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誓約勝利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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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簡易領域或者是彌虛葛籠都不能中和術式本身,這些能夠中和被賦予術式的結界,使得被賦予術式的必中效果失效。

能對抗領域的只有領域!

那一瞬間,大地在瘋狂的顫動,好像劇烈的地震一樣,瞬間地動天搖,而原本被岩石包裹的穹頂,此刻卻被不知何處升起的火光照亮了。

變成了一片血色的赤紅。

破碎的大地上,平源盛的腳下,無形的咒力從他腳下拓展,壓迫著微塵和灰燼像四周敗走。

沸騰的火焰四處奔走,類似於藍色迴路之物不斷遊走於地面,瞬間侵蝕了漏瑚的領域,視野所見之物,被這充滿了希望的火焰充斥著,岩石與熔岩像是塗鴉一般崩潰。

無比迅速地,蓋棺鐵圍山被這異世界所侵蝕,被壓縮。

那是純粹的殺意,超越的軀殼,足以扭轉現實的力量,那是一個奇蹟。

火光化為壁障創造了一切,世界為之一變。

是無盡的荒野,只有凌亂排列的無數利劍的劍丘不斷的擴張。

沒有生物,只有劍存在的世界。

只需要直視就可以複製出的這個世界裡,沒有什麼形式的劍是不存在的。

紅色的騎士想要成為守護著,即使是死後也仍然要拯救別人,那麼除了這個願望別無他法。

他堅信著,既然生前缺少拯救別人的力量,那麼成為英靈之後就能防止悲劇吧。

如他所願,世界回應了他,他以自己的性命作為交換條件,救出了百人的生命,世界則賜予其渴望之姿。

這樣,他相信就能拯救數萬人的生命吧——

但是他的希望被狠狠的背叛了。

英靈、守護者所出現的地方只能是地獄。

他出現的場合,人類正以自己的手去毀滅世界。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人類終究是自作自受的生物罷了。

所以,正義的騎士一隻重複著毀滅這個過程。

那家夥,就是所做的就是將這種地獄召喚出來。

可——人與人是不同的,晦暗的天空,不見人眼只剩下劍的荒蕪世界。

火焰在奔騰,一望無際的荒野,無主之劍連綿不絕,一直延伸到視野的盡頭。

這些劍,與大地相連的兇器皆是名劍。

忽然,漏瑚目瞪口呆的仰望著天空,獨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只聽一陣鋼鐵摩擦的刺耳巨響貫穿了整個世界。

然後他就看到了,天裂開了!

龐大的齒輪切裂了天空,纏繞著火焰在空中迴轉,帶來渾厚低沉的鏗鏘殺意。

數不盡的武器,被遺棄在這個無限廣闊的荒野之中。

少年君臨與這個劍的王國的中心,在這王國之中,漏瑚內心的不安

湧動著,如沸騰般顫動,焦躁不安。

平源盛站在劍丘之上,從地上提起了兩柄刀和劍,刀劍相擊,迸發的聲音宛如洪鐘大呂,威嚴猙獰!

“這是,什麼·········?”

這迷惑不解的聲音是漏瑚,周圍是感受不到溫度的虛幻火焰,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少年。

“你不是知道嗎,將心中的世界具現化,侵蝕世界的領域啊。”

這種東西,漏瑚還是知道的,也能夠理解,畢竟他的領域還在維持著,但毫無疑問的他還是不能理解眼前的景象。

你管這玩意叫領域?你TM的管這叫領域!!!!

在現代的咒術界,一般將領域分為兩種。

一種是現代咒術師所追求的領域,必中必殺領域!

在敵人被領域籠罩的一瞬間,就會遭受足以致死的術式攻擊,持續疊加傷害,像五條悟,漏瑚等等都是這樣的。

另一種,就是古代術師的領域、

降低了要求,只對必中做追求,依靠領域內的規則造成傷害。這毫無疑問是要比現代領域低一級別。

當然無論哪種領域都不像眼前的這個少年的領域一樣,這是什麼鬼東西,領域範圍大到沒邊了吧,這不得把他抽死?

“小鬼,你在愚弄我嗎!!”

漏瑚的小富士山又噴發了,還是真是敏感呢瑚寶。

但不論是那種情況,領域的範圍就代表著威力的強大,此刻自己的領域被壓縮到了身前數十米,也就是說這個人的領域要比他的更加優秀····

“颯,盡情的取悅我吧,漏瑚!”

平源盛提起了長劍與重刀,在空中劃出了完美的弧,如月弧,如日輪。莫大的威壓從他的軀殼中甦醒、升起、散發。

那一瞬間,恐怖的氣息從少年的軀殼中甦醒,堅定冰冷,黑色的眼眸中有著獅子一樣的猙獰。

“混蛋!去死吧!”

漏瑚失控的怒吼著,向著那個少年的身影衝去,他不允許自己被區區的人類壓制,新人類才是最強的!

火山在漏瑚的操控下爆發,數不清的碎石裹挾的熔岩像流星雨一樣朝著平源盛砸來。

無盡的名劍自荒原之上拔地而起,在空中劃出美妙的軌跡,劍鋒精準的擊碎了每一塊飛石,烈焰的流星被這無限的劍制所擊落,墜落在地面。

“接招吧,漏瑚。這就是我的無限劍制!”

少年不緊不慢的前進,手中的刀劍劃出淒厲的弧光,將漏瑚的攻擊斬落。在他身後有鋼鐵摩擦的聲音響起。

是劍,數不清的劍。

無數的名劍騰空而起,在平源盛的操控下,自空中匯聚,形成了勢不可擋的鋼鐵洪流,朝著漏瑚拍去。

“這怎麼可能,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火焰憑空自大地之上燃起,將觸目所及的一切都籠罩在這恐怖的高溫之中,足以融化鋼鐵的颶風席捲了大地,帶著漏瑚的怒火點燃一切。

不過終究還是被這鋼鐵的洪流所突破了,即使劍刃融化,還是有源源不斷的名劍出現,現在驚喜從天而降,這是平源盛給漏瑚的謝禮。

速度遠比漏瑚想象的要快,融化的鐵水還未滴落,如林般的劍雨就從天而降,在近乎凝固的目光中,籠罩了漏瑚的身影。

速度是如此迅捷,乃至於漏瑚根本來不及躲避。

劍鋒在劃破了漏瑚皮膚的一瞬間,大地就在他的意志下產生形變,一堵高牆拔地而起,漏瑚腳下一踏,躲過了劍流的繼續攻擊。

濃煙四起,可是平源盛的身影在哪裡?

“逮到你了!”

平源盛的身影出現在了漏瑚的身後,欺身而上。

錚!!!

劍刃與手掌碰撞,傳來的卻是鋼鐵的摩擦聲,火花四濺,兩人同時舉起了另一只手,左手的劍刃再次與手掌相撞。

尖銳的轟鳴聲迸發,自焚燒的破碎中,手中的劍刃發出了哀鳴,在漏瑚的手中鐵水如水流般不斷的在熾熱的空氣中滴落。

雙方一觸既分,劍流再次籠罩了漏瑚的身影,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

“幻想崩壞!”

緊接著,空間驟然一震,赤焰的風暴在此刻擴散向四面八方。

此刻即使隔著數十米,隨著火光迸發,厚重的氣浪翻卷,平源盛即便已將做好了衝擊的準備還是被掀翻了。

一道黑影騰空而起,是漏瑚,雖然身上破破爛爛,細碎的傷口佈滿了全身,但是還有著戰鬥能力。

他拔地而起,朝著天空飛去。

“接下我這一招吧,極之番——”

本來只是一時興起,想要來找幾件咒具罷了,如果碰到那個所謂的最強咒術師就和他玩玩,結果居然差點栽了,那就不能再玩下去了。

毋庸置疑的濃厚壓抑降臨在這裡,當平源盛睜開眼睛的時候,在那天空之上,虛無的空間裂開了。

更強的力量撕裂了無限劍制的領域,足以燒焦眼球的恐怖亮光降臨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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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玩這麼嗨?我還想省點事來著·····”

無盡的光焰照亮了平源盛有些無奈的面孔。

無形的力量扭曲了空氣,遮蔽了它的輪廓,空間彷彿被這股力量撕裂。

“簡直要被亮瞎眼了······”

彷彿由最純粹的烈焰和熔岩所凝結成的毀滅之物,空間也傳來了不堪重負的哀鳴。

被白色裂縫碎裂的天穹,再次迸發出震怒的雷鳴。

終於天空還是碎了,龐大的裂隙緩緩的被撐開,宛如惡魔的邪眼睜開,一顆巨大的烈日高懸於天洞之中,向下俯瞰,撒下致命的光輝。

毀滅一切的光亮瞬間覆蓋了大地。

緊接著,有刺眼的火花亮起,一道道熾熱的光芒從天而降,帶著將世間萬物化為灰燼的恐怖聲勢,降臨於塵世之中。

瞬間,空氣發生了扭曲,空間不斷的傳出哀鳴,宛如另一可太陽降臨,恐怖的高溫瞬間有將無數的名劍融化的跡象。

“——隕!!”

這便是漏瑚術式的奧義,極之番——隕!

漏瑚存在的意義就是毀滅,他的術式也是四大天災中威力最大的,誕生於大地的他,除了人們對於火山的恐懼,在這就是那在6500萬年前,結束了地球上最大霸主的恐龍統治的小行星撞擊地球!

這就是毀滅食物鏈頂端的術式,隕!

“去死吧,就你的死亡來傳播真正的強大和真實吧!!”

隨著漏瑚的怒吼,手臂一揮,宛如烈日凝結而成的隕石從天而降。

“果然,醜態畢露無遺啊。”

逃跑是沒有意義的,隕石的攻擊足以毀滅一切。平源盛緩緩地抬起雙手,凝視著分外耀眼的隕石,咧嘴微笑著。

颶風騰空而起,那不是隕石降臨所帶來的風,而是由無數的劍刃構成的颶風朝著隕石飛出,劍鋒還未觸及到的隕石的瞬間,就被無情的融化。

平源盛並沒有天真的想到,僅憑這樣就能取得勝利,他要做的就是短暫的拖延,勝利將託付於劍刃之上!

阿爾託莉雅,才剛過成年儀式的少女,在那一天,被國內的人這麼稱呼著。

那是個戰亂的年代,戰亂的開端,是一個帝國的毀滅。

原本無敵的帝國,在眾多異教徒的侵略下等待著死亡。

為了與異教徒戰鬥,帝國將守護島嶼的兵力調走了。

這就是一切的開端。

她的國家失去了帝國的庇護,無法繼續保持獨立,很快就分裂成了一個個小的王國。

異教徒的進攻,部族之間近乎自殺一樣的內鬥之後,就是被稱為,如永夜一般的黑暗時代的長年征戰時期。

就在這個時候,她以王的繼承者的身份出生了。

那是個漫長的戰亂年代。

國王只能相信魔術師的預言,期待著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可是生下來的小孩,並不是國王所期待的人。

那孩子甚至都不是男孩。

就算身上有著王的宿命,不是男孩就無法繼承王位。

少女被託付給了家臣,以一名騎士的小孩身份茁壯成長。

雖然國王因此十分失望,但是不著調的魔術師卻非常滿意。

本來,性別就更成為國王沒什麼關係。

更重要的是,魔術師相信,少女在預言之日前夕離開城堡,這才是真正的國王之證。

少女在樸實而又賢明的老騎士家中,以他的繼承者的身份成長。

並不是因為老騎士相信魔術師的預言。

而是老騎士在少女的身上感受到了與王相同的東西,所以才認為必須要撫養她為一個真正的騎士,期待著她的成長。

不過似乎連期待都是多餘的,少女天生就知道為了要比任何人都要強大,日復一日的鍛鍊著。

如果能夠拯救這即將邁入死亡的國家,只有王才行的話。

那就無需他人多言,少女發誓要為此揮劍。

然後,預言之日到了,為了選出國王,國王召集了國內的領主和騎士。

所有人都猜想,既然是要選出最優秀的人成為王,那就一定是騎馬戰吧。

但是,在集合地點只準備了一把插在石頭上的劍而已,劍柄上有著黃金的銘文。

【將這把劍從岩石中拔出了的人,就應當成為不列顛之王!”

有許多騎士照著這銘文,抓住了這把劍,可是並沒有能夠拔出來的人。

於是騎士們打算用戰鬥選定國王。

那時,少女還只是騎士候補,沒有戰鬥的資格。

少女走進了四周無人的岩石,毫不猶豫的朝著劍柄滲出了手。

“哎呀哎呀,在握住那東西之前,還是仔細考慮考慮比較好。”

回過頭來,看到了在這國內最被敬畏的魔術師。

如果拔出了那東西,到最後你將不再是人類了。

這樣的覺悟,是她從降生之時就做好了的。

王就是,為了守護人民,必須殺害最多人民的存在。

幼小的她,每天晚上都在想著這個,顫抖著直到天亮,沒有一天不在害怕。

“害怕直到今天就結束了!”

黃金劍就像理所應當一般被拔出,四周被耀眼的光芒所包圍。

——在那瞬間,她就不是人類了。

王與性別無關,只要有著王的能力,誰也不會去關心,去在意王的相貌。

就算有人注意到了王是女性,只要是個優秀的王,應該就不會有人在意。

因為劍的魔力,她的成長也戛然而止。

雖然也有的騎士覺得不祥而害怕,但大多數的騎士都稱頌這王的神秘。

——然後,新的時代降臨了。

那被後人成為傳說的,王的時代。

新登基的王,在戰場上猶如萬軍之神降臨,站在最前線,敵人都望風披靡。

戰神,騎士王,阿爾託莉雅。

被歌頌為紅龍化身的王,不可能敗北。

十年征戰,十二場大戰,全部以王的勝利結束。

那是一段專心的,以王的身份馳騁沙場的日子。

她一次都沒有回頭,一次也沒有受傷。

她以王的身份成長,而又貫徹了她的義務。

破曉之前,在湛藍的天穹之下,她任憑微風吹拂過身軀,只是朝著遠方眺望。

天空高聳,祥雲流動的很快。

在澄澈的晴空之下,她的手中握著劍,看著衝擊而來的大軍。

——其身姿,其姿態,都深深的如烙印般刻在平源盛的心中。

她與那把劍是一心同體的,決定她命運的劍上的光輝,就是她自己的光輝。

“以此劍為我帶來勝利吧!saber!”

黃金之劍隨著轟鳴的暴風現出真身,那光輝燦然的劍身彷彿被許以勝利契約一般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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