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歌這麼直男的一個人,自然不會get到呆小妹為什麼生氣,點又在哪裡。
最後還是呆小妹主動在餐桌上化解的尷尬。
她也說了。
自己給陳長歌打工,而陳長歌也不要因為對方是呆小妹,而給她特殊待遇。
平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過。
這單純是呆小妹想太多。
她在主播圈是金字塔尖,在多特殊對待也依然在塔尖,除非她有出圈的想法。
陳長歌自無不可。
虎鯊本來也就是個玩具。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無所謂。
...
兩人吃完飯。
陳長歌送呆小妹到路邊等叫的車來。
奇怪的是。
平時活潑的呆小妹一路上出奇的沉默,似乎在糾結著什麼事,等卡到嗓子眼才鼓起滿腹的勇氣,抬起那紅彤彤的臉,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怎麼的。
“大錘。”
陳長歌扭過頭:“嗯哼?”
“我喜歡你。”呆小妹抿著嘴,還特意強調道,“在你收購虎鯊前就一直對你有好感,我不想等我們差距越來越大的時候,在來表白;
這樣顯得我很有目的,你你你也原諒我這麼直率,我母胎單身到現在;
沒什麼經驗的。”
她此時那還像在鏡頭前一樣能說會辯,笨拙的像一個跟爸爸說自己想要某樣東西的小女孩。
糾結。
希冀。
害怕的模樣可愛極了。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喜歡。”陳長歌卻不得不讓呆小妹面對殘酷的現實,“我很渣的,你註定無法成為我的唯一,我也不太想你折在我手上。”
這番話宛若晴天霹靂,打在呆小妹頭上。
她呆了。
沒法想象。
作為鋼鐵直男的陳長歌會說出渣男才會說的話。
為什麼?
直男不是不受女生青睞嗎?
呆小妹臉色唰白,嬌軀微顫,六神無主,芳心被打亂的她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對陳長歌。
他有些不忍,再三道歉:“對不起,我可能做了什麼,讓你產生了某種錯覺。”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種事本來就不單是一方的事。”呆小妹灑然一笑,“我還得感謝你跟我直說你渣,沒讓我的第一次戀愛以被渣作結尾。”
陳長歌微笑。
“好,說開就好。”呆小妹長呼口氣,紅著眼眶道,“吻我,將這作為我兩關係的句號。”
顯然。
她沒有勇氣在跟陳長歌做朋友。
“別了。”
陳長歌剛拒絕完,呆小妹陡然湊了上來,用她那生澀的技術強襲陳長歌嘴唇。
一邊吻著。
一邊流著淚水。
陳長歌目前能做的,便是給呆小妹一個完美的句號,不由回應起她的索取。
寒冷的大街上。
卻有一團熾熱的火焰在燃燒。
那是一對男女!
“滴滴。”
叫來的車的司機按下喇叭,“不好意思啊,我打電話,你們的手機響了,叫車的應該是你們,那個...我訂單快超時了,要不你們加快下速度?”
啥玩意。
就加快速度。
呆小妹面色羞紅,看了不看陳長歌一眼,轉身坐進車的後座,直直地看著前方道:“師傅開車。”
陳長歌苦笑一聲。
全地球也不是死剩他一個男人,並不是全部女人都得圍著他轉,甚至大方到接受跟其他女人共享自己的男人,額,大寶貝是那極少數的女人。
不作參考。
現階段的呆小妹更多代表大多數女孩的想法...
管你多優秀。
你只能屬於我。
感性動物可很少計較利益的。
計較的。
那不是感性。
是理性。
“初吻的味道,真甜。”陳長歌雙手插兜,“呆小妹為什麼就那麼極端,我們不能當男女朋友,難道就不能當朋友嗎?非得老死不相往來。”
...
“嗚嗚嗚!”
呆小妹回到家,衣服也不換,就兩手抱著小腿,坐在沙發上埋頭嚎啕大哭。
萌團團在一旁送著紙巾:“我的大小姐誒,你能不能別光哭,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啊。”
“我今天跟王大錘表白了。”
呆小妹抬起那額頭印著被手臂壓出紅印的臉龐,通紅的眼睛哭得睫毛都被打溼。
“這不挺好的嗎?”
“他拒絕了我!拒絕的理由是他說他很渣,我註定成不了他的唯一女友。”
萌團團咋舌:“我去,王大錘渣的這麼清新脫俗?”
“我放不下他!”
呆小妹哭的一抽一抽,眼淚再次決堤而出。
“這棵樹心壞了,你再找另一棵樹抱,緩過這幾天就好啦,還有我這個好閨蜜陪你不是。”
萌團團寬慰道,“人心不古啊,果然像我九爺這麼好,這麼不渣的男人已經近乎絕種啦,等我跟他成了好事,我借運給你啊,讓你也遇到九爺這麼好的男銀!”
“你是在炫耀,還是在安慰我啊。”
呆小妹委屈極了。
“好啦好啦,我當然是安慰你啊。”萌團團幫忙擦掉呆小妹的眼淚道,“這兩天我停播,好好陪你散散心,去吃好吃的,去玩好玩的。”
“就你最好了。”
呆小妹抱著萌團團道。
...
陳長歌剛在天河城門口下車,便接到紫焰的電話,猶豫了下,還是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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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你要是掛電話,你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叻!”
陳長歌聽紫焰低氣壓的語氣,似乎不太像開玩笑,問:“你要為我自殺?”
“滾,不想跟你開玩笑,你現在有空嗎?”
“有。”
“你過來我這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紫焰頓了下。
似乎在猶豫什麼。
“算了,等過兩天,我這風波剛下去不久,我擔心殃及你,回頭我再找你。”
“啥情況啊老姐,你每個字我都聽得明白,怎麼連到一塊,我就懵的很。”
“我和你當面說,才能說清楚,我...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毛骨悚然的事;
我本來不打算找你的,但我看了幾遍手機通訊錄,好像就你跟我比較熟!”
“你這人緣是有多差,我尋思我兩也就見過兩三面,我還跟你是最熟的。”
“我有兩個號碼,一個工作號,一個私人號,我私人號不隨便往里加人的。”
“到時你扣我。”
陳長歌掛掉電話,喃喃道:“紫焰估計碰到了什麼大事,不然以她那麼強悍的性格,普通事那能讓她毛骨悚然,哎,我怎麼還挺好奇。”
突然。
一道質問的聲音傳了過來:“跟誰打電話呢?”
不知不覺間。
陳長歌原來走到了家門口。
說話的正是小冰心。
“一個做電競主持的朋友。”陳長歌瞅著環抱雙臂,氣鼓鼓打著腳尖的小冰心,抬腳從旁走過道,“娜姐原來是你的攝像頭,專門來監視我的。”
“屁。”
小冰心追著陳長歌,“你錢也不提前打給她,她那來的錢?還不得找我要?你說,那呆小妹是什麼野花,你竟然為她買下一家公司,真夠浪漫的啊。”
“以前,她是我的朋友,剛才,她想做我的女友,以後,她跟我斷絕了關係!”
陳長歌開啟冰箱,拿瓶橙汁喝了一口道,“簡不簡,明不明,扼不扼要?”
“嗯。”
小冰心呆了,“簡明扼要。”
她接著有些小歡喜:“你拒絕她啦?”
“對啊,我跟她說,我很渣,我有好多個女朋友,她沒法成為我的唯一。”
陳長歌沒什麼不好說的。
“直男癌末期的威力就是兇猛,但你說的也是事實,你肯定要如實告訴人家的。”
小冰心哭笑不得,“我做夢都沒想到,準你開後宮,會是我剷除情敵的武器!”
陳長歌晃了晃手機:“錢我已經轉了給你。”
“那個不急的,反正我的也是你的。”小冰心抿抿嘴,羞紅了臉蛋道,“長歌,趁著你在這,我也在這,沒別人在這,我們那個吧,生個小BB。”
“我今天是捅了孩子窩嗎?”
“啊?”
“沒什麼。”
陳長歌撓撓頭:“按理說,我應該給你一個交代,但我對你真心下不去手。”
小冰心雖然早就成年,但其卡哇伊的蘿莉身材,時刻在警醒陳長歌說別動手,一動手,必定會犯《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第二款的規定!
“我懂的。”小冰心逼近陳長歌,“直男都是受,儘管想要,也不會主動的。”
陳長歌深吸口氣,轉身道:“上你房間!”
“嗯吶。”
小冰心聯想到等會要發生的事,心臟就砰砰直跳,羞紅從臉蛋蔓延到耳垂和雪頸。
動人的不行。
“我馬上就要和長歌修成正果啦,好開森。”小冰心懷著忐忑的心情跟上陳長歌。
進到房間。
兩人相默無言。
陳長歌作為一個男人,理應主動一些,但剛要開口,卻見小冰心咚地一聲。
直挺挺地躺在C上。
“來吧!”
小冰心緊閉眼睛道。
我去。
這是要慷慨赴死啊?
陳長歌失笑一聲,隨手拉上窗簾,隨後溫柔地爬上小冰心身軀,而她也緊張的要死。
咬肌都是突起的。
雙拳也攥的死死的。
也不怕突然抽筋。
“別怕。”
陳長歌溫和道。
“嗯。”
小冰心鬆開拳頭,改成攥著被子,呼吸急促道,“你稍微慢點,實在不行就算啦。”
陳長歌沒說話。
用行動代替一切語言。
然而正當兩人漸入佳境時,耳邊陡然嘭地一聲巨響,驚的兩人跟被人抓J在C似的。
忙不迭坐起身。
失措的眼神到處亂飄。
別墅安保的聲音在這時響起來:“老闆,此次攻擊已被我擋下,攻擊來自地圖上的光點。”
接著。
一張地圖在陳長歌面前展開。
上面正有一個紅色光點在快速閃爍。
“隔壁?沃日,解除警戒!”
陳長歌起身拉開窗簾,並推走窗戶,果然在隔壁別墅的視窗見到得意洋洋的呂鳳仙。
她剛剛在跑跑步機,跑著跑著,恰好透過窗戶見到陳長歌進小冰心的房間。
陳長歌後面還拉上了窗簾。
兩人能做好事?
呂鳳仙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就是不想陳長歌糟蹋小冰心,便拿臂力棒砸他家窗戶。
當然。
被安保系統擋了下來。
“你...”
呂鳳仙正要嘚瑟一番,卻見陳長歌不著衣物,眼眶頓時一張,失措地啐道,“無恥!”說著,她趕緊關上窗戶,靠在牆壁上平息起伏的內心。
她生在外國。
對於那方面的知識自然該懂的都懂,甚至在上學的時候,宿友還邀請她看過片。
憑著記憶。
她敢保證陳長歌比片中主角還要強幾分。
“他從小吃什麼長大的?”呂鳳仙手掩著櫻唇,“冰心瘋了嗎?不怕死啊?”
這時。
小冰心衝到窗邊,氣憤道:“長歌,打擾我們好事的是呂鳳仙嗎?”
“安保給的地圖你應該也有看見,你自己有答案。”陳長歌興趣索然,“你們兩姐妹的事,我就不多摻和,下次有機會我們在繼續。”
“呂鳳仙,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小冰心氣到爆炸,人生中最美好的事竟然就這麼被破壞,恨不得肢解呂鳳仙。
小冰心氣沖沖地跑下樓,抓起地上的臂力棒,嘭嘭嘭,大力敲著呂鳳仙家門:
“你不要給我裝死,快給我開門,我兩好好嘮一嘮!”
呂鳳仙吸著飲料,不敢給失去理智的小冰心開門,畢竟那跟自殺沒區別。
小冰心敲了半天門,也沒見人開,氣喘吁吁地丟下臂力棒道:“我告訴你,呂鳳仙,我知道你也喜歡陳長歌,但是你能接受他開後宮嗎?
你生在國外,你清楚大多數有錢有勢的男人有什麼通病,別覺得我在嚇唬你似的!”
說完。
她氣哼哼地走了。
別墅內重新蒙上安靜的簾幕。
呂鳳仙目露迷茫,低聲道:“我喜歡陳長歌?”
...
陳長歌迴歸遊戲不久。
胡亮風塵僕僕地找了過來,一進門便抱著水壺灌水,打下水嗝才說道:“哥,因為城主的身份,關於她的訊息是真不好找,人都怕我是來臥底的!”
“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找到了訊息。”
“不然也不敢來啊。”
“說說看。”
“自從黃孤死後,東華夫人接下城主重任,同一時間,黃孤兄弟,啊,就是原守城軍軍長:墨傾也突然宣佈卸任,並從此離開熙璟城;
當時這事鬧的挺轟動的,不少老一輩的都知道,隨後年關,城主生下女兒黃孤鳳;
春節的時候,熙璟城史上最嚴重瘟疫爆發,慘啊,死八萬多人,中途還有次8級左右的地震雪上加霜,城內大片建築地面毀的毀,裂的裂;
當時民不聊生。
人人哀怨。
熙璟城一度沒有被邪惡陣營擊潰,差點毀於內亂。
瘟疫+地震持續一個月後,您猜怎麼著,瘟疫突然戛然而止,而且瀕臨死亡的病人一夜之間痊癒,第二年,人們諸事順利,都說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陳長歌眼光閃爍:“這麼離奇?”
“您別說,就是這麼離奇,我說的是集合一堆雜七雜八訊息後,合成的最完整,最接近現實的版本,我說給一個老爺爺聽,他說跟當年情況大致吻合。”
胡亮繼續說道:“同年,有人曾見到墨傾出入城主府,但這訊息後來沒了後續;
第三年,城主下令修建紀念館,就是專門紀念英烈事蹟,熙璟城發展歷程等等。”
說到這。
胡亮兩手一攤:“城主沒在嫁,熙璟城風調雨順,墨傾也沒在城內出現過,一直和平地發展到今天,我瞭解到的就這些,應該跟實際發展出入不大。”
他所瞭解到的資訊大多是無用的。
唯獨三個資訊有用。
一是墨傾離開。
二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瘟疫。
三是有人曾經見到過墨傾出入過城主府。
陳長歌細細嚼著這三條資訊,隨後問道:“這段時間就沒出現過什麼花邊新聞嗎?比如墨傾與東華夫人有染,黃孤鳳並非黃孤親生女兒?”
“哥,你真敢說。”
胡亮嚇一跳,下意識左右張望,接著細想下,道,“確切的訊息沒有,但小道消息有;
在黃孤出征期間,墨傾有段時間跟城主走的非常近,近到不是親朋好友該有的距離。
還有一個,據說東華夫人曾經找過城內家族傳承幾百年的老中醫看過病;
具體什麼病不知道,因為那醫生沒過多久就入土為安叻,想問也問不到。
事先宣告哈。
這兩個訊息都是沒經過驗證的,我問過很多人,都說沒這回事,所以我之前才沒說出來。”
陳長歌結合胡亮後說的兩條訊息。
突然。
明悟了。
為確定自己的猜測,陳長歌又問道:“東華夫人去看病,是在墨傾離開前對嗎?”
“你咋知道的?”
胡亮驚了。
真相大白。
陳長歌嘴角揚起:“有點意思。”
“什麼有意思?”胡亮好奇道,“你快跟我說說,你說的話跟拿著根羽毛一樣在我心上撓。”
“以後你會知道的。”
陳長歌眼光一閃。
嘭——
房門突兀被踹開。
一隊肅穆的護衛隨之衝進來,將陳長歌兩人包圍。
胡亮嚇一大跳,忙走向晚進來的護衛長,賠笑道:“老哥,你這什麼陣仗啊?”
“你在外面瞎打聽什麼,自己心裡沒有數嗎?城主點名要見你,這次我也沒資格保住你!”
護衛長擺手道,“帶走!”
胡亮忙不迭躲到陳長歌身後,求道:“哥,你得救我啊,我這一去多半凶多吉少!”
【作者題外話】:我知道有些老爺不喜歡看現實中的劇情,覺得無聊乏味,而我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已經在儘量寫得有趣一些,一直在追的老爺肯定有察覺到我相比以前...
嗯。
有所進步。
不寫?
沒辦法啊。
因為這本書到了後期,現實和線上的劇情會連起來的。
當然。
不是你們想的遊戲降臨現實。
我想寫完本!
真的。
儘管不掙錢。
哈哈哈。
三宮六院寫書的人品還有保證的。
你看新書爛成那批樣,我都沒太監,堅持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