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我的父親

“曉的動靜越來越大，但是大陸上的國家還是滿盤的散沙，誰都沒有認識到這個最厲害的威脅！他們的兩名成員就可以潛入到砂隱村內部將風影打敗並帶走，你是切身體會的。實話實說，你對曉的感覺是什麼？”

自來也在詢問鳴人。

仔細想想，鳴人雖然不願意這麼承認，但還是說道：“非常強！”

“巖隱村和雲隱村向來不服氣木葉大陸第一的地位，不過爭取這些名頭又有什麼意義，霧隱村也是烏煙瘴氣搞得內亂不休，砂隱村推出我愛羅這麼年輕的孩子擔當他們的風影，這未嘗不是一種無奈？木葉的實力大大不如從前。綱手也並不像常人看來那麼輕鬆。”自來也對著鳴人，似乎把心窩子裡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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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的年代持續了這麼短的時間，現在又是風雲湧動。真不知道會不會有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爆發。”自來也嘆了口氣。

“我只守護我最親愛的人！我的朋友，我的女人，我的老師，我的親人。”鳴人語氣很堅定的說道，“誰如果想要對他們不利，就算拼盡所有，我也一定要讓他明白龍的逆鱗不可觸犯！”

自來也看著鳴人這幅樣子，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雖然我也很認同你的這些觀點，但鳴人，大蛤蟆仙人既然已經預言了你‘預言之子’的身份，況且還有神秘的神術師說過同樣的話。那麼，你肩上的單子不可能輕。你只想顧好自己，守護自己最珍愛的人，但是真正的災難降臨那一刻，誰都不會倖免。你也不例外。”自來也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意思是不是代表著，我就必須站出來了？”鳴人反問一句。

“很可能，會影響你珍愛的那部分人。”自來也頓了頓，才對鳴人說道。

“這樣的事情，我曾經經歷過。”自來也不知何時，將自己的酒袋掏出來，灌上一口。

鳴人一口喝下碗裡的米粥，心情也是一片的沉重。

“儘管成長吧，鳴人，就如同大蛤蟆仙人所言，這個世界，會需要你的力量。”自來也拍拍鳴人肩膀，卻只說了這麼一句。

鳴人靠在荷葉的莖稈上，眼神有些迷離的望著夜空。

淡淡的上弦月掛在天邊，徒增無限的惆悵。

“我是一名陰陽師，左手負陰右手託陽，五行能量剝離施放，屹立巔峰祛除邪障萬年而不倒。我是一棵草，隨著風兒到處飄......”鳴人口中不自覺就唱起了不知名的歌謠，是潛藏在花開院的傳承之中的遙遠記憶。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

“對了，我還是一名忍者。身負九尾的封印遭盡白眼與冷漠，孤孤單單十二載，闖蕩忍界三五年。我沒有得到什麼，但預言卻需要我付出我的力量來反饋這世間......”

三言兩語，道盡了自己的一生。

忽然感覺......

“我的人生好失敗。”鳴人轉頭，看向自來也。

自來也摸摸鳴人的腦袋，眸子裡滿是慈祥與關切。

“有一個禮物，是送給你的。不過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自來也忽然說道。

“什麼呀，這麼神秘？”鳴人搶過自來也的酒袋，也不知道自來也從哪裡搞來的酒水。

咕咚咕咚吞下肚，鳴人眯眼看著自來也。

“好色仙人，跟我講講，我的父親。”

鳴人的語氣忽然變得凝重。

自來也一怔，他竟然發現鳴人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認真。

“你恨他嗎？”自來也並沒有直接講述，他首先詢問道。

“恨。”

鳴人毫不猶豫回答道。

“為什麼？”

“他為木葉把自己捐進去，但不應該涉及到我的母親。妻子的性命無法挽回，孩子的生活無法保證。他是一個無能的人！”鳴人說道這裡，頓了頓，聲音重新低了下來，“但又能怎麼樣呢？他畢竟是這個世界上給予我生命的人，我恨他但也感激他。”

聽著鳴人的陳述，自來也心中泛起難言的意味。

“那麼三代呢？你的父親是將你託付給的三代老頭。按你說的，十二年遭盡白眼與冷漠，你把這些怎麼算？”既然都談到這個話題，自來也索性和鳴人說開。

“三代爺爺的初衷或許是好的，但我實在無法升起對於他的感激之情。木葉留給我的回憶，並不好。”鳴人輕輕說到。

“其實，有時候，我和你的看法是相同的。”自來也忽然嘆了口氣，對鳴人說道。

鳴人遞過一個驚訝的眼神。

自來也苦笑一聲：“這是真的。是驚人的一致！”

“那個時候木葉遭受了巨大的損失，我還在前線對峙蠢蠢欲動的土之國軍隊。木葉的訊息傳到當晚，我就怒火滿腔地趕回村子去質問三代老頭。”自來也回想當年的事情，“水門和齊辛奈都是我的弟子，竟然雙雙葬身在九尾的事件中，我無法接受。三代老頭給出的解釋我更是聽不了，什麼要站在村子的角度。我最親愛的弟子死了！你還要我來聽你這一套？”

自來也向鳴人陳述當年的情景，還是忍不住情緒激動。

“因為齊辛奈懷孕的訊息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也知道你的存在。我想接走你，但被三代老師拒絕了。現在想想，我的想法還真是挺不靠譜，你才出生，又被封印了九尾成為人柱力，那麼孱弱又怎麼可能經得起長途的奔波。”

“我不明白三代老師的決定，所以多年沒有回木葉一趟。這一走，走過很多的地方，也見識了很多的人情事物。人世間的閱歷，我明白了很多。但當年的事情依舊無法釋懷。鳴人，老師是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以為有老師的保護，你會生活的很好。回來，是因為在無意間發現大蛇丸會對木葉有所行動，又恰逢木葉舉辦的中忍考核盛會，再三的猶豫才終於決定趕回去。”

“見你的第一眼，第一感覺就是你的眸子很深，像是裝著很多東西！過去的十二年已經成為昔日，沉澱在你心中的東西我無力改變，所以只好按壓下那些繁雜。”自來也說道這裡，轉回頭看向鳴人，“那個時候的你，雖然沒有鋒芒畢露一切談笑如常，但我可以感覺到，你在渴望強大的力量。”

“鳴人，關於你的父親，我不會向你陳述任何一句。想要真正瞭解他，就需要靠你自己來挖掘了。”自來也如是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和你一樣，對他帶有偏見。”自來也笑笑，不負剛才的沉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