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趙華青把李虎山的髮型複製，P到主治醫生的頭上。

這一波操作下來，趙華青確定了，這個醫生就是李虎山。

趙華青把他擷取的監控錄影，以及他發現的吳芊芊和李虎山的協同作案的細節，以匿名信的方式發給了井茶局的領導——老於。

老於收到這封匿名信之後，立即以私人名義知會了看守所那邊。

方向明確了之後，井茶叔叔們立即把吳芊芊抓捕歸案。

吳芊芊對她的罪行供認不諱。

井茶叔叔問她，“你為什麼要殺害你母親？”

吳芊芊眼神空洞地看著牆角，低聲說：“不知道。”

“是吳昊天指使你這麼做的嗎？”

“不知道。”

“你如實供述犯罪團伙，提供重要線索構成立功的，會考慮對你寬大處理。”

“不知道。”

“醫院的監控錄影顯示，你把塔崩毒素交給了李虎山，你們之前是怎麼聯絡的？”

“我不認識李虎山。”

井茶叔叔把謝春蓮的主治醫生照片擺到吳芊芊的面前。

“這是從華城醫院的監控裡擷取出來的照片，這個人你認識吧？”

吳芊芊看到李虎山偽裝成醫生的照片，眼神顫了一下。

“我確實把一支針劑交給了他，但是我不認識這個人。”

“你不認識這個人，就敢跟他合夥殺害你母親？就不怕他中途反悔舉報你？”

“我沒想那麼多。”

“這個冒牌醫生是不是吳昊天的人？”

吳芊芊沒有絲毫遲疑，說：“我不知道。”

“事到如今，你還要包庇吳昊天嗎？”

吳芊芊不說話了。

在審訊室裡的女井茶給旁邊的井茶叔叔遞個眼神，接下來要打感情牌了。

女井茶把吳芊芊她們小時候的照片擺到她的面前，說：

“看看你們小時候，笑得多麼開心。”

“這個小女孩是你吧？你母親年輕的時候，跟現在的你一樣，也是個大美人。”

“你們的母親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們兄妹可以對她痛下殺手？”

“你就沒想到你哥哥是在利用你？”

“吳昊天借你之手，把你們的親生母親殺死，順便甩掉你這個累贅，他自己遠走高飛……”

“吳昊天罪惡累累，你們的母親知道他所有的罪孽，所以他想殺死你們的母親。”

“但是你不一樣，你還年輕，你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

吳芊芊突然抱頭痛哭，嘶喊著：“你不要再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說了……嗚嗚嗚……我不知道……”

兩位井茶耐心地等著吳芊芊哭夠了，重新對她進行審訊。

這一次，吳芊芊把吳昊天半夜闖進自己的臥室、指使她夥同李虎山殺害自己母親的事實說了出來。

井茶叔叔馬上提審李虎山。

在審訊室裡，李虎山還是油嘴滑舌地往趙華青身上潑髒水。

井茶叔叔把吳芊芊簽字摁手印的筆錄拍到桌子上，“自己看看吧，你的同夥已經把你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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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山看到這份筆錄，眼神中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