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進去試試看。"南天漠不帶情緒的說。
鬱安皺皺眉,很不甘願的走過去,在兩步距離停下。
"坐下。"南天漠說。
"..."我幹嘛要聽你的。
鬱安心裡嘀咕,人卻已經坐下了,仍是和南天漠保持著距離。
南天漠盯著他。
"幹,幹嘛?"他被盯得心裡發寒。
"酒吧最近怎麼樣?"
"明知故問。"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天天叫人在那盯著。
"回答!"
"老樣子。"鬱安懶懶的回。
"是嗎。"南天漠沉沉的語氣令人聽不出含義來。
鬱安最討厭他一副深沉樣,完全看不出喜怒,雖然平常也看不出來就是了。
"你有話就說,我懶得猜。"
"生意有差到需要你去陪~酒?"南天漠說這話時語氣是明顯的不悅。
鬱安聽了何止不樂意,簡直是惱了。
"南天漠你什麼意思!客人要跟我喝難道我不喝?"
"你可以不喝!"
"我幹嘛不喝?那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再說我不喝多沒面子,以為我怕了。"
"說到底你是怕沒面子。"
"說到底你是沒事找事,我喝不喝酒、跟誰喝關你什麼事!"鬱安沒經大腦就說,跟著人就被南天漠掀倒在沙發上,看到面前那張俊容又冷又酷,那眼神更是寒得嚇人。
"鬱安你找死嗎!敢這麼跟我說話。我是你男人,我沒資格誰有資格!你說!"
那隱怒的聲音帶許低沉的冷酷。
他生氣了。
鬱安悲傷的意識到,而惹他生氣的後果就是自己會很慘。
"我今天喝了很多,現在頭很痛,能不能先讓我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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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南天漠冷酷的揚唇。
"..."
"看來是我最近太體貼了,讓你肆無忌憚了。"
混蛋,你TM什麼時候體貼過...
鬱安想吼,卻發不出聲,因為南天漠在說完後就堵上他的唇。
...
敲門聲響起,令沉睡中的小任一下子醒來。
他看了一下時間,半夜兩點整!
誰啊,不知道現在是睡覺時間嗎。
心裡抱怨,但他還是第一時間穿上外套出來,正好冽也從房裡出來。
"我去看是誰。"他說著就走去了,冽靠在門邊,臉上仍是酷酷的,完全沒有被吵醒的不悅或是倦意。
小任透過門上的貓眼瞧到門外的人,當即嘴角一抽。
第一個念頭是我可不可以當作沒看到。
第二個念頭是算了,不放人進來以後會被報復得更慘。
於是,他開啟了門。
站在門口的鬱安明顯一副受盡了委屈,可憐兮兮的孩子樣。
小任看他臉色慘白,脖頸上又有那些清晰的痕跡,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冽一看是鬱安,直接就進房了。
"小任..."
鬱安才可憐巴巴的開口,小任轉身就走,不過不是回房,而是從冰箱裡拿出鬱安最愛的雪糕,自從那次雷電交加的凌晨兩點,他頂著狂風暴雨去4小時便利店買鬱安最愛的雪糕後,他已經習慣一年65天都在冰箱裡放著這款雪糕,以防萬一。
走回來,他將雪糕遞給鬱安。
"拿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