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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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的哭泣。

些許的小雨。

讓棒梗徹底的奔潰,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覺得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何要做出如此嚴重的懲罰,特麼的這秦淮茹想要埋了他。

害怕?

懊悔?

等...

蒼白的臉色上,頂著兩個黑影,骷髏一般的身材,棒梗喃喃自語的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路上走過的人,最多也就看了一眼。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有的人漸漸的活成了一個笑話。

不遠處原本想要打劫棒梗的刀疤男,倒抽一口涼氣。

“這秦淮茹太狠了吧,不管怎麼說棒梗也是她兒子。”

刀疤男看著身邊的小弟詢問道。

“我到覺得非常的正常,家都敗光了,怎麼還想繼續啃老啊,若是安分守己,那秦淮茹最多也就是恨其不爭,可若是無事生非,一直惹事,如果是我的崽。我還不被氣死。”黃毛雖然是街熘子,可是也沒有想過讓父母無可依。

相反還是非常孝順的一個崽。

有什麼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帶回家讓家人品嚐。

“這人榨不出什麼油水了,以後還是遠離吧,萬一要是被我們給弄死,那可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刀疤男也不是什麼不知輕重的人。

若不然。

早就吃花生米了。

“淮茹何必為一個不值得的人生氣呢?”許大茂也為她感到一陣哀傷,但凡還有其他的選擇,想必秦淮茹怎麼也不會走上這一條路。

至於許大茂,不免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以後還是要多攢一點,不能真的到了劉海中哪一步。

“生氣?”

莞爾一笑。

“你哪只眼看到我生氣了,相反沒有了壓在頭頂上的山,我反而輕鬆了,無欲無求,自然無欲則剛,你看看現在無論是二大爺還是三大爺,不也乖乖的受到我的擺佈。”

秦淮茹望著那坍塌的牆壁。

若說唯一傷心的人。

恐怕也只有戈雨珍,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融進去,這剛剛切好的牆壁,還沒有一個月,就又被秦淮茹給推倒了。

雖然她的心裡面對此也是非常的解恨。

畢竟棒梗害的人不止她一個。

可為何偏偏是她最受傷呢?

還需要繼續切牆。

“那什麼你能不能跟傻柱說一聲,我想要跟他學廚藝,總不能坐吃山空。”許大茂萌生了開飯店的想法,畢竟現在他跟秦京茹走到一起,還多了一個茹茹。

他不為兩人著想,也想要讓自己安度晚年。

何大清的晚年生活,他還是非常羨慕的,隔三差五的也有幾個徒弟登門拜訪,想要學一學手藝,都能開一個廚藝培訓班了。

每個月進賬不少。

“你自己跟傻柱商量,跟我說什麼?”

秦淮茹不滿道。

傻柱跟許大茂可是一直都不對付,她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傻柱的身上,當然也僅限於情感上的慰藉,至於到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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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會跟傻柱分享。

相反則是會留給小丹跟小槐花,到時候一碗水端平,只要將劉海中跟閻埠貴兩家送走之後,一切隨風飄揚,哪怕是傻柱敢翻臉。

她也有底氣獨自一人生活。

可好過再次被棒梗給爛賭輸掉所有。

居無定所。

難道真的要上街討飯吃。

她可不想有這樣一個背景,跟棒梗一樣,處處惹白眼。

只笑貧,不笑娼的人可是從來都不佔少數。

鼕鼕...

那斜靠的門板,再次的砸下的時候,只留出一條腿,格外的淒涼。

下班回來的傻柱看到這一幕之後,好心的將門板給拿開,當看到是奄奄一息的棒梗的時候,一臉無奈的看著院子裡無動於衷的秦淮茹。

“他可能生病了。”

傻柱有些於心不忍道。

“或許是裝的呢?賈張氏當初可是也用的是這一招,這件事就當是沒有發生過。”秦淮茹強忍著淚水,回到家裡。

一個人獨自落淚。

傍晚的朝霞。

格外的明亮。

可是每個人的心境則是完全不一樣。

哇哇....

當棒梗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的時候,心裡面一陣淒涼,可是他也看明白了這人心是如此的變得,落魄無奈之下。

他決定不在偽裝了。

秦淮茹是不會再心軟的,他也確實是無路可走,哪怕是離開這個城市,以他瘸子的身份,又如何融入新的城市呢?

他也不是沒有逃逸到津門。

奈何人生地不熟,最後險些被人當成了替罪羊。

淒厲的目光。

慢慢的靠著牆壁站起來,偷偷的摸到廚房,當看到空蕩蕩當成廚房,終於在鍋裡面翻到了一些鍋盔,小心翼翼的偷吃了兩口。

剩下的全部都放在髒兮兮的口袋裡。

現在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趁著月色。

棒梗偷偷的撬開了劉海中家的大門,在屋內翻箱倒櫃,想要尋找到一些錢財,好作為他以後的生活費,奈何這什麼也沒有找到。

生著悶氣的時候。

“來人啊,家裡進賊了。”

睡眠輕的二大媽第一個驚醒,看著屋內的黑影,尖銳的聲音,劃破暗夜下的四合院。傻柱跟秦淮茹聽到動靜之後,連忙起身。

他們也是要承擔義務的。

難道二位大爺的錢是那麼好拿的嗎?

衝出門的傻柱,一眼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人影,沿著牆邊,還想要逃跑。

“小賊剛跑。”

心思靈敏的秦淮茹,一看那骷髏般的身影的時候。

脫口而出:“是棒梗。”

“什麼?”

原本想要追擊的傻柱,呆滯在原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終究還是於心不忍,他能怎麼辦?難道真的將棒梗送走嗎?

秦淮茹雖然表面上不說,可能內心深處還是對他頗有埋怨。

“你怎麼不追啊。”

秦淮茹看著呆滯的傻柱,知道這貨可能誤會了。

哎幼。

屋內的賈張氏,突然從床鋪上掉下來,趴在床邊的位置上,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哭泣,想必也是為了棒梗爭取逃跑的時間吧。

“人呢?”

劉海中披著大衣走出來,其實他一早就發現了,奈何這還是有些心虛,哪怕是明知道是棒梗,難道還真的能跟秦淮茹鬧翻嗎?

款項已打。

概不退還。

也就故意滿半拍,不想真的撕破臉,這也是為何棒梗能逃走的原因吧,一切都是再心照不宣的情況下,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以後見了棒梗。

休想再讓他們有任何的同情了。

“你是故意的吧。”

秦淮茹回到屋內。看著跌倒在邊上的賈張氏,也不懊惱,相反還是當一個沒事人一樣,將賈張氏攙扶到床鋪上,可是對於賈張氏身體的異樣。

當沒有看到一樣。

故意裝湖塗。

“沒有。”

“淮茹,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想著上廁所,一不小心,才從床鋪上掉下來的。”

賈張氏連忙解釋道。

不過她也太小看秦淮茹的智慧了。

“不管如何?其實都是你想多了,大家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過分的抓捕棒梗,不過最後的一絲憐憫也被他給耗盡了。”

“以後大家可能真的成了陌生人。”

秦淮茹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

胳膊突然被賈張氏給拽住了。

“淮茹,我知道我們老賈家這輩子可能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可是棒梗畢竟還小,你難道真的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嗎?”

“我知道你從兩位老人的身上巧取豪奪的兩套房子,只要拿出來一套,讓棒梗住進去,他就不需要在外面流浪了。”

“以後你也不得依靠他幫你養老嗎?”

口不折言的賈張氏。

麻木的眼神盯著秦淮茹,或許這是她還能為棒梗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呵呵。

秦淮茹一點點的摳開賈張氏的手指。

“你覺得可能嗎?”

明擺的事實,棒梗哪怕是死也不會找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上的,沒有工作哪裡會有收入來源呢?最後的結果自然也就是啃老。

然後在循環往復。

徹底的打不破的詛咒。

“不會的。”

“給他時間,他一定會改變的。”

賈張氏最後哭泣道,可惜一滴眼淚也沒有留下來。

虛偽!

“這麼多年,你不也是什麼也沒有改變,除了繼續壓榨我之外,你還做過什麼事情呢?”秦淮茹反問道。

回顧過往。

坑蒙拐騙、插科打諢。

...

她還做過什麼。

就像是現在的棒梗,大家明明都給過他機會,奈何就是不把握,還不是心裡面覺得只要有秦淮茹在一天,那一切都是應該的。

他會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

一個字:爽。

原先還以為裝可憐,不需要多長時間,秦淮茹就會主動將他找回來,從最開始的一天,一個禮拜、一個月....到最後,秦淮茹已經徹底的放棄了。

三個月之後。

他主動回來。

秦淮茹都不會怎麼接受。

因為她明白有些人已經無可救藥。

至於賈張氏不過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時候,還想著讓秦淮茹可憐棒梗。

也就呵呵了。

難道她不想給棒梗機會嗎?

只不過是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

雨夜下。

“侄兒,要不跟我走吧。”

一道慌繆的聲音,宛若一個降臨人世間的天使一般,當棒梗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童孔收縮,不敢有絲毫的遲疑。

立馬朝著屋內跑去。

砰!

“開門。”

棒梗瘋狂的敲擊著大門。

“潤...。”

傻柱有些不滿,特麼的自己都沒有追,為何這貨還偏偏的跑回來呢?

真當自己扛不動大刀了。

“開門啊。”

當秦淮茹打開門,看到有些癲狂的棒梗的時候,不悅道:“你不是跑走了嗎?怎麼還跑回來呢?”

憤怒、不解...

以及更多的是失望吧。

當二大爺進屋的時候,怎麼跟人家交代啊。

“我剛才看到徐冬青憑空出現在我的眼前,他讓我跟著他走。”棒梗有些瘋瘋癲癲的吼道。或許是雨水打溼了他的眼睛。

或許是出現了幻覺。

總之沒有一個人相信。

當舉著手電筒,環顧一圈之後,並沒有發現所謂的徐冬青的時候,眾人露出失望的表情,更多的是對棒梗撒謊的不屑。

“不!”

“你們相信我,我真的看到徐冬青憑空出現在這裡,他還要讓我跟著他走呢?”

呵呵。

劉海中不屑的笑道。

“棒梗,你是不是想過衣食無憂的生活想瘋了,徐冬青憑什麼要讓你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你難道不知道他最討厭的人之一就是你嗎?”

“我....?”

棒梗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反駁的辦法,不過還是連忙解釋道。

“媽媽,我知道錯了,你再給兒子一次機會,我絕對聽你的話,我不會在胡鬧了,不會睡懶覺,我現在就去找工作。”

“掙錢給您養老。”

棒梗驚恐的臉上,露出太多的膽怯。

“你既然這樣的聽話,那你現在滾到外邊去,自己洗衣服,然後去掃大街,看看街道辦的同志願不願意給你機會了。”

“實在不行,跟劉光齊一樣,也可以當臨時工,在飯店洗盤子,也夠你一日三餐的開銷,只要不出現在我們大家的面前。”

“那就可以。”

秦淮茹澹澹的掃視一眼。

無非還是那一套。

可憐的外表下,包藏禍心,跟當初的賈張氏一樣,一輩子都想要讓秦淮茹養著,順便再敗家的路上越走越遠。

棒梗呆滯在原地。

特麼的這是哪怕是收留他的意識都沒有。

回頭再看看,想要尋找到熟悉的身影。

可惜....

一無所獲。

“你是想要找賈張氏給你撐腰,讓你再回來吧。”

秦淮茹不屑的看著棒梗。

這點小心思誰不知道呢?

“她就在裡面,但凡她敢為你求情,我就敢將她也扔到外面淋雨,一晚上可以改變很多,我也可以少一份負擔。”

一種莫名的輕鬆,洋溢在秦淮茹的臉上。

原本想要倚老賣老的賈張氏,當著這麼多大爺大媽的面,想要教訓一下秦淮茹,給她難堪的想法,瞬間變得不值一提。

連忙否認:“這事情我就不發表意見了。”

“棒梗以後要自力更生,不要想著走捷徑,現在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在外面找一份工作,踏踏實實的上班,自己養活自己。”

如同遭受五雷轟天的棒梗。

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還是他敬愛的奶奶嗎?

怎麼不幫他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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