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新年之際,管家柏希便依照主人的吩咐,命人把別墅每一個角落都翻修一新。花圍、人工池、瀑布的修繕用了一個星期,內部佈設全部換過。
蘭斯按照中國人傳統的慶祝方式和夏實一起迎接新年。
現代化奢華的別墅換上中國濃郁文化韻味的裝飾,門神、春聯、年畫、門籠,一樣不缺。濃濃的年味帶給夏實人生第一個真正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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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納上百人的大廳佈置了慶祝春節的組合彩燈,幾百串紅燈籠從高高的天花板上面垂吊下來,佈置成一個相當喜慶精美的大禮堂。每一處走廊、樓道也掛滿紅紅的燈籠、中國結。別墅外面的花草樹木,全部安裝上節能LED彩燈。
夜晚來臨時,所有的燈光全部亮起來,屋內紅紅火火一片喜慶,屋外火樹銀花,璀璨迷人。
年夜飯擺設在燈火通明的大宴會廳。
佈置精美的餐桌上擺放著中國古典的瓷器、純金餐具,十道色香味俱全的吉祥菜令人垂涎欲滴。
整個晚餐都沉浸在一種溫馨又愉快的氣氛中。
夏實從來沒有這麼開心快活過,又因為蘭斯故意的誘哄,除夕夜她吃得比往常都多一些。
晚餐過後,蘭斯陪她看外面火樹銀花的不夜天,觀看煙火秀。
心裡湧動著一種無法壓抑的雀躍,夏實微微仰起臉看從背後摟住自己的男人。
他對她真好!
開心嗎?蘭斯在耳畔般輕吹氣。
嗯。開心,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煙火。夏實快樂地說,然後聲音低了些,謝謝
她心中湧出甜甜的感受。
只有謝謝嗎?安安。
夏實不解,抬眼望著蘭斯好半天。
你想要什麼禮物嗎?但是我不知道胡亂地說著,她突然面露驚喜地問:你告訴我好嗎?你喜歡什麼?
其實她有點苦惱,因為在之前她就思考著送蘭斯一份禮物的,可是她發現蘭斯什麼都不缺,而她長這麼大也沒送過任何人禮物。
我要你。
夏實沒反應過來。當蘭斯的指尖溫柔地摩挲著她溼潤的唇瓣,她有點明白意思了。
要、我
嗯。
夏實瞪著眼吞嚥了一下口水,她很緊張。
要我?她只會傻傻地重複這詞。她不懂他要她是什麼意思。
我餓了。
夏實更糊塗了。
晚餐不是有很多很多好吃的食物嗎?
我要吃的不是那些。
那你想吃什麼?
你。
夏實愣然。
我要你的人,你的心蘭斯對著夏實低啞的、磁性的呢喃,眸底流動著蠱惑人心的笑意。
夏實的心臟亂鼓一般跳著,表情有點呆呆的。微微蠕動唇瓣,她想說點兒什麼。
蘭斯的手不安分地探到她衣服裡面,夏實驚慌不已。
你要吃我?
嗯。
我她臉色慘白,說不出話。
蘭斯低低地笑了。
是這樣吃。他吻了她一下。
夏實頓時臉紅得就要落荒而逃。她還以為他真會吃人這麼可怕。
我我送別的禮物代替,可以嗎?她小聲地問。
因為這個時候,夏實居然鬼使神差地腦袋充血想起和蘭斯一起洗澡那晚情景。她又羞又畏懼地捲縮在蘭斯懷裡,深深地臉埋到他胸膛下面。
她對他徹頭徹尾的男性雄風,每每想起都心有餘悸地反射性逃避。
一次,就把她嚇得夠怕了。
不好。蘭斯很乾脆地拒絕,就算我願意,安安打算送我什麼?
不過,如果安安把自己送給我就另當別論。
把自己送給你?夏實歪了一下腦袋。
對。
我不明白。
因為我就想要安安,蘭斯輕捏她下巴,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對於心思單純的夏實而言,任何的甜言蜜語在她聽來都是別人的真心。
她頓時窘著臉,卻又為蘭斯的話開心。
他的意思是什麼禮物都比不上她嗎?
那種被如此重視的開心讓極易滿足的簡單女子簡直不知所措,想說點什麼卻又說不上什麼。
被蘭斯水晶藍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視著,夏實的腦子亂得快要分不清東西南北。
好吧模糊遲疑地說,全身也因緊張而繃緊了起來。
他是她丈夫,合理的要求,她根本沒有理由逃避。
蘭斯旋即抱起她。
華麗的雙層水晶燭臺,十二根粗大的紅蠟燭在燃燒著。在燭光的映照下,盪漾著一種溫馨又令人心跳的誘惑。
大床上面的櫃檯,擺著兩隻水晶高腳杯和一瓶玫瑰花酒瓶的上等葡萄酒,瓶蓋已經開啟。
夏實理解為蘭斯讓她喝一點葡萄酒是不讓她太緊張害怕,可是她覺得毫無作用,因為當她看見他動手脫下全部的衣物時,她還是不知因何而顫抖。
他怎麼能做到直接在她面前袒露身體呢?被人看見****的樣子多難為情。夏實著實想不通。
蘭斯伸手要脫她的衣服,她下意識地牴觸,雙手抱著自己往床的另一邊縮。
安安。
夏實咬著下唇。
蘭斯剛健完美的男性軀體就在面前,她的目光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擺。
對方不容反抗地利落而優雅地把她抱過來。夏實緊咬的嘴唇變得死白。
不要再咬了。蘭斯慵懶低沉的嗓音掠過髮際,咬破了會痛的。
蘭斯握著夏實一隻手,把一個手指含進嘴裡,吮吸著。
深紅色的華蓋四柱古董大床,兩人親密地躺在一起。
安安,你今晚已經把自己送給我了,你沒有忘記吧?
是她口舌結巴,眼睛死死地睜大。生怕上方的人隨時要吃掉她,是真的吃進肚子那種。
感覺活像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你不是說要為我改變的嗎?散發著誘惑的,甜蜜的低語。
是。
可現在你每一個細胞都是僵硬的。蘭斯意味深長的目光盯得她無處可逃,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每一次都是這樣的。
她知道,頓時湧上潮水般的愧疚。
如果要改變,我希望安安先為我改變這點,好不好?
對不起事實讓夏實無可辯駁,水潤濡潮的眼眸露著真誠的歉意。
她常年少見陽光的肌膚特別嬌嫩,烏黑的長髮在身下鋪散,玲瓏剔透的身軀睡在上面,是那麼的美,那麼的美。
喉嚨微微滑動一下。蘭斯驚覺於自己正迷戀地凝視著身下的唯美畫面。
他把夏實的手放回去,伸手用手指抵在她唇瓣,輕輕摩挲著。
安安,把嘴張開。
夏實緊抿著嘴唇,意識的抗拒告訴她不太願意,可是做過承諾的意志同時在提醒著她。
她聽話地乖乖微微張開口,蘭斯的手指立即輕柔地分開她的唇瓣。
像我剛才那樣,會做嗎?他意味深長的口吻和示範性動作極具誘惑。
因為羞澀,夏實的臉龐漲得通紅,顫抖的身體也因此更加緊繃。
我我不會!
她想這樣喊,被折磨的神經是如此難熬。蘭斯主動教導她。她發出低低的嗚鳴聲。
夏實是永遠都不會主動的女人,尤其是在夫妻房事上。蘭斯不介意親自引導她,因為能看到她羞澀難當的可愛反應也是很不錯的樂趣。
頭腦變得軟綿棉,無法順利呼吸。
不要,不要再做了夏實迷離茫然又無力地想著。
她會不會死掉?
他們剛才都喝了酒,舌尖被吸吮的瞬間,夏實感到唇齒間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酒味刺激了神經知覺的感知,她越發迷亂微醺。
長長的挑逗性親吻結束,蘭斯撫摸著夏實通紅的臉頰。放佛受到蠱惑,夏實無意識地以臉頰磨蹭他的手,胸脯有節奏地起伏著。
她連眼角眉梢都浸著迷人風情的景象,在一瞬間令他產生心蕩神馳。
蘭斯壓了下去。
燭光在熱情地燃燒著,在不知不覺間放佛連空氣也變得潮溼的房裡,朦朧又有點雜亂的嬌喘聲和纏綿的身軀綻放著令人透不過氣的甜蜜,並在不斷膨脹。
汗水溼了髮鬢,因為無法承受的緊張、顫慄和動情。夏實因為痛苦而雙眉深鎖。
一再的刺激令她虛軟地睜開雙眼。雙眼已被淚水浸溼,串串淚珠連同汗水滑落她的臉頰。
全身的感官都像要爆發,她忍不住伸手,將身體靠上去,抱上他健壯的肩膀。
好痛不要了夏實低泣著,用無比清柔哀求的口氣懇求道。血液在逆流般的劇烈震動起來。
蘭斯慢慢挪開身子,將夏實抱了起來。
慢了半拍才意識過來有什麼要發生的夏實臉轟的一下子爆紅。
不要她嗚咽苦求。
對方並不理會,用雙唇緊貼住她的嘴,強勢的舌頭阻斷了她的要求。
疼夏實帶著哭腔顫抖。
蘭斯完全沒有放鬆禁錮,迫使她把身體開啟接納自己。
不知所措、慌亂、完全被動的生澀反應,令他遠遠不滿足的眼神中,迸發強烈的熱情。
一時間,也許是內心渴望的催使,又或許是向來對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的強大自負心理,他想聽到她叫他的名字。
叫我,安安,叫我的名字。
混亂不清中,夏實聽到蘭斯傾吐著灼熱又潮溼的呼吸。
我嗯不,不要唔她不清楚他要求些什麼。
叫我名字!
嗯唔,痛
緊緊抱著蘭斯脖頸,夏實的長髮散亂在額前,凌亂不已。
她不要了,不要了天愛
淚水又滑落一長串。
乖,叫我名字。你從來都不懂叫,難道你的朋友沒有跟你說過嗎?伸手托住夏實下顎,他柔柔地輕舔著。
身體猛然一震,夏實放佛要融化的眼神映入蘭斯那張美麗的流露出令人迷眩表情的臉孔。
受到譴責般,她記起天愛說過不能用他這樣陌生的詞稱呼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這會讓對方的感情受傷
咬著下唇半天,夏實生澀地微微開口,喉嚨幹得不太能發出聲音。
蘭她顫著蒼白的唇瓣,卻只有一個字,無法叫完整。
叫斯。
蘭斯·利萊擁有父親和母親的姓氏,蘭斯既可為名字也可分為姓氏與名字。深藏於內心的情感,他對繼承母親的姓氏更為熱愛。
嘴唇又被懲罰般封住。
變調的喘息中,她低低細細的努力:斯
再叫。沉浸在無比甜美的纏綿,蘭斯緩慢有力地持續著對她的折磨。
斯
再叫。
斯嗚嗚
蘭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