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謀聖張良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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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在墨鴉等人開始搜尋桑海城內匈奴人的行蹤的時候,夜無忌照常在儒家出沒,儒家的授課是早上理論知識,下午是學習六藝的其他方面,也就是射,御。

射並不專指射箭,其實指的武藝的修行,當然射箭也是主要的一方面,孔子曾經說過,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楫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儒家對於射箭的看重。

在儒家看來比劍雖然也是一種比試,但是比劍總會帶著傷亡,而射箭則不會。

當然這只是孔子的個人看法,孔子去世後,論劍也成為儒家一個重要的專案,和射箭同樣重要。

而御,則是指駕駛,在春秋時期主要是指駕駛馬車,也許有人會奇怪,駕駛馬車還需要專門學習嗎,只要知道如何行走,如何停止不救行了。

這麼想可就大錯特錯了,在這個時代,駕駛馬車,堪比後世的專職司機,因為這個時代的馬車可都是沒有輪胎的,加上路也不是後世的大道,這駕車沒有定水平,肯定是不行的。

翻車,因為顛簸造成的馬車損壞等等,好的駕駛人員,都可以避免這些的,簡單的說那個時期的御者,真比後世的專職司機要厲害的多,純粹以技術而言。

而今天正是儒家論劍的日子,然後還是張良在教授,而張良教授的日子,有一個人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天明。

所以天明又一次被打的鼻青臉腫,也許有人會奇怪,以天明的身手武功,為什麼會在這比試中被打的鼻青臉腫,就算是天明的雄厚內力不能用,但是他經過蓋聶和墨家高漸離教授的武功跑哪去了。

以天明對抗秦軍的實力,怎麼也不應該會被打成這樣才對,可惜這麼想的人,卻忘了,跟天明一班的人都是儒家的精英弟子,實力並不弱,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當初的伏念,顏路,張良可都是這麼過來的。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石蘭的實力,應該很強,在儒家的弟子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擊倒了他們。

至於張良為什麼一直讓天明出陣被打,其實也是為了天明好,張良可是知道天明有著雄厚的內力的,所以這樣的打擊,並不會讓天明受很重的傷,最多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但是好處卻是大大的,因為被擊打的部位,天明身體內不能動用的內力,會自動執行,保護天明,這樣長久一來,天明就可以發揮他雄厚的內力了。

這也是天明為什麼耐打的原因,就算被打的再嚴重,第二天也會完好無損。

不過張良的好意,在場的人除了夜無忌,其他的人都沒有看出來,包括天明和少羽,在儒家的其他弟子看來,張良很明顯也是很不滿意子明這個弟子,所以才會讓子明一直在跟其他人對打。

因為其他人是輪換的,只有子明是從頭打到尾。

當然天明心裡認為的是張良在懲罰他,因為他老是在儒家惹事,話說儒家自從有了天明之後,到是熱鬧了好多,給一貫平靜的小聖賢莊帶來了一股不一樣的風氣。

論劍結束之後,天明一如既往的低著頭離開了,此時的天明心裡十分沮喪。

“怎麼了,今天又被教訓了。”庖丁看著沒有一絲精神的天明,立即就明白出了什麼事情了。

“是啊,張三師公是不是不喜歡我。”天明沮喪的說道。

“其實你很厲害的。”庖丁此時當然也知道了天明身懷墨家鉅子燕丹的雄厚內力,只不過發揮不出來。

“不用安慰我。”天明沮喪的從庖丁身邊走過。

“我說的是真的。”庖丁把天明拉了回來。

“你看著。”庖丁說著拿出一把菜刀和一個梨,隨後把梨放在天明的手上。

“注意看。”庖丁說著,氣勢突然一變,手中的菜刀在他的手中靈活的轉動著,然後庖丁低喝一聲,手中的菜刀就向著天明手中的梨砍去。

“啊。”在天明的震驚的神色下,令天明感到眼花的刀光,在他手上的梨上面劃過,儘管庖丁出刀如電,但是天明的手卻一點傷都沒有受。

只不過天明此時已經嚇傻了,差點以為自己的手不存在了。

“看看。”庖丁滿意的用刀一挑,頓時天明手上的梨的皮,被菜刀挑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圖案。

而同時天明手中的梨頓時化為漫天泡沫,消失在天明的手心中,漫天的泡沫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一道七彩的彩虹,實在是太漂亮了。

“你看到了什麼。”庖丁看著天明震驚的神色,心中十分的高興,他以為他終於震住這個小家夥,卻不知道天明根本是被那漫天的刀光給嚇傻了。

“泡沫。”天明呆呆的說道。

“只有泡沫。”庖丁追問道。

“還是七彩的泡沫。”天明繼續說道。

“還有呢。”庖丁不甘心的問道。

“沒有了。”天明這個時候看到完好無損的手,已經恢復過來了。

“你難道沒注意到我剛才的刀法很厲害嗎。”庖丁此時已經有些想死了,媚眼拋錯人了。

“是很厲害。”天明老實的點頭道。

“那你想不想學。”庖丁期待的說道,此時的庖丁已經沒有天明哭著喊著求他學習解牛刀法的心思了,他完全不明白天明在想什麼。

“不想學。”天明很乾脆的搖頭道。

“啊,為什麼。”庖丁吃驚的叫道,“你不是一直想變的很厲害嗎,為什麼不想學。”

“我吃梨是不削皮的。”天明的話,讓庖丁的臉立即黑了下去,庖丁渾身打顫的伸出右手手指,久久無語。

“哈哈哈。”夜無忌用力的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夜無忌先前看到庖丁走到天明的身邊,就有些好奇,所以就躲在一邊的樹上,想看看他們要做什麼,結果卻看到這一幕。

“我吃梨是不削皮的。”夜無忌的肚子都笑疼了,這天明太逗了,剛才他可是正沉浸在庖丁出神入化的刀法中,結果天明竟然在關注,我吃梨是不削皮的。

“難得你認為我剛才的刀法只能削梨皮。”如果天明不是墨家鉅子,庖丁此時拼命的心思都有,他祖傳的解牛刀法,曾經得到過道家天宗莊子老前輩稱讚的解牛刀法,竟然成了只能削梨皮的刀法,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不是嗎?”天明反問道,此時天明並沒有在意庖丁的神色,而是偏著頭想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應該也能削蘋果吧,不過我吃蘋果也不削皮的。”

“砰。”庖丁忍不住後退兩步,看天明彷彿就像看怪物,剛才天明的話又是致命一擊。

“哈哈哈。”這下夜無忌實在忍不住了,立即跑到一邊,然後一邊大笑,一邊捂著肚子,太厲害了,某種程度上,天明剛才的話絕了。

“嗯。”這個時候,石蘭正好走過,看著狂笑的夜無忌,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嗨。”夜無忌和石蘭打了下招呼,又笑了起來,沒辦法,實在太有趣了。

石蘭不解的看著夜無忌幾眼,就離開了。

“子忌師兄,你怎麼了。”這個時候,少羽走了過來,奇怪的看著夜無忌。

“沒事,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不用太在意。”夜無忌對著少羽擺擺手。

“哦。”少羽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只不過夜無忌因為還在想剛才天明的話,沒有注意到少羽是跟著石蘭的身後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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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就算石蘭是男生,少羽還是不由自主的關注他的身影,哪怕少羽已經十分剋制了。

“我這是很厲害的刀法,你不是經常被人欺負嗎,學了這個就可以不用被別人欺負了。”此時的庖丁已經沒有天明求他學解牛刀法的想法,而是相反,他無論如何要讓天明學會解牛刀法了。

不然今天天明對於解牛刀法的評價傳了出去,那麼解牛刀法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就如同當年解牛刀法之所以出名,是因為道家天宗莊子的評價。

而今天解牛刀法名聲的毀壞,卻是來自墨家的鉅子,天明的評價並不重要,如果是換成其他人評價,庖丁根本不會在乎,哪怕是儒家的伏念如此評價,庖丁最多不爽一下,不管怎麼樣莊子的評價在前。

天明的評價是不重要,但是天明的身份卻很重要,這可是墨家鉅子的評論,而且還是你墨家自己鉅子的評論。

想想如何後世有人論起解牛刀法,說出天明的評價,我吃梨不削皮的,那他庖丁還有和面目見列祖列宗啊。

但是如果天明同樣學會解牛刀法就不一樣了,同樣是因為天明的身份。

“不學。”天明立即堅定的搖頭拒絕了。

“為什麼啊。”庖丁這是真的傻眼了。

“很簡單,我是誰,墨家的鉅子,劍聖蓋聶的唯一傳人,我將來肯定是要用劍的,我將來肯定會成為一代大俠的,如果這個大俠,帶著一把菜刀是怎麼回事啊。”天明說著立即就離開了。

“啊。”庖丁傻眼看著天明離開,不過隨後庖丁立即就想出了辦法了,天明是不想學是吧,因為天明的身份他不能逼天明學,但是可以誘惑啊,而天明的弱點,實在是太好掌握了。

想到這裡的庖丁,立即火速的跑出小聖賢莊,向著有間客棧跑去。

“他在幹什麼?”少羽跟在石蘭的身後,看著石蘭小心的左右看了下周圍,在一顆樹下用力的刻畫著什麼。

等到石蘭離開之後,少羽立即跑過去,看到了四個詭異的符號,有些像陰陽家的暗號,這讓少羽十分的吃驚,對於陰陽家,項氏一族可沒有什麼好感。

不過因為少羽心中的異常,所以他還是決定在確認一下,所以他立即複製了那四個符號,然後去找范增確定一下,如果石蘭真的是陰陽家的奸細,到時候再說,反正現在少羽沒有想出如果石蘭真的是陰陽家的奸細,該怎麼辦。

“哈哈,範老先生果然厲害,我們現在是平局了。”此時的張良正在和范增下圍棋,已經下了一天了,一共下了十六盤,結果是八勝八負,兩人旗鼓相當。

這本來是沒有什麼,可是如果按照原來的歷史,范增幫助項羽,張良幫助劉邦,結果也是如此,雙方打得旗鼓相當。

象棋,也是這個事情形成的,楚河漢界,本來歷史也會形成如此對峙之勢,可惜項羽太剛愎自用,最後輸了,不然劉邦哪怕有張良,蕭何,劉邦,陳平等人,可是項羽那邊同樣有著范增等人,雖然名將不如韓信,但是架不住項羽猛啊,

要不是最後韓信用十面埋伏暗算了項羽,韓信還真不一定打得過項羽。雖然韓信計謀多,但是架不住項羽以力破之。

如果項羽對戰韓信,一對一,韓信跪,一對百,韓信還是跪,一對十萬,韓信最後還得跪,只有在超過十萬人的大會戰,項羽才不會是韓信的對手。

猛將對於士兵的加成太強大了,尤其是這個時代,力拔山兮的楚霸王,是韓信最頭痛的應付物件,無論他什麼計謀,只要不是兵力絕對強過項羽,就沒用。

“再來一局,分出勝負吧。”范增說著已經開始擺棋了,不過這個時候少羽也拿著卷軸走了過來。

“看來今天是不行了,改天吧。”張良看到少羽之後,立即就站了起來。

“那改天吧。”此時范增也看到少羽了,同時少羽那急切的目光也看到了。

“告辭。”張良對著范增,項梁等人逐一行禮道,當然也沒有忘了少羽。

“張良先生。”少羽回了一個禮,雖然在儒家少羽要叫張良三師公,但是這裡不是儒家,所以這裡的少羽不是儒家弟子,而是楚國項氏一族的少主。

“有什麼事嗎,少羽。”張良離開之後,范增開口問道,沒有事情的話,少羽一般不會從小聖賢莊離開的。

“範師傅,你看看這是什麼文字,是陰陽家的暗號嗎?”少羽立即把複製好的卷軸遞了過去。

“咦。”范增開啟卷軸看了一下,驚訝的叫了出來,“這是蜀國的文字,真是奇怪,少羽你是從那裡弄到這文字的。”

“蜀國的文字。”聽到不是陰陽家的,少羽立即送了一口氣,然後把情況說了一下。

“這樣啊,真是奇怪,蜀國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范增沉思了起來,在這樣的時刻,又出現了蜀國的人,怎麼感覺都有些奇怪。

“範師傅,那這上面是什麼意思。”少羽指著卷軸上的記號問道。

“這個我要查查典籍,我之所以能夠認出蜀國的文字是因為他們的字,比較奇特,但是我也只是知道有這種文字而已,蜀國遠在數千裡之外,平常一向不參與中原之事的。”范增說著就合上卷軸,準備去查典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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