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爆料!暴怒!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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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石顎怪,一種是胸肌發達的生物極為壯碩,他的前額厚實、下顎突出。”

“我知道他們,他們是泰坦從自然岩石中創造生命的第一次嘗試的產物,但這次嘗試失敗了。”

“是的,艾隆納亞說這次失敗源於上古之神的影響,它扭曲了整個嘗試的程序。當泰坦看到石顎怪是如此的野蠻和扭曲,就將他們埋葬了,位置便在現在的奧達曼。”

“她還說什麼?”諾滋多姆追問道。

“她說第二次嘗試就成功的製造了矮人。我們發現巧合的是,石顎怪在那裡沉睡了無數年,直到矮人們開始發掘奧達曼。矮人挖得太深,將石顎怪從漫長的沉睡中驚醒。現在石顎怪從各處的洞穴中蜂擁而出,在矮人王國肆意播撒恐怖。”

“他們的智力低下,深陷的雙目透出敵意和狡詐,但卻擁有驚人的暴戾性格。”薩魯曼補充道。

“嘶……上古之神的血肉詛咒如此恐怖!”龍王們驚訝道。

“的確是這樣,這就是泰坦為什麼要製造生命重置裝置的原因。”

“阿扎達斯怎麼樣了?艾隆納亞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他們為什麼把白金圓盤交給你們?”

“艾隆納亞說她是提爾的助手,但是我們還是殺了她。”

“什麼!殺了……”

“是的,她已經瘋了,她一直在和古神的低語做鬥爭,她請求我們拯救她。”

“阿扎達斯呢?”

“他的情況和艾隆納亞差不多,他一直在守護白金圓盤,直到遇見我們。”

“你們也把他殺了?”

“並沒有,他把我們送出來,自爆了。”

“為什麼?”

“他說石顎怪會給世界帶來災難。他要埋葬石顎怪,讓他們永不見天日。”

“……又一個為了使命犧牲自己的守護者……”眾人唏噓不已,驚歎他們的偉大。

就在龍王們哀嘆命運無常,自己的責任又重了幾分的時候,阿扎爾悄悄的往新的白金圓盤注入了奧術能量。

五條世間最為壯碩、亦是最為聰慧的元龍:阿萊克茲塔薩、耐薩里奧、瑪裡苟斯、伊瑟拉,以及諾茲多姆。這些生物幾乎全都源自不同的族群,故而各自亦能展現出獨一無二的力量。即便是阿萊克茲塔薩和伊瑟拉兩姊妹,彼此的能力也是大相徑庭。堅強善良的阿萊克茲塔薩,堪從巨顎中噴吐出團團烈火;威武的耐薩里奧力量驚人,咆吼之下,骨石俱裂;狡黠的瑪裡苟斯擅於呼出冰霜,將他的敵手封入堅冰;聰明的諾茲多姆,則能掀起遮天的砂礫,將眾多的敵人席捲其中;而身形機敏的伊瑟拉所撥出的吐息,更是能讓她的敵人衰竭虛弱,將其意志紛紛摧毀,陷入難以醒來的沉眠之中。

“哈哈哈,終於被我找到了。”阿扎爾放肆的大笑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你發現了什麼?”瑪裡苟斯好奇的抬起頭認真的看著顯現的文字。

“我挖出了你們的老底,哈哈。”

看著讚美自己的句子,龍王們紛紛驕傲的抬起頭,臭美之詞不絕於耳。不過沒多久他們卻紛紛臉紅不吭聲了。

提爾請求五條元龍助他討伐迦拉克隆,而後者儘管初時尚不相信這貿然接近的怪異生物,但仍是在不久後立誓與他同進退。縱然彼此截然不同,五條元龍卻出乎意料地同心協力。於是,戰火爆發,燒遍了卡利姆多北岸的山巔和峰頂。一方是提爾所指揮的阿萊克茲塔薩和她的同伴,另一方則是迦拉克隆和他腐臭不堪的眾多爪牙。最初,面對迦拉克隆崎嶇的龍皮,五條元龍因種種攻勢盡皆失利,而不免心灰意冷,但阿萊克茲塔薩她們仍是在不久後察覺到了對方的弱點,繼而向著迦拉克隆眾多的眼睛和脆弱的咽喉發起猛攻。在無間的合作和彼此的信賴之下,這碩大無朋的勁敵才終於被五條元龍所誅除。迦拉克隆了無生氣的形骸轟然墜地,其所遺骨的凍原,日後便會以龍骨荒野之名為人所知。

縱然五條元龍歷盡萬難才終得凱旋,然而若非同心協力,這一切便全無可能。這是他們永世難忘的教訓,而這團結合作的典範,更會在日後由阿萊克茲塔薩和餘下的眾龍地久天長地延續下去。

“阿萊,看來你一直是最值得信賴的夥伴啊,怪不得我怎麼就覺得跟你親近呢。”阿扎爾戲謔的腔調在整個房間裡迴盪著,越發的讓巨龍們羞愧難當。

阿扎爾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們的反應太不正常了。他悄悄的給自己的女兒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的離開了房間。

提爾和眾元龍攜手共鬥,然而迦拉卡隆的力量,卻是縱然公正一席的守護者都不免倍感棘手。一場激戰之中,這龐然大物咬斷了提爾的鐵手,而後者也被亡靈能量所感染。儘管提爾的性命得以保全,他的斷臂卻再無復原的可能。而在多年之後,一隻純銀打造的手臂終會取代提爾失去的臂膀,並進而成為提爾心中信條的象徵--唯有犧牲小我,方能成就正義。

“提爾是個偉大的守護者,更是一個純粹的守護者,作為他曾經的戰友,我們感到羞愧……”伴隨著諾滋多姆的話,四位龍王同時低下了頭。

阿扎爾聽到這句話,再看看幾人的反應,還是決定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假裝無知的問道,“你們準備告訴我點什麼嗎?”

四大龍王眼神交流一番後,與阿扎爾關係最好的阿萊克斯塔薩站了出來,她支支吾吾的說,“是的……阿扎爾。其實,我們欺騙了你……”

阿扎爾不說話,繼續等待著下文。

“當提爾和我們激戰迦拉克隆之時,方從麻木中醒覺的眾位守護者才終於姍姍遲來。太晚了。這業已腐化的恐獸所示出的威脅,他們察覺得實在是太晚了;提爾和我們所展現出的決心令他們心頭一振,卻也不免為自己的漠然而慚愧不已。即便如此,提爾也並未厲聲斥責他的同僚,而是說服他們授予我們力量,以期使其保衛艾澤拉斯的土地。

對此出言置疑的,僅有守護者奧丁一位。儘管他認可我們的英勇舉動,卻並不認為艾澤拉斯的命運應當交付於我們的肩上。在奧丁眼中,我們只是原始的生命形式,而值得交託守護世界重責的,除卻強大的泰坦造物之外便不應有他。奧丁甚至搬出了總司的名頭,堅稱最後的決斷權仍在自己手中。

然而提爾和餘下的守護者卻難以認同他的意見。我們展現出的勇氣和捨己贏得了親手保衛艾澤拉斯的權利。守護者們旋即將奧丁接連不斷的反對聲拋諸腦後,按照他們的想法實行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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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和守護者們一起啟程前往日前決戰的冰封凍土,縱是身在南部大陸的萊都不遠千里地趕赴此處,親自參與這即將到來的宏大儀式。於此,守護者們齊聚一堂,充當著傳輸眾位造物主力量的通路,將萬神殿降下的祝福傾數授予我們。

大守護者萊導引著其創造者阿曼蘇爾的力量,將之盡數注入諾茲多姆的體內。自阿曼蘇爾浩如煙海的能力之中,諾茲多姆領受到的乃是統御時間的祝福。諾茲多姆便以永恆之龍的名號為人所知,就此主宰命運和氣數彼此紛亂交錯的流向。

悉心悲憫的芙蕾雅呼喚了她的創造者伊歐娜,賦予我力量。自此我便以創生者的名諱為眾所知,甘願傾身照料而今這個鮮活的世界。而我在和迦拉卡隆的眾多戰鬥中展現出的勇氣和慈愛,更是為她我贏得了龍後的寶冠。

至於我的妹妹,伊瑟拉,芙蕾雅亦然向伊歐娜求取了操使自然的祝福。伊瑟拉所負責的,是在翡翠夢境之中掌管艾澤拉斯豐茂的野地。得以和這縹緲的國度兩相連結的她,便繼而永遠地安睡下去,以夢境之龍的名號流傳世間。

守護者洛肯呼喚了他的創造者諾甘農,賜予元龍瑪裡苟斯撼天動地的奧術力量。其日伊始,瑪裡苟斯便以織法者的名號傳遍世界,而這世上永無止境的魔力和奧秘,則盡皆由他來分配、探求和守護。

最後,守護者阿札達斯向他的創造者請願,希求卡茲格羅斯降下他恢弘力量的片隅,贈予剛毅的元龍耐薩里奧。耐薩里奧自此便冠上了大地守衛者的名號,執掌著整片大地的山巒和深穴,其身便是世界之力的具現。

萬神殿的能量群聚流淌,我們便進而變貌為了雄偉美致的生物。諾茲多姆的龍皮託取了青銅的色彩,恍若黃金色的砂海粼粼透亮;我的鱗片,盡皆轉為了鮮烈的深紅;伊瑟拉柔弱的形體化作了碧翠的綠色,映示著她所新近連結的自然;瑪裡苟斯的體色轉作冰藍,周身的鱗片更是有幾多的奧術能量不住噴薄;而耐薩里奧的粗糙外皮,則化為了大地一般的漆黑。

守護者們繼而打算再創造一個族群,充作我們的伴侶和盟友,以期協助我們保衛艾澤拉斯。為此,他們施法轉化了成百尚未孵化的元龍蛋,而從中誕生的,便會是如我們一般的物種。這便是巨龍族群的五色巨龍:青銅龍、紅龍、綠龍、藍龍,以及黑龍。

“你們早就知道所有的一切!我還在傻乎乎的給你們解釋!”阿扎爾暴怒了,他來回於四位龍王的面前,衝著他們咆哮,四下飛濺的口水基本都落在了他們的臉上。

龍王們沒有辯解,更不敢發怒,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

“老扎,我們不是故意的,他們現在的情況我們真是不知道啊……”諾滋多姆低聲下氣的解釋道。

“說!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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