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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請來的主持人拍個照,根本無須多費口舌。
由主辦方在中間遞了個話,朱家人很快就被請進了後臺。
跨過警戒線的瞬間,朱文軒甚至能清晰無比地感受到身後無數灼熱的眼神。
他第一次有“關係過硬,很不一般”的感覺。
心裡多少有點兒微妙,還有些不好意思,當然啦,他更多還是覺得酸爽不已。
有身份地位就是不一樣啊。
郭建軍瞥了他嘚瑟的小臉一眼,嘴角含笑,也不挑破。
他發現他的小老闆有時候幼稚的很可愛。
朱奶奶近距離看見李湘,歡喜得不行。
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邀請她去家裡玩,“鎮上的賓館條件不好,去我家住吧,我孫子做飯可好吃了。”
聽奶奶不客氣的把自己推出去做邀請籌碼,朱文軒正和維嘉要簽名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維嘉也很喜歡這和和美美的一家子,簽名照送得十分大方。
李湘笑出兩個深酒窩,直說以後有空一定去做客。
她親熱摟著朱奶奶拍了合影,又和朱家人一起拍了大合照。
朱奶奶的熱情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所以,待朱家人心滿意足地離去後,她頓時大松一口氣。
主辦反見她這樣兒,笑著說道:“李大主持以後有空真的可以到我們這裡來玩兒。目前我們縣正在大力發展旅遊業,將來這裡會更美。就剛才那一家子,最近就打算在山上辦一家以旅遊和美食為主的休閒度假山莊,你今後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李湘心想,這裡的環境和空氣雖然都十分不錯,藍天白雲,鳥語花香,但畢竟偏僻了些。
如果離得近,說不定她還會考慮和家人一起到這裡來度假。
看這滿山的花朵,就能想象水果成熟的盛景了。
可惜太遠了。
她的心動也只是在心裡轉了一圈便消散了。
這時候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年後,當文軒山莊炙手可熱、成為眾多都市人休閒度假的好去處時,她也跟隨潮流帶著全家來此度假了。
當然,那時再見朱家人,她已經不覺得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鄉下人了。
生活的真諦和快樂,在朱家人的身上,體現的無所不在、無所不能。
☆、第一百零一
梨花節一過,朱文軒承包山頭的事兒各路綠燈都為之開放了。
郭建軍跑了兩天,總算把手續辦齊了。
這可把朱文軒高興壞了。
為了表示謝意,他不僅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犒勞郭建軍。
晚上還安排了特別活動——把自己捆成紅繩粽子,以貢品的姿勢擺放在新房大床上,等待給郭建軍驚喜。
郭建軍當天晚飯後,出門見了幾個生意夥伴,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他是在九點鐘的時候接到小老闆電話的,說晚上在不回老屋,住新房。所以,當他推開臥室門,看見滿身溜光只纏繞著紅繩的趴在床上打著呼嚕的小老闆後,根本壓抑不住噴湧而出的滾燙**,直接上手一巴掌將人打醒,壓下去便是一通激吻。
朱文軒被吻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吞嚥著他灌輸進喉嚨裡的唾液。
一吻畢,他才喘著氣睜開眼睛。
嘶……手好酸!
扭了扭發麻的手臂,床上的人半瞌著溼潤的眼睛埋怨:“你怎麼才回來?”
郭建軍摸了摸他的臉,嗓子有點兒發啞:“早知道你在等我,我一定不會這麼晚回來……”家裡有這麼個誘人的東西,誰耐煩跟那些奸商呆著啊。
他用粗糲的大手摩挲著那些紅繩,見成功引起底下人的戰慄,想替他解開繩子的念頭瞬間就被泯滅了。“廢了不少功夫捆上的吧?”所以,現在解開,豈不是浪費了一片心意?
朱文軒抬了抬下巴,“厲害吧,我自己捆的。”
郭建軍笑了笑,摸摸他的臉誇讚,“厲害,軒軒真是能幹的乖孩子。”
朱文軒臉紅,這種**的情話,聽多了……好吧,聽多了還是很帶感。
他頓了頓道:“你給我解開,我手快斷了。”
郭建軍專心享受著掌下的皮膚,“不急,你這樣很迷人。”
朱文軒得意,可奈何身體叫囂著不滿,“說好聽的也沒用,趕緊解開,是你自己回來晚了,我本來想把自己捆起來隨你為所欲為的,可我這會兒都他媽快僵硬了。”
郭建軍掐了他一把,“不許說髒話。”
朱文軒打了個激靈,長時間被束縛的身體裡竄出電流,片刻就喚醒了沉睡的**,也喚醒了悉悉索索蝕骨般的痠麻感。
我靠,真的好酸!
郭建軍看他扭曲了的表情,笑了一聲說:“你這樣子像是被我擼來弓雖.女幹的。”
“然後呢?”朱文軒衝他翻白眼,“所以你現在特別有流氓覺悟是不是?是不是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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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軍雙目灼灼地望著他,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道:“是,很興奮,想幹你。”
朱文軒被他看得差點把持不住,他愛死了郭建軍這副恨不得將他骨頭也啃碎了一塊兒吞了的直白勁兒,想著那身結實的肌肉和粗壯的大腿,他底下的小東西自動就站了起來。
郭建軍勾了勾嘴角,一把扯下領帶,將他眼睛蒙上。
朱文軒縮著身子,近乎體會似的感受著自己的小心臟興奮又緊張的劇烈跳動,嘴裡口是心非地強硬道:“先把繩子給我解了,真僵硬了。”
沒有舒服的姿勢,怎麼好好享受郭猛男的強壯和有力?
再說了,他雖然有點奉獻精神,但還不至於讓自己處在這種痛苦的痠麻感下取樂郭建軍。
比起來,他更加期待郭建軍能帶給他一場不需要他太辛苦卻酣暢淋漓的xing愛。
“沒關係。”郭建軍撥動著紅繩,從他胸前的挺立上摩擦過,看他一下蜷縮起身子,輕聲出笑道:“過會兒你就軟了。”
朱文軒耳尖微紅,翻過身側躺著裝死,“你給我解開,我不想便宜你了。”
“晚了。”郭建軍親了親他露在外面的那只耳朵,大手鑽進他頭髮裡,捏住他頭蓋骨揉了起來,相處這麼久,他自然知道如何討好愛人。
朱文軒眯起眼一臉享受,“舒服啊!”
他偏過腦袋,帶點兒撒嬌語氣說:“左邊也捏一捏。”
郭建軍看他貓一般的表情,乾脆抱他坐起身。
上床盤腿坐到他身後,將他攬在懷裡仔細地替他按著頭皮,“力道如何?”
朱文軒陶醉道:“不大不小剛剛好。”
郭建軍但笑不語,手上的動作不見緩慢,一點點往下,從頭頂到耳背後,專業的快趕上按摩師了。今晚的小老闆讓他有種衝動,大幹一番的衝動,所以,在‘不客氣’之前把人伺候舒服了是必要的,不然,他可不敢保證明天他家小野貓會不會炸毛翻臉。
只幾分鐘的按摩,讓朱文軒整個人都放鬆了。
他懶洋洋地靠在郭建軍懷裡,感受著因為放鬆後更加不容忽視的紅繩的摩擦感,體內漸漸開始燥熱,這讓他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郭建軍從後面摟著他,親他的耳朵,再親親他的脖子,兩隻手則繞到前面,不斷地從紅繩上撫摸而過,時不時的又停留在左右兩邊的挺立上。
朱文軒被他撥彈逗弄一整套玩兒下來,全身都戰慄了,嘴裡也開始發出長短不一的吸氣聲和誘人的喘息聲……
郭建軍還是第一次這樣肆意的‘玩’。
往常他和小老闆莋愛,頂多只在來了興致的時候,用衣服將小老闆的手捆住。
可這一晚,深紅色的繩子纏繞著光滑的肌膚,既性感又凌虐。
他大開大合的進入和撞擊,看著小老闆在自己身下緊繃和哀叫,然後顫抖和抽搐,心裡征服的快感妙不可言。
自己心愛的人,就在身下,臉上是歡愉和扭曲相互交替,嘴裡甚至亂七八糟地喊著不著調的話,但不難聽出他的興奮和快樂,到最後,那副好嗓子竟然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朱文軒爽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哭啞了嗓子大聲咒罵道:“郭建軍……嗚嗚,你個混蛋,啊~~~”
“……你,你個混蛋啊啊啊!”
郭建軍使勁兒將自己往深裡送,直到再也無法存進才停下。
朱文軒被他整個串插住,眼睛瞪得很是突兀,罵人的嘴大張著卻呼吸不了的新鮮空氣。
郭建軍扭了扭腰,讓大家夥在裡面轉動了半圈。
“啊!!!”朱文軒冷汗刷一聲全下來了。
充血的部位直接炸開,白色液體噴到郭建軍隆起的胸肌上,滴滴答答又滾落下來……
他茫然著眼神,嚯嗤喘了半天才恢復一絲清明,泛白的嘴唇哆嗦著哀求,“不,你你別動。”
郭建軍摟著他,將他抱起。
隨著這個動作,尖叫聲又一次響起。
體內塞滿著巨大,朱文軒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大動作,他覺得自己已經到極限了,全身無意識的繃直著,連牙齒都快咬碎了。
郭建軍並不好受,小老闆要命的繃緊,讓他吃盡了苦頭,可他就是固執的想把人抱在身上坐著,一絲無縫結合在一起。
甩掉腦袋上的汗水,郭建軍吻了吻懷裡痛哭的人,一個用力將人按進懷裡,瞬間就抱著坐了起來。
朱文軒連叫喊都做不到了,只摟緊他脖子死命咬住他肩膀,整個人抖成篩子。
兩人齊齊痛哼一聲,郭建軍心滿意足地釋放了……
事後,兩人洗完澡躺在床上,精神都還持續在最後那一刻的回味裡,誰也沒說話,只抱在一起享受著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觸感。
朱文軒抬頭打破安靜,“你喜不喜歡?我特意準備的謝禮。”
郭建軍低頭啄了他一口,“我以為你已經感受到我的熱情了,怎麼?我剛才表現得不讓你滿意嗎?我以為我已經把熱情全都化作行動耕耘進你身體裡了。”
“你個流氓玩意兒!”朱文軒唾了他一口,但想起之前被一**快感洗刷、掀高到忍不住搖頭尖叫的場景,臉一紅,掩飾性地用微沙的嗓子咳了一聲,便將紅臉埋進被子裡。
“呵呵……”郭建軍低沉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朱文軒一臉滾燙。
“寶貝兒,你剛才的模樣兒真是太迷人了,迷的我都想今後都把你綁起來做。”郭建軍眯著眼回味著。
朱文軒翻了個白眼,“你想得美,我這會兒胳膊都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