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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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這女人笑的時候,袁術出手如電,小擒拿,加上大擒拿手,如同點水蜻蜓掠過這女人的身形,然後就倒下了。

倒在了袁術的腳畔,看著這一轉似笑非笑的臉,這女人笑不出來了。

一屁股坐到這女人的身旁,仰天望了望晴空,樹蔭婆娑,疏影一片。

“現在我們可以真誠相待的講一講,你我真正的姓名以及來歷…”

側身過來,一點點拉開蒙著的絲巾,袁術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眼睛發亮說道:“花想衣,現在我就叫這個名字,至於將來是不是還叫這個名,還說不定。”

“我沒有給你點上啞穴,你來說說你的名字?”

這女人眼中沒有畏懼,沒有任何一點害怕的神色,她緊閉了嘴巴,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用手攥著她的櫻桃小嘴,上下開合的一張一,袁術笑著學著她聲音膩聲道:“人家不是人屠鄭琛啦,人家名字叫弦月。”

眼中一片茫然,這女子腦海中一片痴呆。

折起這女子的小腿,接著是大腿,而後把她整個人像是一把弓似的凹起來。

滿頭香汗淋漓,不覺之中,春衫溼透。

這女人完全不知道袁術想要做什麼,他就像是擺弄一個玩偶玩弄著自己,這非常令人羞恥,也非常憤怒。

但她就是沒有張嘴說話。

袁術覺得自己的好興致還沒有消散,便從手旁撿起一小把的青草,然後一點一點紮起了一個人偶來。

邊扎著,袁術邊給這女人解釋說道:“你心底肯定不服氣,你肯定會懷恨在心,但這不要緊,我覺得你會聽我話的…”

手形亂舞,頗為眼花繚亂,才一會的時間,袁術就扎出了一個小人。

興致勃勃,袁術向著這女人講道:“這個小人就是你,你就是這個小人。”

說話間,袁術就把這手中的小手放在了地上,然後掐著口訣,支使道:“站起來…”

小人在右,被袁術取名弦月的女子在左,隨著他的話聲落下,小草人與女人一同聽話的站了起來。

恐懼!

震驚!

女子從沒有像今天這般想要逃離這個面似平常少年,但實際卻是惡魔的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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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笑眯眯看著她,嘗試的詢問道:“現在是不是想要說點什麼了?”

依然咬緊嘴巴,女子不發一詞,只是在她的眼中,看著袁術的眼神已經帶著了無比的憤怒!

不屑的冷哼,袁術笑道:“你的劍法實在太差,來來,不忙,你跟著我學,我現在傳一套比較厲害的劍法給你。”

你懂劍法?

一雙手那麼靈活,若說你掌法不錯,我不會懷疑的,劍法?

哼!

女子心底這般想著,隨即聽到袁術似是自語的講話。

“人說奪命十三劍十分厲害,但那是十三的劍法,我直接剽竊了實在說不過來,而且這套適合男子,卻不適合女人…”

“至於像是北斗七星劍法這類,實在太大路貨了,說出去會被人鄙視的…”

聽著從沒聽說過的劍法,又見這少年神神叨叨,不似是假的,女子心底萬分好奇起來,默默想到奪命十三劍,北斗七星劍,這都是什麼劍法?

怎麼自己從來就沒有聽說?

呵呵一笑,袁術拍腿眉開眼笑道:“我對八八六十四式春風得意劍,回風舞柳七七四十九劍倒是頗有研究,莫如將這幾套劍法融合在一起,來一套小樓一夜聽春雨的劍法?”

這名字…

女子還在遐思之際,跌落的那一柄劍自動回到了她手中,隨即身形跟著就動起來。

“春雨連綿,便是此劍法的要訣…”

看著女子的舞劍開始,袁術開始講述起來,說道:“小樓一夜聽春雨本不是劍法,而是刀法。”

“小樓一夜聽春雨同時也是一把刀,那是一把妖刀。”

“這句詩是教主刻在那一把極其妖異的刀上。教主第一次見到弱柳夫人的時候,被這句詩的吸引。那一次教主途經江南某地,景色如畫,在一條小溪畔有一所草舍,裡面有人用美妙的聲音在吟著這首詩。”

“教主立刻被吸引,他循聲探望,就見到了弱柳夫人。”

“那時她只是一個教書先生的女兒、一個布衫裙釵的村姑而已,卻已是國色天香。而她似乎也為教主的翩翩丰采所吸引,就那麼一刻談話,她就跟著教主走了,拋下了她的老父,成了教主的寵妾。”

“弱柳夫人是個風流成性的女人,捺不住寂寞,在教主出外打拼的時候,跟情人私奔了。”

“因為此事,教主有段時間很暴躁,殺了不少人。後來教主想到遷怒是不對的,他就把那句詩刻在刀上,就是為了遏制自己的脾氣。有好幾次他拔出刀來瞥見了上面的詩句後,就把怒氣息了下去。”

袁術說完,弦月的小樓一夜聽春雨的劍法也已舞到尾聲。

連綿的劍式揮灑開來,弦月不覺得有任何一絲滯澀,彷如這劍法天生就該這般舞動。

劍影曳連,匯成一線歸附與眸子前的時候,弦月覺得這世上再無其他劍法能夠比的上這一套劍法了!

被吸引,被誘惑。

弦月覺得自己就算被叫作是弦月又何妨?

身為愛劍之人,這樣的劍法似乎才配自己。

露齒一笑,袁術握著小草人,問向站立於前的弦月道:“你覺得如何?”

瞪著袁術一會,弦月嘆聲總算出聲道:“假如你發誓,從今之後,再也不會像這樣…”美眸一瞥望向袁術的小草人,弦月接著道:“再也不會像這樣控制我…”

沒有把話說盡,但意思已經在其中。

袁術頷首將手中的小草人朝這弦月一推,說道:“如你算願…”

“不過…”

轉眼袁術就笑了起來,較真說道:“可這是一個悖論啊,你要我發的誓,其實就是無用功。”

這不一樣。

這很不一樣!

無論是誰,只要還自認為是人,就不會讓別人當做是玩偶捏來掐去,弦月並沒有說話,她只是閉上了眸子,細細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套劍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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