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夜訪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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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忙碌,劉明秋已成功轉入重病房治療。馬正磊和英妮又在劉明秋身旁守護了一個多小時才向英妮匆匆告辭,英妮以為他現在忙於學習,也沒多做強留,隨他去了。

離開萍山人民醫院,馬正磊在醫院門口招了一計程車,就直奔寶華路口尾端。

寶龍工業園內有三條橫著的主道路顯‘三’字型分佈,又有許多條道路縱向貫穿在這三條道路中,自西向東的順序為寶清、寶龍、寶華路,其中寶龍路為主幹路線,車流量最多,而寶華路卻是最冷清的一條路。

寶華路顯‘八’字型,前方路口很寬,逐漸變窄,到最後就只能是兩輛車並行透過;最尾端與一片巨大的荒地相連,這片荒地名曰政府用地,裡面建了一個巨大的蓄水池。

除了幾戶看護水池的居民住在那片荒地裡外,這裡平時基本上沒人出沒,就連夜間警察巡邏也不經過這裡。

計程車駛進寶華路尾端,馬正磊付了錢之後,下了計程車。外面磅礴大雨早已停下,只有天空中還時不時的劃過幾道沉悶的閃電。一排排路燈亮著,照亮著路面,雖雨早已停,但還有一行行積水從高處流向低處的下水道井蓋處。

荒地上雜草茂盛,高低起伏,幾株不知名的野生樹木生長在中間,但只能看見樹葉,枝幹部完全被雜草覆蓋,但與寶華路相連的一處,雜草明顯素亂不堪,顯然有人在那裡踩踏過。

馬正磊一下計程車,就看見了那一處,正朝那裡走著;此處的地界比較矮,雨水彙集,他一腳踏在路面上,雨水漫過他的鞋面,滲透進去。

馬正磊感覺腳上傳來一股清涼,雖夏日的天氣確實悶熱,但一場大雨之後,地面的高溫早已被沖刷的乾乾淨淨。猛吸一口雨水沖洗過後的清新空氣,馬正磊感覺肺部很是清涼,煙癮頓時上湧。

點燃一支,緩步走去。那裡的雜草素亂不堪,深一腳淺一腳的明顯被人踐踏過;幾塊紅磚頭散落在四周,細看之下,那些斷痕還是新的,顯然這裡在不久前發生過一起打鬥……

地面上雖被雨水沖刷過一遍,但早已乾涸了的黑色血跡就如緊附地面的苔蘚一樣仍是觸目驚心,如今被雨水這麼一沖刷,倒透著幾許鮮紅,正溶入急流而下的雨水中……

這是大哥的血啊……

馬正磊看著這番景象,又勾起內心巨大的傷痛迷漫,將菸頭狠狠地丟下,猛的一腳跺下……

‘吱’一聲,菸頭沒入雨水中順流而下,‘啪’一聲,馬正磊一腳狠狠地跺下激起水花四濺……

一群可惡的混蛋……

轉身離開……

走過兩個路口,便已來到翠龍路於寶華路相接處,轉彎,順著翠龍路直上,不遠就能來到黑酒吧入口處……

與劉明秋交往了這麼久,馬正磊知道劉明秋每次喝酒定會去那家黑酒吧,以劉明秋的性格,肯定是在黑酒吧裡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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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進入黑酒吧之前,馬正磊開啟行囊檢查了下自己的裝備……

行囊內除了一套審判者套裝外,就只有一些他自己的私人物品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套審判者套裝除了加1000的精神力能多施放2個沒有的雞肋技能‘審判之雷’外,沒有任何作用,還不如不穿。

倒是他臉上帶的這個智者面囊似乎還有些作用,因為它可以易容,可瞬間變幻千萬張臉……

如果是在舞臺上表演變臉節目,這倒是個不錯的道具。

馬正磊對發現面囊的這個變臉功能驚奇不已,雖他身上沒有鏡子等物,又沒有手機可以自拍,但他知道自己的臉型已經變了,因為,他透過路旁理髮店門口的玻璃上看見一個和自己衣服穿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

這面囊就如面膜一樣緊附在臉上,倒和人皮一模一樣,還真分辨不出來。馬正磊隔得老遠對著理髮店的大門變化了一張自己滿意的臉型,朝黑酒吧趕去。

黑酒吧內上空一個碩大的霓虹燈在不斷的轉動,照耀著下面如蛇般瘋狂扭曲身體的人們,迪高音樂震耳欲聾,隨著勁爆的音樂節奏,下面的人群或搖頭或甩頭毫無規則的隨意擺動著身軀……

夏天是個引人犯罪的季節,那些只掛著絲條的雌性尤物翹著那誘人的豐滿臀部使勁拼命往那些雄性生物最容易受刺激的下盤間靠,摩砂著,或是兩條性感的不像話的如蛇般的身軀對扭;而那些雄性生物也毫不吝嗇,使勁拼命的貪婪允吸著這般致命的誘惑,或摩擦或挑逗,曖昧氣息連連……

不遠處的一角一對男女身體捱得很近,女的面趴在牆壁上,男的緊貼在她後面,跟著音樂的節奏朝她身體猛的一下一下的有力的衝擊著,雖兩人都穿著衣裳,但一看便知似乎正進行著某種不雅的運動……

舞臺的地面沒有比其他地方高,只有兩個大大的音響立在三張桌子與舞臺之間,算是區分;三張桌子上早已坐滿了人,桌上歪歪斜斜的擺放著一些酒瓶和酒杯,有的趴伏在桌面,顯然已被灌倒,有的則看著舞臺,跟著音樂拼命的點著頭……

中間那張桌子上圍坐了三人,最為顯眼,穿著怪異,頭髮染的黃黃綠綠,耳朵上打著耳洞,正穿著幾個耳環,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

桌上同樣擺著幾支啤酒和酒杯,但還有一些火機香菸鋁箔紙之類的東西擺放在上面,細看之下,鋁箔紙上還有些細微的白色粉末,顯然這幾個人已經打過痧……

似乎這些現象早已習以為常,不引起人們的注意,酒吧老闆也正坐在吧臺上的凳子上悠閒的轉悠著,看著那些淪陷在迪高音樂中的人們……

酒吧內的氣氛夠喧鬧,可外面卻是另一番景色。這是工業園,都是些正兒八經的上班族,肯定沒有市區那般繁華,街道旁行人渺渺無幾,路面上車流更少,說不盡的淒涼……

馬正磊走在順著翠龍路而上,雖他沒有手機,不知道時間,但看著路上渺渺無幾的行人,他也知道如今肯定是十一點過後。

推開那扇狹窄的門,酒吧內震耳的DJ聲立馬傳出,一股濃烈的煙味嗆得他連連咳了兩聲。馬正磊隨手將門帶上,透過幽暗的長長的走廊,進入……

黑酒吧的大門未安置門,只是一個門洞,馬正磊隔著老遠就一目瞭然的將黑酒吧的情況瞧的清清楚楚……

酒吧裡這會兒已是人滿為患,巨大的電子螢幕尚未開啟,除了舞臺上那群拼命扭曲身軀的人之外,四周還站立了不少人,都跟著DI音樂點頭或搖頭,只是中間那張桌子旁除了坐了那三個人之外,沒人敢站在那裡,顯然不敢靠近怕招惹了他們;這一特別之處,與其他人群密集站立的地方對比,很是突出、惹眼……

黑酒吧算不上大,規模很小,消費極低,不講究身份等級,只要你有錢,哪怕只有一瓶啤酒的錢,你都可以在這裡磨曾一個晚上。

空氣裡漂浮著讓人說不出來的混雜氣味,對於平時工作壓力大,疲於奔波的都市人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放鬆環境。雖這是工業園,但對於平時勞勞碌碌的打工一族來說,這麼低的消費場所當然是他們首選之地。

自由、放縱、聲色、迷離,這是大多數人愛泡吧的原因,少去了工作的壓力,卸去了虛偽的面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裡沒有規則,肆無忌憚,花上幾塊錢,就能放縱一晚上,誰都願意。

酒是一杯接一杯,音樂好像永遠不會停,酒吧永遠是個散發著曖昧氣息的地方,充滿著誘惑,讓你在不知不覺中被這氣氛所俘虜,成為泡吧一族。

馬正磊走進之後,不理會那些場面,直奔左邊的吧檯。

吧檯邊已坐了不少人,他來這裡不是一次兩次,對這個黑酒吧的老闆並不陌生,一眼就認出吧臺前坐著的正在隨著音樂左右搖擺著凳子的中年男子就是這的老闆;找了個空位坐下,向老闆招了一下手,問道:“喂,老闆,問你個事……”

“什麼?”見有客人來,雖是陌生面孔,但沒有有生意不做的道理,老闆立馬熱情的迎了過來。雖外面過於冷清,但這裡卻熱鬧非凡,DJ聲震耳欲聾,老闆沒聽清楚馬正磊問的什麼,立馬附耳過來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老闆的聲音很大聲,但與震耳的迪高聲對比起來就顯得弱不可聞了,馬正磊知道老闆不是在裝聾作啞,又在他耳邊大聲說道:“老闆,你知道前兩天發生在這裡的打架事件嗎?”

雖然音樂聲比馬正磊近似於吼的聲音還要大,但在如此近的距離之內,老闆還是聽見了,聞言,臉色立馬褐變。

兩天前,這裡確實發生過打架事件,一個喝得醉洶洶的經常來這裡喝酒的熟客與幾個也是經常來在這裡的不良青年發生了口角,原因是那個喝了酒的熟客可能是喝高了點,糊塗了,跑過去,無緣無故將人家桌上的粉給撒了。

這現象,平時在這裡是常見的,人家吸個粉礙著你啥事了?更何況打上兩條痧,在跟著音樂搖晃,那才叫真正的逍遙、快活。這傢伙平時也不會去招惹那群吸粉的人,但那天,就不知怎的跑了上去。結果呢?人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當時就要打起來了,但老闆見情勢不妙,立馬上前阻止。

一個敢開黑酒吧的人,肯定有幾分名氣。當時劉明秋是糊塗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可那幾個吸粉卻不糊塗,看在老闆的面子上不在酒吧內吵鬧,要劉明秋去外面搞一番,可喝了酒的劉明秋竟分不清是非,跟了出去。

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闆不知道了,但第二天那幾個傢伙一進酒吧就相互的吹噓,老闆才隱約知道劉明秋進了醫院,估計這輩子甭想再起床了。

那幾個吸粉的傢伙可是玩命之徒,手法殘忍兇狠至極,平時酒吧老闆都要敬畏他們三分,劉明秋那晚惹上了,沒直接要了他的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難道他是來尋仇的?

酒吧老闆心裡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仔細瞧了馬正磊一眼,忙揮手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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