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初聞【十尾】

對於九尾的發問，鳴人沉默了。

他並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最初這個想法的來源是來自於我愛羅。

我愛羅可以直接變成守鶴的樣子來進行戰鬥，而鳴人如果使用九尾的力量只能一條尾巴一條尾巴的查克拉釋放。

曾經聽自來也說過，如果鳴人變成九尾的形態，那麼鳴人會變得更加可怕！

這個可怕不僅僅是指的是那種爆炸性的狂暴而有強大無比的查克拉.......

鳴人回想起當時自來也帶有深意的目光，再加上之前和佩恩六道的戰鬥過程中，自己在意識空間見到波風水門的那些畫面。

九尾看著鳴人沉思的模樣：“看來你想清楚了。”

鳴人抬起頭，望著九尾：“為什麼？”

“因為你不夠強，不夠強來承擔我的力量！”九尾很乾脆的說道，語氣中是從所未有過的認真，不帶任何的輕蔑色彩！

鳴人挑了挑眉頭，很顯然有不同的看法。

“想想吧，波風水門為什麼還要在你的體內深處留下那麼一道查克拉與自身的意識，而你竟然對此毫無知覺？”九尾緩緩引導著鳴人往答案的方向靠攏，“沒錯！他認為你駕馭不了！他低估了你的實力，但也沒有高估你的實力。”

“你的成長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但就算如此，他還是不放心被封印在你身體之中的我。”九尾露出自嘲的笑容。

“怎麼說？”鳴人靜靜的望著九尾的一雙妖瞳，巨大的狐妖瞳孔之中倒映著自己小小的身影。

“記得很小的時候，我還不是現在這樣。就像一張白紙，我對這個奇怪的世界充滿了好奇。”九尾說話間，竟然罕見的露出回憶的色彩。

鳴人並沒有催促，他等待九尾一層層揭開謎底。

“我們九個，其實關係是不錯的。畢竟除了彼此，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我們的同類。你們，渺小的人類逐漸成為這片大陸的主宰，你們這個特別的群體令我們好奇而又厭惡。”九尾說道這裡，看向鳴人，“那個時候的我們，很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這樣一個弱小的種族卻經常發起各種殘酷而又血腥的戰鬥！你們彼此之間難道就沒有那種惺惺相惜的認同感嗎？你們為什麼瘋狂的朝己方臨邊的國家發起戰爭，你們為什麼能夠含笑斬落自己同類的頭顱？”

“所有的這一切，我們都不瞭解。但我們都知道一個人，他是你們所推崇的近乎於神的人類！你們忍者的始祖？”九尾聽了下來。

鳴人沉聲說道：“六道仙人！”

九尾含笑，對鳴人點點頭：“你知道我是尾獸，而且是九大尾獸之中最強大的九尾！但你一定不知道，在六道仙人做出那個決定之前，我們九個本是一體。”

“換句話說，九大尾獸，本來是一體的，統稱為‘十尾’！”

“十尾！”鳴人終於露出驚訝的目光！

“你是說，是六道仙人將十尾剝離開來，於是成為你們九大尾獸？”鳴人忍不住尖聲說道，這實在顛覆他的認知！

“雖然並不願意承認，但本質上是這樣的！”九尾頓了一下，重新說起道，“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六道仙人就相當於是我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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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手塑造了你們！”鳴人幫九尾補充道。

“那十尾該是有多麼強大？”鳴人口中喃喃道，他才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是多麼渺小，雖然對於這片大陸也算是存在一定的認知，但他現在才發現，自己腦海中所謂的強大也就那麼回事！

在這個問題上，九尾並沒有做任何停留。

他繼續講述之前的話題：“所以，我們決定融入到你們人類的世界，來近距離觀察你們人類，並且去尋找當初六道仙人告訴我們的‘指引我們未來的路’的人類。”

“但很可惜，我們學習到的東西似乎和六道仙人講述的一切都那麼不同！”九尾說道此，搖搖頭。

鳴人還在沉思，而黑澤智哉似乎已經想到什麼，也是無聲的嘆了口氣。

“你們人類，貪婪，狡猾，膽小......所有的所有的劣根性都在一次又一次無情殘酷的戰爭中體現的淋漓盡致！親自融入到你們社會中的我們，學習到的東西實在太過......不堪！”九尾看了鳴人一眼，“並不是我在這裡誇誇其談。我和守鶴，和貓又，哦對了，這傢伙不算在內，還有其他的尾獸，尤其是八尾牛鬼，我們本來十分和睦的關係，經歷過漫長的時間，似乎也漸漸變質。他們變了，我也變了，我們彼此都開始提防對方，我們學會了嫉妒，我們漸漸不滿於當初六道仙人給予我們的東西不均等。於是，我開始成為他們爭相攻擊的目標。一切只為了可以從我這裡得到他們不滿與嫉妒的情緒的釋放！但很可惜，他們不是我的對手，即使是八尾牛鬼，或是他們相互聯合！我太強，而對於你們這些弱小的人類，我是生生產生了厭惡感！沒有丁點兒本事，整天只想著如何殺戮，如何不擇手段擊敗對方，如何成為那可憐的最強者，來代表正義為自己謀取可笑的權益！後來遇到一個和尚，他趁我正在休息，想要偷襲我，因為他認定我是可以利用的，他感受到我的一身強大的查克拉。他把我封印在火之國的祭壇。”

九尾說道這裡，嘴角開始浮起一抹弧度：“但是我感到很可笑。是真的可笑，我在想我長得是不是很像那種任由你們弱小的人類都可以欺凌的物件了？我準備咬死他，這是在我看來對你們人類最‘尊敬’的處死手段了。但後來，我又改變了這個想法。”

鳴人認真聽九尾講述他很久以前的事情，還有黑澤智哉，他們是最幸運的聽眾。九尾是一部活歷史。

“你們人類號稱要征服整個大陸，你們的底盤與國度越來越大，你們永遠滿足不了各自的胃口，你們爭相攻伐，總想是自己成為獨一無二的那個！但這似乎很難，你們開始尋找強大的武器來武裝自己。那個和尚就是本著這樣的想法想將我變成他的助力。我想，反正都是換一個地方呆著，而且這樣的世界很枯燥很無謂，我不想再看你們人類醜惡的嘴臉。你們人類的歷史銘記第一個將我封印在火之祭壇的老和尚，但卻不知道如果我想反抗，儘管很辛苦，沒有人能夠成功制服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