰昏睡過去，也能把被子睡的掉地上的。
“我感覺自己好像忘了好多事情。”玖潔眼神放空，先發制人，“我這幾天怎麼了？”
她就不信，付瑜會將這幾天她強迫他這樣那樣的事情說出了來。
付瑜走近，端著粥坐在了床旁邊，看了一眼玖潔，她頭髮亂糟糟的像雞窩，一看就不是昨晚幫她梳好的模樣，心底瞭然。
這是佔了便宜了，又不想認賬了。
“怎麼，都不記得了？”付瑜瞥了她一眼，手上動作不停，攪著碗裡的粥，讓它快速降溫。
粥的香氣順著付瑜每一次抬勺子的動作傳來，感覺自己好久都沒有吃飯的玖潔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點點頭，“我都不記得了，應該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怎麼不重要？！”付瑜看著她似笑非笑，“你趁著我不能動，將我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那明明是擦藥清理傷口！
玖潔在腹誹，可面上依舊茫然，“啊？是嗎？我不記得了。”
“你還趁著我不能反抗......”付瑜手中的勺子一頓，狀似難以啟齒的模樣，“強行親我。”
玖潔強裝鎮定，臉上表情依舊保持著，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神情。
“你知道你親我哪麼？”付瑜稍稍湊近了一些，嚇的玖潔抱著被子縮在床角，“你親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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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瑜修長的手點了點自己的唇，自己的鼻樑，還有心口。
“啊？真的嗎？不會吧？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玖潔感覺自己現在縮的雙下巴都要出來了，“呵呵呵，你是不是記錯了？”
“怎麼會記錯？”付瑜挑眉，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還拿了春宮圖，讓我隨意挑選，說翻到哪頁我們就嘗試哪頁，不記得了麼？”
付瑜的臉近在咫尺，玖潔想起她拿著春宮圖的瀟灑模樣就臉不知覺地紅了。
“我、我真的不記得了......”
“那你臉紅什麼？”
“熱的。”
付瑜身子稍稍坐正，聲音低沉，帶著蠱惑的意味，“那你還記不記得，你說要等我能動了，要將那本書的姿勢都嘗試一遍，還說要對我負責，同我成親？”
“胡說！”玖潔跳了起來，義正言辭，“這些我可沒說過啊！”
說完，玖潔重重地拍了額頭一下，對著付瑜訕笑起來。
“嘖。”付瑜將粥塞進她的手中，“不是說，什麼都不記得了麼？嗯？”
“我又想起來那麼一點點。”埋頭喝粥，玖潔決定之後一直裝死。
付瑜也不逼她，就這麼抬眼看著她把粥吃的乾淨，才抬手將碗拿走，眼神依舊不離開她。
玖潔被他目不轉睛的視線鬧得心裡發毛，只好道：“心魔作祟，有些說的和做的，我是違心的。”
付瑜眼神微沉，神色不明，“比如。”
“比如我說我很介意你將我當成琦星瑤。”玖潔神色淡然的聳了聳肩，“這個就是違心的，我真不介意。”
“旁的呢？”
“旁的......”玖潔微微臉紅，偏開了視線，摸了摸鼻子，“旁的其實也不是那麼違心。”
付瑜驀地笑了起來，聲音沉沉，鬧得玖潔耳朵都紅了。
“咳。”玖潔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介意，所以你也不用說些不著調的事情騙我。”
“我沒有騙你。”付瑜嚴肅道。
“你怎麼沒騙我？”玖潔坐正身子，居高臨下，“你說我就是琦星瑤的往生。”
“我沒有騙你。” 付瑜嚴肅重複道，“你就是琦星瑤的往生。”
“你放......”玖潔硬生生改了口型，“你胡說！”
付瑜丟了個石頭過去，“這是影印石，你放在額頭上，能夠看清楚裡面記錄的東西。”
玖潔狐疑的拿著影印石，放在了自己額上，在腦海裡，她看見了自己那個平底鍋，緩慢地旋轉，思維一動，就能看見那個東西轉動，就如同在看一個模型一般，每一個細節都很清楚。
放下影印石，玖潔面露茫然。
什麼意思？
付瑜又將另一個影印石丟給她，“你再看看這個。”
這次她從石頭裡看見了自己的冰星弓。
付瑜又將一個石頭丟給了她。
這次她看到了是自己那雙風系的翅膀，“什麼意思？這些不都是我煉製的妖器麼？你什麼時候記錄在影印石中的？”
“再仔細看看這些是不是你的妖器。”
玖潔蹙眉不解，她將有平底鍋的那個石頭放在額間，仔細看了起來，這一細看，發現了不同。
她做的平底鍋只有鑲嵌了一個火系妖獸晶核，但是這個鍋上鑲嵌了兩個，這樣就可以調節火力大小了，倒是巧妙。
弓她也細細看了看，發現上面的冰系妖獸晶核居然是七階的，旁的幾個妖獸晶核等級也不低，總之比她的冰星弓整體等級高不少。
那個翅膀倒是同她現在做的大差不差。
“這是......”
“這些都是琦星瑤當年煉製的妖器。”
玖潔一愣，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