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聽到元天的解釋,頓時計上心頭,笑了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會了。”
“我師父也說過,閉門造車只是小道,想要在武道一途勇猛精進,還需要攝取百家之長,然後融會貫通,走出屬於自己的路。”
“正所謂,學我者生,像我者死!”
換句話來說就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可以學習師父傳授的武功,但是不能夠完全像是傳授你武功的師父。
“啪啪啪!”
齊盛當即鼓起掌來,滿是欣賞的看著白奕,似乎白奕那番話是真的說到了他的心坎裡面。
“說得好,說得好啊!”
“這位少俠的師父一定是當世高人,才能夠說出如此的至理名言,學我者生,像我者死!”
“來來來,老夫已經迫不及待跟你交手了,你武學悟性如此通透,想來實力也是十分強大。”
齊盛說完,走過來,就想要拉著白奕走到外面去比武,想要看看白奕究竟有多強。
見識一下,白奕所傳承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武技。
可是元天還是趕緊拉住了齊盛,忙道:“師叔,現在可不是比試的時候,還是先讓弟子將我的女兒還有義兄帶回到門派之中,調查出誰是勾結金豔樓的幕後之人再說。”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齊盛皺著眉頭道。
只覺得這往日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師侄,這個時候分外的面目可憎,只會來打擾自己的好事。
“咳咳,確實是跟師叔沒什麼關係,但是您想要比試,也要先看看這位少俠的意思吧,你說對吧,易少俠!”元天轉過頭,對著白奕眼神示意了一下。
白奕故作沉思了一會:“這樣吧,前輩,現在是你們宗門的事物比較要緊,我們交手的事宜完全可以之後再來,我先隨著你們一同回到你們山門,等到元天前輩處理好了自己的事情,我們再交手不遲。”
“這個可以,這個可以!”
齊盛也沒有多想,在他看來,白奕連外景都沒有,頂多就是傳承強橫而已,但是傳承還沒有來得及轉換成戰力。
在清河宗之內,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外三大太上長老,太上長老都是從掌門之位退去之後才可以成就,且必須是外景三重天之上的修為。
自己外景六重,另外三位,其中兩位是外景四重,一位是齊盛的師父,近日突破到了外景七重,加上掌門,以及其他峰的一些實權長老,零零總總,一共有十五位左右的外景。
即便白奕有什麼歪心思,也沒有那個能力呀。
所以齊盛自然不覺得白奕是有什麼壞念頭,只是跟自己一樣,也是個武痴,想要博取百家之長,走出自己的道路。
而元天就更不覺得了,他是君子,加上白奕救了他的女兒,甚至不懼金豔樓的威脅,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現在答應去清河宗,估計也是為了幫自己應付自家這位師叔,否則,要是自家這位師叔一直糾纏著,自己作為晚輩,也不好說什麼,況且人家這次跟著自己出來,也是為了幫自己,自己就更沒有立場說什麼了。
“既然如此,師叔,我們現在去城主府一趟,我倒要問問這個涼山城的城主,究竟為何昨日緊閉了大門!”元天頗為有些咬牙切齒。
他已經覺得,這個涼山城的城主肯定跟幕後真兇有什麼瓜葛了,就算沒有瓜葛,這次的事情也跟他逃不了干係。
“行吧,老夫也跟你去看看。”
白奕答應了跟他切磋,他心情自然好,也不在意多等幾日,而現在,自然是以正事為主。
他是武痴,不是白痴,這次下山是為了什麼事情他自然清楚,之前只不過是見獵心喜,現在大局已定,自然是正事要緊。
“那在下就留在這裡等候兩位凱旋而歸。”白奕則是拱了拱手,表示自己留在這裡就可以了。
畢竟是人家門派自己的家務事,自己一個外人若是表現得太過積極的話,就難免惹人懷疑了。
而且說實話,自己也對這件事情毫不關心,誰想爭權奪利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做好呢。
“那就借易少俠吉言了。”元天抱拳,然後拉著齊盛走了。
知道自己的女兒安然無恙,心頭最大的巨石落地,那麼元天自然也不會讓那幕後之人好過。
兩人離去,很快就來到了城主府之中。
有著門內的令牌,城主府之內的其他官員知道是宗門來了高層,一個個都是趕緊跑來見禮。
唯獨缺少了城主郭淮。
“你們城主呢?”看著聚集在自己眼前的一干人等,唯獨少了郭淮,元天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這個郭淮絕對有問題。
這些個充當城主府官吏的弟子,都是外門弟子,哪裡能夠見過元天以及齊盛這種最低都是掌門候選的存在。
但是不管眼前這兩人在門中是什麼身份地位,他們拿著令牌而來,那麼在身份上,即便是城主當面,也不敢有所慢待,甚至必須像是舔狗一般上去舔。
畢竟對方代表宗門而來,想要將你撤職就撤職。
他們看上去是一城的官員,但是實際上,也不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門弟子罷了。
“回稟使者的話,從今日早上,城主就待在自己的屋子裡面沒有出來過,而且勒令我們無事不要去打擾他,所以按照常理來說,現在城主大人應該是在自己的寢室之內。”主簿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本使者問你們,昨天城門為何突然關閉了一陣,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元天眼睛微眯,詢問道。
“是昨天城主大人說他收到密報,最近在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採花大盜風一陣出現在了涼山城之中,城主甚至組織了一部分城衛軍去抓捕那個風一陣,為了防止風一陣突然混在人群之中離開城池,所以城主下令暫時關閉一刻鍾左右的城門。”主簿回答道。
內心已經隱隱有了猜測,覺得城主這一次估計是做了什麼讓宗門不喜的事情,沒準連城主之位都保不住了,自己沒準可以上位。
壓制住內心的悸動,主簿依舊低著頭,不敢有過多的動作。
元天和齊盛對視了一眼,他們並沒有聽說過這個採花賊,因為他們一般都是待在山上修行,一般的江湖蟊賊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於是元天再次開口問道:“那這個採花賊究竟是犯了多大的事情,為什麼要如此大動干戈的逮捕他?”
“這個風一陣是半個月之前出現的一個採花大盜,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有七八戶人家來報案,說自己家女兒的清白被這個不知名的盜賊給壞了。”
“城主這段時間可謂是焦頭爛額,好不容易終於拿到這個風一陣的位置訊息,所以可能稍微小題大做了一些!”主簿沒有想著給自家的頂頭上司潑髒水,而是實話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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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是最好還是別做多餘的事情,要是自己猜錯了,後果很嚴重。
“那那個所謂的採花賊呢?抓到了?”
“抓到了,並且那些受害者的家屬也都確認過是這個人,是有什麼問題嗎?”涼山城的主簿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