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不同凡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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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池慢慢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那聲歇斯底里的驚叫又從外面穿了過來,這次程浩和猥瑣男沒有出去,沈麗再次驚叫起來。

白池慌忙的捂住她的嘴巴讓她不要再打草驚蛇。

程浩回頭看向猥瑣男,對他做了個手勢,意思是等下一刻聲音再次響起,就朝那邊開槍。可是猥瑣男不知道在想什麼,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白池衝猥瑣男嘖了一聲,猥瑣男突然回過神看了白池一眼,然後對程浩點了點頭。白池嚇了一身冷汗,難道剛才猥瑣男那個毛病又出現了?可是間接性失鳴怎麼會看不到程浩的動作呢?

見雙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程浩緊握著短刀警惕的環視周圍。

這個時候,冷不丁一陣陰風從豁口那個方向吹了進來,同時一聲急促的尖叫在程浩身前傳了過來。

剛才程浩對猥瑣男只做了一個動作,沒有想到竟然這這鬼東西給發覺了,現在在程浩身前發出聲音,猥瑣男肯定不敢妄自開槍。

猥瑣男大罵道:“他娘的,這東西看來有了自己的智商了!”

說話趕緊跑到程浩身邊就朝外面連續開了兩槍。

白池疑惑了,如果對方真的是人,這還沒有什麼,要是動物或者超越人的物種,那就不好辦了,搞不好在外面尖叫的會是一隻粽子……

這個想法太讓白池吃驚了,如果是粽子,那黑漆漆的夜裡,四個只有徹底完蛋了。功夫再強都沒用。

顯然猥瑣男剛才的兩槍沒有打中對方,猥瑣男呸了一聲。看著白池說道:

“老大,沒事了。”

白池肯定的點了點頭。對猥瑣男問道:

“說吧,一會怎麼辦?”

猥瑣男搖頭答道:“一會兒老大你就在這裡照顧大姐,我和程浩再出去看一次,我就不信邪了。”

程浩這時回頭說道:“白池你就在這裡吧,我和王和平應該可以應付得了。”

白池問道:“那如果應付不了呢?”

猥瑣男靠了一聲笑道:“老大,你是不是希望我們倆掛在外面?”

白池也笑道:“沒有,我感覺我還是跟你們一塊出去吧,呆在這裡我急得慌!”

猥瑣男不再說話,白池看向程浩,卻見程浩擺手說道:“不行。那個時候我對你說的話你忘記了嗎?這裡的危險不能讓你去趟!”

白池有些發愣,當時程浩確實給自己說過,程浩保護自己絕對是心理因素在作怪,但是現在這個情形還沒有危及到生命,程浩這樣說。就代表了一會將會有危險……

想到這裡,白池既然不能和他們一塊出去。但也做不了什麼事情。想著想著。白池叫住程浩,將手槍交到他手裡說道:

“你拿上槍吧,那東西的速度你應該知道,你的短刀起不了作用。”

程浩看了白池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但是在瞬間又消失無蹤。這使得白池感覺越發熟悉,好像腦海的深處儲存過這個笑容……

猛不丁,白池一個冷顫,隨意的一想自己差點驚呼出來。這個猜測一定不會成立,因為根本就不可能……

現在程浩身受重傷,猥瑣男穿著褲頭站在白池的面前,這情景突然讓白池感到心中一酸,幾個男人真的和難兄難弟一樣。

沈麗還在那裡發抖著,畢竟是個女人,雖然是警察,但卻沒有經歷過這樣折磨人的事情。白池現在已經從震驚中走了出來,心中也湧起了無限鬥志,可是程浩卻將白池當作一個寶貝一般看管,讓白池感覺非常彆扭。

程浩沒有接白池遞給他的手槍,轉過身對猥瑣男擺了擺手就走了出去。也不知道猥瑣男只穿條褲頭冷不冷,看樣子似乎已經讓剛才的折騰忘記了身邊的寒氣。

莫名的,白池想起程浩說有一種恐懼可以壓制住身體的疼痛。現在在想一下,似乎那具屍體之所以要扯斷自己的腿,完全是因為看到了觸及到靈魂深處的東西,可是這樣也不可能扯斷自己逃命用的腿……

這個想法不符合邏輯,白池百思不得其解。無奈的搖頭朝視窗看去,猥瑣男和程浩正警惕的看著四周。往火堆里加了點柴火,沈麗這時才慢慢好轉下來。

沈麗哆嗦的看向四周,最後朝白池挪了過來,感受著篝火的溫暖問道:

“剛才那東西是什麼?”

白池輕輕搖頭,自己要是知道這東西那還了得,最起碼不用這樣擔驚受怕下去。但是顧及到沈麗此時的心理,白池裝作沒事一樣說道:

“不知道,這東西應該怕人吧,不然早就衝進來了。”

沈麗一個勁的點頭沒有說話,白池也不想在談起這個事情,本來心裡就沒底,越想就越蛋疼。

這時候猥瑣男和程浩還沒有回來,只能聽到倆人走路的聲音。白池對沈麗輕輕點頭,讓她不要害怕,沈麗也對白池點頭說道:“我現在真不知道還可以撐多久!”

白池愣了下急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沈麗搖頭答道:

“不是身體上的,我總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牽著我們在向前走!”

對於這個說法白池也有過推測,這應該就是猥瑣男嘴裡說過的幕後掌控者。再按照程浩的說法,這就是神秘的第三方因素。不過對於這個存在還不能準確的定義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又或者是一種現象。

但是可以清楚的認識到,四人現在確實是被別人牽著鼻子在走!

這個局應該從自己透過猥瑣男認識老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或者是從猥瑣男他們進去老墓時就已經確定了有自己存在了。可現在劉偉不願意見自己,而且老錢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當事人就只剩下自己和猥瑣男兩人,迷題無法解開。

沈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朝帳篷那個嚯口看了一眼。見只有猥瑣男和程浩的身影以及腳步聲,再次看向白池問道:

“你說我們中間到底誰是那雙無形的手?”

白池被沈麗問得一愣,這個想法自己曾經想過,可是最終也沒有什麼眉目。沈麗現在這樣問,感覺似乎有點好笑。

如果那個第三方因素真的是在四人中間,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可能危及到生命,這個幕後推動者應該不可能傻的將自己推到這風口浪尖。

顯然沈麗的這個問題沒有說服力,白池在火堆裡添了些柴火,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外面的那種尖叫再也沒有出現過,而猥瑣男和程浩的腳步聲也突然消失了。緊接著。一連串急促的腳步從遠處匆匆而來,白池心中一驚,急忙警惕的看著帳篷的入口處。

猥瑣男和程浩一個閃身躲進了帳篷裡面,白池仔細看向他們倆,嚇了一跳。

猥瑣男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已經出現了多處傷口。此時還有漫著鮮血。程浩的衣服也有些撕裂,看樣子沒有受傷。但手中的短刀上燃滿了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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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男一邊搓著身子一邊在帳篷裡胡亂翻找。最後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搜出了一套衣服。等穿上之後白池看著程浩問道: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一會兒時間變成這樣了?”

程浩沒有吭聲,猥瑣男罵罵咧咧怒道:

“還以為這個地方沒有動物,我們倆剛出去就看到一隻野狗盯著我們!”

白池皺眉,又問道:“它應該跑了吧,你們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程浩坐在火堆前,將短刀的血跡擦乾淨。猥瑣男又說道:

“跑個屁。這野狗看來要成精了,我們出去的時候還咧著嘴衝我們在笑!”

白池聞言呸了一聲,這說的也太神乎其神了?狗要是會笑,那嘴巴咧開的幅度那得多大。看來猥瑣男這次真的有些誇大其詞了。不過接下來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白池又衝猥瑣男提出了這個問題。

猥瑣男擺手說道:“老大,別提了,他娘的算我倒黴。”

一聽還有後話,白池追問笑道:

“是不是那野狗還衝你拋媚眼了?”

猥瑣男白了白池一眼怒道:

“要真能拋一個,我估計能嚇死了。”

白池說道:

“你別賣關子了,剛才我明明看到你們倆在外面,也沒有聽到打鬥聲,怎麼一下變成這個樣子了?”

猥瑣男整個人突然怔住了,白池疑惑不已,不知道要幹什麼。而程浩低嘆一聲不好,握著短刀急忙跑了出去,猥瑣男見狀朝那個帳篷嚯口跑了過去。

白池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從兩人的傷勢來看,必定經歷了一場戰鬥,而自己和沈麗之所以沒有聽到聲音,可能因為戰鬥的地方過於遙遠,導致聲音不能完全傳導過來。

想明白這個白池又是一怔,如果剛才兩人一直都在離這裡很遠的地方,那一直在外面走動的人是誰?

白池不由自主的看向沈麗,猥瑣男和程浩已經走了出去,看向沈麗,我竟莫名的湧出一絲疑惑。可讓白池失望的是沈麗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忍不住的抖了起來。

眼看沈麗快要崩潰,白池急忙壓制住內心的疑惑,起身就朝外面跑去。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讓自己碰到直接開槍或者出手,與其在這裡擔驚受怕,還不如跑出去面對現實來得實在。

白池剛出去,就看到猥瑣男和程浩站在那裡。見、白池過來,猥瑣男衝白池招了下手,白池急忙湊過去一看,地上有一隻全身黑毛的成年野狗。

看向倆人白池問道:

“怎麼死的?我剛才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猥瑣男擺手示意白池去問程浩,程浩幽幽嘆道:

“我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它在掙扎了!”

白池‘哦’了一聲,就一條死狗應該問題不大,剛才的人影可能也是光線的原因。見倆人還在打量著,白池問道:

“這有什麼好看的?”

猥瑣男看了看白池,從程浩手裡拿過手電朝野狗的面部照去,頓時間白池目瞪口呆。

這只野狗的表情非常猙獰。嘴巴咧的非常大,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白池怔了一下,突然想起猥瑣男形容過的那句話。

我靠!這是白池這輩子第一次看到會笑的狗,簡直逆天了……

這只野狗看來已經通曉人性了,人類的表情它也可以學的如此逼真,但是怎麼看都感覺無比詭異。誰願意讓一隻狗對自己猙獰的冷笑?

白池抖了一下,突然想起一句坑爹的話,套用在這裡非常的貼切:

“人類已經完全不能阻止野狗的腳步了!”

猥瑣男和程浩完全沒有想這些無厘頭的東西,會笑的狗,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導致它變成了這樣?

程浩看了白池一眼。白池不知道程浩要做什麼,但猥瑣男這時卻退了開去。

程浩用短刀點了點野狗的肚子,確定已經徹底死亡才喘了口氣。白池走過去問道:

“發現怎麼死的了?”

程浩搖頭說道:

“我看不出來,好像是自然死亡!”

白池皺眉,記得曾經看電視。知道有一種動物在清楚自己即將死亡的時候,會一個默默的離開群體。然後孤獨終老。現在聽程浩說這只野狗是自然死亡。白池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這塊地方。

剛開始還以為猥瑣男在和自己開玩笑說野狗會笑,現在白池已經不敢再這樣認為,估計這話要是告訴別人,那人也會哈哈大笑起來,但是經過了許多的詭異的事情,白池已經有了免疫力。

此時此刻白池已經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也是非常糾結。

的確,現在既蛋疼又無奈,隱約還帶著一絲被愚弄的味道。

猥瑣男見野狗已經完全死亡。嘴裡嘟囔了一句就走了過來。白池看著猥瑣男說道:

“剛才你們出去的時候,看到那只對你笑的野狗是不是這只?”

猥瑣男無奈答道:

“不是這只,那只已經讓我給斃了,不過看這兩隻應該是一個群體的!”

莫名的,白池湧出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看著倆人問道:

“這該不會是野狗集體自殺吧?”

猥瑣男說道:“這野狗怎麼會集體自殺呢?就算它們要自殺也不可能跑到這裡來?”

白池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猥瑣男滅殺的那只野狗極有可能也是命不久矣的,而這只在程浩和猥瑣男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就暴斃了,顯然存在一定的因素。

程浩這個時候突然朝將短刀收了起來,還在思考問題的白池以為這只野狗活了過來,急忙朝那邊看去,可是見程浩又慢慢的蹲了下來。

白池腦袋頓時就大了,程浩有時候的動作讓人浮想偏偏,沒事老是做出讓人出乎意料的動作來。

見程浩蹲了下去,白池急忙問道:“你又發現什麼了?”

程浩搖頭說道:“沒有發現,不過這野狗死的有些蹊蹺!”

白池沒好氣笑道:

“這是有些蹊蹺,讓野狗對著你笑比它的死亡更加蹊蹺。”

程浩沒有聽出白池話裡的意思,繼續檢視著。見外面已經沒有了事情,白池反身朝帳篷內走去,沈麗還在火堆旁坐著。不過顯然是被剛才的驚嚇刺激的不輕,火焰快要熄滅,她也沒有發覺。

白池走了過去將最後一點柴火加了進去,此時程浩和猥瑣男還在外面,白池感覺這個發現還是不要告訴沈麗了,不然她聽到會笑的野狗,會不會立刻發瘋起來。

兩人就幹坐著沒有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浩和猥瑣男還沒有進來。感覺帳篷內的氣氛非常冷清,為了活躍一下白池乾咳了一聲對沈麗問道:

“你困不困?”

沈麗搖頭答道:

“不敢睡覺。”

白池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隨便‘哦’了一聲。這時沈麗看向白池也問道:

“你困不困?”

白池一愣,笑道:

“困,和你一樣也不敢睡覺。”

沈麗木訥的點了點頭看向慢慢燃燒起來的火焰說道:“你那個故事最後怎麼樣了?”

白池定定的看向沈麗,不知道沈麗為什麼要讓自己接著講下去。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見白池只盯著自己看卻不說話,沈麗捋了下頭髮說道:

“當他的壓力越來越大,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白池笑著搖頭,沈麗這一刻並沒有直接將白池說出來,而是說故事中的男孩,不知道她是可憐白池,還是同情白池。

不過現在想這個事情已經沒有必要,白池將目光從沈麗面前移開看向火焰說道:

“壓力的增大再加上環境的因素,任何一個人都會變得喜怒無常。”

沈麗還在看著白池,等待最後的故事。白池笑道:

“男孩開始學會了一個人生活,在沒有朋友的情況下,他慢慢的適應了黑夜的安靜,慢慢的照顧著年幼的妹妹,再然後就被冤枉進了看守所,再然後就碰到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到了中海……”

說到這裡,白池說不下去了,後面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沈麗還聚精會神的看著白池,白池搖頭對沈麗說道:

“今天先說到這裡,後面的內容,我忘記了。”

沈麗‘哦’了一聲說道:

“那等你想起來再說吧!”

白池對沈麗輕輕點頭,將火堆裡面還沒有完全點燃的樹枝撥動了一下。而就在再次看向沈麗的時候,突然感覺在帳篷的入口處站著一個東西……(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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