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各說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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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白池怔住了,在白池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劉偉突然道:“那個時候你和沈麗的嫌疑最重,因為在爆炸之後你們兩個就消失不見了。”

猥瑣男嘴裡嘟囔著罵了幾句白池沒有聽懂的話,直截了當答道:“你們倆腦子是不是長了蘑菇了?當時爆炸之前我和沈麗在什麼地方?而且能將這裡炸成這樣炸藥的分量應該要很多吧?我們一路走過來,你們讓我和沈麗怎麼將這些炸藥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這個地方來?”

白池心中仔細一尋思,猥瑣男這話說得還在理。當時自己和劉偉只是在考慮兇手是誰,但是卻忽略了這個運輸炸藥的事情。

看著猥瑣男白池的想法開始有些動搖,不過猥瑣男卻並不給白池這個說話的機會,嘴裡罵罵囔囔道:“怎麼了?一些事情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說出來。你們這樣是在搞分裂知道嗎?”

白池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百般無奈之下,側目看向劉偉。劉偉的表情非常穩重,好像猥瑣男剛才說的這些話根本就無關痛癢,而他能很好的將這些事情解釋清楚。

果然和白池猜想的一樣,劉偉輕輕喘了口氣,看著猥瑣男問道:“那麼當時你們又為什麼要失蹤?而且非得等到現在這個時候才出現。”

猥瑣男撓了撓已經長出頭髮的腦袋道:“當時我也在納悶,在我和沈麗躲到那個石室的時候,爆炸聲就響起來了,然後就看不到你們倆了。”

看樣子猥瑣男說得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不過聽著怎麼這麼滲的慌,難道真的在身邊有鬼魂之物的存在?

猛不丁。白池想起那尊石雕的消失和重現,好像在幾人身邊真的有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操控著一切。

猥瑣男和沈麗的消失不是一個偶然,而蟒蛇石雕的消失和重現也不是一個偶然,在這些詭異的事情之下,肯定掩藏著一切非人力所能涉及的點。

白池現在雖然不知道這個點是什麼,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猥瑣男思索一會兒回答道:“你以為當時我想要失蹤?如果那個時候是你和蔥子不見了,是不是我就可以懷疑是你們倆想要炸死我和沈麗?”

猥瑣男這個反問問得白池沒有任何話可以拿出來辯解,這個問題直指劉偉,就連劉偉現在都開始動搖起來。

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以前的懷疑統統都被猥瑣男所攻破。這就代表兩人當時盲目的去懷疑猥瑣男是錯誤的。但是如果那個時候不是猥瑣男和沈麗放置的炸藥,那麼事情將變得非常不樂觀。

一個激靈,白池回想起劉偉當時在石雕跟前說的那句話,現在再回想起來,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兒。

看著劉偉。白池急忙小聲問道:“當時你對我說的那句話還記著麼?”

劉偉疑惑的看著白池問道:“什麼話?”

白池鄙夷的看了一眼劉偉,這個人原來在某個時間段還有些健忘。重新將那個時候說的話重複了一邊問道:

“你說在我們身邊呆著的人不止一兩個……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劉偉皺眉想了一下再次道:“但是那句話和現在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白池皺眉說道:“關係大了。如果那炸藥不是王和平和沈麗放置的,就證明在我們身邊還有人想要致我們於死地!”

劉偉臉色突然一變,白池的話並沒有胡亂說,現在事情牽扯的不再是四個人,而且還關係著隱藏在身邊的那些未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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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男見兩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慢慢朝這邊走了一步。這是卻被血貓和野狗生生的攔住。

白池回過神看向猥瑣男說道:“你現在先站在那邊,事情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你的身份還不確定。”

說完這些話,白池一下捂住了嘴巴。這種話竟然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有些太不真實了。不過猥瑣男對這句話並沒有什麼意見,瞪了野狗和血貓一眼就退了回去。

劉偉想了一會兒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事情太過複雜,如果真的是那樣,現在消失的王和平和沈麗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白池本想說猥瑣男現在不就在我們身邊麼,但是猛不丁就想起那個曾經假扮過自己的人。或許他們倆已經死掉了,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另外一個假裝猥瑣男的人。

白池身子本能的顫了一下,這個人隱隱的出現,確實讓人感覺沒有辦法捕捉到一點資訊。他的動機是什麼?肯定不是想要徹底殺人這麼簡單,更深層的,或許是想要從自己身上知道最終謎題的答案。

現在時間太過急促,沒有過多的時間去分析會是誰想要這樣做。但是據白池所知,在自己身邊出現的人就只有那麼幾個。

第一個必然是那個曾經在子嬰墓中出現的人形物體,還有一個是在卑彌呼石雕前出現幫助自己的那個神秘人。

最後的兩個不知道應不應該算作是人,那在水池內曾經出現的黑著腦袋的傢伙,劉偉說他是凌駕在粽子和人類的產物。而還有一個就是領隊人的屍體。

不過白池怎麼看也感覺不出來當時看到領隊人是只粽子,因為當他看到自己正在和那個黑著腦袋的傢伙對峙著,跟一個人一樣轉過身就跑了。而據劉偉所說,在他打算跑掉的瞬間,領隊人對他笑了一下。

現在算下來,應該已經有四個人了。不對,再加上不斷喬裝幾人的那個,應該是五個人。

這五個人不知道有沒有重疊起來的,但是從他們其中四個人的表現上來看,都好像要將白池等人置於死地。

另外一個就是那個曾經幫助過自己的神秘人,他曾經幫助過自己,也救過自己和劉偉的命。從他以前對自己講述的事情來看。在這個地方確實有很多身份不明的存在。

他們來到這個地方,可能是如同劉偉說的那樣,想要殺人,也有可能是想幫助自己排除一系列的麻煩,使得自己走到最終之地,解開那神秘的幕後推動者想要知道的謎題答案。

腦中的想法越來越多,這些都是自己必須知道的事情。如果一步錯,後面發生的事情將會變得非常棘手,很可能是關係到幾人生命的事情。

就在白池還在和劉偉商討事情的時候,突然從身後傳來野狗‘嗚嗚’的警惕聲。白池回頭朝那邊看去。猥瑣男竟然在挑逗著野狗在玩。

白池現在也不知道血貓是什麼心情,不過看它迷茫的看著野狗和猥瑣男,估計它心裡也是非常無奈的。

白池喝止住猥瑣男問道:“你知道它是誰麼?”

猥瑣男瞥了白池一眼,將目光投向野狗說道:“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白池正準備向猥瑣男解釋野狗的來歷。不過它卻比白池更加直接,在猥瑣男話音剛落的瞬間。就露出了那個招牌式的狗笑。

猥瑣男一個沒有反應過來。‘靠’的一聲叫了出來,白池見狀急忙讓野狗將表情復原過來,對著猥瑣男說道:“你現在知道它是誰了吧?”

猥瑣男擦著額頭說道:“他娘的,這催命的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你們身邊?”

野狗在聽到猥瑣男這樣說自己的時候,突然狂吠了兩聲。白池瞥了一眼答道:“有時候人就是人,動物就是動物。但是有的時候人卻不如動物。”

猥瑣男聽到白池的話臉色突然一變,緊跟著臉就拉的老長,看著白池不善道:“老大,你是在說我?我哪點對不起你了?在子嬰墓是誰救了你?啊!”

猥瑣男果然是將自己的意思理解錯了。看著他白池解釋道:

“我又沒有說你。我就在說野狗的出身。當時我們在森林的時候,它們想要殺我們,但是現在卻成了隊友。”

看猥瑣男的表情好像不信服白池解釋出來的話,臉色還是那樣衝白池說道:“你別說了,你要是不歡迎我就直說,我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

見猥瑣男一下成了這個樣子,白池心嘆事情好像真的搞大了。可是想要辯解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如果在這樣說下去,肯定會讓他感覺自己說的那些話就是針對他的。

白池啞口無言的看向劉偉,他正冷漠的看著猥瑣男,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開口說道:“你身後有人!”

劉偉突兀的一句話沒有任何徵兆的響起,白池距離他最近,生生的被嚇了一跳。本能的用手電朝猥瑣男那邊掃去,在他身後並沒有任何人,同樣,野狗和血貓也沒有發出那種警惕的聲音來。

出乎意料,猥瑣男在聽到劉偉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雙目靜靜的看著白池和劉偉,一動不動的樣子讓白池感覺他好像已經被嚇傻了。

確定什麼都沒有之後,白池扭過腦袋看著劉偉問道:“什麼人?你有沒有看清楚?”

劉偉瞥了白池一眼,目不轉睛的看著猥瑣男冷聲說道:“什麼人都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那樣說?”

越看劉偉感覺事情越沒有那麼簡單,他不會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剛才說出來的話,肯定有著自己的用意。

猥瑣男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白池的心隨著他們倆的表情慢慢的變得忐忑起來。劉偉話裡的意思是什麼?為什麼猥瑣男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想到這裡白池急忙朝猥瑣男那邊走了一步,劉偉突然一把將白池抓住,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看著白池,並且微微了搖了搖頭。

看到這裡,白池徹底的懵了。猥瑣男見劉偉攔住白池,冷笑一聲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劉偉放開抓住白池肩膀的手,冷冷道:“沒有為什麼,因為在你的身後確實有人!”

這倆人今天說話怎麼這麼的沒頭沒腦的。因為心中疑惑,白池再次退回到原來的地方,看著劉偉小聲問道:“剛才我看過了,王和平身後沒有人啊。你看看,野狗和血貓也沒有任何反應!”

劉偉瞪了白池一眼,絲毫沒有想要回答問題的意思,看向猥瑣男接著道:

“我現在搞不清楚,但是你現在的出現必定是有人刻意安排這樣做的。”

白池還是聽得沒頭沒腦,他們倆此時談話的內容太過隱晦,抓了抓腦袋白池直截了當說道:“你們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不要搞得這麼雲裡霧裡的!”

猥瑣男苦笑一聲,朝前走了一步,因為有血貓和野狗的牽絆又退了回去。無奈道:“他的意思是又人指示我做出那些事情!”

‘啊?’白池吃驚的看著劉偉問道:“你看出什麼端倪來了?”

劉偉搖頭否定道:“沒有看出來。但是這個現象非常明顯!”

白池正準備說話,猥瑣男突然道:“那你給我講清楚!”

劉偉不緊不慢道:“首先你和沈麗的消失,這個和第一次一模一樣,而且老錢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現象!”

聽了這句話,白池第一個想法就是在子嬰墓中出現的那件事情。當時老錢的消失也是非常突兀的。以至於讓白池感覺老錢已經死了。

現在在這個地方,猥瑣男再次重現當時的那個場面。在聯想起當時在猥瑣男打算一個人進入石洞的事情。從屢屢資訊中不難看出,猥瑣男有著自己的目的。

等待……劉偉剛才也說了一個和第一次一樣,難不成在他們進入古墓的時候,猥瑣男也有過消失的經歷?可是他當時為什麼沒有對自己提起這個事情?

想到這裡白池急忙對劉偉問道:“你說的第一次是不是在哪裡?”

劉偉怔了一下,詫異的看著白池問道:“他都給你說過了?”

現在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將以前事情都說了一遍。劉偉聽完靜靜的嘆了口氣問道:“他那個時候不是一個人失蹤的!”

“不是一個人失蹤?”

白池驚了一下。下一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緊張的看著劉偉問道:“難道,他當時是和老錢一塊消失的?”

劉偉還沒有做出肯定,猥瑣男在遠處叫道:

“是的。當時確實是和老錢一起失蹤的,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什麼東西!”

白池大聲罵了一聲,轉過身子衝猥瑣男問道:“你他娘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個事情?”

猥瑣男看著白池久久說不出話來,就在白池還準備更深層次的問他時,猥瑣男點頭連說了三個‘好’字。最後的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

雖然不知道猥瑣男嘆息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以前的一切事情都好像在刻意的隱瞞著自己。在古墓發生的事情,只是對白池片面的訴說了一遍,並沒有更深層次的提起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

現在經劉偉這麼一說,好像他和那老錢真的存在什麼特殊的關係。

劉偉緩了一下,接著問道:“你和老錢究竟有什麼用意我不得而知,但是你現在的消失繼而再次出現,我隱約可以猜測到,在你的身後隱藏著一個人,而這個人,也可能和老錢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猥瑣男聽到這句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白池強裝鎮定對猥瑣男問道:“你倒是解釋啊!”

猥瑣男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冰冷的目光在瞬間似乎變成了實體,看得白池非常難受。接著猥瑣男冷聲問:“為什麼非得說是我和老錢消失了?”

“恩?”白池一個沒反應過來,疑惑一聲,看著猥瑣男說道:“你有什麼別的解釋?”

猥瑣男根本就沒有想要回答白池問題的意思,瞅著劉偉說道:

“當一個人對一件事情出現本能的恐懼時,不管是自己做出來的,還是對方做出來的,都會將全部的責任推卸到對方的身上!”

“等等,你先等一下!”

白池用手壓制著氣氛的變化,腦中快速的將猥瑣男剛才的話捋順。驀然間,竟從猥瑣男的話中察覺到了另外一面非常細微的意思來。

“你的意識是,當時不是你和老錢消失,而是劉偉消失了?”

這句話剛一說出來,白池也被自己這個瘋狂的猜測嚇了一大跳。

猥瑣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劉偉,而劉偉的眉毛突然挑動一下,慢慢的皺了起來。

兩個人誰都沒有想說話,似乎已經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而這個思索的內容,就是在古墓中究竟是誰撇棄了隊友。

過了好長時間,最後還是猥瑣男開口問白池:“老大,你是個聰明人,如果在爆炸前,是你和劉偉在那個石室裡面消失的,你們還會以為我和沈麗是始作俑者麼?”

他娘的,猥瑣男這句話問得太有難度了。如果白池說是他們,那麼就證明在古墓的時候,是劉偉消失的。

而如果說不是,那麼事情的衍變結果,就是自己和劉偉在這裡消失,而最終的結果,將是自己和劉偉將炸藥放置在那具屍體裡面,從而發生了爆炸的事情。

這些事情真的不敢想,有時候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要是換位思考,將變得非常有顧慮。而白池現在的顧慮就是不好下結論,雖然心中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可是若是說出來,答案將對雙方都變得不利。(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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