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鮮血，染紅雜草螞蟻。小丑幾人躺在血泊中，王琦這邊也傷了八九個。

槍戰永遠不可能如電影一般，一梭子子彈能打倒三人已經算是好槍法好心態。王琦沒被射中，因為他不需要彈痕裝點身軀散發男性雄風。

“伊哥，你幫我聯絡下能拔子彈的醫生吧。”王琦打電話給伊尹，回頭對樸勇還笑了笑。

燦爛笑容，潔白牙齒。卻是瞬間讓樸勇從骨頭一直到皮上透出涼意。這個男人，不好惹！

其實王琦只要戴上牙套，就可以收服小丑幾人。

但，若是那樣能讓他們感受到疼痛嗎？到時候就算全部殺了扔江。他們也不會發出一句怨言和哀嚎。所以王琦就是讓他們知道知道，世界上並非惡人有好報，超人也是會疼的！所以王琦早就向齊籍買了六十多杆獵槍，以後工廠常備，來迎接新人！

等醫生來處理好眾人槍傷，王琦蹲在服裝廠門前抽菸。樸勇走過來，也蹲下來。對王琦說道：“謝謝你。”

王琦搖頭，“在吉兆怎麼被騙進去的？”

“唉，就想賺點兒錢。一個親戚拉我們進去，說一年能賺百萬。當時我和我老婆急瘋了，兒子一個月工資還不夠自己花，女兒上大學還等著用錢。沒想到進了裡面，才知道賺一百萬很有可能，代價是騙遍所有人親戚朋友。”

“以後小心就是，樸淼很不錯，每週三天出去給孩子做家教。你們也不要太辛苦，畢竟我們都在長大。”

樸勇苦笑道：“這麼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叫啥，你認識我女兒？”此刻樸勇豎起耳朵，想仔細辨別王琦說話語氣。雖然剛剛王琦表現出的行為很殘暴，但先不說王琦救了他樸勇，就是小市民心態，也由不得樸勇感覺，女兒靠上顆大樹！

王琦笑道：“樸淼是我同學。我叫王琦，您叫我小琦就是。”

我敢呢！你那幫工人願意麼？“不錯呀，現在年輕人像你成功創業的太少。對了！”樸勇一拍大腿，“忘了給淼淼打電話報平安了！”

說罷眼睛餘光瞄了瞄王琦，發現眼前年輕人毫不為所動。心裡嘆口氣，女兒啊，你倆到底啥關係？

“對了，樸淼大哥在軍隊？一個月開多少錢不夠自己花？”王琦卻是突然想起來，自己上初中那陣還想大學畢業後參軍。

那時候簡單的理想，只是想威風一番。王琦從小到大發過無數次理想，從工人到科學家。從廚子到軍人。最後一無是處進了社會，才感覺那時候的自己太過幼稚。

軍人，高尚職業。卻永遠不適合自私之人。

樸勇嘆口氣，想起如祖輩遺傳下來倔強的兒子。嘆口氣道：“我倒不是諷刺什麼，我兒子現在一個月工資不過三百塊錢。在那個傳銷公司。老總一頓飯能抵得上我兒子半年工資。更別提那些當官的…”

“也許未來都會改變也不一定。”王琦乾脆躺在草地，看著夕陽西下。什麼時候才能改變呢？

“還能怎麼變？我老父親在剛解放時戰死，我大哥被越南鬼子炸折兩腿現在還癱在家。他兒子沒地種，然後才騙我們。可我也不怪他，他家不富裕，不騙又能怎麼做…唉…”

王琦無意指責樸勇話裡錯誤，因為兩個人沒有關係。看了眼手機，王琦站起身笑道：“我該上學了，樸叔你和嬸子也跟我一起去學校吧，讓樸淼出來慶祝下你們重聚。”

至於小丑幾人，王琦吩咐大腿中了一槍的老三，看好小丑。等明天中午王琦下課，自然會過來接收。

回到學校，樸淼摟著父母大喊大叫，之後想過來抱王琦，卻是發現王琦不知何時已經不見。

樸淼茫然看著四周，都是來回走動的學生。她突然好想放聲大哭。

…

“你最近頻繁出校，雖然沒有耽誤學業。但我還是勸你收心。既然上學，就有個學生的樣子。”字典中性聲音傳來：“今天學習初三課程，我還是誇你一句，你很勤奮。”

王琦現在滿腦子都是浮在空中的各種知識。華夏的，外國的。只要是精華。他都通通如海綿般吸收，然後琢磨其中奧妙之處。

“我會努力！”王琦喃喃自語。自小的理想無一實現，那他現在所走步伐。皆在為目標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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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王琦站在逍遙製衣廠。

小丑身中三槍，不過都沒打在要害。所以拔出子彈他便醒了。一直想掙脫身上繩子，無果。大喊大叫，無果。當早晨音樂響起，他才睡去。卻不想先被一號催眠，等再看見王琦的時候，差點沒喊出主人兩個字來…

“你他媽到底把我怎麼了？！”小丑對王琦大喊道：“我告訴你，在吉兆我有三百弟兄，你他媽等著吧！”

王琦坐椅子上笑看著小丑，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動作。將人綁住，然後自己陰沉或燦爛的笑。總是帶給心裡別樣的快感。

“我不殺你，留著你為社會做貢獻，為我賺錢豈不更妙？”王琦戴上牙套調到第二調，沉聲繼續說道：“你們聽我所說，自然有飯吃。不聽我者，死！”

空氣中看不見的聲波突然變異，尖銳刺入小丑耳朵，直達大腦。

小丑迷茫的看了眼王琦，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們就是製衣廠的工人，從前的事。皆為回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想著物慾金錢……”王琦將牙套調到第一調。卻見小丑身子劇烈顫抖。高聲大喊道：“我操你大爺！”銀框眼鏡早就滑落，淚水混雜眼屎蓋滿小丑臉上。俊俏親和的面容扭曲成一團，全力抵抗王琦牙套發出的聲波。

“這就是人性，不甘心奴役，不甘心失去。”客服平靜冷漠說道：“你對於設定物體要求太高。如果說一號和金剛這類可以思考的智慧體描述逆天，那麼對於牙套不考慮個人意志的描述純屬無法達到的妄語！我前日說過，你過於依賴於各種創造物，反而迷失了自我。”

王琦苦笑道：“我以為…”

“你以為天上掉餡餅，就可以衣食無憂？你以為你有了強大能力，就可以統一世界？幼稚的思想，幼稚的人！”客服毫不客氣的說道：“收回這種可笑的想法吧。不過，現在對於你的建議是。繼續催眠，然後看看你腳下，是否走錯了路。”

……

“老闆，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好？我想儘快熟悉工作！”小丑，大名劉冬青，此時半坐身子。對王琦諂笑道：“其實老闆，我感覺我做衣服不合適，您開個公司我來給企業做營銷培訓怎麼樣？”

PS：眼淚今天心情很不好，請大家諒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