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治病還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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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騎著破車,來到了希彥所在的心願小店。她從來沒有做過踢場子的事,所以有點緊張,自言自語說道,“只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破孩而已,不必怕他。”

走進了小店,只見希彥正坐在角落裡一邊看書一邊喝茶。

“你來啦?”他頭也沒抬說道。

“對呀,我來了。你不是說今天我來,就給我治好頸椎病嗎?”若水不知怎麼,一肚子想好的刻薄詞語一句也說不出。

“過來。”希彥向著若水招招手,像招呼小狗一樣。

若水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卻又無法發作,只能聽話地走過去。

“坐下。”希彥站起身,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張按摩床。若水乖乖滴坐下了。

希彥將若水的領口向下拉一拉,露出了若水那粉雕玉琢的一段美頸,然後將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若水的脖子上,兩隻手輕輕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輕響,嚇得若水尖叫起來。“你想要我的命啊!?”若水不滿地說。但是,希彥不出聲,骨骼歸位之後,希彥開始輕輕按揉若水的脖頸。

若水只覺得一雙溫溫的手,在自己的頸上游走,心中像是有一個小鹿在不停地跳躍奔跑。

“我說杜希彥,你是不是在佔我便宜?”若水終於由羞而怒。然而希彥沒有說話,只是加重了手法。又聽到咔嚓一聲,若水又嚇得一聲尖叫,然後就停止了。

希彥走向自己的小角落,那裡擺著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希彥沒有看向若水,只是看書喝茶。

若水一肚子氣,沒處發洩,“要是將我的脖子弄壞了,你負得起這責任嗎?”

“感覺怎麼樣?”希彥提醒了一下。

若水扭了扭脖子,然後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脖子原來已經好了,脖子一點也不疼了,而且連大腦也清爽了不少。

“其實,這只是初步治療,如果你想去根的話,還需要一個月的針灸治療。當然,你一些生活上的壞習慣也是要改的,不要再玩電腦遊戲了,那既浪費時間,又會讓你意志消沉,脾氣變大。”

“我脾氣大嗎?”若水有些吃驚了,自己的脖子現在的確是被治好了。比起那些中醫師,希彥的手法似乎更加有效。不由得在心中暗暗佩服。

“對了。”若水忽然想起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愛玩遊戲?難道你真的像傳說中那樣開了天眼?沒事兒就偷窺我?”

希彥沒有回答,只是問:“願不願意做我的徒弟?光是正骨的手法按摩,就夠你學幾年了。”

若水說:“我才不學什麼正骨呢!我已經有我自己的人生方向了。我要學習上古秘術,現在我正在收集資料,以供研究呢!如果不是如此,你以為我是傻瓜,花兩萬塊錢,買一本破書?”

希彥說:“你準備研究什麼上古秘術?那可多了。”

“我準備研究鍊金術。”若水說出這句話,就有些後悔了,這本來是她的一個小秘密,而且不被別人理解,以前她曾經委婉地對自己的一個中學同學說起過鍊金術,但是那個同學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若水,若水就知道,在這個科學昌明的時代,所謂的鍊金術實在是太邊緣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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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接觸到鍊金術的呢?一般人不會接觸到,更不會對此感到興趣。”

希彥的小店裡,也有一些關於鍊金術的古籍,平時希彥也看過幾本,但是並沒有太深入的研究,他所感興趣的是人的靈魂的相關命題。那是一個大的領域,也許窮盡一生,也不能將其盡數勘破。科學也無法解釋的各種現象,只能靠研究古籍中的記載,依靠想象,來判斷一些事情。希彥曾經有三個師傅,都是江湖上大師級的人物,隨便拿出一個便當當響,但是希彥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他是誰的徒弟,而且他的師傅們也不希望他這樣做,只是希望他能夠靠著所學養家餬口罷了。

還沒等希彥想太多,若水說,“我五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帶我去公園玩耍,一個男孩將我的玩具搶走了。這時,一個道士來到我的面前,他看到我在哭,於是就摸了摸我的頭,說,‘不要哭了,你想要什麼玩具?’我抬頭看了看他,說:‘我要一個小金狗。’道士點點頭,說:‘你信不信,我用這一把沙土就可以給你變出一個來。’我不相信,就搖了搖頭。誰知道那道士抓起一把沙土來,再張開手指的時候,一個黃金做的小狗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了。我當時被驚得呆了,就問,‘這是什麼法術?’那道士一笑,說:‘鍊金術。’道士問,‘想不想學?’我點點頭。道士說,‘我給你一個禮物吧。’然後他從懷裡掏出一本書,遞給她,‘你和鍊金術有緣,以後於鍊金一途一定會有所成就。’然後那個道士大笑一聲就走了。我拿著那本書,看了看封皮上的那幾個字,我根本看不懂,後來才知道,那是上古龜甲文。就是整個陽城也找不出幾個能看懂的人。我漸漸長大,心想,一定要看懂這本書啊!那樣我就可以有許多小金狗了。於是我花了很大的精力和錢財,收集了很多關於古文的書籍,我自己研究,也沒有師傅,所以到現在我也沒有學會鍊金術。”

聽了這些希彥陷入了沉思,鍊金術的確是上古秘術之一,而且是一個很重要的分支,分為道家鍊金、歐洲鍊金術、魔法師鍊金術三個重要的門派,雖然都是鍊金術但是不同門派的鍊金術都有不同的方法和目的。那個給若水小金狗的道士,也許是道家鍊金術,如果那個道士眼光不錯的話……想到這裡他仔細地看了看若水的額頭,默默地點了點頭,她果然是一個學習鍊金術的材料,不,不僅僅是鍊金術,她的氣海豐厚,眼睛中透出一股精氣神,無論是先天元氣還是後天的精氣都是很富足的,這足以支援她學習好鍊金術以及其他的上古法術。

若水看了看希彥,見他若有所思,就接著說道:“那以後我注意收集各種鍊金術的資料,看了不少相關的書籍,我才知道,道家的鍊金術以長生為最高目的,歐洲的鍊金術以人體煉成為最高目的,魔法師的鍊金術以戰鬥為最高目的,他們的方法也大相徑庭,但是他們都叫鍊金術,這是因為他們都可以改變物質的屬性。簡單說,他們一開始都是因為沒有錢,於是就開始研究如何用便宜的東西煉成黃金,他們最後都成功了。在這三個門派中,我比較喜歡道家的鍊金術,因為長生比較吸引人吧。”

希彥終於說話了。“那麼你對於人體煉成感興趣嗎?據我所知,這可是鍊金師的禁忌,既然你有志於學習鍊金術的話,也是繞不開的話題吧?”

若水說,“人體煉成,我的確感興趣,但是據我所知,所有的鍊金師都不敢輕易嘗試,畢竟生命的製造是上天的意志,人類想要讓死去的人復活,那也許真的會遭到報應,一些書籍裡還特意警告鍊金師不要去嘗試人體煉成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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