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顏假裝自己還是沒有醒過來,繼續裝作昏睡的樣子。
她只感覺到了自己面前的北宮夜,似乎停下了腳步,然後在自己的床前停了下來,一雙冰涼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可知錯?"
清冷的聲音傳來。
鳳傾顏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裝死,沒辦法的說,只有裝死才行。
"本座知道你已經醒了。"
尼瑪,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她啊,她想裝死都沒門的說。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光瞪著北宮夜。
"你來幹什麼?是不是看我死了沒有?"她冷哼一聲,嘲諷的看著北宮夜。
北宮夜垂眸。
"本座只是想讓你知道,犯了錯,就應當自己承擔。"
"可是我沒有犯錯啊?我何錯之有?"她賭氣一般的哼哼了兩聲,然後將腦袋轉了過去,看著床欄發呆。
"孽性不改。"
北宮夜都下了四個字,便甩袖離卡了。
但是鳳傾顏一轉過頭,便看見了桌子上面,北宮夜留下來的金瘡藥膏。
哼!
原本五十鞭就已經差不多了,後面的二十鞭,難道不是那個變態加上去的麼?
現在這是算什麼意思?
打了自己兩巴掌,然後再來給她一顆甜棗吃?
她強撐著身上的傷口,然後從床上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將桌上的藥膏握在手中,然後揚手,就丟出了窗外。
"老孃才不稀罕!"
她從來就不稀罕這樣過的方式,恩威並施,她對這個伎倆太過清楚了。
背上的傷口很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當中。
靠!
若是在做夢的話,那這個夢簡直是太詭異了,身上的痛是那麼的清晰。
若是不是在做夢的話,為什麼那些情景會像是放電影一樣的,跳來跳去的呢?
鳳傾顏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是異彩紛呈的。
希望這只是一個夢,若是現實當中的話,她覺得自己一定會被玩兒死的。
算了,還是睡覺吧。
她剛一到床上,然後便覺得身上一陣疲憊席來。
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猛然一睜開眼睛。
鳳傾顏從床上坐了起來,第一時間便是轉過頭看著周圍的環境。
她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哪裡。
但是在看見這些熟悉的傢俱,熟悉的擺設,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的時候,她的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最主要的便是,身上的沒有一點傷口的痕跡,自己仙子阿也是躺在床上,而不是趴在床上的,這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證明她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自己還被虐待,被打了。
鳳傾顏覺得這樣的一個夢,很是無厘頭的說。
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鳳傾顏忍不住籲了口氣。
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是做這些奇奇怪怪的夢,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她朝著窗戶外面看去,只見天邊緩緩的升騰起了一抹魚肚白。
天快要亮了。
遠處雞的打鳴聲傳來。
她松了口氣,幸好是在做夢,不然的話,自己現在說不定就會被人玩兒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