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名特工,這才知道這就是嚴羅,他們之前聽過科爾森提起過嚴羅。
只不過,科爾森對他們隱瞞了嚴羅會魔法的事實,只說嚴羅有一個很神奇的傳送門裝置。
“你盡力試試,我們嘗試過用車,但也以失敗告終。”科爾森說。
嚴羅擼起袖子,強悍的肌肉暴露在眾人視線中,他們不覺間吞嚥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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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清楚,這個肌肉,要麼就是進行地獄式健身的狂人,要麼就是打了藥。
雙手緊握錘柄,嚴羅猛地發力,青筋豁然暴起!
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期待有奇蹟發生。
然而過了幾秒鐘,眾人失望的搖了搖頭,任嚴羅如何用力,那錘仍舊紋絲不動。
“呵,外強中乾的打肌黨。”一名短髮特工小聲嗤笑,心中已經認定嚴羅的肌肉是注射過西斯龍的。
然而嚴羅自從經過強化後,聽力就比常人高上一點,只這一點就讓他聽見了那特工的小聲鄙視。
心中暗歎這個短髮特工的無知,這雷神之錘能不能拿起來,可不是按照力量決定的,而是由純正的善惡決定的,當下對那麼特工做了一個‘請,你行你來’的手勢。
那特工不傻,車都拉不動,他當然有自知之明,當下笑說:“機器都試過了,我當然不行咯。”
“自己沒本事的話,還請不要嘲笑別人。”嚴羅說完這話,打算不理短髮特工。
哪知短髮特工突然哈哈大笑,說:“我再沒本事,也比某個注射西斯龍的蠢蛋要強,你知道那玩意害處有多大嗎?多去看看書。”
科爾森皺眉,心想這個臨時調來的特工素質怎麼這樣差。
其實不光那名特工,在場其他幾名特工也認為嚴羅的肌肉是假的,因為那肌肉實在太變態,誇張到不像真的,和報紙上打了藥的反面教材肌肉外觀差不多。
也只有科爾森這個比較熟悉嚴羅的,才相信嚴羅的肌肉是真的。
其實嚴羅的上身肌肉還不夠變態,因為從二階到三階的強化誠然是全面的,但從第三階到第四階的強化,是集中在腿部,足部的。
也就是說,嚴羅的上身,充其量只是強化過兩次,而腿部與足部卻強化過三次,並且還是整個四階集中強化過的,故此嚴羅的腿足何止是肌肉,連骨骼都經過微調,更加適應戰鬥,更能適應爆發。
“這話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嚴羅平靜的注視著短髮特工。
短髮特工咧嘴一笑,三兩下脫掉制服,他裡面穿著背心,露出紮實的雙臂肌肉。
他的肌肉雖不如嚴羅那樣誇張,但也很有型,重要的是,比起嚴羅的肌肉,他的肌肉給人的感覺更加真實。
短髮特工露出自信的微笑,“你沒受過訓練,我不以格鬥技巧欺負你,就掰個手腕,如何?”
他說這句話時,眼睛直直的盯著嚴羅,絲毫沒去看菲爾科爾森,可謂是目無長官。
菲兒科爾森也不動怒,一直微笑著看著兩人,忽然他拿起了手機,接起一個電話。
也不知電話那邊說了什麼,科爾森表情一變說:“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後,科爾森對眾人說:“一個怪力男不顧阻攔,強行往這邊突破,已有幾名特工被放倒,你們守在這不要被調虎離山,我去看看。”
說完,科爾森就走了出去。
而就在科爾森走出去時,短髮特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盯著嚴羅的眼神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挑釁之意一覽無餘。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小子,敢不敢掰手腕?”
短髮特工摩拳擦掌,周邊其餘三個特工似乎與他關係不錯,也跟著起鬨。
“他當然不敢,因為會暴露他的假肌肉,你就別為難他了。”
面對諸多挑釁的話,嚴羅平靜的看著短髮特工,忽然露出一個笑容。
這個笑容來的太突然,太詭異,太過驚悚,以至於那短髮特工眼皮一跳,不知為什麼,他本能的收起了嘲笑。
“你剛剛說,掰手腕是吧,我願意試試。”嚴羅善意的笑著。
可不知為什麼,短髮特工看著這個笑容,總覺得事情並不單純,他之所以能成為特工,總歸有他的過人之處,那就是他的經驗與直覺。
“那個...”短髮特工的直覺告訴他有危險,但他卻想象不出危險在哪裡。
“怎麼了?”嚴羅疑惑的問。
“沒什麼,只是看到你笑的,我有點噁心,我想問問你,你們亞裔的笑容,都這麼滲人的嗎?跟白痴一樣。”短髮特工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偷偷的往自己右手心裡平塞了一個包裝式刀片。
這小刀片的設計很複雜,外包裝有感應器,只要感受到‘力’,就會立即觸動機關使刀片豎起來,在掰手腕時起到割傷對方手心的作用,是很陰的設計,在地下黑市很流行。
“裡嗦的,還掰不掰?”嚴羅終於明白這個短髮特工為什麼向自己找茬了,這短髮特工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種族主義者,對亞裔抱有強烈的歧視,認為白種人是最優越的人種。
短髮特工聽到一個亞裔敢說自己嗦,心裡的火頓時起來了。
兩人對坐鐵凳,各肘置於鐵桌上,兩手交握。
“你準備好了?黃皮小子。”短髮特工凝視著嚴羅平靜的臉。
突然,一聲‘咯嘣’脆響。
“啊!”短髮特工一聲慘叫。
嚴羅的手用盡全力,卻不是在‘掰’的上面用力,而是在‘握’的上面用力,短髮特工的整個手骨俱被變態的握力給碾壓殘碎。
而同一時間,短髮特工在手心中暗藏的機關刀片也觸發了,立馬豎了起來,但嚴羅的皮膚密度強悍無比,這未經打磨的劣質刀片根本無法割穿嚴羅的皮膚組織,在力的作用下,刀片也碎成幾截,反倒扎入短髮特工的掌心肉裡。
“你的力氣確實很大啊。”嚴羅笑了,笑容在此情此景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恐怖。
在場其餘三名特工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手骨被捏碎的痛苦,眼下只有短髮特工能體會,他殺豬一樣的叫著,試圖把手從嚴羅的手中抽出來,但嚴羅握的死死的,想從中抽出無疑於撼樹蚍蜉。
“我注意到了,你這個刀片設計的好像很有缺陷啊,沒傷到我,反而傷到你自己了呢。”嚴羅笑著,此時短髮特工的手骨已被整個握碎了,嚴羅並未有絲毫同情,以德報德,以怨報怨,是他的準則。
有人曾說以德報怨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可試問...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這個短髮特工不但種族歧視,還對他所歧視的人陰損的使用刀片,若嚴羅沒被強化過僅是個普通人的話,整個手心都會被那刀片所割爛。
而這時其餘三名特工知道不能再看著了,紛紛掏出手槍,對準嚴羅。
“你們幹嘛,我們倆在掰手腕呀。”嚴羅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但誰都明白,這友善笑容的背後,是一顆睚眥必報的心。
幾名特工心臟‘砰砰’的劇烈跳動著,在此刻他們看嚴羅的眼神與幾分鐘前完全不同了。
從戲膩的,漠視的,鄙夷的各種眼神,統一變成了一種...
‘弱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