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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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我錯了,放手,放手..."

"知道錯了?哪裡錯了啊?"梁澤不放手,但卻接著用力,梁恩不回答他就接著掰,反正是他自己送上來讓他整的,說是不想整他,但是整起來卻也不是玩的。

"我不該拿你跟木木開玩笑,我也知道你心裡的木木是哪個木木,我更知道你現在喜歡的是哪個木木,哥,放過我吧...我這只手是藝術之手,你可不能廢了它啊..."梁恩痛得快哭了,可是小嚴卻在一邊看得捂著嘴直笑,被梁恩一瞪他還不服氣,伸過手來拉著兩人的手,開始在上面盪鞦韆了。

"別鬧了小嚴,一會摔傷了你媽媽又要嘮叨了,快下來!"梁澤怕小嚴摔著了,所以也就順便地放過了梁恩,並且他也真沒想廢了他那只藝術之手。雖然梁恩對公司沒興趣,但是他卻是一個年輕且著名的攝影師,雖然錢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如果不讓他拍照了,那他就真的會枯燥死,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

"哥,你就確定嫂子今天會來嗎?三年前她那要的時候你走掉,如果她不恨死你才怪,現在沒來找你你都該燒香拜佛了,要是換了齊蘭,早就拿刀把你給滅了!"梁恩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卻沒想到身後此時多了個人。

"呵,是嗎?那你大可放下你的那顆小心,在我沒被滅之前你會先被滅!"同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梁澤對梁恩同情地笑了笑,讓梁恩不由愣住,一回頭,嚇得轉身就要跑,但卻一下撞到沙發上,結果還是被抓住。

"是誰要拿刀滅誰呢?我怎麼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啊?親愛的,是你在叫我嗎?"齊蘭挺著個大肚子,一屁股從到了梁恩身上,沉重的身體壓得梁恩差點沒背過氣去,趴在沙發上痛苦地揮著手掙扎,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救他。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

"哥,救我,哥..."梁恩伸手向梁澤求救,但是梁澤卻不理他,反而拉過小嚴跟他一起玩,而此時正好助理推門進來,他趕緊抬頭看向他。

"怎麼樣,她來了沒有?"梁澤緊張地問著,順便拿過面具就要戴上,可是卻被助理伸手阻止了。

"秦小姐不能來了,來的是她事務所的周律師,我讓人試探著問過,他說秦律師跟著高醫生回老家去去了,好像說是要見家長什麼的..."助理說著,梁澤手裡的面具嗵地掉到地上,而人已經跑向了門口。

"哥,你要去哪啊?"梁恩好不容易掙扎出來,看著梁澤要跑就一把將他拉住。

"我,我要去找木木,她竟然跟著高林回去了,她這不是要接受高林了嗎?不行,我不能讓她這麼做,不行,絕對不行,梁恩,你放開我!"梁澤激動地說著,甚至還用力地扯著梁恩的手,整個人都失去方寸了。

"哎呀,你別發神經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啊?你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要是你不在這裡誰主持啊,你又想把這爛攤子丟給我?不行,今天說什麼都不會讓你走,要走你等宴會結束隨時都可以,就是現在不行。"梁恩說什麼都不放梁澤,甚至還伸手將他給抱住,強行將他推回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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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其實你也不必這麼擔心的,秦小姐只是回去給她的爺爺奶奶上墳,順便再玩個幾天而已。而且秦小姐的父母也去了,還有秦小姐的女兒,我想她應該不是去見高醫生的父母吧!"看著梁澤被拉了回來,助理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你為什麼不早說啊,故意害我的是吧?"梁恩沒好氣地衝著助理嚷嚷著,但是聽到那些話梁澤就更坐不住了,只要一想到秦木跟著高林回去,他就開始不安。

"梁恩你放開我,我不能再耽誤下去了..."梁澤還是要起來,邊推著梁恩邊說,一副老婆跟人跑了的怨夫樣。

"哎呀,你淡定點好不好?是別人的你搶也搶不回來,是你的始終都會是你的,如果秦木這次去不是去見高林的家長,你去了她一生氣乾脆就跟高林把事紛定了,那你不就是更得不回她了嗎?你別忘了,她現在恨著你呢,看到你她不是更生氣嗎?還是算了吧,有點男人的矜持,等她主動來找你的時候你再想辦法留住她!"梁恩苦口婆心地勸著,好不容易將梁澤勸得不動了,低著頭認真地想著梁恩的話。

"幹嘛呢,你們兩兄弟,抱的那麼緊?"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對男女對門進來,女人看到梁澤與梁恩兩人的動作後不由笑了起來,而女人身後的男人卻顯得淡定許多,看到他們後只有是點頭問好,然後一直站在女人身邊,三步都不肯離。

"唉,木瑤,左翰,你們兩辦完事啦,這麼快?"梁恩沒有預警地吐出一句話,讓兩人的臉噌地紅了起來,並且那個叫木瑤的女人還趕緊將身後叫左翰的男人推開,然後轉頭狠狠地瞪向梁恩。

"你在瞎說什麼呢,閉上你的臭嘴!"

"媽媽!"小嚴見木瑤來了,趕緊跑過去撲進她懷中,然後衝木瑤身後的男人甜甜地叫著。"爸爸!"

"小嚴,媽媽說過什麼?"木瑤有些生氣地看著小嚴。

"呃...沒什麼啊!"小嚴突然睜大眼睛,然後趕緊從木瑤懷裡掙扎出來,跑到左翰懷裡。"爸爸,你真是太墨跡了,現在還沒有搞定媽媽,再等下去我頭髮都要白啦!"

"呵呵!"抱著小嚴,左翰笑得一臉幸福,但木瑤卻是被小嚴吃裡扒外的行為給氣得頭頂冒煙,索性轉過身坐到梁澤身邊,不去理他們。

"梁澤,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悶悶不樂地,出什麼事了嗎?"拍開梁恩的手,木瑤拍著梁澤的手問著。

"沒什麼,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木木,左翰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怎麼不好好陪陪他,跟來這裡做什麼?"梁澤輕輕地抽了抽嘴角,抬頭看著木瑤,還有一邊正跟小嚴玩石頭剪子布的左翰。都已經快十年了,也只有他有那個毅力還等著木瑤,要是換作他,可能早就沉不住將木瑤強行給拖回去了。

聽梁澤也這麼說,木瑤有些生氣,一把將他推開,然後重重地靠在沙發上。"你還幫他說話,別以為我不怪你四年前逃婚的事啊,你再說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木瑤裝作生氣,但是她也有她的想法,有些事不能強求,並且還是那麼重要的事。身體的傷可以慢慢癒合,但是心裡的傷卻不一樣,不能用藥去治療,更不可能用針線去縫合,所以只有能讓時光慢慢地去覆蓋,直到覺得不痛了,直到覺得可以支撐的時候,說不定她就可以再次接受了,只是現在不行。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不要生氣,宴會馬上要開始了,我先出去了!"梁澤安撫木瑤的情緒,起身向門口走去,而這次梁恩卻沒有再攔他,而他在走過左翰身邊時將手裡的面具放到了他手中,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讓左翰對他抱以感激地笑,然後再轉頭過來溫柔地看著木瑤,眼中滿是柔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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