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然敢踹我......?!”
被踹飛出去,摔在大街上的那名黑城護衛軍小隊隊長氣地面目猙獰。
他看著四周手足無措的一眾人,當即咆哮著說道:“都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抓住這個死女人!”
正當眾人準備行動時。
突然間。
一道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一位身著黑甲的中年男子領著一大幫的黑城護衛軍前來。
最關鍵的是,在他身後跟著的黑城護衛軍,幾乎所有人都擁有至少達到精英級的獸寵,全都擁有著小隊隊長的實力!
“是......是總帥大人?!”
那位小隊長此時還捂著屁股, 見到率領精兵的總帥趕來,竟然還打算倒打一耙。
但萬萬沒想到,他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對方便十分嚴厲地呵斥了句。
“蠢貨!還不都給我住手!”
聞言,那小隊長先是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趕忙下令說道:“都......都住手!都給我住手!”
見到這一幕, 汪漫斜睨了一眼騎在馬上的總帥, 眼中並沒有一絲的恭敬, 反而還轉身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靜靜地看著外面的他如何處理這件事。
“曹......曹總帥,就是這個女人,我懷疑她的酒樓裡私藏通緝犯,我本打算進去搜查一番,可她卻死活不肯,甚至還對我大打出手,屬下真是太冤枉了呀!”
那小隊長此時竟涕泗橫流地向曹戰告狀。
但不成想曹戰下馬之後,直接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胸膛上。
“狗東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招惹的是什麼人!”
聽到這。
那位小隊長趴在地上,神情呆滯。
他的脖子像是生鏽的機器一樣緩緩轉過去,看向了此時坐在椅子上看熱鬧的汪漫,依舊想不通她究竟是有什麼背景。
“來人,給我脫下他的制服,扔到獸牢裡面去!”
曹戰神情澹漠地說道。
此話一出,就像是直接踩到了他的七寸一樣,一聽到“獸牢”二字, 那位小隊長便從地上爬起來,抱住曹戰的腿便苦苦哀求著,連額頭都磕出血了,但他卻根本沒有一絲要反悔的意思。
很快。
那人就被無情地脫下身上的甲冑,雙手被兩頭兇獸咬著,當街拖著他就往黑城北邊的方向跑去。
等到街上都安靜了下來,再也聽不到剛剛那人的慘叫聲之後。
曹戰趕忙來到冒險酒樓門口,望著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的汪漫,沒有絲毫猶豫地單膝跪了下來,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地喊道。
“屬下見過小姐!”
聽到這。
周圍的一眾黑甲護衛軍皆是露出了驚駭的神色,緊接著便也學著曹戰的模樣,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小姐”
眾人實在是不敢相信,原來她就是黑城統領最寶貝的女兒......?
“恩,曹叔, 好久不見了。”
汪漫微微頷首, 嘴角勾起一抹澹澹的笑意。
記得從小時候開始,曹戰就一直充當自己的護衛。
不管去哪裡,他都總會保護自己的安全。
因此即便是自己父親的手下,她也會喊一聲曹叔。
“小姐......”
曹戰突然有些難以啟齒,表情尷尬地看著對方。
顯然汪漫也看出了他的難處,畢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她也並沒有要為難曹戰的意思。
“我知道了曹叔,既然是他的意思,那麼你們便搜吧,不過可別吵醒我的客人了。”
聞言,曹戰點了點頭。
身後的一眾黑甲護衛軍正準備衝進去的時候,曹戰卻制止了他們。
“慢著,我自己來就行。”
話罷。
曹戰閉上眼睛,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住了整個冒險酒樓。
在所有客人還沉浸在夢想的時候,他的意識就已經掃蕩了所有房間,甚至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打擾到小姐了,屬下有罪,請小姐責罰。”
說著。
曹戰便低下了頭,一副任憑她處置的模樣。
顯然即便是在他的精神掃蕩下,並未發現酒樓內藏有可疑的人物。
見到曹戰的舉動,汪漫感到有些無趣的揮了揮手。
“算了,你們走吧,以後都別來了,順手把門給我關上吧。”
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步態慵懶地走到了樓上。
而一眾黑甲護衛軍也趕緊十分乖巧地替她關上了門。
這下子。
整個黑城的人都知道了這座酒樓的背景。
今後怕是再沒有人敢招惹汪漫了。
如果這都還敢招惹她,怕是有十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吧!
冒險酒樓最高層。
汪漫穿著睡袍坐在窗臺上,已經被弄得毫無睡意的她,將目光投向了黑城外的樹林。
“小家夥們,姐姐就只能幫你們到這了......趕緊走吧。”
......
洶湧的大江上。
一道深藍色的雷光竟從江河上憑空出現,“轟隆”一聲直朝著雲巔噼打而去。
再次獲得自由的電雷雀此刻肆意地馳騁在浩瀚的天際,一陣陣清亮的鳴叫聲猶如劃破黎明的光束。
“好......好快!”
李檀坐在電雷雀寬大的背嵴上,感受著閃電一般的極致速度,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清爽起來。
“按照這種速度的話,怕是很快就能到城寨了吧。”
聞言,一旁的楊柏跟陶陽也發出了“哇”的一聲驚歎。
“太酷了吧,這電雷雀比羅教官的閃電鳥都帥!”
“這速度,真爽!蕪湖~!比坐過山車都刺激!!”
兩個長不大一樣的少年迎風大呼小叫著,一旁的李檀也只能無奈地扶了扶額。
他們倆其實早凌晨三四點鍾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而秦淵見他們醒過來,也沒有多做停留,一眾人趕在了不到六點的時候,就被酒樓裡的工作人員用垃圾車給運出了黑城,那個時候說起來也十分驚險,整座城都已經被一群身著黑色鎧甲的護衛給圍了起來。
好在最後有驚無險,眾人剛一出城就馬不停蹄地離開了那一處道場。
“那個......秦淵兄弟,之前在道場裡,我為我的失禮,在此向你鄭重地道歉!”
只見陶陽十分恭敬地對著他鞠了一躬。
而秦淵的反應倒是非常地高情商,佯裝失憶一樣地說道:“恩?還有這回事嗎?我都差點忘了呢~”
見狀,眾人也都笑了起來,原本雙方僅存的一絲尷尬,此刻也頓時煙消雲散了。
陶陽其實一直都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
即便是在道場裡,也是因為擔心秦淵辦壞事,所以態度才會差一點。
可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相信大家的反應都是差不多的。
“對了,秦淵兄弟,聽小妹說,你是打算去參加祭祀嗎?”
一旁的楊柏此刻問起了正事。
畢竟這倒是個有些難辦的事情。
因為雖然說城寨裡的人都很開明,平時有外人到城寨做客,基本上只要說一聲,寨子裡的人都會非常熱情地邀請你去家裡吃飯,可唯獨在祭祀這件事情上,是絕對不能允許外人參加的,連看都不能看!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你們喊我秦淵就可以。”秦淵微笑著說道。
接著,他皺眉思索起了楊柏的問題。
“沒錯,我來這的目的就是參加祭祀,所以我才想要讓你們充當我的嚮導,可現在的問題似乎有些棘手,除了跟李檀訂婚......我就沒有其他的什麼辦法可以參加祭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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