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賈張氏畫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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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何雨軒一覺睡到自然醒。

今天休息,不當班。

推開門,他剛準備去大院裡打水洗漱,迎面就碰上了何雨柱。

“嚯,你昨晚這是幹嘛了?怎麼身上這麼大的酒味?”

何雨柱捏著鼻子:“你昨晚上喝了多少酒?”

打個哈欠:“昨晚跟廠裡的那幫人喝酒去了,可能喝了一兩斤吧。”

何雨柱吃驚的瞪大眼睛:“你怎麼喝了這麼喝了這麼多?我喝水都喝不下這麼多!”

“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何雨軒也沒多說什麼, 直接問。

何雨柱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推著何雨軒就進了屋子:“走,進屋說。”

“啥事啊?”何雨軒一臉好奇:“弄得神神秘秘的,大院裡還不方便說?你撿著錢了?”

何雨柱坐下後,苦笑說:“撿錢?這年頭能有這好事就真是見鬼了,我是丟錢了, 想來問問你丟錢了沒?”

何雨軒一臉懵。

他怎麼有些聽不懂呢?

何雨柱丟了錢, 跑來問他丟了沒?這丟錢還能組團的?

看何雨軒沒搞懂,何雨柱一拍腦袋趕緊解釋:“瞧我這說的什麼湖塗話, 是這麼回事,我昨晚上發現家裡存的錢和票,少了。”

“想問問你屋子裡,丟錢了沒有。”

說話時,何雨柱有意無意的往秦淮茹那屋子瞥了眼。

示意他懷疑,很可能是秦淮茹偷的。

聽到這,何雨軒立馬就明白了。

何雨柱家裡丟了錢,懷疑是秦淮茹藉著工作之餘偷拿的,所以跑過來問他,屋子裡有沒有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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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雨柱又不是個喜歡嚼舌根的人,所以才小心謹慎來詢問他。

何雨軒搖搖頭:“我的東西,存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任何人都碰不著。秦淮茹就是想, 也沒機會偷。”

何雨柱點點頭。

還以為何雨軒是在屋子里弄了什麼暗格之類的東西。

哪曾想,何雨軒的所有值錢物件, 全都在系統空間裡。

整個世界, 除了他自己,誰都沒法進去。

“行吧, 你沒丟東西,我就放心了。”

問完,何雨柱就準備離開了。

何雨軒在後頭叫住他:“你既然都懷疑秦寡婦了,那人開了沒?”

何雨柱回過頭,尷尬的說:“還沒呢,只是懷疑,沒有證據。我昨晚上原本是準備給她開了的,但想想人家確實可憐,如果誤會了多不好。”

“所以準備再給她一個月的時間看看,如果這一個月裡,沒有丟錢,就說明真是誤會人家了。”

此刻,何雨軒一個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

何雨柱好歹也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考慮問題,怎麼比三歲小孩兒還簡單。

你明著跟人家說,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傻子才會繼續作桉偷東西呢。

何雨軒雖說並沒有丟東西,也沒進過任何調查。

但就光憑藉秦淮茹她婆婆的性子, 何雨軒用腳後跟想都知道,傻柱屋裡丟錢和秦淮茹一家子脫不開干係。

搞不好,還不是一個人作桉。

因為大院子裡人多眼雜, 協同作桉。

一個偷東西,一個放風,最好不過。

何雨軒朝著何雨柱勾勾手指,平靜的問:“你想不想,怎麼用最快的速度抓這個小偷現行?”

“想啊,太想了!”

何雨柱趕忙點頭:“我現在就是想知道,這錢,她究竟是不是秦淮茹偷的。如果真的是她,那你就公事公辦,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如果不是,我這心裡也不用總是堵著。”

“你也知道,我和秦淮茹這麼些年的鄰居了,雖說不來往了,但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我這心裡也怪堵得慌的!”

何雨柱雖說不像以前那麼傻了。

但打心眼裡,還是沒有任何壞心眼。

他更喜歡把人往好處去想。

也真是這股子打從心裡的善良,才讓他永遠的背上了傻柱的這個稱號。

不論在哪個時代,老實,善良,人好,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褒義詞。

他有誇獎,同樣也有貶低的意思。

何雨軒笑著說:“這事好辦,但是你得多丟點錢才行。”

“多丟點錢?”

何雨柱頓時就懵了,嗓門都高了八度:“老弟,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雖說去了你那,工資是比以前高了不少,但咱們有錢也不能胡亂花吧?”

“這丟錢吃虧的事情,一回都行了,怎麼還多丟點?”

“你這不是存心逗我玩嘛。”

何雨軒一本正經:“我可沒逗你。如果想要讓秦淮茹現形,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人贓並獲,讓她主動的再次作桉!”

“只有抓個現行,我才好讓人定她的罪名。”

何雨柱好像聽明白了點,好奇的湊上來,壓低聲音問:“可關鍵是,秦淮茹可是個大活人,我怎麼樣才能,讓她接著偷東西?”

“昨晚上,我去找他談話,就已經等於是預設告訴她,我開始懷疑了。”

“照你說的,她這一個月,都不一定會有動靜。”

何雨軒澹澹一笑,讓何雨柱把耳朵湊過來,壓低聲音說:“你等會直接去找秦淮茹,什麼都別問,直接告訴他,你深思熟慮後,還是決定希望她來打掃衛生。”

“如果她問起來,你就說,覺得她打掃衛生,收拾屋子確實乾淨。昨天是誤會他了,所以才說出了那番話,要她別往心裡去。”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過幾天,你回來後買點東西,故意丟在桌上,抽屜裡,總之就是些顯眼的地方。”

何雨柱大概已經猜到何雨軒想什麼。

這是要做好食餌,等待魚兒上鉤。

俗稱釣魚執法。

雖然不厚道,但確實是最有效放。

中午,何雨柱就去了秦淮茹屋子,把何雨軒交代的流程,全都走了一遍。

看著傻柱陳懇的模樣,秦淮茹微微愣神,臉上滿是欣喜的:“謝謝你傻柱,你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我一定會踏實工作,好好搞錢!”

送走了何雨柱,賈張氏趕緊從屋裡出來問:“傻柱來幹嘛的?”

秦淮茹皺著眉頭,一臉狐疑:“來告訴我,他說的保姆的那個親戚不來了,思前想後還是讓我收拾屋子好。”

“他真這麼說?”

賈張氏喜出望外。

“傻孩子!”

“傻柱能跑來這麼說,就已經說明他對你是信任的!”

“這樣好了,這幾天你先停下,咱們也安生點,免得再被他發現什麼東西。”

秦淮茹點頭:“就按照您說的辦,我聽您的,準沒錯!”

.....

圍裙,護袖,破掃把。

秦淮茹穿戴整齊,再一次幹起了保姆的活。

傻柱屋子裡。

秦淮茹認認真真的清掃屋裡的每個角落,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放過。

由於先前被警告過。

秦淮茹必須得學乖一陣子,否則再被抓包,那就不是丟工作這麼簡單了。

弄不好要還得被何雨軒給送進去,吃吃牢飯。

一連好些天,秦淮茹都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就連賈張氏都懷疑,她這兒媳婦是不是真的轉性了?

晚上六點多。

秦淮茹一家正在吃晚飯。

賈張氏用半個饅頭,把幾個盤子上的湯汁擦乾淨,丟進嘴裡。

一臉滿足的鬆鬆褲腰說:“這飯店帶回來的菜,就是不一樣啊,自己家怎麼炒都炒不出人家那味兒來!”

她用腳踢了踢秦淮茹問:“你現在怎麼回事?”

秦淮茹放下放下碗快,問:“什麼怎麼回事?”

賈張氏隨便找個藉口支走了小當和槐花,漫不經心的問:“就別和我裝傻了,我是問你,怎麼現在打掃屋子變得這麼賣力?”

“你不會真就想靠著這點工資,過一輩子吧?”

秦淮茹:“不然呢?”

“嘿,我說你這丫頭,是把正事給忘了吧!”

賈張氏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說:“我上回和你說,弄幾工業劵回來,你聽著了嗎?咱們家臉盆簸箕茶缸子,早就該換了。”

“你不把票搞回來,咱們怎麼買?”

“瞧見我那臉盆架子上的毛巾了嘛,都快被洗成抹布了,一條一條的!”

計劃經濟時代。

一切都得憑票購買。

不論是毛巾,飯盒,鋁盆,還是搪瓷飯盆,全部都要工業券。

要是沒有劵,啥都買不了。

秦淮茹現在沒了固定單位,也沒地方領著這些劵,除了偷,就只能借。

但是他們一家子,在四合院裡名聲不好。

屬於禽獸不如的型別。

誰見著,都當瘟神一樣躲的遠遠的,更別說是借票了。

秦淮茹為難的說:“媽,這個月剛過去十多天,你稍微忍忍行嗎?傻柱家裡,藏錢的搪瓷罐子已經換了地方。”

“明顯是防著我的,我要是再拿,肯定得出事!”

賈張氏不依不饒:“又不是讓你偷錢,只不過是兩張工業券而已,這麼點小事你都辦不成?你說說你這膽子,得有多小?”

說著,她就走到毛巾架前,把那個變形開裂的臉盆拿給秦淮茹看。

又把自己爛成碎布條毛巾扯下來,丟在桌上。

“你看看,你看看!”

“咱家的毛巾都爛成什麼樣了,還有這臉盆,都裂開了,這還能用嗎?”

賈張氏碎碎叨叨的念著:“你得記住,那傻柱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該拿就拿,該順的就順!老是擔心受怕的,難不成你還真想給他一輩子洗衣裳掃屋子?”

秦淮茹低著頭,扯著衣角說:“那也沒什麼不好的。”

“至少,每月有三十塊,還能保證咱們家頓頓吃上白面饅頭。”

啪!

賈張氏一巴掌氣的拍在桌上。

“胡鬧!”

她瞪著眼睛說:“你這說的叫什麼話?一個月三十塊,這也叫錢?”

“這錢,把棒梗、小當、槐花的學費一交,再把屬於我的那份扣掉,還有水電費什麼的,剩下還有多少?”

秦淮茹打起退堂鼓:“人家二大爺三大爺家,那麼多口人,我一個月三十塊,還有吃有喝,日子不比人家好?”

“為什麼非得再逼著我去順東西。”

秦淮茹膽子小。

被警告過一次後,就變得小心翼翼。

擔心再次被人發現,所以覺得還是老老實實幹活好,一個月三十塊可不少了。

犯不著冒這麼大的風險。

但她這好事婆婆,卻是不依不饒的,給她弄得頭都大了。

而且她非常清楚一點。

現在是她去偷東西,如果真的被抓了,倒黴的也是她自己,賈張氏屁事沒有,依然逍遙快活。

見秦淮茹出現抵抗情緒。

賈張氏一改剛剛態度,轉成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乖兒媳,你說的是沒錯,咱們家現在是比二大爺,三大爺那倆窮光蛋過得好了。”

“但是你想過沒有,咱為什麼非得跟差點比?”

“那倆老東西說不定沒幾天就得進棺材了,咱們難不成這也要和他比?你看看人家何秋,看看人家傻柱,再不濟,看看一大爺。”

賈張氏羨慕的說:“哪個工資收入不是高高的,想買什麼隨便買。以前咱們家沒條件就不談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你又不敢。”

“這讓我說你什麼好?”

她拉著秦淮茹的手,慈愛的說:“原本我還想著,你每個月多掙點,多下來的錢媽給你存起來。”

“等過幾年,媽託人給你重新找個好婆家,這些錢就是嫁妝……”

秦淮茹激動的抬頭,臉上滿是不敢相信:“媽,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賈張氏摸摸她的頭髮,表情無比關愛:“一家人,我難不成還能騙你不成?之前你喜歡傻柱,被我阻止了,導致你沒能過上好日子,媽心裡有愧。”

“等咱們家日子再好一些,媽立即就託人,去給你找好婆家,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聽到這話。

秦淮茹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

對於賈張氏剛剛提出的要求,也不再有任何意見。

因為她知道,她婆婆是為了她好。

“媽,是我誤會你了。”秦淮茹感動的說:“你放心,我一定會靠我這雙勤勞的手,一點一點,讓咱家日子變得更好!”

“你說的對,做人應該向好的看齊,不應該和差的比!”

賈張氏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

心中卻在冷笑。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還想過幾年改嫁,撇下我不管,你想得美呢!

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永遠都別想從我這老太婆身邊逃走,永遠都得聽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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