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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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十殺

對著銅鏡,蕭天狼自戀的瞧了瞧自己俊俏的小臉,一條猙獰的疤痕驟然出現在臉上,霎時破壞了整臉的效果;

原本嫣紅兮兮的‘桃花眼’也不再有迷醉的感覺,反而顯的邪惡異常。

蕭天狼一時心中大恨,這傷口可不淺,已然留下傷痕,暗自大罵:

“老子這臉好不容易帥回來了,只用來結了一次婚,就又破相了。”

關於幾天前,那神秘的刺客,蕭天狼很是在意。

‘生死簿上分陰陽,判官筆下明鬼神。’

就是這一句類似揭語一樣的東西,讓整個江湖言之色變。

別看這些江湖漢子整日裡武刀弄棒,長年在血水裡摔跤.

提起這句話後面的東西,膽大的也是臉紅脖子粗,膽小的能嚇的抖如篩糠(shāikāng)。

因為這句揭語代表了十個人名,十名高手中的高手,十位江湖上頂尖的殺手。

生滅、死骨、簿主、陰女、陽魔、判官、筆翁、明夜、鬼王,神算。

這是十人的名號,說是名字也行,殺手嘛,總是不想讓人知道真名的。

江湖上對這十人的傳聞也不一而同,各種版本的都有,蕭天狼很早就聽說過這十個人。

生滅:

生滅是男是女沒人知道,甚至是不是一個人,又或是幾個人,都沒人知道。

只知道是用劍高手,劍下亡魂不知幾何。

死骨:

聽說是殺魚的出身,他有一門很特殊的殺人功夫,凡是被他所殺之人,只會剩下一堆白骨。

簿主:

似乎當殺手的都很神秘,簿主就是一個神秘的人物,簿主出手非常少,但每一次出手,都能轟動武林,據說簿主很貪財。

陰女、陽魔:

相傳是夫妻檔,一門合擊功夫,如果不分開算,這夫妻倆戰力應該是最強的。

最讓人心驚之處在於,這兩人組合曾搏殺宗師!!

判官:

馬常青,很好認,十大殺神中,他可能是最好認的,一張馬臉再無其他,為此,他把自己的臉全劃花了,能對自己這麼狠的人,對敵人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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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翁:

劉乘風,一個很飄逸的名字,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胚,使一柄很特殊的筆,一支能帶來死亡的筆。

明夜:

相傳是東域海人,擅隱藏之術,被明夜盯上的人,還是儘早的去訂一付棺材比較好,因為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身首異處。

戰績:暗殺曾經九大派之一,雲夢山宗主。

鬼王:

十人中最神秘的人物,他在不在江湖都沒人知道,但江湖上總有他的傳說,傳說中從來沒人見過他,因為見過的人都死了。

江湖傳言,此人已然是宗師高手。

神算:

排最後的殺手,但有人說他才應該是排第一的那一位,他也是十人中,武功最是詭異的,江湖傳言:

“鐵口神算,一言斷生死。”

……

那神秘的刺客,應該就是‘明夜’了,只是殺手為什麼會找上自己?

肯定是有人出價,誰會跟自己有這麼大仇,要知道請這十位中的任何一位,價錢可是不低。

別看贏得輕鬆,這是沾了清音的光,天山派‘諦聽’除清音外,蕭天狼、莫愁、楊逍、荒月都有習得。

然則,平時都是不用,只有清音因眼睛問題,時時刻刻都將此功執行,也是一種增進了功力的方法。

正因為如此,清音一進屋就發現了藏匿之人,借咳聲給蕭天狼、莫愁示警。

也虧得清音,‘明夜’的‘藏匿之術’,當真天下無雙,不僅僅是讓眼睛看不見,連心臟跳動之聲、呼息之聲都是隱藏的很好。

就算是一流高手,那怕是宗師想來也是發覺不了。

然則,‘諦聽’卻是能‘聽’見,諦聽是聲波雷達一般的功法,能準確找到紋絲不動的椅子,並坐上去。

說穿了也不值錢,其實就是內似發出如聲波一樣的內力,再接收回來,發功者練得熟了,就在腦中生成影象。

婚房本就是清音與莫愁佈置的,清音看不見,但她能準確記住每一樣物件的擺放位置。

這‘藏匿之術’再高明,也是有形之術!

而且,蕭天狼練了混元神功,行不了房事,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也是‘明夜’一直隱藏不出的原因。

若是換了別人,必然在洞房之夜,在那顛鸞倒鳳之時,承受致命的一擊。

想到這裡,蕭天狼不禁大叫僥倖,那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呢?

蕭天狼的仇人不少,遠的在‘山嶽刀門’時,不過那都是一些江湖亡命,還請不起‘十殺’這樣的高階人物。

近的,陳冬?不可能,檔次還是不夠。

那就只剩下兩家了,九大派之一天龍幫,還有,唐門。

天龍幫自不用說,為什麼說是唐門?

從君家鏢局開始,千年玄參定是唐門所求之物,再到揚威武館的風平,‘太歲’也必是夢寐以求。

這兩件事,都有‘紅眼人’,而那‘讓人發瘋的藥方’雖不是直接證明,但有一項證據,卻是直指唐門。

萬家馬場的賬本!

西平州產馬,好馬!蜀州也有馬,駑馬!

唐門在蜀州,唐門要好馬,自然從西平州買。

量數不少!!

蕭天狼這就有點奇怪了,你唐門一個玩暗器的門派!

一個靠能工巧匠積攢財富的世家!

一個靠‘毒’橫行霸道的組織!

你要馬匹做什麼?

想不通,就不要去想,先放放,這是蕭天狼的好習慣。

至於‘十殺’………

蕭天狼推開窗戶,看著夜空中的繁星點點,陰雲緩緩的移動。

起風了,猝地!天空響起一陣春雷。

“轟~~~~隆隆!”

春天的雨又稀稀拉拉的落下。

“來吧,哥的‘春雨’早已飢渴難耐了!”

這是蕭天狼的吼聲!比春雷更響……

……

第二天一早,蕭天狼帶著兩個媳婦、兩個師弟,並蕭落英、封清揚、謝長卿、公孫兄妹,一齊下了山。

如是以前一定會帶言青書的;然,無特殊情況,掌門出行,首徒必留家中;

這是江湖貫例,為得是以防萬一。

山下早有弟子備好了馬。

天山上現在只有天山派一家,所有的門派都已搬離。

當然,那租子也是要收的,這可是光明正大的,誰敢賴?萬馬堂、日照峰就是前車之鑑!

這繳不起的也簡單,倒沒說真用命抵,用弟子來抵,這幾百人裡,不全是壞的,總是有品性、資質各方面都好的。

天山派又壯大了。

蕭天狼背上,揹著裹著春雨的黑布包,右手捂著後腰,騎在馬上,後面跟著天山派諸人,他們這是要去提人犯‘紅顏飛盜’卜採。

“師兄,你腰傷了?”荒月關心道。

荒月這一問,就見莫愁臉上一紅,一抖韁繩,先行一步。

蕭天狼頓時苦笑,昨天晚上,自己吼出了前世相當經典的一句話後,驚嚇了‘大媳婦’,這是今天早上出門時掐的後腰嫩肉。

這外功練的再好,也練不到這一塊呀,誒!

到了邊關,見了郭義、張青,為免夜長夢多,天山派當天就辦理了人犯交接文書。

在驗明人犯正身時,蕭天狼好好打量了一下這個‘紅顏飛盜’,再次驗證了一句話。

江湖上沒有取錯的稱號,這卜採真當得起‘紅豔’二字。

光潔白皙的臉龐,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細細的眉,小巧挺立的鼻樑,絕美的嘴形,無一不散發著誘或。

你說你一個男人長這麼漂亮做什麼?

取了人犯,接著進了城,文海早在幾天前,受蕭天狼囑咐過來準備,足夠多的乾糧與飲水,七輛大篷車。

至於人手嘛,到是沒增加多少,還是十個人,加一個囚犯,以及七名趕車的弟子。

蕭天狼想得清楚,‘十殺’中人若是再出現,自己這邊至少佔個人數的優勢,到不是蕭天狼慫了,這叫有備無患。

對於‘十殺’蕭天狼有著深深的憂慮。

同時,為了應付劫囚,蕭天狼也做了充分的準備。

首先,將人犯押進了自家經營的店裡,外面看不見,然後趕了七輛大篷車進來。

將人犯連囚籠一起裝在一輛車上,將嘴也堵了,用布在車外摭得嚴嚴實實的,其餘六輛車均是一樣,還注意了車輛的重量,免得車痕洩露出什麼資訊。

在裝好足夠物資、帳棚後,七個弟子一人駕上一輛車,蕭天狼等人各進一輛車,七輛車排隊駛出,城門那邊早有官家打過招呼,直接放行。

一路上,每天無規則的輪換車輛,保證你在外面瞧不出那輛車有犯人。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防範來人輕功過高,砸開囚籠劫了人就走,怕追之不及。

到不是蕭天狼對自家功夫沒信心,現有天山派輕功不論是‘金雁功’還是‘梯雲縱’都不是以速度見長。

然而,這犯人可是以輕功出名的,你敢說救他的人輕功能差了?

這樣走了二十來天,一路上白日基本不停,停下也是為了輪換馬匹,天山派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馬,從萬馬堂可是接收了三座馬場。

晚上,都在空曠之地紮營,車子直接拉進帳內,不給劫囚之人半點機會。

不日,就到了二郎山。

剛進隘口,車前車後就湧出來一批人,約摸有二十多號人,只聽一個暴厲的聲音吼道:

“此樹是我……”

“是你栽的對吧,路是你開的對吧,你是要買路錢沒錯吧。”這一陣急言,是封清揚說的。

那匪首一愣,回了句:“對!”

後面車裡傳出公孫璃銀鈴般的笑聲。

匪首一下反應過來:“汰!那小子,老子在山上老遠就瞧見你們了,快快把金銀交出來!”

封清揚眉毛一揚,面帶嘻戲,問道:

“你咋知道我們車裡裝的是金銀?”

眾匪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聽匪首言道:

“我探子早就看過你們的車痕,這麼深的印子,車上定然裝的是金銀。”

封清揚下了車,拍了拍天山白袍的下裳,隨意的說道:“如若不是怎麼辦?”

此時,車裡的蕭天狼撇了撇嘴,心說:

“清揚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有點跳脫。”

“清揚莫要多話!打發了,好趕路。”蕭天狼的聲音從車帳裡傳出。

天山派車隊裡,幾道兵刃出鞘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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