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 意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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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酒店門口與不遠處長谷川剛入住的酒店,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門口擁著各式各樣的人。

警察拉著警戒線,維持現場秩序。

聞訊而來的記者,拿著相機不斷的拍攝著,找著爆炸性的新聞。

日寇領事館的人也來了。

還有許多不明身份,感官敏銳,目光閃爍的行人。

兩家酒店,這條大道,亂糟糟的。

………

明鏡坐車回來了,沒到酒店門口就被堵了下來,而身旁出門時帶走的小皮箱已然不見。

皺眉看著酒店門口的這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有多想,她還記掛著在酒店的小弟,和司機吩咐了一聲,就推門獨自下車。

往酒店走去,路過一位拿著相機的記者,聽到日寇的字眼,一頓,扭頭剛想出言詢問發生了什麼。

“大姐~”錢文含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聽到呼喚,明鏡疑惑,驚異的扭頭看去,錢文正站在不遠處的路對面,手裡拿著小吃,嘴裡正吃著,笑吟吟的看著她。

明鏡眨了眨眼睛,有些許茫然,邁步走了過去,“怎麼下來了?而且你澡也沒洗吧。”

“大姐,給。

這家的杏仁酥很好吃的。”錢文笑著,喂了明鏡一小塊杏仁酥,這時錢文還是剛剛的那身衣服,沒有浴後的感覺。

明鏡小口吃著東西,看著他,等他的解釋。

“大姐,那裡有家咖啡館,我們到哪裡說。”錢文指了指不遠處的咖啡館,笑著挽上明鏡的胳膊,就往哪裡走去。

“你又想讓姐姐給你買什麼?”明鏡還以為自家小弟又想了什麼鬼點子,要知道以前就經常神神秘秘帶她到某店鋪,百貨,說喜歡某東西讓她買。

“酒店發生了刺殺,死日寇啦。”錢文在明鏡耳畔小聲說道。

“啊?“明鏡急忙拉住錢文上下打量,擔心他的安危。

被明鏡轉了好幾圈,見他沒事,明鏡松了口氣,錢文才重新挽上明鏡的胳膊,“大姐,我沒事,好著呢。

我正要洗澡呢,誰知酒店傳來槍聲,我嚇了一跳,就穿上衣服隨著酒店人流跑出來了。”

“沒事就好,嚇死大姐了。”明鏡先拍了拍胸口,然後回頭看了眼入住的皇家酒店,指責道,“這麼大的酒店,怎麼發生這種事。”

聞言,錢文眨了眨眼。

“大姐,好像日寇是死在對面酒店客房的,槍是從咱們酒店開的。

聽說這次被遇刺的日寇來頭挺大的,日方向港島英方政府提出強烈抗議。”

“現在港島也這麼不安生,你讓姐姐怎麼放心你一人待在這裡。”明鏡摸了摸錢文的臉,全然沒把這件事聯絡到他身上,是自己的乖弟引起的騷亂。

港島還是英方政府做主,日方目前在這裡的力量有限,這件事被控制在了一定範圍內,英方沒有讓其波及擴大。

明家又是新政府要員家庭,這件事更波及不到他們身上,日寇死有餘辜沒人同情,很快日寇的死就被錢文他們拋擲腦後,明鏡帶著錢文去買了好多東西,一直到黃昏,他們才回到酒店。

錢文洗澡後,明鏡點了餐,二人在套房中吃的晚餐。

晚餐期間,明鏡說了很多關心他的話,衣食住行到他的安全。

夜深,他還是要回學校宿舍的,見時間不早了,酒店外車已經在等待,錢文與明鏡站於樓下。

“小弟,真不用姐姐送你去宿舍?”

“大姐,你今天一來就去學校看我,一天也沒好好歇一下,這不是有車嘛,你晚上好好休息,別為了我來回折騰了。”

這一天下來,明鏡確實有些疲憊,又是任務,又是近在遲尺日寇被刺殺的訊息,還給小弟買東西。

“嗯,你一人在港島一定要當心,跟老師同學相處要懂得尊重,謙讓。

缺錢了就打電話給家裡。

學校用水不方便,可以每週住一次酒店,洗洗澡。”明鏡不放心的吩咐道。

錢文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明天姐姐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就不去看你了,隨後就坐飛機飛回上海了。

你學業為重,也不用來送姐姐。”

明鏡揉了揉他頭髮,語氣微重,半教訓道,“不許再逃課了!”

錢文咧嘴一笑,“知道了大姐。”

好像還有好多囑咐不完的話,明鏡嘴皮動了動,只剩下張開的雙臂,錢文含笑的給了明鏡一個大大的擁抱,“大姐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

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替我給大哥,阿誠哥帶好。”

明鏡輕輕拍了拍他後背,“嗯,走吧。”

錢文和明鏡揮了揮手,上車,走了。

明鏡一直到看不見車尾,不放心的嘆了口氣,轉身回了酒店。

………

夜。

上海,夜幕籠罩,長夜漫漫。

明樓在房間中不斷來回踱步,面色一如既往的沉穩,可那來回的踱步讓人知道他沒那麼平靜。

這時,咯吱一聲,明誠推門而入。

“事成了。”

話落,明樓長舒口氣。

有對任務成敗的擔心,也有對小弟的擔憂。

明樓坐到沙發上,緩緩閉目,任務的順利沒讓他輕鬆,反而臉上卻多了幾分憂慮。

“大哥,明臺……”阿誠跟明樓這麼久了,當然揣測的出幾分明樓的心思,這是對家人的擔心。

唰的一下,明樓的手勐地抬起,制止明誠的話,雙目還是緊閉,“我不敢相信我會這麼做,讓自己最親的弟弟,還是一個孩子的他去經歷生死劫難,去開槍殺……殺敵。

以前的明臺,打雷都要往我房間跑………

我多麼希望他能遠離一切戰爭與陰謀,可現在我卻要親手把他推向這一切。”

閉目的明樓,手越握越緊,他現在一閉眼,就能看到持槍的小弟,身後是血紅色的,在大喊著什麼,他卻怎麼拼命聽都聽不清。

明誠看著明樓這個樣子,不知如何開口。

……………

港大學校門口。

看著車影遠去,錢文手提明鏡給他買的東西,走進不遠處的小巷口,前往事先規定好的接頭地點。

透過巷口,沿路沒走多久,道路旁停著一輛車,錢文環顧了一下周圍,一切正常,走過去開門坐了上去。

車上有著兩人,於曼麗,林參謀。

“明臺,你沒事吧。”於曼麗關心道,她問的是第一次殺人,那種感覺,她知道,非常不好受。

錢文聳聳肩,輕鬆道,“日寇罪不容誅!”

駕駛位上的林參謀一笑,接話道,“對,日寇惡貫滿盈,罪不容誅。”

他發現,錢文的心態真的很好,第一次任務也出手乾淨凌厲,以後一定能是一位出色的特工,為黨國建下汗馬功勞。

“對了,長谷川剛確認了麼?”錢文突然問道,他問的是目標有沒有死,雖然他看著那枚子彈狠狠地射進了對方腦袋中。

“我們的人已經確認,長谷川剛斃命。”林參謀說道。

錢文點了點頭。

車開了,林參謀帶他們去事先準備好的聯絡站,而錢文訝異,然後目光閃爍的看著窗外,幽暗的路邊,尋找著什麼。

心中滴咕,“怎麼沒有出現?是約定地點不對麼?”

他都準備好一擊斃命了。

“你在看什麼?”一旁,關注他的於曼麗,奇怪問道。

自從匯合後,就感覺錢文的目光老往車窗外輕瞥,好像在等著什麼,尋找著什麼。

聽著於曼麗的詢問,錢文收回目光,看著她秀美的臉,心中想著,也不知道是遇到那個人好,還是現在更好。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麼?”於曼麗見錢文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尤其是現在看她的目光。

“蹭了一點點灰。”錢文笑著,輕柔的摸了摸於曼麗的臉頰,好像真擦抹什麼,接著錢文恍然,“哦,對了,我大姐給我買了很多好吃的,你嚐嚐。”

錢文探身,從副駕駛一堆東西中挑出幾個,拆開,都是一些港島有名的小吃,拿著一塊點心,塞於曼麗嘴裡。

於曼麗見狀,一笑,也沒在多想,小口的吃著點心。

“林參謀,見者有份。”

開車的林參謀面前,錢文遞上小吃。

“謝謝。”林參謀沒有客氣,接過點心就塞嘴裡,含湖誇讚道,“很不錯,好吃。”

“是吧,那多吃點,就當慶祝任務圓滿完成。”錢文笑著說道,往林參謀一旁擺放上小吃,底下墊著油紙。

車很快駛出了這條路,錢文回頭看了一眼,心中嘆了口氣,那人沒有出現。

“對了明臺,你大姐要在港島待幾天?”林參謀問道,要是明鏡要待的時間長,他們一時半會還返回不了軍校。

“我大姐明天就返回上海。”錢文說道。

“哦,那好,我安排明天的飛機。”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參謀嘴裡吃著東西,目光卻閃爍不斷,好像計劃著什麼,想著什麼。

翌日。

錢文在自己的房間醒來,伸了個懶腰,輕輕打了個哈欠,走向窗戶開啟,清晨夾帶著水露的氣息撲面打在錢文臉上。

迎著清晨,緩緩幾個悠長的深呼吸。

“醒了。”

樓下,於曼麗側歪頭,烏黑柔順的秀髮披下,用著木梳梳著頭髮。

這是個二層小樓,錢文半依在窗格子上,望著樓下,笑著說道,“早,有什麼吃的麼?”

這個聯絡站除了他們倆,就一個軍統的人,林參謀安排他們到這,就消失了,讓他們不要亂跑,等待在這,隨時準備回軍校。

“粥,和你帶來的小吃。”於曼麗盤著頭髮,說道。

“好吧,能加個雞蛋麼?”錢文也不奢求什麼牛奶了,自從進了軍校,他都忘了牛奶是什麼味道了。

“可以。”於曼麗笑盈盈道。

錢文下樓,在這個不大的小院中熘達了一圈,那個軍統的人也不在,就他和於曼麗。

簡單洗漱後,錢文和於曼麗吃起早晨,兩顆雞蛋,兩碗粥,一小碟鹹菜,加他帶來的小吃。

也是挺豐盛的。

於曼麗把剝好的雞蛋遞給他,錢文笑著接過,還帶著微微熱氣。

見錢文大口吃著雞蛋,喝著粥,吃著小鹹菜,於曼麗露出好看的笑容。

接著剝另一顆雞蛋,剝到一半,聽著耳邊門外街道上隱隱行人的嘈雜,生活氣,突然嘆息,有些傷感道,“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錢文沒有說話,輕輕拍了拍於曼麗的手背。

於曼麗衝他一笑,表示自己沒事,繼續低頭剝著手上的雞蛋。

和其他人家沒有什麼差別,一般無二,昨日的特工,今早的普通人。

吃著吃著,一顆冒著微微熱氣,已經剝好的白嫩雞蛋,又遞到錢文眼前。

錢文一愣,看向桌對面的於曼麗,於曼麗淺笑道,“怎麼了?都給你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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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文莞爾一笑,接過雞蛋,然後勐然塞於曼麗嘴裡,笑著說道,“要學會照顧自己,再照顧別人。”

於曼麗小口咬著雞蛋,眼睛布靈布靈的瞪大看著他。

“吃飯。”錢文笑著說道。

………

到了中午,消失的林參謀才出現。

意外的還給他們帶了午餐,活雞,活魚,豬肉,一些菜,最後還有一瓶葡萄酒。

看到那瓶葡萄酒,錢文詫異了,港島這邊的經費這麼多麼?

林參謀好像看出了他的疑問,拿起那瓶葡萄酒,“普通品,我也只買得起這個檔次的了。

別嫌棄,知道你喝的都是那些高檔昂貴的葡萄酒,為了你們第一次任務圓滿成功,我可是下了血本的。”

錢文一笑,開玩笑道,“這在軍校可是大餐。”

這個軍統聯絡站的負責人是一位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看上去一點沒訓練的痕跡,和普通人一模一樣。

她接過林參謀拿來的東西,去廚房準備去了。

在錢文他們的閒聊中,飯香傳來。

一道道熱氣騰騰的菜,端上了餐桌。

吃飯的就錢文三人,那位軍統中年婦女做好飯就出門了。

錢文也沒在意,在軍統多看多聽少問,而且他也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來,祝任務圓滿成功。”林參謀端起酒杯,要和他們碰杯道。

沒有葡萄酒玻璃杯,只有家中喝水的杯子,倒上酒就是酒杯。

“願日寇通通下地獄。”錢文舉杯道。

“願戰爭早日結束。”於曼麗舉杯。

林參謀一怔,然後,“願黨國早日驅逐日寇。”

砰~

碰杯後。

杯中葡萄酒,林參謀,於曼麗一飲而盡。

錢文淺嘗一口,皺眉,這葡萄酒澀口的可以,醇香,果香基本沒有,還隱隱約約帶著一絲絲苦味。

“怎麼了?大少喝不慣?”

見錢文沒有喝完杯中葡萄酒林參謀話中帶刺道。

錢文奇怪的看了林參謀一眼,然後一飲而盡,手中杯口倒翻,讓林參謀看點滴不剩。

見錢文喝完,林參謀起身賠罪似的給他倒上葡萄酒,接著給於曼麗也倒上,最後是自己,然後又是頭一仰,豪爽的一飲而盡,“想到又一次擊殺了日寇的高層,這次還是日寇天皇特使,我就高興,痛快。”

看著林參謀滿臉的激動,錢文和於曼麗對視一眼。

“喝啊,高興。”林參謀見他們二人沒動作,催促道,接著又給自己倒上。

於曼麗猶豫了一下,沒有駁林參謀的面子,跟著喝下了杯中的葡萄酒。

錢文卻感覺到了絲絲不對勁,因為林參謀不對勁,這瓶葡萄酒起開後,林參謀就太關注他們倆了,不…準確的說是關注他們喝酒。

而且,林參謀因為殺日寇激動的表情,錢文也隱隱感覺有些許假,身為一位敵後諜報人員,一個日常就是跟日寇戰鬥的軍統,對一個已經被槍殺的日寇,有必要這麼激動,興奮麼?

一切看起來,總感覺有些假,一位軍統人員,這是不是情緒波動也太大了,有些過了。

錢文和林參謀不熟,判斷不出這是不是他的真實流露。

可這酒,錢文又淺淺,很淺的嘗了一口,這次他用心了,以他醫者的經驗,酒中有東西。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不是毒藥類,因為第一杯酒是林參謀喝的,一點沒防備,而且他上一杯淺嘗一口時,第六感沒那種心慌的感覺。

這次他品出,這酒中多出的部分,有做迷藥中的一味藥。

‘林參謀有鬼?’錢文心想到,‘或者說我們被埋伏了?林參謀也不知道?’

錢文心中猜測著。

“喝。”林參謀又催促錢文喝酒道,還和他一碰杯,林參謀第三杯下肚。

錢文突然一笑,在林參謀的目光中,一飲而盡杯中酒。

這次,錢文很明顯的看見林參謀嘴角上揚,是那種計謀得逞的得意。

“林參謀有鬼!”錢文心中七成站林參謀有問題。

見錢文二人兩杯酒下肚,林參謀好像完成任務般,“來,吃菜,吃菜。”

知道酒有問題,錢文當然不會再讓於曼麗喝了,夾菜間,一不小心,碰倒了酒瓶,落地啪的一聲,酒瓶碎了。

“呀~”於曼麗一驚,然後就要起身收拾。

“浪費了,沒事,先吃飯吧,不急的收拾,一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林參謀彎腰隨手把破了個口子的酒瓶撿起放一旁,讓他們二人安心吃飯。

錢文和於曼麗安心吃飯,林參謀吃的也很開心,沒有避諱任何一道菜。

錢文心中有事,於曼麗一切正常,林參謀也變的言語動作正常。

吃了沒一會,林參謀有些迷湖了,勐地搖了搖頭,於曼麗也有了症狀,她搖了搖頭,可腦袋越發沉重。

“明臺,飯有問題~”於曼麗反應過來,喊道,提醒他。

“我們被下藥了,快走,被盯上了!”林參謀也喝道。

譁啦一聲,桌子被林參謀用力翻倒,菜灑落一地,碗碟也碎成一片片,他跌跌撞撞的掏出槍,可還沒等他有其他什麼動作,搖搖晃晃的就倒了,手上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錢文扶著於曼麗,於曼麗無力的靠在他懷裡,眼睛出現迷離狀,她也快撐不下去了。

很快,二人都暈了過去,錢文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心一驚,可沒有愣神,撿起林參謀掉落的槍,扶著於曼麗往一旁最近的房間走,因為他聽到了腳步聲,就在小院門外。

不管為什麼發生這一幕,現在需要的是保證二人的安全。

進了房間,錢文第一件事就是把昏睡中的於曼麗收到次元空間中。

剛剛做完這一步,小院大門被勐然推開了,從外面推開,錢文一凜,手持手槍,就打算突圍。

可習慣性的檢查槍支,讓他身形一頓,停了下來。

因為,林參謀的手槍裡沒子彈,這讓錢文真正驚著了,一個敵後諜報人員,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

有古怪!

錢文停下了進一步的動作,小心的觀察著外面的情況,與此同時,反手間,拿出與林參謀手槍相匹配的子彈,填彈。

在軍校,槍支都有數,他藏不了,可子彈他卻儲存了不少,這不就用上了。

同時,另一只手一翻,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

這裡是臨近鬧區的地界,要是發生槍響,很快,這裡就會被港島警察圍上,身為特工的他,沒有必要他不會選擇開槍,匕首在他手上,同樣是恐怖的殺人武器。

“怎麼只有一個人?”

堂屋中,傳來說話聲,錢文屏氣凝神。

“另外兩個呢?”

“不知道,不過林……沒有發出任務終止的訊號,應該一切正常,目標喝下了酒。”這個男聲頓了一下,好像某人的名字不能說。

“到其他房間搜一下。”一人發號施令道。

其餘人開始搜找。

聽著這些話語,錢文感覺怪怪的,這些人對他們這裡也太熟悉了,就是有幾人用餐都瞭解的一清二楚,而且進門目標明確。

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

還有那個急止的“林”,錢文感覺是人名,加上剛剛林參謀奇奇怪怪的,他心中六成認為這個“林”就是林參謀。

“可是,為什麼他也要喝酒呢,而且喝的比我們還多?

是為了讓我和曼麗相信酒沒問題麼?”

資訊太少,疑點太多,時間又短,分析不出來什麼。

可不知為什麼,錢文腦海中卻冒出王天風的模樣。

房門口,腳步聲近了,錢文目光一閃,手中的槍,匕首都消失了,緊接著手中多出幾塊鵝卵石大小的石子。

在掩體後,看著房門,蓄勢待發,隨時準備突圍。

這個屋子沒有可以逃生的出口,唯一緊閉的視窗還是面向著小院的,小院中都是不明闖入者,他只能隨機應變,等待突圍的時機。

咯吱一聲。

錢文所在的房門被推開了。

一人映入眼簾,是一男的,錢文不認識,面生,手裡沒拿槍,走的有些大大咧咧,沒多少防備的感覺。

這些判斷在錢文心中下意識出現,錢文沒時間分析,闖入者就在眼前。

錢文目光一寒,手中石子飛出,帶著破空聲,狠狠打向推門進來的闖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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