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又見紅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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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又見紅眼(下)

蕭天狼頓時有點後悔帶兩名弟子出來了,就聽萬清泉在馬上大叫:

“蕭天狼,今天你我新賬舊賬一起算。”

“哈哈哈哈哈哈~~~”蕭天狼仰頭大笑,提起酒葫蘆仰頭便喝。

“天山派眾人聽命,撤!!!”蕭天狼下令

“師弟!!”

“師兄!!”

“我是掌門!聽我號令!!!”蕭天狼再次嚴令,但身後眾人只是不動。

蕭天狼看著面前的馬匪,心中升起無限戰意,體內紅黑真氣鼓盪、異常活躍,那一絲絲紫氣本源,也閃出奪目光華。

巨大的鐵葫蘆再被抬起,‘千年玄參’酒如泉落入口中。

喝最好的酒,砍最多的人頭。

今天,就讓蕭某戰個痛快。

看著檔在眾人身前的蕭天狼,天山派眾人均是臉現決然之色。

這身影如山如嶽,在他的身後彷彿就是天塌地陷,也不過如是。

就聽馬匪這邊,風平一聲瘋吼:

“把那賤種留下。”

吼聲未停人已搶出。

“吼~~~~~~~~~”一聲龍吟響起。

蕭天狼此時發帶斷開,鬚髮皆張,口中龍吟,掌出如龍。

飛龍在天!

人在空中,由下往上一掌將已然顛狂的風平拍飛,跟著空中一旋,雙掌直擊而下。

“放箭!!!”萬清泉急聲呼道。

就見天山派這邊,一粉一白兩道靚麗的身影搶出。

兩人四手一揮,‘飛月’飛撒,二十幾名馬上弓手,霎時倒下數人,一下就亂了陣腳。

天上龍吟再響:“閃開!!!”

莫愁、清音聞聲急退,就見一條似有似無了的龍形氣勁從天而降。

一時間,塵草飛揚、塵霧迷天,只聞龍吟嘯叫,只聽馬匪哀鴻遍野。

氣勁如龍,掌勢如風,碰者立斃,觸者斷骨,九天應龍神掌之——見龍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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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死!!”風平口噴鮮血站起,雙腿一躍,單臂襲來。

突地!‘啾啾啾’數聲,側面數道‘飛輪’襲來,風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飛輪加身,立時被劇為數段。

蕭天狼落地後,身子不停,搶到風平殘軀旁,一把撈起揹包中的物件,塞入懷中。

此物入懷,蕭天狼跟著就再噴出一大口鮮血,人向後倒,莫愁、清音雙雙搶出扶住。

塵煙過後,場中馬匪再無一人站立,骨裂腿斷,具在地上呻吟。

旁邊,一眾黑白龍魚服出現,剛才的‘飛輪’就是他們所發,領頭一人不是唐典陽是誰。

錦衣衛!?

“萬清泉!!別跑!”萬清流衝著那一騎遠遁的身影叫道。

荒月一刀劃開自己皮肉,一時間鮮血激噴,荒月就跟沒有看見一般,將箭挑出,口中卻是對萬清流道:

“清流,他跑不掉,你覺得掌門會放過他嗎?天山派會放過他嗎?”

萬清流看著遠方人馬漸小,‘哼’了一聲,轉頭撕下自己一截下裳,幫荒月包紮起來。

荒月看著幫自己包紮的萬清流,不住的點頭。

血仇在前,能忍人所不能忍,是為大丈夫。

唐典陽下馬,緩步上前,身後黑白魚龍服從他身邊掠過,鏽春刀出。

躺在地上的馬匪一時間告饒之聲遍起,卻絲毫不能打動出鞘的鏽春刀,一片慘叫過後,只有十人倖免,這是要留下當口供的。

唐典陽此時心中所震,看著這一地的屍體,再看看天山派眾人。

這才幾年呀,當初一股子豪血之勇、單刀隻身,獨闖‘刀劍會’、血染小巷的青年,又一次讓他領略了一番什麼是兇悍。

一百多馬匪,加上一個成名的江湖高手風平,竟然讓這天山派給全滅了,自己的到來,只不過是收屍的。

“唐大人。”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唐典陽拔腿走向躺倒在地的蕭天狼身前,頓時,又是抽了一口冷氣。

此時的蕭天狼,肩膀上插著一柄斷刃、身中七箭,其形慘烈,就是古往悲歌康慨之士也不過如此。

“唐大人,謝了。”蕭天狼說完這一句話,人就暈了過去。

蕭天狼再次醒過來時,只聽耳旁傳來呼叫聲:

“掌門醒了,風揚你快去叫大長老。”這是萬清流的聲音。

“我都說幾次了,我不叫風揚這個名字了!”這是風揚的聲音,接著就是開門的聲音。

不一會兒,天山派諸人均是來看過,師姐莫愁與師妹清音哭得跟淚人兒一般。

蕭天狼又是安慰好久,眾人才離去,清音拖在最後離開,離開時說了一句:

“‘君不歸’那人來過,被師姐擋了,還動了手,沒擋住,看過師兄一眼就離開了,想來還會在來。”

蕭天狼心中一長嘆,這人與人不同,這女人更是各有不同。

長輩們走了,就輪到小輩們請安了,到風揚的時候,蕭天狼第一時間問道:

“你父母可曾安置?”

風揚眼中再湧淚珠,點了點頭說道:

“文長老幫著料理的,靈堂擺上了,過了頭七就葬在天山,往後也方便祭拜。”

蕭天狼點點頭,見風揚臉帶神傷,想是傷心過度,心下一嘆,多好的孩子呀,這就沒了父母,卻是與自己一般,這天山上又多一個孤兒。

蕭天狼想到方才風揚的話,就問道:

“你說你不叫風揚了,是不願用仇人取的名字是嗎?”

風揚點了點頭,蕭天狼又是一嘆,不禁想起那個被自己棄掉的‘許君命’。

就聽風揚道:“稟掌門,我父叫封三水,我自當改回姓封,三水為清,意為清清白白,揚是指我母姓同音,弟子覺得‘封清揚’這名字不錯,還請掌門允許。”

蕭天狼心想:“這孩子沒了父娘,這師門長輩就是親長了,問過自己也是應當。”

蕭天狼正在傷重,頭腦也不是很清楚,這就應道:

“嗯!這名字不錯,讓文長老幫著把宗譜改一下。”

封清揚見掌門許了,也是淡淡的掃去一絲哀傷,這時洪七端了藥來。

就聽洪七語天純真的說道:

“掌門,這是錦衣衛唐大人派人送上山的藥,我嘗過了有點苦,我就給你加了兩大勺糖。”

蕭天狼一聽,不禁莞爾一笑,旁邊萬清流小小的責備道:

“小七,咋能亂加糖,萬一衝了藥性怎麼辦?”

洪七一愣,這就低下了頭,萬清流接過藥碗,又輕聲柔語的道:

“我知你是為掌門好,下次先問過,不可任意行事。”

洪七一下抬起小腦袋,接連的點頭。

蕭天狼在旁看著,心中暗忖:“清流已經有師兄的樣子了。”

眾小拿毛巾、端水、喂藥各司其職,侍候完蕭天狼吃完藥,就聽蕭天狼道:

“都回去練功吧,等年底本門大比,你們都要好好表現。”

眾小一起抱拳稱是,魚貫而出,走在最後的封清揚輕輕的關上了門,還言道:

“掌門,我就在門外練功,你有事叫一聲。”

蕭天狼聽了心中暖暖的,心說:“這小子到是機靈,封清揚這名字很是飄逸。”

等等!封清揚?!!!蕭天狼這頭有點昏,適才沒反應過來,這時才想起,這名字代表了什麼?

心中一激動,內腑又一陣痛楚,意識又有一點模糊,心中最後想的是:“此封非彼風。”

……

蕭天狼這一躺,就是月餘。

中間細風柳葉又來了,這次蕭天狼醒著,封清揚就跟作賊似的,將細風柳葉引進房來。

看到細風柳葉,蕭天狼眼睛一亮。

就見,看其折纖腰以微步,臉蛋嬌媚如月,鬢邊兩縷金髮似不經意垂下,腰束九孔玲瓏玉帶,另戴了一彎皎月飾,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七寶玲瓏簪。

封清揚很是識趣,把人領來,立即就告退出去。

封清揚一走,細風柳葉就從凳上起來,纖腰一扭,就坐在了蕭天狼的床上。

隔著絲被,蕭天狼都感覺到她玉臀驚人的彈性,佯裝曲腿移動一下,讓接觸面更廣泛一些。

細風柳葉到是沒注意到這些細節,只聽她嗲聲道:

“叫你離揚威鏢局的人遠些,你就是不聽,這下可好,傷這麼重!你自家不愛惜身子,也不曉奴家多是心痛。”說完還輕拍了一下巍峨的胸脯。

蕭天狼立時色授魂與,眼睛就往那高聳的挺拔看去,口中無意識的說道:

“我幫你摸摸。”

細風柳葉白了蕭天狼一眼,又再言道:

“你那一掌擊倒一眾馬匪的招式叫什麼?”

蕭天狼一愣,疑聲道:

“你怎麼知曉的?”

細風柳葉眉目一笑,柔荑輕摸髮絲,頓有萬種風情,只聽她不無自傲的說道:

“這兩月整個鶴鳴關都傳遍了,說你天山派蕭掌門神功蓋世,一掌擊下數百馬匪皆化為肉泥,再傳些時日,怕就是整個西平州都會知曉你這天山派了。”

蕭天狼摸著下巴,不禁有一點點沾沾自喜,口中卻裝著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不過是我天山派的一門至剛至強的掌法,喚著‘九天應龍神掌’。”

細風柳葉這就喃喃自語念著這掌法名字。

蕭天狼感覺細風柳葉這次上門怕是帶著某種目的,當下也不說破,卻是問道:

“你可知一種藥方,練武之人服後可功力大增,但神智會錯亂,特別是雙目會呈現赤紅。”

細風柳聽到他這一問,面現驚容,回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蕭天狼立時面帶嚴肅,他可不希望此事跟細風柳葉有關。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只想知道此事與你是否有關?”

細風柳葉多聰明的人兒,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家情郎這是有所懷疑,心裡一下有點悲苦,眼淚這就不爭氣的上湧,幽幽說道:

“奴家只知這事和唐門有關,近幾年來,江湖上多有此類事情發生,隱隱約約都是指向唐門,但都無實證,蕭郎如是懷疑奴家,奴家走了便是。”

說完就欲起身,蕭天狼連忙伸手一拉,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細風柳葉順勢一跌,竟然跌到在床上,正好讓蕭天狼抱了一個滿玉溫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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