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世的血脈也很差。
但是他奇遇眾多,直至將最後一個泰格族的強者誅殺,他已經成長到了傳奇戰士的巔峰。
距離神靈,他只差半步。
可是時間來不及了。
他不知道神靈為何對他出手。
但是縱使他強行突破至半神之境,他依然不是那尊強者的對手。
而他最後的記憶,就是那柄將他劈成兩半的巨斧。
如今,他卻有了重來的機會。
不過當他看到德魯克被暴打的一幕,他的面色不由得有些古怪。
難怪他的遺願是殺了那個道格族護衛,然後迎娶安麗兒。
德魯克當局者迷,他卻是旁觀者清。
從一幕幕場景分析,安麗兒喜歡他是沒錯的。
可是安麗兒與玄君親密也是沒錯。
排除掉清純的安麗兒是個碧池的可能,他不由得馬軀一震。
真相只有一個。
玄君的身份不簡單,安麗兒是被迫的,安塔迪爾則是他的幫兇。
沒錯,一定是這樣。
若非如此,安麗兒又怎麼會將鍛體訣交給他。
後面安麗兒與他撇清關係,分明是在保護他。
如果此時玄君能夠聽到他的心聲,怕是要直接嗤笑出聲。
分析的有理有據,可是出發點卻直接就是錯的。
就算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那晚與他共度良宵的其實就是他家旁邊的馬人大嬸。
而且透過昨天他昏迷後大嬸的種種跡象來看,這個獨居大嬸分明想老牛吃嫩草。
她無意間與德魯克談情了一晚上,反而得償所願。
接下來的日子。
為了成為強者報仇,德魯克可謂是繃足了力氣。
作為從過去回來的強者,其毅力到底是不同。
他一改德魯克曾經有些懶散的性格,從那天起天天鍛鍊到深夜。
這種勤奮,就算玄君都不得不道聲佩服。
如此一晃,就是三個多月。
“玄君哥哥,我們準備對獸人出手了!”
蔣雪站在他眼前說道。
她語氣雖然平淡,其中卻蘊含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滄瀾界與獸人之間已經是血海深仇。
而如今絕大多數人的力量都在玄君的幫助下成長到了上限,他們如何還能按捺的住。
“嗯,一切小心。”
他不會插手滄瀾的事物,一切由他們自己決定。
他在蔣雪的身上留了後手,這足以保護她的安全。
至於其他人,他管不過來,也不會去管。
現在最重要的反而是德魯克。
隨著金丹的抖動越來越厲害,就算是重修,他成長的也太快了。
他在部落內三天就突破低階戰士,一個月就達到了中階戰士。
走出部落後更是奇遇不斷。
鍛體訣需要的資源越來越多,可是他得到的靈草仙藥更多。
一個月高階戰士,又過了一個半月,他已經達到高階戰士的巔峰。
如今他面容肅穆,身上不斷有氣息湧動。
在鍛體訣的幫助下,他的皮膚彷彿由古銅鑄造,帶著一股暗金之色。
如今全力催發,他的身體更是有一種堅不可摧之感。
他正在突破C級巔峰的關卡。
度過,他就是傳奇戰士,在這個世界更是足以站在最巔峰。
一株株靈藥被他吞噬,一縷縷頭髮簌簌落下。
這鍛體決的副作用還不是全部呈現的,目測隨著德魯克修為的高深,他的頭髮在不斷減少。
而現在,他頭上最後的幾根獨苗也落下來。
不過這反而從側面應證了他即將成功。
就彷彿這個世界的靈藥自己長了腿,一些在皇城中都罕見的靈藥卻不斷的在德魯克前進的途中出現。
有著前世突破的經驗和堪稱無限量的資源供應,他的突破失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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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確實如此。
隨著一陣恐怖的風暴席捲四周,他慢慢睜開雙眼。
一道氣勁自他的眼睛射出,擊打在空處,發出一聲霹靂雷鳴。
突破結束,他也再次成為了傳奇戰士。
就算沒有達到前世的巔峰水準,卻也已經相差不遠。
他握了握拳頭,感受著其中的力道,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塔蘭,芙蕾雅,比琳拉...你們等著我。”
作為一個行走的傳奇,幾個月下來,他喜提人形自走打樁機的稱號。
各種各種的妹子,他可謂是來者不拒。
甚至為了大被同眠,他甚至對她們說出“你們都是我的毛髮”這句話。
至於安麗兒,早就被他忘到了腦後。
“德魯克,你果然在這裡!”
隨著一聲巨響,山洞的岩石被打碎。
一個額頭帶著王字的虎族人慢慢走進來。
這世重生以來,德魯克與泰格虎族的血海深仇終於得到了宣洩的機會。
一路上,無論是什麼修為的泰格族人,他都是殺之而後快。
雖然最後處理的都可謂是乾淨,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有一次他不小心忽略了一個活口,從那時起,獸人大陸就開始風起雲湧。
泰格族不但派出了傳奇強者,更是在整個獸人王國釋出了誅殺令。
這也是他不得不與自己那些紅顏知己分別的原因。
就算這樣,那名泰格族強者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一直吊在他身後不放。
就在剛剛,因為突破後洩露出的一絲氣息,他還是不慎被他發現。
“我倒要看看,你要往哪裡跑。”
追了他一個多月,這位泰格族的強者心中的情緒早就積累到了極致。
如今終於在這個密閉是山洞看到了正主,他心中可謂是暢快無比。
舉起手中的寬刃鋼刀,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獰笑。
“你不該來的。”
德魯克輕嘆一聲。
“因為這樣,會讓我很開心啊!”
身子旁的巨斧自動飛到他手中。
“什麼?”
虎人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妙。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德魯克就是一斧劈出。
重達數百斤的精鋼巨斧在他的手裡就像一個玩具。
一陣強烈的狂風捲過。
虎人也不是草包,刀刃橫起,他將其抵擋在身前。
咔嚓...
“騙人的吧。”
他的眼睛突兀的睜大,彷彿感受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下一秒。
轟!
刀刃化為碎片漫天飛舞,他整個人被狠狠的打在旁邊的石壁上。
看著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軟軟的滑下,倒在地上的虎人。
他不屑的啐了一口。
仙武的煉體術豈是獸人這所謂的血脈可以媲美的。
只是一擊,他就經脈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