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趙明陽和顧嫚走出機場，總公司安排了一輛商務車來接他們。

按照慣例，趙明陽他們發了個資訊給到朋友圈，告訴認識的人，開會中，電話暫時關機, 有事留言。

將手機交給了總公司那邊的人，靈石宮的總部是很多人很難想到的，不是辦公樓，而是一個度假村，在帝都某處的一個度假村。

簡單的說，這裡只有很少的辦公人員，一個人負責一個子公司，比如李曼妮負責空瓶傳媒。

說是度假村, 但其實根本不對外，就是他們一群人居住辦公的地方。

這裡有幼兒園，高層們的孩子從小就在一起，到了小學後安排他們去同一個班級，一直讓所有人除了是合作伙伴外，還有孩子同學家長這層關係。

出了幼兒園外，這裡還有養老中心，是給高層的父母們聚集在一起得地方。

這裡更像是七十年代的鄰裡關系，但他們又是合作者，這個設計者簡直是個天才，為的事防止有一方背叛大家，那首先對方家裡反對, 然後遭受集體的問責，這些人得父母和孩子們都有著密切關係，大多都是老友個發小了。

這個模式, 其實很畸形，但確實有效, 主要是所有人都認可這個模式，這裡還有個好處, 那就是誰也不會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大家更在乎的是人情味了。

這一點就是非常矛盾的，這一群人都是利益至上的資本，但又被人情味限制了，這讓趙明陽不得不再次佩服這個設計者，這一定是某個人設計出來的模式。

趙明陽和顧嫚到達後，來到了一處露天的庭院內，庭院裡有一張石桌。

李曼妮正和一名中年坐在石桌前歡聲笑語的聊著，趙明陽看著中年，四十左右，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趙明陽和顧嫚走到他們身旁入座，進來的時候，兩人都被檢查了一遍，主要是怕有竊聽裝置。。

“顧嫚，果然名不虛傳，有顏值有能力，公司未來的中流砥柱。

趙明陽，年輕有為，未來可期，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公司未來就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

自我介紹下，我叫錢軍，靈石宮集團的全球執行總裁，之前負責海外業務，最近剛回來接管國內業務，很高興見到二位，今天之所以這麼著急把你們約見過來，主要原因是集團要給你們一個艱鉅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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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任務有你們空瓶傳媒申城分公司全權負責，其他公司全部配合你們，你們有沒有信心。”錢軍給趙明陽和顧嫚每個人倒了一杯茶說道。

顧嫚確實迷糊了，為什麼是這群人？

趙明陽陷入沉思了，他知道接下來是什麼事，但他確實之前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很殘酷很現實的問題，他看著李曼妮說道：“認知一般是指有文化，有獨立思考會全方位思考的人，這個問題被很多人以學歷的出發點解答，早期是文盲定論。

但隨著全民整體文化提升，這個點也不全對，不代表學歷不高的人沒有認知，很多人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繼續讀書深造，但讀書深造的這批人普遍的自我認知比較高，因為接受的教育最終就是更瞭解這個世界，更瞭解自我。

而大部分沒有什麼認知的人，會被人歸類道噴子行列，他們的認知有限，更情緒化輸出，說不過人就陰陽怪氣，或者言語侮辱還有就是扣帽子等行為。

這類人你和他們從邏輯出發就是錯的，或者說你和他們爭辯，越是認知高的人就肯定拜的一塌糊塗，因為會有一大群同樣認知低的人來噴認知高的，論點就是兩個唯獨，認知高的噴往往最後選擇了沉默，因為他們知道沒法融入留選擇沉默，沒法辯解和爭論留選擇沉默，珍惜寶貴時間，遠離這群人。

而認知低的人，打個比方，你告訴他別去看盜版，尊重版權意識，尊重原創者，這就是個錯，因為他們的認知力看盜版不要錢，傻子才花錢看，這個思維看起來一點也沒錯。

但他們忽略了個最大的問題，付費意識，越是到了更高的層級，你找人辦事，或者和人聯絡感情，都繞不開付費這一關，這裡的付費有很多種解讀。

但那批人可能一次就把自己的路堵死了，比如找人幫忙，又捨不得錢，又想讓人幫他們，最後就沒人願意幫他們了。

因為他們追求的是眼前利益，而不是習慣，比如花了一萬元找人幫忙，人家辦的沒達到他們的預期，一定會想發設法把錢要回來，然後在讓幫忙著不愉快，他們才爽，這樣的前提是他們的路已經沒了，沒法在更近一步。

再比如有人主動幫助他們，他們覺得理所當然，也不主動感恩回報，這又是把老天爺送來的運氣給敗光了。

這就說到了認知的問題，如果一個人有獨立的思考辨別能力，有不斷進取的心，學歷不高的人大多會追求一技之長，比如把一門手藝做到更好，還有可能會去看更多書提升自己。

學歷高的人會把自己的專業領域做好的前提下會想著如何再次突破，追求更高得提升。

這批人有個共同特點，就是長久這樣下去，他們會不斷突破階級枷鎖，簡單的說會日子越來越好。

而那群大家常說的鍵盤俠，每天都在情緒輸出，壓根沒有其他想法，只要不舒心的，和他們有不同觀點的，他們就能浪費十天半個月和人爭論，直到沒人回覆他們了，他們才停止，還會覺得自己勝利了，會得到一種滿足感，但這種滿足感毫無價值和意義，純粹浪費時間。

持久下去，這群人會和同齡人拉開差距，天天情緒化做事，會讓他們陷入一個無法脫離的怪圈，就是身邊人越來越好了，他們可能月魂越差，然後繼續抱怨情緒化輸出，而且非常堅持自我很難改變。

這樣的使用者，基本沒法給任何一家企業帶來多大的收益，主要是他們本身留沒什麼消費能力，平臺擁有這些使用者，最多有過剩的活躍度，但長久下去平臺的價值一定會持續走低。

最明顯的就是問答相關的逼乎，原本市值很高，然後為了增加品牌認知度和用戶量，到處拉人，結果市值瘋狂縮水，因為它失去了核心價值。

原本逼乎的盈利模式就是付費問答這類的，最後變成了大家口中的逼乎，其實就是魚龍混雜後失去了核心產業和優勢，被取代是遲早的事，因為它已經失去了最大的核心，那就是優質使用者。

用戶量雖然大了，但資訊雜亂了，雜七雜八的人都可以開啟付費，還有一批人為了免費看付費內容，各種想方設法找盜版，這就把原創優質創作者從平臺離去了，尤其事專業領域的優質創作者離開逼乎，也就證明逼乎基本沒啥核心了。

其實有的使用者不需要去爭取到，一直白嫖的使用者，偶爾會付費一次，但一定會要花錢花的物超所值，一丁點不滿他們的意，就會各種作了，最後還是一直白嫖，對於平臺和產品事無法有貢獻值的。”

錢軍拍了拍掌說道：“沒錯，平臺這次就是要改變，因為其他家平臺大資料和我們沒得比，我們現在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很多大牌子寧願不做運營也不會把廣告投放到了一些魚龍混雜的平臺，因為他們的使用者群體不一樣，他們甚至會花幾千萬投放到一些傳統時尚雜志上。

未來一定會是和發達國家一樣越來越多的產業會知識付費了，比如音樂，影視，因為如果優質內容創作者無法餬口，那麼整個市場就是沒有好東西給使用者，而高階產品可能再也不會投放到一些平臺了。

我們準備出資百億，去打造一個優質的平臺，首先這個平臺，發言的人，必須答對二百道題目才能評論，這些題目不難，但可以讓一批人進不來，連這些基礎問題鬥答不上來的，進來基本沒啥好處。

而整個平臺鼓勵原創作者來，給予豐厚待遇，創作出優質內容，要和其他平臺區分開，至於怎麼做，這個要交給你，趙明陽，交給你去做。

一定要做好，做到你覺得滿意的地步，有沒有問題。”

趙明陽一陣頭大，這個專案怎麼給自己做了，他是不願意的，因為太費時費力了。

錢軍看出了趙明陽的想法，他看著趙明陽笑道：“如果給你股份呢？”

“這不是股份的事了，錢總，這樣做我直白說，前期只能不停的引流，但一樣會引來一些雜七雜八的人，後果我沒法承擔，比如我做出一些事。”

錢軍放下茶杯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既然交給你做了，你就放手去做，我們的核心目標就是坐優質內容庫，以後一定是IP為王，我們要打造一個類似好萊塢的夢工廠，有源源不斷的優質內容產出，做高價值的產品，一個IP可以賣幾十億的那種。

知道鵝廠為什麼一直長紅嗎因為它是國內唯一，而不是之一的ip大戶，它們的第一產業壓根不是遊戲和通訊了，他們有著國內最多的內容庫，一個改編表現就是幾十億，我們也要學這個。

這樣即使做運營，我們也都接到大客戶，而且靈石宮產業要全面升級中高階，放棄低端市場，這個也是一次試水，至於你擔心那些雜七雜八的人混進來，監控下好了，改封號的就不要猶豫。

任何引起這個平臺內整體使用者不滿意的都給它掐掉，比如噴子多了，封了就封了，那群噴子能拿我們怎麼樣？

我們要的是內容庫，優質使用者，這才是未來我們可以繼續比其他家有優勢的地方，即使他們現在一起對付我們，但他們未來就難了。’

趙明陽沒應答，他在考慮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