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呼吸不順,伸手要扯開南天漠的手,卻反而被他扣得更緊了,完全不能呼吸。
跟著南天漠將他甩開,冷聲命令,"回去!"
鬱安喘著氣,卻仍是堅持,"不要。"
"你找死嗎?"
"總之我一定要阻止你。"
"憑你?"南天漠冷笑,一拳直接過去。
鬱安沒躲,被揍了一拳,跌倒撞到地上的石頭,額頭都流血了。
"該死!"南天漠低罵一聲,上前扶住鬱安,"笨蛋,為什麼不躲?你明知道我下手不會輕。"
"打不過你,躲有什麼用。"
"你..."南天漠氣炸,卻又是心疼,"改天再教訓你。"
"我頭好痛。"
"..."
"真的好痛。"
"痛死你算了。"南天漠嘴上這樣說,卻已經抱起他,將他放到車上,又幫他繫好安全帶。
鬱安'乖乖';坐著,看著他上車,一張俊臉冷得攝人。
他知道南天漠生氣了,只是看他受傷才沒有發作。
只是阻止得了第一次,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知道南天漠不會就這樣算了,一定會再找北辰算賬,不過經過這一次,他相信北辰會小心的。
還有冽...
既然南天漠報復北辰,自然不可能少了冽。
冽不是好惹的,從當南天漠的保鏢時就是,更別說現在是韋恩的總裁...
南天漠同樣不是好惹的,他不知道他們倆個對上會是怎樣的。
車內的氣氛沉重極了,南天漠一個字都不說,鬱安知道他還在生氣。
"天漠。"
他沒有應。
於是鬱安又叫了一聲,"天漠。"
"有話就說。"
"你生氣了。"
"廢話。"南天漠的語氣又沉又冷。
鬱安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南天漠才問,語氣依舊是冷的,"還痛嗎?"
"痛,都流血了,要留疤沒人要怎麼辦。"
"我要!"
"變醜你也要啊?"
南天漠猛的停車,拉過鬱安直接就吻了下去。
"記住,你是我的!"
'我愛他,就這麼簡單。';
鬱安想起那天教堂上他對程圓說的話,是真話也不一定。
"下次記得躲。"南天漠冷冷的說。
"躲不開怎麼辦?你下手每次都那麼快。"
"快?我哪次沒給你機會躲的?"
"我躲了你還不是繼續出手,而且更狠更重。"鬱安覺得自己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為他中學時喜歡跆拳道,跑去學了,不然命早讓南天漠拿去了。
"誰讓你還手!"南天漠說,他從來就只允許鬱安躲,沒說鬱安可以還手。
"打人還不讓還手的,有沒有理啊?"鬱安叫道。
"我就是理,有意見?"
"意見大得很。"鬱安在心裡嘀咕,當然如果說出來肯定又會把面前的傢伙惹到。"你要報復教訓一下就好了,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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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漠沉聲打斷,"我說了我看上你不代表你可以管我的事,再敢有下一次,我廢了你!"
終於解開了繩子,北辰拉著初夏到大門,試著拉門沒拉開,很明顯被反鎖了。
"那邊有個窗戶。"葉初夏說著要走過去,手卻再次被北辰握住了。
她轉頭看向他,他也在看她,"一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