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鐵鞋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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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慶天不是一個傻子,雖然他此刻的言語聽起來就跟個傻子一般。但就是這樣,鬼手再次疑惑了,畢竟對方是霍慶天,握著水寒的霍慶天。

不過,此刻的鬼手有點騎虎難下了,他已經說了要殺了霍慶天,現在,就只有真的殺了。霍慶天的內力已被他的寒意封死了,殺了他還需要最後一

道工序,只要稍加些許內力,霍慶天立馬就會變成一個冰人,被活活凍死。

內力灌入,要送霍慶天上路了。水寒劍劍身已經結起了冰塊,而且冰封之力在繼續蔓延,很快,霍慶天握著水寒的手也被凍住了,接著就是整條手臂!霍慶天算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可鬼手卻停住了。他並不想就這樣殺掉霍慶天!他希望霍慶天能展現出傳聞中的實力!

鬼手道:“你已經無路可走,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霍慶天道:“我承認你的冰封掌很厲害,但這依舊傷不了我。”

鬼手愣了,他想不到在這個時候,霍慶天還會說出這樣的話!鬼手道:“你不像是個喜歡說大話的人,既然你說了,那就請付出行動,空說大話的人,讓人噁心。”

霍慶天笑了,只是淡淡一笑,這個時候他居然笑得出來,道:“難道你沒有現,現在你的冰封掌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嗎?”

看這霍慶天,鬼手突然現他臉上的那股嚴峻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自信,從容!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這是怎樣的轉變,鬼手完全不知道。不過現在,他也並不想知道。鬼手道:“雖然我很好奇,但是,你覺得你現在還有翻盤的餘地嗎?”

霍慶天道:“馬上你就知道了,現在,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寒意!”

說完,霍慶天依舊沒有動,逐漸,鬼手的面孔變得驚悚起來,彷彿是遇見了這輩子最為恐怖的事情。他的內力就像泥牛入海一般,進入霍慶天體內之後,便消失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很顯然,鬼手難以理解與接受這樣的事實。

霍慶天道:“還有更讓你吃驚的。”

霍慶天依舊沒有動,但他手臂上的冰塊卻迅脫落,劍身的冰塊也一樣,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劍身的冰塊脫落之後,又迅湧出了一層。看起來都是晶瑩剔透的冰,似乎沒什麼兩樣。但有沒有區別,鬼手已經知道,現在,他的人並沒有被冰封,但是他的心,似乎就在那一刻被凍住了。在霍慶天身上的冰脫落的那一刻,就有一股奇特的寒意,穿過他設下的所有的阻隔,直入他的心!

心寒了,才是真正的寒!鬼手已經在顫抖了。

霍慶天道:“外在的寒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內心的寒意!心寒了,才是最具威脅性的。”

鬼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滿臉落寞與無奈,嘆道:“枉我一輩跟冰打交道,我以為我練就了冰封掌就到達了極限,卻沒想到,還有更為廣闊的領域

值得去探索。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鬼手已經在等死了,但霍慶天並沒有殺他的意思,道:“我不殺你,你走吧!”

鬼手滿臉驚異的看這霍慶天,道:“為什麼?”

霍慶天道:“你之前並沒有殺我的心,所以我也不會殺你。”

鬼手笑了,放聲大笑,這是開心,可突然間,他臉色一邊,手掌猛地向天靈蓋拍去。霍慶天似乎知道鬼手會有這一下,立馬出劍攔下。

霍慶天道:“我不殺你,並不是為了讓你自殺,而是讓你活下去。”

鬼手道:“今晚兩次任務我都失敗了,回去必定死路一條,還不如自己了斷了。”

霍慶天道:“那就不要回去了。天下那麼大,總會有你的立足之地。”

鬼手卻搖頭道:“不可能的,我逃不出羅網的追捕。羅網能人太多了。特別是那個人。”

霍慶天道:“那個人?他是誰?”

鬼手道:“羅網之主。在你們看來,羅網的主人不是李斯就是趙高,其實羅網的主人另有其人。”

霍慶天道:“那你可知道他是誰?”

鬼手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從沒有見過他,我只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而且知道他很厲害,非常厲害,我猜測應該不是我們這個年代的高手,很有可能是跟韓佔風同一期的。”

霍慶天道:“那看來,你似乎非死不可了。”

鬼手道:“是的。非死不可!”

霍慶天道:“那好吧!那也來個送你個成人之美,路上好走!”

說完,長劍一揮,血花飄揚!

霍慶天與中村已經解決了戰鬥,原本清幽的竹林小院,已經狼藉一片,屍體遍佈。之前還好端端的人,現在都已悄無聲息了,這難道就是這些殺手所追求的人生嗎?或者他們對於人生,他們根本就沒有要求,又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人生,行屍走肉一般的人,怎麼會有人生?

看著這樣的情景,中村嘆道:“房屋毀了可以再建,人死了,就真的活不過來了。哎!人生就是如此可悲,生命便是如此卑微,可笑盲目自大的人,總想驚天動地。卻不知,人定勝天,就是一句笑話!”

中村突然冒出的這一句,霍慶天提起來有些模糊,他知道這是中村對於現實的感嘆,但有些,他還是不理解,所以他沒有回答!一個人如果不知道或者不清楚的時候,最好就是閉口不言。

對於羅網而言,這樣大規模的傷亡,還是第一次,但傷亡的數字似乎還在增加。因為儒家的幫手,似乎也不止霍慶天一個。

小聖賢莊地方大,羅網要對付的人可不止齊魯三傑與中村,還有其他不少儒家弟子在江湖上聲名顯赫,所以,這些弟子也要被除掉。眾儒家弟子已在熟睡之中,前殿和後院的打鬥完全不會影響他們的睡眠。但死亡的氣息卻在悄無聲息的蔓延,在睡夢之時被捅上一刀,或許不會太痛苦,這似乎也是一種比較仁慈的殺人方式。但無論如何,殺人總是一件很錯的事情,所以在殺人的時候如果被殺,那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罪有應得的事情。

門是關著的,但對於這群殺手而言,開一扇門或者窗都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而且開的神不知鬼不覺!匕已經握在了手上,藉著月光,還能閃亮一下。這群儒家的弟子還熟睡,完全不知道危險的靠近。

可是突然間,房間裡所有的殺手身形都止住了。因為從黑暗的牆角之中,走出了一個黑影,裝扮跟他們一模一樣,一身黑衣,黑巾掩面。所有的殺手心都跌倒了谷底,直覺告訴他們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他們的夥伴!因為這個人的氣質與他們的完全不同。

他們還在思考著怎麼辦時,眨眼間眼前那個蒙面的黑衣人不見了,再然後,他們說不出話,呼吸困難,他們都死了。因為他們的咽喉都被割破了,看起來就像是在同一時間被割破的,這樣的度,在黑夜之中,看起來就跟幽靈一般!

在另一間房中,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一個幽靈的出現,逮帶走了所有羅網殺手的性命。

大殿之中,依舊在激戰著。伏念與真剛魍魎一戰似乎已經佔了上風。真剛屬於剛猛的路子,這是伏念最喜歡的對手,他從不懼怕對手猛烈,而且越猛烈的他越喜歡。如果與真剛單挑,一百招,不會過一百招,伏念一定佔據絕對的上風,甚至有可能殺掉真剛,但自己也有可能負點傷。

可是有魍魎在,被真剛牽制住,魍魎的度就成為了很大的威脅。好幾次伏念都可以重傷真剛了,但魍魎的劍都適時地出現在了他空門位置,讓他極為不舒服,但一時間他對此又無可奈何。好幾次都是因為魍魎那一劍,伏念所積累的優勢迅化為烏有。

與伏念一戰,真剛的優勢變成了劣勢,但就是他這種劣勢,卻將魍魎的優勢揮到了極致。真剛與魍魎聯手,或許殺不了伏念,但要牽制住伏念,沒有任何的問題。

顏路再次與亂神斷水戰在了一起。亂神走的也是剛猛的路子,跟真剛不同,亂神的猛旨在每一招都是奪取人命的狠招。真剛是要用強大的氣勢壓迫對手,而亂神是用強大的劍招殺死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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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攻不下,亂神有點惱羞成怒了,劍招越來越猛,看起來越來越沒有章法。但顏路卻越覺得吃力了,因為亂神這看似毫無章法的劍招其實非常的有章法了,只因為起初看起來像個莽夫耍劍,就誤以為對方急了。其實這只是一個假象,真相就是亂神越打越猛,越打越聰明。他的劍招不僅有強大的攻擊力,還可以迷惑對手。高手對招,心理很重要。些許不應該的改變,都會改變最後的結果。

因為顏路對付的不只是亂神,還有斷水。斷水的平飄渺劍法神出鬼沒,似快似慢,若有若無,你覺得那一劍還離你很遠,其實那一劍已經到了你的咽喉,你可能覺得他的劍招還在醞釀之中,但他的劍意已經無處不在!

這兩人聯手的效果似乎就跟魍魎與真剛一般!節奏不一樣,顏路很難統一應對。而且斷水的飄渺步伐異常神奇。總會出現在顏路意想不到的位置。雖然顏路能夠應對,道要解決亂神斷水,還是很困難的。

不知道為什麼,顏路對上斷水,心中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是似曾相識,但他卻沒有任何的印象。只是心中有那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

張良與轉魂滅魄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轉魂滅魄之前被顏路那一嚇,對付張良已經全力出擊了。她們的實力本身是非常強的,只不過之前沒有揮出來而已。同樣,張良被亂神與斷水一驚之後,對付轉魂滅魄,也同樣全力出擊,沒有任何保留。凌虛能排在名劍榜第十位,不僅是因為凌虛是一把好劍,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霍慶天的實力。二轉魂滅魄,作為六劍奴之二,實力肯定非同小可。他們之間的對戰,亦是精彩紛呈,轉魂滅魄的奪人心魄,眼花繚亂,時刻考驗著這張良的劍法與耐心,如果不是之前被顏路重傷,張良很有可能擋不住轉魂滅魄的攻擊。

三組戰鬥,依舊難分勝負,但這並不是重要,重要的是,中村還活著,他已經來到了大殿之上,後面跟著霍慶天,還有兩個蒙面的黑衣人。

他們是誰?

韓佔風,林鳳雪,與鍾罄三人繼續在這奢華得地方呆了數天,這幾天內,鍾罄與林鳳雪身上得傷勢痊癒了,本來至少要休息半個月的。可能事著長嘴鳥肉的功效吧!不僅味道好,還有保健的作用。而韓佔風自身透過這幾天得調養,臉色越紅潤了,以至於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中年男子,完全不見之前傴僂之態,而且現在魅力十足,他這樣得男人,已不能用帥來形容。俗話說男人到了中年,才是最有味道得時候,這話講的就是韓佔風這樣的男人,他要是出去逛一圈,不知道又多少已婚少婦要投懷送抱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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