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生氣了。”女醫生三十多歲，帶著一副眼鏡。臉上都是雀斑，看起來很和氣，但我卻對她沒什麼好感。

向前的女管教也走了進來，解開了餘小小的手銬，一隻手摸著短棍，好像隨時準備在餘小小身上抽兩下。餘小小沒有反抗，好像認命了一樣，跟著女管教走出了房間。

餘小小被帶到了醫務室裡，女醫生用雙氧水給餘小小擦拭了臉色的血跡。她的眼眶都腫了，頭頂上好像還有傷口。

我走女管教身邊，問她餘小小的事情。誰知女管教原本友善的臉，突然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小劉是吧！監獄裡有監獄的規矩，你一個當心理輔導的，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就行了。”

她一句話就把我給頂了回來。我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女管教直接帶走了餘小小，餘小小回頭看看我，腦袋上被剃出來一塊，露出一條蜈蚣一樣的縫合傷口。

女醫生衝我笑笑說道：“小劉啊，你別放心上。她就是這性子，說話直。”我雖然對女醫生沒好感，但還是客氣地說了兩句，然後又提起餘小小被欺負的事。

“我剛來的時候，也看不慣這些。”女醫生收拾給餘小小包紮的殘局。她叫周月，在監獄裡已經呆了四五個年頭了，貨真價實的老油條。她看著我一副提攜後輩的樣子，“咱們就是好好幹自己的活，其他的都別管，想管也管不了。”

我心裡不舒服，回到自己辦公室坐著。在椅子上轉來轉去，怎麼也不能平靜。監獄裡的老犯人欺負新人，這可以理解，可是管教卻跟著一起欺負，這還有處說理嗎？

中午我到食堂吃飯，這次沒有那麼多人來騷擾我了。不過，我倒是看到劉欣坐在我對面，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我。我直接無視她，原本對她的好感和歉意早就消失無蹤。

倒是趙柯端著盤子走了過來，低聲跟我說了一句：“下班了，到我房間來。”她說完就走了，好像怕別人發現我們的事情。可這一幕全被劉欣看在了眼裡。

她端著盤子走了過來，然後直接把餐盤摔在了桌上：“你是不是跟哪個趙柯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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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誰勾搭，關你什麼事？”我繼續埋頭吃飯，沒有要搭理劉欣的意思。

可劉欣好像更生氣了，我說的話擺明了是承認了我和趙柯關系曖昧。她低聲說道：“別說我沒提醒你！那個趙柯可是出了名的騷，之前來的男人她都搞過。”

“你說話放尊重點兒。”我語氣加重了。我倒不是維護趙柯，從和她發生關係起，我就知道我跟趙柯是露水情緣，當不了真。她之前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也跟我沒關係。

“你敢跟我這麼說話？”劉欣又擺起老鳥的姿態。

“受不了，你可以走。”我無所謂地說道。

劉欣在座位上呆了十幾秒鐘，好像要發怒，可是又發不出來。她端起自己的餐盤回到原來的座位上。我聽到她桌上的幾個女獄警哈哈大笑起來“小劉，你不是說你搞定他了嗎？”“這麼快就吃癟了，你行不行啊！”

“我遲早會讓他好看的。”劉欣故意說話大聲一點兒，讓我能聽見。

下午上班後，一下午都沒什麼事情做。我翻動了一下病人檔案，發現裡面有些紀錄的很詳細，有些則直接空白。看來心裡醫生並不能接觸到病人的全部資料。我也逐漸體會到，在這裡工作，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忙碌，大部分時間這裡都是無所事事的。只有每周五有一次例行的思想報告會，這是我必須參加的，還要給犯人做報告，鼓勵她們好好改造。

按說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今天早上的事著實噁心到了我。連監獄的管教都在欺負犯人，我還在那兒做報告，這不是糊弄人嗎？可是在這裡工作，有一半就是糊弄人。每天上班下班，把面上的工作做了，其他事情根本不用我操心。

下班後，我直接去了趙柯宿舍，這次連前戲都省了。我們在床上床下折騰了幾回，我精疲力盡了，我們兩個在床上躺下，聊了起來。趙柯給我點上煙，是女士香菸。煙盒上全是英文，雖然不認識，但一看就不便宜。

趙柯看我盯著煙盒，就說道：“怎麼了？抽不慣嗎？我抽屜裡還有兩條軟中華。”

她一個月薪不到三千的獄警，花錢抽這麼好的煙，我已經有點好奇了，聽她說自己抽屜裡還有男式香菸，就忍不住問道：“這些不是你自己買的吧！”

“都是犯人家屬送的，讓我們在監獄裡照顧照顧犯人。”趙柯不以為然地說道。

“如果犯人家屬沒送東西呢？”

“在這兒呆幾月，她們就會讓家裡人來送了。”趙柯斜著眼看我，“怎麼了，你羨慕了？別看你做的工作清閒，可惜是個清水衙門，沒什麼油水。以後我這兒的煙，你拿去抽，反正我也帶不出去。”

我猛嘬了一口香菸，搖頭說：“不用，我不怎麼抽菸。”

趙柯摸著我大腿，壞笑起來：“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沒了興趣，說起了今天餘小小的事。趙柯也掐滅了煙，說道：“我知道，那個新來的餘小小不是個善茬，不好好管管，以後還得冒頭。”

聽她的意思，好像不但不反對，而且還十分贊同那個女管教的做法。我忍著怒氣，笑著說道：“你們是不是都這麼對付新來的？”趙柯笑了，摸著我的頭說道：“你這是想打抱不平啊！憐香惜玉啊！看著碗裡的，還想惦記鍋裡的，要不要我給你安排一下？”

我不知道，她說得是笑話，還是認真的。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之前監獄裡的幾個男人，你是不是也給安排過？”

“哪個**亂嚼舌根了？”這句話明顯戳到了趙柯的痛處，她的臉變了顏色，“我非撕爛她的嘴不可！！”

“這麼說，你還真的給他們安排過了？！”我繼續說著，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腿根，用力一捏。趙柯有明顯的受虐傾向，很吃這一套，我一抓她就受不了了。一隻手不安分起來，水蛇一樣鑽進我的下面，揉搓起來。

我把她的手拽了出來，低聲喝道：“說！”

“啊……你……用力一點……”她呻吟了起來，弄得我竟然也跟著興奮了。

我忍著衝動繼續追問：“說，你以前跟那些男人是怎麼弄的？”

“他們可沒……可沒你這麼猛……”我把趙柯的兩隻手都抓住，她夾著腿，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你要是不說，我就走了。”我明明捨不得趙柯這幅溫香軟玉的身體，可還是拿這個威脅她。

“你別打聽了……以後你就會知道的。”她手臂掙脫不開我，像要摸我，可是怎麼也抓不到，“別逗我了……快給我吧！”

她越是急不可耐，搔首弄姿，越是讓我興奮。我哪裡見過這個，越本還想多問她幾個問題，這是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撲上去，不由分說就分開了她的腿。

我們又折騰了十幾分鍾，趙柯心滿意足地坐起來，擦了一下下面，然後坐起來，披上了襯衣，回頭對我說道：“你回去吧！別讓人看到。”

這是不打算留我了。我剛剛的問題，已經觸動到了什麼。我知道，再說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了。於是也穿上了衣服。趙柯對我說道：“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說，是你現在沒到接觸這個的時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