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為了愛情,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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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說他會成功嗎?”

“怎麼?可憐他?”

“愛情故事裡失敗者不是都更讓人同情嗎?”

“我現在比較同情你!”

“為什麼?”

“你自己看,你被跟蹤了,丟人啊。”

就在伊利丹一出門沒多久,他又被堵住了。

“今天你逃不掉的,伊利丹。”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

“是你瑪維影歌,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

“抓住你,是我的責任。我不能讓我的姐妹們白死!”

“我說過了,不是我,是埃辛洛斯幹的,是我幹掉的他,我在為你的姐妹們報仇!”

被人冤枉總是不好受的,尤其是伊利丹這種驕傲自負的人,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好了伊利丹,不管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樣的,你先跟我們回去吧。”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

“泰蘭德……”

伊利丹見到泰蘭德,不做任何抵抗,任由侍衛們把他綁起來。

“真沒勁,還以為有好戲看呢。”瑪維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就在伊利丹被侍衛們抓起來,所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泰蘭德,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啊?”

“親王殿下,願艾露恩指引你的道路。”泰蘭德明顯有所準備,臉上的表情都沒有驚訝。

“小瑪維,你很厲害啊,居然能跟到這裡。”瑪維陰陽怪氣的說,她對自己的失誤一直耿耿於懷。

泰蘭德制止了要辯解的瑪維影歌,獨自上前兩步。

“怎麼?殿下要插手嗎?”

“不不不,這是你們的事情,我怎麼會多管閒事呢。”

“那您的意思是?”

“只是今天碰上了,有些問題想搞清楚。人,你可以讓手下先帶回去,但是你和小瑪維需要留下來。”

“憑什麼!”

“瑪維,不得無禮!既然殿下有意,我們就坐下喝杯東西再走好了。”

幾人來到一個清淨的小店,要了一間有魔法結界的小間。

“殿下有什麼問題,只管問,泰蘭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不不,我是問你們兩個,光是你答應不行。”說完就看向了一旁的小瑪維。

“能說的,我會說。”小瑪維的聲音依舊冷冰冰。

“那就開始吧。”

“如果我沒記錯,在率領女祭司戰鬥的過程中,高階女祭司狄加娜身受重傷,她任命你接任她的位置。”

“確實是這樣,說到這個,我還要感謝您救了恩師。”

阿扎爾笑了笑,表示接受她的感謝。接著又扭頭看向小瑪維。

“安拉告訴我,那時候你萬分失望,你是組織的老成員,一位有經驗的高階女祭司。泰蘭德那時還是個新手,雖然在醫療能力上表現出非同尋常的天賦。可是,泰蘭德不像你那樣有經驗,她花太多時間去沉思月之女神的慈愛與和平,很多人擔心泰蘭德管理不好月神殿。我沒說錯吧。”

“是,為什麼要說這個!”

“別急孩子,要有耐心,你看泰蘭德就表現的很好啊。”阿扎爾換了一副玩笑的口吻說。

“你覺得泰蘭德更適合做一個牧師,而不是領袖。不過,那時還是戰爭時期,所有你還是勉強認可了這位新的高階女祭司,聽從她的號令。”

“如果事情就這樣了,那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是後面的一連串事件,改變了你。”

“你的弟弟加洛德影歌由於作戰勇敢,指揮得當,得到了晉升。戰爭結束的時候,加洛德已是榮譽滿身。連過去一貫對他持批評態度的你也不能否認他的英勇無畏。當你得知伊利丹怒風曾襲擊並打傷他的時候,你非常的氣憤。是這樣嗎?”

“是!這不可以嗎?”

“可以的。如果是我,我早就砍死他了,你比我理智,還知道懲罰人需要經過審判。”

“你說這些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是誰告訴你伊利丹打傷了你弟弟的?又是誰阻止你去報仇的?”

“……”

“是你吧,泰蘭德。”說完他扭頭看了一眼泰蘭德,後者正悠閒的喝著果汁。

“是的,作為姐姐她有權知道自己的弟弟為什麼受傷,阻止她去報仇也是有原因的,當時我認為應該團結一切力量而不是內鬥。”

“你表面上聽從了泰蘭德的勸告,實際上你一直想把伊利丹繩之以法,對不對?戰爭時期,你的姐妹們在巡邏中死亡,你看見了惡魔的屍體和唯一活著的伊利丹,那時你主觀的認定他就是兇手,是嗎?”

“難道不是嗎!”

“這就對了,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出現在那裡?是誰告訴你的?”

“……”

“我來說吧,還是你,泰蘭德。”說著,阿扎爾用手一指旁邊的泰蘭德,她已經不似剛才那樣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表情了,她全身繃的很緊,一臉嚴肅。

“新建立的領地需要建立新的秩序,而你,有經驗的瑪維影歌,被任命為典獄長。最重要的是,你的弟弟加洛德神秘失蹤了,因為他沒有向她道別,在他不在的日子裡,牢獄工作成為你唯一的精神支柱。曾經開朗,熱情的你變成了現在這個冰冷的樣子。”

“……”

“好好想想吧!以你弟弟的功績,他為什麼會失蹤?”

“泰蘭德!你為什麼要這樣?”壓抑已久的小瑪維暴怒了!唰的一下握住了判官之輪。

啪啪啪啪,掌聲響起來。泰蘭德站了起來,背著手走了兩步。

“很精彩的分析,我承認,你說的基本都對。”

“把武器收起來,聊天就聊天嘛,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阿扎爾瞪了一眼處於暴走邊緣的小瑪維,後者非常不甘心的收起武器,繼續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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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親王殿下,我做的這些到底哪一點錯了?”

“嚴格來說,沒有錯,只是手段不怎麼光彩。”

“我受命於月神殿危難之際,資歷尚淺,我要不要鞏固權利?如果我狠一點,完全可以派她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

“加洛德很有才華,我曾經招攬過他,但是被他拒絕了。他和我們政見不合。”

“他不離開,等死嗎?他可不是小瑪維,他手中握有你們兩個領地的絕對兵權。他只是不想看到卡多雷的自相殘殺!為什麼這樣的人都容不下?”阿扎爾有些憤怒了,此刻的他無比厭惡政治。

“其實你很明白。成為大祭司後,我能接觸很多的秘聞,比如那場‘國王的宴請’。”

“夠了!”還是沒有壓制住怒火,阿扎爾吼了出來。

“這就怒了?”泰蘭德得意的笑了笑。

“泰蘭德,我不是生氣你說的事情,艾薩拉已經不再了,我不想有人詆譭她!否則……”

“可以,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咳……你走吧,時間會告訴你答案的。”說完阿扎爾又扭頭對著小瑪維說:“你也走吧,放下心裡的包袱,去享受你的生活。送你一句話,‘只有最強大的意志才能讓人追蹤邪惡,進入黑暗的深淵而不受惡魔之力的誘惑。’”

說完,阿扎爾無力的攤坐在椅子上,彷彿瞬間蒼老了幾百歲。

“舅舅,人都走了,別演戲了。”

“走了嗎?你知道我在演戲?”

“早看明白了,明面上挑撥的是小瑪維和泰蘭德,實際上你是在挑撥他們夫妻間的關係。”

“這你都能看明白?”

“泰蘭德這麼聰明,更定會想這些事你是從哪知道的,肯定猜到瑪法里奧頭上。不過我也很好奇,您是怎麼知道這些秘聞的?”

“就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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