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吧,張言只是覺得初代空我裡克很強,敢單槍匹馬的和古朗基戰鬥。
具體有多強,他從來沒有真身體驗過,也不清楚。
但是就在剛剛!
他被零號單方面吊打,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那怕施展出勝哄有史以來的最強必殺技,也只是破了一層零號的皮。
所以現在他是真切的感受到了眼前這個大佬的狠勇!
單方面吊打他的零號,在超古代時期可是被眼前這位大佬用空我的基礎形態給幹翻了啊。
強的簡直不像個人!
他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平成後期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形態轉換有用嗎?
真正的狠人,只用基礎形態就能艹翻最終大BOSS,那些花裡胡哨的形態不要也罷!
東大媽有這些錢還不如好好的給番外篇的那些騎士們製作些精良的皮套呢。
還不等張言將自己那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的奉承話語說出來呢,就看到初代空我那一雙猩紅的複眼注視著他的眼睛。
一抹紅光從初生空我的亞古魯腰帶的紅色寶玉中投射出來,沒入張言的身體中。
暖洋洋的感覺充斥著張言的內心。
“不……匹……配……”
片刻後,初代空我發出的聲音很沙啞、同樣也很模糊不清,最重要的是,說的根本不是漢語和霓虹語。
但是他卻聽明白了。
就好像這個聲音是直接傳遞到內心裡的。
在說完這句話後,初代空我轉身緩慢的離去,朝著長野縣、朝著人類聚集地走去。
在離開時,他的身上升騰起白色的蒸汽,身上白色的裝甲好像在慢慢的融化。
他……死了?
不知為何,張言感覺離開的並非是個活生生的人,而是死去千年的戰士。
他整個人彷彿被某種東西強行吊住一口氣。
剛剛的“不匹配”,恐怕就是說他和阿瑪達姆靈石,也就是亞古魯腰帶的適配度不高。
不是成為空我的最佳人選。
“前輩……”張言呼喚了一聲,但是初代空我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們怎麼了?”
一條薰的聲音響起,張言連忙離開這裡。
畢竟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死這麼多人,很難和一條薰說清楚。
如果不是他出現在這裡,恐怕也不會死去這麼多的警察。
一時間自己也陷入深深的懊悔中。
之前他也經歷過類似事情,過一段時間就能緩過來。
但是古朗基的做法,讓他下了決心。
所有古朗基必須死!
他們根本就沒有憐憫之心,只有完成遊戲,晉升高等集團,和達古巴決戰,成為古朗基的王!
如果他們不死,死去的人類將會越來越多!
力量!他現在急需力量!
但是現在他手中最強的驅動器,戰極驅動器和勝哄定鎖種子都被達古巴給封印了起來。
他嘗試著用不同的定鎖種子變身。
定鎖種子還是能召喚出水果鎧甲的,但是他自身卻無法著裝上駕馭戰服。
“可惡!”
他一拳砸在硬漢號的車座上。
只憑雙重驅動器,他根本無法和達古巴抗衡。
甚至他覺得,哪怕自己得到了極定鎖種子,也無法擊敗達古巴。
極形態所擁有的力量還是太有限了。
如果是葛葉紘汰的鎧武·極形態,那就不一樣了。
張言所變成的極形態,只是單純的鎧武最終形態,而葛葉紘汰變身的極形態不光是最終形態,還擁有起源之男的力量。
那可是神的力量。
可以創造世界的力量,是不亞於黑神的存在。
哪怕在時王中時劫者改變過去,也只是改變了過去某一個時間線上的葛葉紘汰的未來,而成為起源之男的葛葉紘汰並未消失,而是在某個角落學著橘前輩,默默地注視著小魔王。
“難道說只有空我才能打敗達古巴嗎?可是我根本得不到亞古魯腰帶的承認啊,就連系統商城的空我腰帶我也買不起……”
張言不禁想起TV中被達古巴殺害超過三萬的普通百姓。
這讓他根本無法忍到五代雄介變成究極黑暗。
如果他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他也管不了達古巴所做的一切,但是既然他來到了這個世界,能阻止達古巴直接消滅一個城鎮的居民。
他一定會拼上性命也要將其阻止!
這是他從門矢士以及那些幫助過的他的假面騎士身上所學到的。
Love&Peace!
很羞恥、很中二!
但這就是假面騎士!
既然他繼承了,並且是他們世界所誕生的第一個騎士。
那麼他就不能墮了假面騎士這個名頭!
滴答!
“下雨了。”
張言抬起頭看著微微泛黑的天空,很快,傾盆大雨直接將他全身澆頭。
“該死的,出門忘帶雨傘了!”
連忙帶上摩托車頭盔,騎上硬漢號朝著東京趕回去。
畢竟他現在是一個守護公民的警察,明天還要上班呢。
如果在這裡找個酒店住下,明天就趕不回去了。
只能冒雨前行了。
幸好,除了長野縣,這場暴雨就小了很多,恐怕和達古巴的召雷彈有著莫大的聯絡。
“還挺冷!”
抖了抖身上的雨露,張言走進一家便利店中購買了一杯熱咖啡。
摩托車的轟鳴聲響起,車燈照亮地面,現在天色漸晚,他騎乘著硬漢號再次朝著東京的方向前進。
“今兒是初一嗎?”
張言抬起頭看著黑乎乎的天空。
每個月的農曆初一也被叫做朔日,當月球和太陽黃經相等,稱為朔。
也就是說月亮和太陽幾乎是同時出沒的,所以在地球上是看不到月亮的。
朔日當天的月亮也被稱之為朔月,只有在日食時才能看到擋在太陽面前的月亮。
很多仙俠類的影視劇都喜歡將第一集大災變的天色頂在朔日哪天,意喻著人類被籠罩在黑暗的陰影下。
當然這種天色,張言很不喜歡。
太黑暗了!
他還是最喜歡望日那一天,也就是常說的農曆十五,因為那一天的月亮最圓,也是最亮的一天。
很快,他便騎著硬漢號步入了東京的郊區。
00年的郊區和10年的郊區有很大的區別。
在W的世界中,東京的郊區也是有著不少人來往,哪怕是深夜,也能看到路邊有著不少小推車,從工廠下班的工人,就著清酒吃著小推車燉煮了一天,非常入味的白蘿蔔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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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郊區張言問道那股味道,就忍不住想要去吃上一口。
可惜!
現在他想吃,也沒有人在這裡開店啊。
“咦?怎麼大半夜還有人在這裡玩篝火聚會啊?”
不遠處隱約能夠看到燃燒著的火光,以及傳遞過來微弱的笑聲。
這個聲音很是興奮、很是張狂。
“看來玩得還挺開心啊。”張言嘴角不禁微微挑起,他也沒多想,打算驅車進入市區找一個專門做關東煮的小推車,好好地吃上幾塊白蘿蔔。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耳邊彷彿傳來若有若無的哭泣聲。
“救我……誰來都行……請救救我……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