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走自己的路
“我和九尾之間的關係，怎麼說呢？要比你當年預測的情況好一點。”
鳴人在腦海中組織好語言，他看向波風水門：“我們之間簽訂了靈魂契約，再加上尾獸與人柱力共存一體，利害關係本就一致，所以合則兩利。現在是很良好的合作關係。”
波風水門對於鳴人這番言談並不意外。
很顯然，相較於鳴人對他這道潛藏多年的查克拉與意念的結合體感到陌生與突然，他對於波風鳴人身上的秘密則已經見怪不怪。
“但合作也是建立在一定的實力基礎上的。對於你們目前的狀態以及關係，我也不好評論什麼。我見證過你的諸多秘密，但並沒有興趣深究。你是波風鳴人，你是我波風水門的兒子，這就夠了！無論什麼立場，我都是支援你的！你有你的考慮。”
波風水門緩緩說出的這些話，著實令鳴人心底十分不平靜。
短暫的沉默過後，鳴人抬起頭，眸子裡依舊有一絲不敢置信的神色殘餘：“如果說，我叛逃木葉呢？”
波風水門神色不改，似乎已經預料到鳴人會提出這樣的疑問。
“你有屠殺木葉忍者的行為嗎？”
鳴人與波風水門對視著，四目相對，他恨認真的搖搖頭。
“沒有。”
“你有參與針對木葉的襲擊行動嗎？”
“沒有。”
“你有公開破壞木葉忍者的執行任務嗎？”
“也沒有。”
“那就是了。”波風水門笑了，他的手臂開始發光，撫摸鳴人的頭髮，順著鳴人長長的金色髮絲滑下來。
“你這頭髮，還真是長呢！不打算剪掉一些嗎？戰鬥當中，會不方便。”波風水門突然把話題轉移到鳴人的頭髮上。
這令鳴人愣了一下。
鳴人的頭髮確實很長了。
他沒有可以去維持自己的頭髮狀態，仍由它慢慢長長（chang）。
兩側是金色的劉海，在腦後的頭髮則用一根黑色帶子系起來。如果再帶上直貫的話，鳴人的裝束便是標準的陰陽師裝扮。
寬大的狩衣著身，鳴人端詳自己的容貌，突然感覺自己的確挺另類的。
至少在這個世界是這樣......
“頭髮倒是不礙事。”鳴人這麼說道一句，他把自己的頭髮拉到面前，看了許久，猶豫到，“好色仙人教給我有一個忍術，名叫【針地藏】。”
對於鳴人努力尋找出來的這個理由，波風水門也不在意。只是看著現在鳴人這樣的模樣，波風水門微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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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鳴人注意到波風水門身上的白光越來越盛，這樣的狀態令鳴人心底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關係。應該是查克拉耗盡了，這是必然的。沒想到我們之間的談話不知不覺就過了這麼久了。我想，如果真正的波風水門活過來的話，他知曉剛才的一切，定然十分欣慰！”波風水門在寬慰鳴人，輕輕撫平鳴人眉宇間的皺紋。
“父......親大人......”鳴人張張口，終於將這四個字喊出口，波風水門臉上神色一滯，然後他笑得更開了！
“我很開心！同時我也很遺憾。”波風水門留戀的望著鳴人精緻的面容以及一身雖另類但穩重的服飾搭配，“遺憾的是我們父子相處的時間只有這麼短，遺憾的是我沒能目睹你從小而大的成長，遺憾的是你的媽媽不能在這裡加入到我們的話題中來同我們一起。鳴人，你今年15歲了啊，你長大了。”波風水門發出長長的感慨。
父子兩人相似的面容，還有同樣在同代人中間優秀的實力，有著強烈的視覺衝擊感再加上相似的精神氣質，如果有外人見到這一畫面，一定會非常吃驚！
鳴人聽著波風水門的感慨聲，他垂下視線。
“你要走了嗎？”
“鳴人，你聽我說。九尾的事情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在你沒有能力將九尾完全控制之前，就算有所謂的靈魂契約，暫時還是聽我的，把九尾重新封印。如果你有心，可以在往後的日子裡向自來也老師請教控制九尾的方法，然後一步步揭除這最後的封印，好嗎？”
“木葉的事情，我到底還是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我期待著我的兒子可以成為木葉的偉大英雄，但同時我也不想你被沉重的壓力或是我的這種期盼銬住雙手雙腳。你有你自己的選擇，你只需要按著你自己的心意去走自己的路，活出自己的精彩！作為木葉村子曾經的火影，或許我這麼說是有些不負責任。但站在父親的角度來講，我的孩子就是一切！況且，我已經是死掉的人了，村子想必也不需要我這個死人來為他考慮一切了......”
說到這裡，波風水門露出一絲略帶俏皮的笑意。
鳴人看著波風水門，也笑了。
波風水門的身體表層的一道白光在閃動，波風水門望著自己此時的狀態，苦笑一聲：“看來我就要離開了。”
波風水門的臉上露出了留戀與遺憾的神色。
“父親大人，我還能......能見你嗎？”鳴人忍不住出聲問道。
波風水門的身體變得透明，他張了張口，最終卻選擇微笑不語。
“說啊？”鳴人著急了，然後他像是恍然大悟，握緊拳頭說道，“四代，波風水門，我會將你復活！相信我，我擁有這樣的能力！我會尋找到你的靈魂，我會祈天，我一定要將你復活！還有我的母親大人！我們一家會有團聚的那一天！”
出乎鳴人的意料，波風水門存留的最後時間，卻否定了鳴人的這個想法。
“不要，鳴人，聽我的......”
波風水門消失了。
或者說，他留在鳴人體內最後一絲的查克拉耗盡。至此，鳴人的身體內，再沒有關於波風水門的任何痕跡。
原本封印九尾的牢籠，重新出現在鳴人的意識空間。
貼在牢籠上的封印術式在這一刻重現。
外界，肆虐戰場的九尾，重新變成鳴人的模樣。
戰場上龐大而兇戾的身軀消失，鳴人處於最中心，站在那裡。
“吼！”
意識空間裡，九尾發出一聲咆哮，衝撞在牢籠之上，鐵柱有封印術式的加固，並不是九尾能夠擺脫的。
“這是怎麼回事？鳴人？”九尾在意識空間怒吼道！
這時候，從牢籠之上的封印術式之中躍出一道金光。
化作波風水門的身影面無表情看著九尾，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鳴人漸漸恢復了自己的意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