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過晚飯,三大爺過來找何雨柱。
三大爺進屋後,跟何雨柱商量,看看能不能找人買點豬頭下水什麼的,因為解成下星期天結婚。
何雨柱欣然答應,第二天傍晚,就拎著一個豬頭一個袋子來到三大爺家。
“三大爺,你讓我買的,已經買回來了,你看看,這袋子裡是下水,總共花了10塊錢,沒要肉票。”
三大爺開啟袋子,一副下水正在其中,三大爺的樂得合不攏嘴。
都知道下水不要票,可是你有錢也買不到,在到處要票的年代,不要票的肉食,可想有多珍貴。
“柱子,可太感謝你了!這下解成結婚的席面,可算是有了排面。”
三大爺真的很感激,滿大院除了李家,趙家,還有自己家,何雨柱幫過誰?就連曾經親近的老太太,一大爺,如今都已疏遠。
1月12日,星期天,
何雨柱參加了閻解成的婚禮,三大爺吸取了許大茂的教訓,沒有開什麼通知大會,簡單的兩桌酒席,也是按何雨柱給出的主意,菜式簡單但是量大,油水足。
婚禮上二大爺沒有露面,吃席的是二大媽,想必是頂著個豬頭羞於見人。
2月1日的京城公安年底總結大會上,何雨柱榮登19級的幹部,工資90元,正式踏入中級幹部行列。
紅星派出所,
馬指導員看著何雨柱,一臉羨慕的說道:“年級輕輕就成了中級幹部,工資加上補助也快一百了,家裡還沒有什麼負擔,想想就知道這日子有多美!”
“你也不要羨慕別人,年後我退休了,小何接班,你就成了副所長,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馬指導員聽到張所長這麼一說,立即露出開心的笑容,多年的媳婦熬成婆,本以為何所長來了,自己竊盼已久的位置徹底涼涼,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幸虧聽了自己後臺的話,不然自己都打算調走。
何雨柱收拾好桌上的物品,笑道:“既然你們這樣羨慕,小年我請全所吃飯!”
張所長正要起身,聽到此話,驚得差點散了腰,“那得多錢?!”
馬指導員也被何雨柱的大手筆震驚。
“你們不會以為去飯店吧?”
何雨柱看他倆的神色就知道想差了,看著滿頭霧水的倆人說道:“在院裡搭個土灶,借兩口大鍋,我在買點肉和菜,小年下午,咱們所聚聚,也算是我新官上任的請客!”
“我去告訴他們去!”
馬指導員如同旋風般衝出辦公室,緊接著,辦公室外面響起歡呼聲。
張所長有些猶豫,“那能行嗎?”
何雨柱樂了,“張所,你是忘了我是啥出身?我可是個大廚!家傳的手藝!”
“那我可要好好嚐嚐!”
張所長一臉的期待。
1969年2月9日,小年,星期天
派出所的大院裡已經搭起兩口大鍋,12名男女幹警喜笑顏開的忙碌著。
當一切準備好了,陳義勇跑進辦公室,嘻嘻笑道:“何所長,都準備好了,大家都等你呢!”
馬指導員催促道:“快點吧何所長,我都餓了,就等著您的的大餐呢!”
何雨柱擼胳膊挽袖子,準備一展身手。
院裡圍做一團,嘰嘰嚷嚷,經過的人群也都好奇的打量,這幫公安準備做什麼?好像要做飯?真扯淡!
三隻大鵝剁成塊,過水,爆炒,然後加入調料,添水。
另一口大鍋開始炒糖色,倒入切好的大塊豬肉翻炒。
漸漸的大鵝和紅燒肉的味道飄香滿院,又飄出院子,街上的人們猛嗅空氣中的肉味。
何雨柱又教兩位戶籍女警拌冷盤,把切好的白菜絲,簡單過水撰幹,然後加入蔥蒜沫,糖醋香油辣椒麵鹽,一份簡單爽口冷盤「白菜莝」,就拌好了,滿滿一盆。
張所長好奇的上前嚐嚐,滿意的稱讚,“小何,這是擱哪學的,京城沒這個吃法?”
何雨柱擦擦手,“在東北當兵時,跟食堂大嫂學的,簡單爽口易學,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馬指導員說道:“京城不是沒這個吃法,而是,論吃大白菜,怎麼也趕不上東北人,你看人家那個酸菜做的,那叫一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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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點頭表示贊同,“地域不同,同樣的酸菜,在京城積酸菜和東北積酸菜就是倆味道。”
看看大鵝燉的差不多了,又加入洗好的粉條,眾人看著翻滾的鵝肉塊,冒著油泡的紅燒肉,不自覺的流出口水。
漸漸的味道越來越濃郁,何雨柱喊道:“回屋拼桌子,馬上開飯!”
眾人“轟”的一下子,進屋擺桌子搬凳子,亂做一起。
紅星派出所的1969年,新年聚餐就此開始。
何雨柱下午回到四合院,大院裡有些詭異。
二大爺家鴉雀無聲,二大爺在喝著悶酒,一杯接著一杯,光天兄弟躲回自己的屋裡不敢出聲,二大媽無精打采。
一大爺垂頭喪氣,眼睛紅腫,好像哭過,秦淮茹和賈張氏神色正常。
聾老太太在家一臉的哀怨絕望。
許大茂兩口子喜氣洋洋。
何雨柱到家問莉莉:“大茂兩口子怎麼了?好像有啥好事兒?”
莉莉輕拍板磚睡覺,悄聲說道:“聽說許大茂當上副主任了,上任第一件事,就把二大爺的糾察隊長給擼了。”
“臥槽!”何雨柱驚歎:記得上輩子這倆貨狼狽為奸來著,這一世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一大爺呢?”何雨柱又問道。
莉莉也是莫名其妙,“一大爺?怎麼了?上午一大爺從醫院裡回來沒咋滴啊?”
何雨柱默默想道:一大爺上醫院?他上醫院幹嘛?為什麼聾老太太一臉絕望的樣子?
何雨柱此時腦袋上全是問號。
倆人談話聲吵醒了板磚,板磚又吵醒了紅紅。
板磚看到爸爸回來,懶懶的伸手,“爸爸,抱!”
緊接著紅紅也要爸爸抱,何雨柱抱起兩小只親親,問道:“說吧!找爸爸啥事?”
何雨柱對這個兒子的性子明白的很,臭小子沒事絕對不會跟自己撒嬌。
“爸爸!要大刀!”
何雨柱疑惑的看向莉莉。
莉莉點點板磚的小鼻子,氣忿道:“育紅班小朋友拿了一把木頭做的大刀,他想玩,人家不借,為此還哭了鼻子。”
何雨柱心疼的頂頂板磚的額頭,“行!等爸爸找人給板磚做一把大刀,但是不許拿育紅班去,行不行?”
聽見能得到心愛的大刀,板磚高興的點頭,紅紅親親爸爸說道:“爸爸!大寶劍!”
何雨柱暗暗吐槽:大保健?我還按摩房呢!
“好!爸爸到時候給紅紅做一把大寶劍!”
莉莉抱過兩小只,“別纏著爸爸了,讓爸爸做飯飯好不?”
“好!做飯飯!”
“吃肉肉!”
“明天你接孩子,我去找人做大刀。”何雨柱對莉莉囑咐道。
第二天,何雨柱找到周組長,“老周,跟你打聽一下,哪裡可以找到好木匠?”
周組長疑問道:“何所,你要打傢俱?”
何雨柱無奈道:“打啥傢俱,家裡的孩子要做玩具。”
周組長理解,誰家沒有娃娃,商店裡的玩具價格貴還要票。
“新街口北大街板橋頭那裡有一個姓楊的木匠,手藝不錯,到那邊一打聽就知道。”
“謝了老周!”
“謝啥!”
下班後,何雨柱直奔北街板橋頭路,經過打聽,找到楊木匠家。
到了楊木匠家說出要求,可把何雨柱高興壞了。
原來楊木匠經常為附近人的孩子們做這些木製的玩具,可以說應有盡有,價錢隨意,不為掙錢,只是閒時弄盒煙抽。
一把跟板磚身高差不多的青龍偃月刀,一把精緻帶著劍鞘的小寶劍,一座塗著紅色油漆的雙人蹺蹺木馬。
這些新年禮物花了何雨柱一盒大生產,另加一塊錢。
紅紅背插寶劍坐在木馬的前面,板磚坐在姐姐的身後,隨著木馬的搖晃前後起伏,興奮的揮舞著青龍偃月刀。
何雨柱正高興的看著兒子耍大刀,可誰知板磚人小力弱,一不小心掄到何雨柱腦門。
板磚呆立當場。
何雨柱疼得眼冒金星,莉莉樂得哈哈大笑,彎腰撫摸兒子的頭,並且誇獎刀法好。
“你就是個楞子!你就不會買一把小點的?這下好!吃苦頭了吧?哈…爽不爽?”
莉莉噴吐著毒舌小箭。
氣的何雨柱搶過紅紅背後的小寶劍,抽出劍身直刺。
正中菊花!
莉莉“嗷”的一嗓子,“何雨柱!你要死呀!”
莉莉轉身捂腚,怒視何雨柱。
何雨柱手持寶劍僵硬的看著莉莉:完了!莽撞了!插錯地方了,咋辦?
看著莉莉本來就大大眼睛,這下瞪得更大了,羞紅的臉色嬌豔欲滴,微張的小嘴讓人垂涎。
何雨柱頓時驚豔~卡哇伊!
“媳婦兒,我們玩兒會兒唄!”
莉莉感到剛才渾身就像過電一樣,酥麻感直竄腦皮,令人顫慄。
莉莉抿著嘴唇,搶過板磚的青龍偃月刀,掄向何雨柱。
“我讓你玩兒!我給你騸了!”
最佳的防守就是進攻,何雨柱一把抱住媳婦,親了再說。
“嗚喔,太招人稀罕了!嗚喔”
廝打變成了啃咬。
深夜。
“今天水怎麼這麼多?”
“別廢話!”
“不會把褥子弄溼吧?”
“何雨柱!”
“我錯了我錯了!別夾!噢!賣糕的!”
一洩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